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闹酒楼
一行四人沿着山路而下，其时冰雪初融，古松青翠，清泉流动，好一份冬日胜景；洪小帅虽然轻功不行，但好在内力已有基础，在华山上爬上爬下好多次，此刻便欣赏美景，脚下也跟的上令狐冲等人的步伐。
两个时辰后，已来到山脚下，雇了一辆大车，车轮滚滚向华阴而来，华阴乃是大郡，自古有“三秦要道、八省通衢”之称，是中原通往西北的必经之地，官道上人来车往，好不热闹，透过扬起的尘土，洪小帅只见一座巍峨的大城立于眼前，雄伟的城墙沿着地平线整齐铺开，给人带来的震撼远远大于后世翻修的古城墙。
华阴的关门外人如潮涌，每天都有无数人争相涌入这座千古名郡。走在人群中，洪小帅明显的感觉这西北大地彪悍的风气。
西北尚武之风极盛，官府只禁止民间持有劲弩和铠甲，其他不论，因此往来的旅人大多佩戴刀剑。
洪小帅随着马车步行，涌入城内，一路上看的目不暇接，陆大有熟门熟路的来到城内东南方的“悦来客栈”，开了两间客房，将马车寄存好，便去熟识的商铺采购粮食。
洪小帅揶揄道：“令狐兄，这六猴儿还挺懂事，两间客房，你和小师妹住一间，我和他住一间。”
令狐冲怒道：“小帅兄，可不能这样胡说。是小师妹自己住一间，我们三住一间。”
洪小帅见令狐冲动了真气，也不敢在继续调侃，撇撇嘴岔开话题，“令狐兄，赶了一天的路，可是饿死兄弟了，赶快找了地方大吃一顿！”
令狐冲没搭理最贱的洪小帅而是等着岳灵珊洗漱完毕，收拾停当之后才带着二人出了客店，其时正是日暮时分，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热闹，三人随着人流转入正街，只见一间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杓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洪小帅咽了口吐沫，大叫道：“令狐兄，我们就这里吃吧。”
令狐冲面露朱砂之色，双手在怀里摸了摸，低声道：“小帅兄，钱不够啊！”
未等洪小帅答话，岳灵珊拍了拍手，道：“大师兄，我们去尝尝“松鹤楼”好不好？”
令狐冲大笑道：“好，就依小师妹的，我们去吃火锅子，烤羊，大刀面……”
“靠！”洪小帅悄悄向令狐冲比了个中指。
三人占了窗户旁边一张桌，令狐冲为岳灵珊点了四样小菜，自己则要了一大盘羊肉，两碗羊肉汤，两大壶酒便与洪小帅喝了起来。
洪小帅虽然对酒菜不在意，但见令狐冲如此区别对待也不禁心生笑意，暗道：“古往今来，没钱泡妞难，还真是一个跌扑不破的真理。”
西北之地民风豪放，就连喝酒的所用酒具也是大碗，俩人一碗又一碗，顷刻间两大壶酒已经见底。
岳灵珊见两人喝的极快，也不禁咯咯娇笑，笑这两人肚大如牛，竟喝的如此之快。
洪小帅看着笑颜如花的岳灵珊，只觉得俏丽灵动，美如玫瑰，难怪令狐冲迷的那么深。只不过，如此美女出现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果然，在岳灵珊一阵笑声过来，另一张桌子上一名青袍少年大声说道：“侯师兄，你说我们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
另一个紫袍少年道：“洪师弟，你说是什么？”
洪姓师弟，嬉笑道：“最重要的当时有钱了，有了钱，就会有兄弟，有面子，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黄金摆不平的。”
“有了钱请人吃饭才不会寒酸，才不会让天仙般的姑娘吃这样下等人的菜肴！”
岳灵珊闻言大怒，拍桌道：“你们在说什么？”
侯师兄道：“这位姑娘太霸道了，难道这松鹤楼上还不让人说话不成。”
洪师弟接口道：“姑娘霸道也好，温柔也罢，最重要的是眼睛要亮，可不要被一些穷光蛋给骗了。”
侯师兄从衣袖内摸出一锭银子，抛在桌上，高声道：“小二，将你们酒楼最好的菜给这位姑娘上去，账算在爷的头上。”
岳灵珊骂道：“你们两个狗东西也配请我吃饭。”
洪师弟手一扬，一串铜钱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整整齐齐的落在岳灵珊的筷子旁。一副欠揍的表情说道：“这一手，配不配请姑娘吃顿饭呢？”
洪小帅最见不得有俩臭钱的人装逼，还当面调戏自己好兄弟的女人，此事绝不可忍，抄起酒碗就飞了过去，骂道：“配你大爷！令狐大家一起上，干了他！”
洪小帅没学过暗器，飞碗哪有什么准头，但手劲极大，这一下酒碗虽没砸到人，但正砸到二人面前的桌子上，一时之间酒碗破裂，还剩的半碗酒溅了二人满脸都是。
那二人也是大怒，“唰”的一下抽出腰间长剑，就要向洪小帅杀来。
令狐冲一见二人抽剑在手，眼见长剑制式细长，眉头一皱，道：“两位是青城派的？”
洪师弟道：“算你有点见识，不错，爷爷就是青城派的，爷爷我叫洪人雄，这位是我师兄侯人英。识相的跪在地上给爷爷磕三个响头，爷爷也许会留你一命！”
“洪人雄，候人英”洪小帅暗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这俩小卡拉米。必须干他，这就是送人头的货色。”
果然只听令狐冲道：“小帅兄，你在江湖中可曾听过有这么一句，英雄豪杰……”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青城四兽！”
二人闻听此言大怒，身子一冲，分别就向洪小帅，令狐冲扑来。原来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有四名亲传弟子，分别是候人英，洪人雄，于人豪，罗人杰，这四人在江湖中闯荡许久，博出了一丝名气，武林中人便送了个名号“英雄豪杰，青城四秀”，哪知被这二人顺口一改变成了四个畜生，如此侮辱叫二人如何不怒。
令狐冲知道洪小帅水平不行，已挡在他身前，双手一封一圈，一招破玉拳“铁闩横门”已将二人攻势尽数接下，双掌连动，顺势一招“傍花拂柳”已抓向二人手腕。
青城二人组万万没想到这穷鬼的武功竟如此之高，大惊之下，急忙变招，但先机一失，再想搬回谈何容易，令狐冲得理不饶人，变掌为指已点向二人双目。
青城二人组急忙撤步，避开瞎眼之祸，但令狐冲早已一记“豹尾脚”飞出，正踢在洪人雄的小腹上，洪人雄只觉得身子一轻，已滚下楼区。
候人英退后三步，仗剑而立，又惊又怒道：“华山拳法，你是谁？”
令狐冲哈哈大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道：“凭你这点微末道行还不配问我姓名。”
眼见令狐冲如此神威，洪小帅上前凑趣道：“哎呀，刚才卡拉米飞到楼下的轻功，是不是青城派的绝学--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令狐冲道：“兄弟果然博闻，那正是青城绝学——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候人英长剑一摆，一剑刺出，又快又劲，正是青城绝学--松风剑法。
令狐冲眼见这一剑来的迅捷凌厉，也收起嬉笑，双掌一拍，竟靠一双肉掌来夺长剑，第一招就是抢攻，强悍至极。
候人英见他如此轻敌，更是狂怒，长剑横削，已切向令狐冲手掌。洪小帅叫道“小心了。”令狐冲屈指弹出，点向剑刃，长剑，肉掌斗在一起。
酒店二楼本就狭小，偏赶上上元节客人众多，更有桌椅等物碍脚，长剑施展不开，刚刚七招便被令狐冲抢入内圈，双手一拍一勾，已夺下长剑，“豹尾脚”又神出鬼没的踢出，候人英也是叽里咕噜的滚下楼去。
洪小帅拍手大笑道：“各位，看清了，这就是青城绝学--”楼上众人齐声应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令狐冲手一挥，长剑顺着楼梯飞下，正钉在候人英面前三寸之处。
洪人雄搀扶面如土色的候人英，想交代几句场面话挽回点面子，但嘴唇嗫嚅，最终没有说出，拔起长剑，在众人的一片嘘声中互相搀扶，一瘸一拐的转身而去。
松鹤楼上众人齐声欢呼，大赞令狐冲武艺高超，三言两语间便打到了两名四川蛮子，大大的涨了西北武林的脸面，纷纷上前敬酒，令狐冲也是逸兴豪发，酒到杯干，喝了个痛快。
洪小帅与岳灵珊悄声说道：“西北果然民风彪悍，这都动刀动枪打打起来了，这帮人也不跑，就在这看热闹，打赢了还敬酒，真是人如虎狼！”
岳灵珊白了一眼，道：“你知道什么，这才是快意恩仇的江湖，这才是热血沸腾的江湖！”
洪小帅一撇嘴，笑道：“是够快意的，令狐冲这一会喝了得有十斤了，你喜欢的大师兄快意就由你扶他回去。”
岳灵珊脸一红，“去去去，就你一天没个正经，真是与大师兄一个模样。”
两个时辰后，已来到山脚下，雇了一辆大车，车轮滚滚向华阴而来，华阴乃是大郡，自古有“三秦要道、八省通衢”之称，是中原通往西北的必经之地，官道上人来车往，好不热闹，透过扬起的尘土，洪小帅只见一座巍峨的大城立于眼前，雄伟的城墙沿着地平线整齐铺开，给人带来的震撼远远大于后世翻修的古城墙。
华阴的关门外人如潮涌，每天都有无数人争相涌入这座千古名郡。走在人群中，洪小帅明显的感觉这西北大地彪悍的风气。
西北尚武之风极盛，官府只禁止民间持有劲弩和铠甲，其他不论，因此往来的旅人大多佩戴刀剑。
洪小帅随着马车步行，涌入城内，一路上看的目不暇接，陆大有熟门熟路的来到城内东南方的“悦来客栈”，开了两间客房，将马车寄存好，便去熟识的商铺采购粮食。
洪小帅揶揄道：“令狐兄，这六猴儿还挺懂事，两间客房，你和小师妹住一间，我和他住一间。”
令狐冲怒道：“小帅兄，可不能这样胡说。是小师妹自己住一间，我们三住一间。”
洪小帅见令狐冲动了真气，也不敢在继续调侃，撇撇嘴岔开话题，“令狐兄，赶了一天的路，可是饿死兄弟了，赶快找了地方大吃一顿！”
令狐冲没搭理最贱的洪小帅而是等着岳灵珊洗漱完毕，收拾停当之后才带着二人出了客店，其时正是日暮时分，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热闹，三人随着人流转入正街，只见一间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杓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洪小帅咽了口吐沫，大叫道：“令狐兄，我们就这里吃吧。”
令狐冲面露朱砂之色，双手在怀里摸了摸，低声道：“小帅兄，钱不够啊！”
未等洪小帅答话，岳灵珊拍了拍手，道：“大师兄，我们去尝尝“松鹤楼”好不好？”
令狐冲大笑道：“好，就依小师妹的，我们去吃火锅子，烤羊，大刀面……”
“靠！”洪小帅悄悄向令狐冲比了个中指。
三人占了窗户旁边一张桌，令狐冲为岳灵珊点了四样小菜，自己则要了一大盘羊肉，两碗羊肉汤，两大壶酒便与洪小帅喝了起来。
洪小帅虽然对酒菜不在意，但见令狐冲如此区别对待也不禁心生笑意，暗道：“古往今来，没钱泡妞难，还真是一个跌扑不破的真理。”
西北之地民风豪放，就连喝酒的所用酒具也是大碗，俩人一碗又一碗，顷刻间两大壶酒已经见底。
岳灵珊见两人喝的极快，也不禁咯咯娇笑，笑这两人肚大如牛，竟喝的如此之快。
洪小帅看着笑颜如花的岳灵珊，只觉得俏丽灵动，美如玫瑰，难怪令狐冲迷的那么深。只不过，如此美女出现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果然，在岳灵珊一阵笑声过来，另一张桌子上一名青袍少年大声说道：“侯师兄，你说我们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
另一个紫袍少年道：“洪师弟，你说是什么？”
洪姓师弟，嬉笑道：“最重要的当时有钱了，有了钱，就会有兄弟，有面子，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黄金摆不平的。”
“有了钱请人吃饭才不会寒酸，才不会让天仙般的姑娘吃这样下等人的菜肴！”
岳灵珊闻言大怒，拍桌道：“你们在说什么？”
侯师兄道：“这位姑娘太霸道了，难道这松鹤楼上还不让人说话不成。”
洪师弟接口道：“姑娘霸道也好，温柔也罢，最重要的是眼睛要亮，可不要被一些穷光蛋给骗了。”
侯师兄从衣袖内摸出一锭银子，抛在桌上，高声道：“小二，将你们酒楼最好的菜给这位姑娘上去，账算在爷的头上。”
岳灵珊骂道：“你们两个狗东西也配请我吃饭。”
洪师弟手一扬，一串铜钱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整整齐齐的落在岳灵珊的筷子旁。一副欠揍的表情说道：“这一手，配不配请姑娘吃顿饭呢？”
洪小帅最见不得有俩臭钱的人装逼，还当面调戏自己好兄弟的女人，此事绝不可忍，抄起酒碗就飞了过去，骂道：“配你大爷！令狐大家一起上，干了他！”
洪小帅没学过暗器，飞碗哪有什么准头，但手劲极大，这一下酒碗虽没砸到人，但正砸到二人面前的桌子上，一时之间酒碗破裂，还剩的半碗酒溅了二人满脸都是。
那二人也是大怒，“唰”的一下抽出腰间长剑，就要向洪小帅杀来。
令狐冲一见二人抽剑在手，眼见长剑制式细长，眉头一皱，道：“两位是青城派的？”
洪师弟道：“算你有点见识，不错，爷爷就是青城派的，爷爷我叫洪人雄，这位是我师兄侯人英。识相的跪在地上给爷爷磕三个响头，爷爷也许会留你一命！”
“洪人雄，候人英”洪小帅暗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这俩小卡拉米。必须干他，这就是送人头的货色。”
果然只听令狐冲道：“小帅兄，你在江湖中可曾听过有这么一句，英雄豪杰……”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青城四兽！”
二人闻听此言大怒，身子一冲，分别就向洪小帅，令狐冲扑来。原来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有四名亲传弟子，分别是候人英，洪人雄，于人豪，罗人杰，这四人在江湖中闯荡许久，博出了一丝名气，武林中人便送了个名号“英雄豪杰，青城四秀”，哪知被这二人顺口一改变成了四个畜生，如此侮辱叫二人如何不怒。
令狐冲知道洪小帅水平不行，已挡在他身前，双手一封一圈，一招破玉拳“铁闩横门”已将二人攻势尽数接下，双掌连动，顺势一招“傍花拂柳”已抓向二人手腕。
青城二人组万万没想到这穷鬼的武功竟如此之高，大惊之下，急忙变招，但先机一失，再想搬回谈何容易，令狐冲得理不饶人，变掌为指已点向二人双目。
青城二人组急忙撤步，避开瞎眼之祸，但令狐冲早已一记“豹尾脚”飞出，正踢在洪人雄的小腹上，洪人雄只觉得身子一轻，已滚下楼区。
候人英退后三步，仗剑而立，又惊又怒道：“华山拳法，你是谁？”
令狐冲哈哈大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道：“凭你这点微末道行还不配问我姓名。”
眼见令狐冲如此神威，洪小帅上前凑趣道：“哎呀，刚才卡拉米飞到楼下的轻功，是不是青城派的绝学--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令狐冲道：“兄弟果然博闻，那正是青城绝学——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候人英长剑一摆，一剑刺出，又快又劲，正是青城绝学--松风剑法。
令狐冲眼见这一剑来的迅捷凌厉，也收起嬉笑，双掌一拍，竟靠一双肉掌来夺长剑，第一招就是抢攻，强悍至极。
候人英见他如此轻敌，更是狂怒，长剑横削，已切向令狐冲手掌。洪小帅叫道“小心了。”令狐冲屈指弹出，点向剑刃，长剑，肉掌斗在一起。
酒店二楼本就狭小，偏赶上上元节客人众多，更有桌椅等物碍脚，长剑施展不开，刚刚七招便被令狐冲抢入内圈，双手一拍一勾，已夺下长剑，“豹尾脚”又神出鬼没的踢出，候人英也是叽里咕噜的滚下楼去。
洪小帅拍手大笑道：“各位，看清了，这就是青城绝学--”楼上众人齐声应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令狐冲手一挥，长剑顺着楼梯飞下，正钉在候人英面前三寸之处。
洪人雄搀扶面如土色的候人英，想交代几句场面话挽回点面子，但嘴唇嗫嚅，最终没有说出，拔起长剑，在众人的一片嘘声中互相搀扶，一瘸一拐的转身而去。
松鹤楼上众人齐声欢呼，大赞令狐冲武艺高超，三言两语间便打到了两名四川蛮子，大大的涨了西北武林的脸面，纷纷上前敬酒，令狐冲也是逸兴豪发，酒到杯干，喝了个痛快。
洪小帅与岳灵珊悄声说道：“西北果然民风彪悍，这都动刀动枪打打起来了，这帮人也不跑，就在这看热闹，打赢了还敬酒，真是人如虎狼！”
岳灵珊白了一眼，道：“你知道什么，这才是快意恩仇的江湖，这才是热血沸腾的江湖！”
洪小帅一撇嘴，笑道：“是够快意的，令狐冲这一会喝了得有十斤了，你喜欢的大师兄快意就由你扶他回去。”
岳灵珊脸一红，“去去去，就你一天没个正经，真是与大师兄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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