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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一样的岳不群

    什么叫祸从口出!

    此刻洪小帅真想狠狠抽自己俩嘴巴,让你装逼,老老实实的苟着看戏不好吗,非要抢戏,这会儿刀架脖子上了,知道主角不好当了吧!

    咋办?为了活命只能靠编了,编对了不一定能活,但编不出来立刻就得挂在这。

    “哈哈哈”洪小帅还是老业务,一阵大笑之后,神色如常的说道:“两位老师,我们是在这里说,还是换个地方说?”

    岳不群回头看了一眼门下众弟子,森然道:“就在这里说。”

    洪小帅一伸手将架在脖子上的长剑挪开,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以为对外宣称的华山派猝遇瘟疫死了二十多个高手,这样蹩脚的说辞别人能信?更何况虽然当年你们气宗赢了比武,占了华山门庭,但第一气宗参与此事的人并没有死绝,第二气宗也不是铁板一块,门下弟子将此事泄露出去也不奇怪。”

    封不平焦黄面皮已变成青紫色,郑重的说道:“此等贻羞门户的大事绝不是我剑宗弟子泄露的。”

    洪小帅道:“紧张什么,没说是你,你们比剑都输了,哪好意思出去到处说。”

    “这事儿,我是听一个华山前辈所说,此人剑法通神,只是因为某些不可道的原因,未能参加二十五年的比剑,若是他能参加……嘿嘿,这谁能执掌华山门户,还真不好说。”

    封不平面孔涨红,激动的说道:“你说的风师叔?你见过风师叔?”

    “哎,别激动,把你那剑离远点,别剌了我。”洪小帅道:“是不是风师叔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那人白须青袍,面如金纸。”

    岳不群道:“不知道小帅兄弟说的这位前辈高人现在哪里?可否引领我去拜见?”

    封不平抢白道:“岳老儿,这位是我剑宗的前辈,岂会见你这气宗的逆徒。”

    岳不群微微一笑,却不与之争辩。

    洪小帅道:“封先生,你急头白脸这样哪有半点高手风范,这养气功夫可得好好跟岳先生学学。”

    被无名小卒讥刺一句,封不平不禁大怒,剑光一闪,已刺向洪小帅右肩,“叮”的一声,却是岳不群出剑拦下这一招。

    封不平怒道:“你是要保这小子吗?”

    岳不群道:“封师兄,暂且听他说完。”

    洪小帅深吸一口气,暗中给自己加油,“冷静,这时候露怯那可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当日我与那前辈一见如故,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畅饮美酒三十坛,那老前辈虽然豪迈豁达,但我观他言谈之间总有淡淡的忧伤,似有无尽的遗憾。”

    “终于在饮光这三十坛酒后,老前辈才跟我说起此事,他言道自己在天下游历多年,见过无数风云变幻、是非成败,才悟到这华山派的剑气之斗,简直就如蜗角之争。百年之前本没有华山派,百年之后有没有华山派也未可知,华山派如若内斗耗尽,不复存焉,那又还有什么剑宗、气宗呢?”

    洪小帅一番虽然刺耳,但话糙理不糙,岳不群等人面色都变了数变,岳不群更是读过两天书,以儒家自居,此刻听闻不禁暗自惭愧。

    洪小帅一番话唬住众人,当即又道:“当日说道此节,老前辈一番痛心疾首,他说这几十年来为了这所谓的正邪之道,闹了个天翻地覆,门下弟子往往因为一句话便拔剑相向,用不了半天便身首异处。这祸事愈演愈烈,终于在二十五年大爆发,玉女峰上一场比剑,二十多位高手丧命,真是我派最大惨剧!”

    “这其中最惨的就是师兄弟内哄,自相残杀。同门师兄弟本来亲如骨肉,结果你杀我,我杀你,惨酷不堪。今日回思当年华山上人人自危的情景,兀自心有余悸。”

    洪小帅接着说道:“老前辈当时将到这里,眼神中含有无尽悔恨之意,最终长叹一声,飘然而去。”

    洪小帅一番话说完,正气堂中一片寂静,不字辈四人均面露惭愧之色。

    嘴炮还要继续打,洪小帅又狠狠的加上一把火,“这位封先生今日上山,无非是想靠剑术折服众人,可是你确定打的过岳先生吗?你若是心中不服,就与岳先生切磋两招,看看华山派到底该由谁来执掌门户。”

    封不平沉思半晌,冷笑一声道:“黄口小儿也敢在此摇唇鼓舌,妄论我华山派是非,岳先生,我封不平在此便领教高招,看一看你君子剑的手底下到底如何?”

    也不等岳不群答话,手中长剑直刺,已奔向岳不群咽喉,岳不群侧身闪开,封不平长剑横削,已罩住岳不群胸前三处大穴,岳不群依旧不还手,身形闪动,避开这一式,封不平顺势下刺,已指向岳不群小腹,岳不群双足一点,跃在半空,又已避开这一招。

    岳不群抱拳道:“封兄远来是客,岳某让你三招。”

    封不平却道:“不必假惺惺,拔剑!”剑光一闪,又刺向岳不群双眼,岳不群手一圈,已架住封不平长剑,手腕一抖,斜刺向对方眉梢。

    一交上手,两人以快打快,片刻间连交三十六剑,正气堂内众人目不暇接,一轮快剑之后,岳不群剑上压力一增,已附上紫霞心法。只见封不平斜刺一剑,岳不群长剑横挑,内力到处,封不平立见颓势。

    封不平内力虽不及岳不群精湛,但剑法却不在岳不群之下,只是岳不群守住门户,无懈可击,封不平心道,如此斗下去,千招之内,难分胜负,但我踢馆而来,纵然赢了,也是输了,何况他气力悠长,时候一长,输的也许是我。

    想到这里,只得使出压箱底的功夫,隐居中条山十五年所创出来的“狂风快剑”,封不平野心极大,不但想凭着单人独剑挑了剑宗,更想靠着这套剑法将来争夺五岳剑派掌门之位。

    当即一声清啸,斜行而前,长剑横削直击,迅捷无比,未到五六招,剑势中已发出隐隐风声。他出剑越来越快,风声也是渐响,这套“狂风快剑”果然威力奇大,剑锋上所发出的一股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人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的后退。

    洪小帅更是惨的一匹,纵是躲在了最外圈,依然感到呼吸困难,忽然心中一动,已将丹田中的内力运出来抵抗这剑刃激发的劲气,有了内力加持,片刻后已不觉这劲风如何,脚下不由自主的又上前几步,来观看这剑宗第一高手与气宗第一高手的拼斗。

    封不平这一柄长剑使得犹如疾风骤雨一般,攻势极其凌厉,哪知岳不群见他剑法变化,反倒慢了下来,以慢打快,以虚御实,封不平本以为这一路快剑可以出其不意,却不料正犯了以虚犯实,以巧击拙的大忌,被岳不群轻描淡写,破了这一路剑法。

    封不平一路剑法使完,左右支绌,长剑忽被荡开,后退数步看时,岳不群手挥目顾,大有目送归鸿,手挥五弦的宗师气魄。

    洪小帅的狗眼差点没被闪瞎,“他娘的,这岳不群这么厉害吗。这他妈的了三下五除二就干了剑宗第一,这是剑宗太水,还是原著不对啊!”

    封不平怔怔半晌,忽然长叹一声,转身要走。

    岳不群叫道:“封师弟留步。”

    封不平道:“可是要留下我一条手臂?”

    岳不群摇头道:“方才这位小兄弟所转述风师叔所言,兄弟认为极是,细思之下,华山剑气之争,纯属无畏之举,本门大弟子令狐冲,性子轻佻,绝非练气之辈,奇思妙想,倒似剑宗人物。今日岳某侥幸取胜,实乃占了地利,倘若剑宗风清扬师叔到此,岳某能走过几招?可见剑气之间谁主谁次,本无定论,因人而异,两位若是首肯,岳某诚邀两位师弟率领剑宗弟子回山,重振我华山门楣。”

    “卧槽”洪小帅再一次被震到,“这岳不群这两句话可以啊,面子里子都有了,果然是一派宗师,不像是原著中的伪君子啊,哦,是了,肯定是现在还没有黑化!”

    封不平不语,片刻后长叹一声:“不愧君子剑之名,青山不改,后会有期。”又对洪小帅说道:“这位兄弟将来若是再遇到老前辈,替我问他老人家好。”说罢,转身便带着成不忧飘然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