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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风雨欲来

    想提高武功的唯一办法就是——实战,与田伯光一场恶斗虽然险象环生,差点被砍死,但洪小帅对武功也有了更深的体会,从接招、出招、闪避、诱敌、时机的把握等等方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洪小帅虽然被砍的胸口隐隐发疼,但好歹全须全尾,并无大碍;令狐冲则是生生的挨了几刀,虽有仪琳的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胶治疗,但因失血过多,此刻正躺在衡阳城内最大的妓院——群玉院中的大床上,沉沉睡去。至于为什么没被洪小帅带回刘府,实在是因为洪小帅也有些担心洗手大会上再生变故,让这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在惹上麻烦。

    “小尼姑,你在这里好好的照顾你的令狐大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门,知道了吧!”

    仪琳看着沉睡不醒的令狐冲,珠泪欲滴,念了声“阿弥陀佛”后,便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嘿,你这小尼姑!哥哥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好吧。你咋对我这个态度!”

    眼见令狐冲呼吸平稳,已无性命之忧,洪小帅也不愿对着这锯嘴葫芦,又交代两句便出了群玉院,此时衡阳城内虽然下起小雨,但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十人中倒有六人是携刀带剑的江湖人士,一张张年轻的脸上都挂着兴奋的表情,而他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刘府——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洪小帅看着这些对江湖无限憧憬的年轻人,真想大声的告诉他们——年轻人,找个班上吧,江湖可不是那么好闯荡的。

    忽听得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说道:“二师哥,这雨老是不停,溅得我衣裳快湿透了,在这里喝杯茶去。”

    洪小帅心中一凛,认得这是华山派岳灵珊的声音,还未等打招呼。只听另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好罢,喝杯热茶暖暖肚。”却是华山派的劳德诺。

    “呦呵,这是华山派也来了!正好将令狐冲交给他同门照顾,也斩断小尼姑的尘缘,免得日后情伤。”

    紧随着两个人走进茶馆,洪小帅一眼便瞧见坐在门边的一个驼背男子,心中一动,一屁股坐在驼子身边,“驼子,这里没有人吧。坐坐行不行?”

    “驼子”赔笑道:“行,行,请坐,请坐!”说话的口音带着闽腔,向脸上瞧去,只见贴了三张膏药,双眉低垂,嘴唇上翻,露出半床牙齿,模样甚为可笑。

    “林平之啊,林平之,想不到你还是按照原著走到这里了!”洪小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翘着二郎腿,口中则哼哼着:“一时矢志不免怨叹,一时落魄不免胆寒……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歌词浅显易懂,又是用闽语所唱,林平之眼中已多了几点光芒,看向洪小帅的目光也是温暖异常;洪小帅只觉得一阵恶寒,这货不会已经“自宫”了吧!

    这时茶馆又已走进几人,有的是脚夫打扮,有个手拿算盘,是个做买卖的模样,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似是耍猴儿戏的,这几位都是老熟人了,华山弟子是到齐了。

    岳灵珊问道:“大师哥呢?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

    洪小帅暗骂一声,“小娘皮还算有点良心,没忘了你大师哥。”

    华山派众人嬉笑着说了一会话,陆大有忽道:“二师兄,小师妹,你们这一路可遇到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

    岳灵珊低声道:“这里耳目众多,还是先找客栈,到时候在慢慢说吧!”

    高根明一直没说话,此刻说道:“衡山城里大大小小店栈都住满了贺客,咱们又不愿去打扰刘府,待会儿会到大师兄,大伙儿到城外寺庙祠堂歇足罢。二师哥,你说怎样?”此时令狐冲不在,这劳德诺自成了众同门的首领,他点头说道:“好,咱们就在这里等罢。”

    六猴儿最是心急,低声道:“二师哥,你和小师妹到福州去,探到了甚么?福威镖局给青城派铲了,那么林家真的没真实武功?”

    岳灵珊低声道:“嗯,福威镖局确实被铲了,青城派的余观主亲临福州,亲自出手,那出手可是狠辣的紧,一套摧心掌只杀了福威镖局上下三十七口,就连总镖头林震南夫妇也被青城派所擒,目前也随着青城派的大队人马来到衡阳城。”

    劳德诺接过话头道:“余沧海下手确实狠辣,但一来要雪昔日师门之耻,二来他的儿子竟然在福州城外被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所杀,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也难怪下此辣手。”

    陆大有奇道:“林平之能杀了余沧海的儿子?”

    劳德诺笑道:“林平之这小子心地不坏,在我与小师妹用来掩护身份的野店里看见小师妹被欺负,英雄救美,误打误撞之下杀了余沧海的儿子。”

    岳灵珊跟着道:“林公子所以杀余人彦,是由我身上而起,咱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后来我在福州城外打了贾人达一顿,又救了林公子,放他逃走。”

    洪小帅听华山派众人一番话已知这剧情还是按照原著向下走了,林平之没有逃脱破家灭门的惨事,岳灵珊也因为这事会与他产生一生的爱恨纠葛;而对于一部各方争夺的辟邪剑谱,青城派一番骚操作劳而无功,华山派则是岳不群收徒林平之坐收渔利。

    在华山群弟子哄笑声中,洪小帅见身边林平之背脊微微颤抖,显是激动至极。

    其时雨声如洒豆一般,越下越大。只见一副馄饨担从雨中挑来,到得茶馆屋檐下,歇下来躲雨。卖馄饨的老人笃笃笃敲着竹片,锅中水气热腾腾的上冒。

    打了半天架的洪小帅早就有些饿了,叫了一碗馄饨,在那边吃边暗自琢磨。

    “这林震南就是个大傻缺啊,爷爷武功难么高,自己水平这么坑,用的剑法还是一样,为啥同样的剑法在爷爷手里就厉害,孙子手里就是个坑货?真相只有一个——这剑法另有一套诀窍,这傻缺没学到啊!”

    “就好比一个三岁孩子,手拿百两黄金,在闹市中溜达,谁能不眼红,哪个能不惦记?”

    “辟邪剑谱威力这么大的剑法,武林中人谁不觊觎?尤其是二流门派,得了这套剑法,略加修改足以称霸江湖,无人能敌,更能成为本门流传千年的镇派之宝。”

    “往小了说威震江湖,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往大了说,那就是名垂青史,成为本派中永远被挂在墙上的宗师。这诱惑谁能受得了。”

    “我记得原著中觊觎这套剑谱的那人可多了去了,也就是这余沧海臭不要脸的先下手了。只不过智商也不怎么样,毛都没捞着,还落了个身首异处,身败名裂的下场。”

    “最厉害的还是老阴比,略施小计便让林平之把剑谱自动带来,老阴比就是老阴比。”

    果然只听华山派弟子吵吵闹闹的也要了几碗馄饨,继续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劳德诺续道:“小师妹救了林平之之后,本来想俟机再将林震南夫妇救出。我劝她说:余人彦当日对你无礼,林少镖头仗义出手,你感他的情,救他一命,已足以报答。青城派与福威镖局是上代结下的怨仇,咱们又何必插下?小师妹依了。当下咱二人又回到福州城,只见十余名青城弟子在福威镖局前前后后严密把守。”

    “这可就奇了。镖局中众人早就一哄而散,连林震南夫妇也走了,青城派还忌惮甚么?我和小师妹猜不透其中缘由,好奇心起,便想去查行。我们想青城弟子守得如此把细,夜里进去可不太容易,傍晚时分,便在他们换班吃饭之时,闪进菜园子躲了起来。

    “一进镖局,只见许多青城弟子到处翻箱倒箧,钻墙挖壁,几乎将偌大一座福威镖局从头至尾都翻了一个身。镖局中自有不少来不及携去的金银财宝,但这些人找到后随手放在一旁,并不如何重视。我当时便想:他们是在找寻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那是甚么呢?”

    三四个华山弟子齐声道:“辟邪剑法的剑谱!”

    劳德诺道:“不错,我和小师妹也这么想。瞧这模样,显然他们占了福威镖局之后,便即大抄而特抄。眼见他们忙得满头大汗,摆明了是劳而无功。”

    陆大有问道:”后来他们抄到了没有?”劳德诺道:“我和小师妹都想看个水落石出,但青城派这些人东找西抄,连茅厕也不放过,我和小师妹实在无处可躲,只好溜走了。

    听到这里洪小帅只觉得有一些奇怪,“华山派聊的也算隐秘的事,咋这么大声呢,让我听了个底掉?”

    他哪来知道,洪七公给他的筑基,传给他的实在是震古烁今的一套功法,虽然只有短短数月,但体内内力已经略有小成,耳目聪健早已是非常人所能比,华山派的小声议论,又未加刻意掩饰,旁人听不到,对洪小帅来说却是字字在耳。

    洪小帅眼见再听也不见得有什么新闻,当即站起身来,大声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华山派的诸位朋友,请了!”

    华山派诸人一惊,纷纷站起身来,待见此人竟然是洪小帅不禁失声道:“洪小帅,你怎么在这里?”

    洪小帅哈哈一笑,“诸位想必是来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的吧,兄弟跟你们一样!请吧!”

    便在此时,街头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快步奔来,叫道:“洪公子,你可让兄弟好找。府上可都等着您呢!”

    洪小帅笑道:“两位师兄,这些是华山派的诸位朋友,有劳两位一同请回府上。”当下一一介绍。

    一人应道:““是。小弟是衡山派刘三爷门下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向华山派各位师兄请安。”说着和米为义二人又恭恭敬敬的行礼。

    华山派众人一一还礼,均暗自纳闷,这洪小帅怎么与衡山派混到一起了。

    洪小帅一指卖馄饨的老者,道:“这位高人也一并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