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要直播，毋宁……
二话不说把开灵丹嗑进嘴里，柳凉感觉身体有种久旱逢甘霖的舒畅感。
涌出来的清水填满龟裂的土地，肉眼可见地令其软化肥沃，甚至有新芽冒出来。
并不是他头上长草，而是他不懂怎么形容肉体修复，气脉打通，窥见灵气流动的一幕。
一直压迫着他的灵气此刻成了友善阵营，蜂拥而至，他抓住机会马上打坐运转基础功法。
直到天微微亮，他睁开眼睛。
奇怪……咋还没突破成为灵修呢？
按一般剧情，他应该能趁此机缘一举突破，成为光荣的灵修一员才对。
难道是功法口诀记错了？
他疑惑地站起来，正打算去翻一下笔记。
“休息完啦？呼啊——我们来总结一下这次试播的经验。”
阿虚像极了捧着平板葛优瘫的咸鱼飘在半空，打着呵欠，手指不时在摄像头前划拉出道道光线。
柳凉嘴角一歪：“我不要。”
“啊？”
“我不要再直播了，我不是那块料，也没有什么成为宇宙第一的野望，既然不会死，我就安安心心自己修炼，练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柳凉说完表情有些纠结，又挠着头皮补充：“谢谢你在生死关头拉了我一把，其实你可以自行收集能量对吧？靠我这种选手肯定更没效率，不如？”
他边说边小心翼翼抬头看去，发现阿虚根本没看向他，还在捣鼓那个摄像头。
这时墙上投影突然发出声音。
“纳尼！”
“直播间开了？怎么没告诉我呢！”
“大、大家好~”
投影上的青年一会儿翻白眼，一会儿惊诧不定，然后扯动脸皮尬笑……
要多傻有多傻！
“啊啊啊啊！你在干嘛！关掉关掉！”柳凉脸都涨红了，火烧屁股一样向着半空扑腾。
阿虚也没为难他，让他把摄像头抢了回去，还很贴心地告诉他怎么关闭投影。
“我在看回放啊，不看怎么总结经验，再创辉煌呢。”
“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吗！”
“听了啊。”
“那你还总结个鬼啊！我都说我不播了！”
阿虚笑了笑飘落地面：“别不好意思嘛，我看你播的就挺好的啊，很有天赋，其他都是小问题，现在你伤疤也好了，凭这张脸能拉不少人气。”
“那确实，这不是重点好吗！我说了，我！不！播！”
柳凉有点气愤，但毕竟是恩人，不想说得太忘恩负义，他扭头不去看阿虚。
“我真的很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我力所能及一定帮你，直播除外！我真的不合适！”
要不是阿虚够欠揍，他这个社恐甚至不想开口解释。
阿虚懒散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直播间没有什么抹杀设定，只要自己不贪直接放弃也没关系？”
柳凉心虚地把头扭回来，小心问：“有吗？”
阿虚笑了：“可以有哦。”
柳凉脑门瞬间憋出一滴冷汗：“……要不要玩那么大，都是老乡给条活路行不行？”
阿虚惊奇地问：“谁跟你是老乡？”
“？”
他连忙喊冤：“翻脸不认人是吧！当初那欢迎语还有你一直说的可都是用我老家的母语，还有口音呢！”
“哦，那是你在我启动的时候一直碎碎念，自然就采集到信息了啊，用你家乡语让你感受亲切，有什么问题吗？”
“……”
柳凉一时语塞，梗着脖子充硬汉：“你、你别太过分啊，大不了我、我鱼死网破！”
阿虚失笑道：“噗！你有什么网可以和我一起破的。”
“……”
“淡定，我怎么会是那种玩危险设定的元灵呢。”
“……”
柳凉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干脆抓起笔记一声不吭走出去。
冥灵派的灵脉正在缓缓复苏，这对门派来说是好事，环境上去了修炼难度就会降低，今时今日他终于也能享受到这一福利。
看着灵脉洞里闪烁着柔光的灵矿石，柳凉心满意足地叹气。
好起来了好起来了。
只要突破成为灵修，苟在小门派快快乐乐地修炼就完事了，去什么直播间丢人现眼啊，而且还容易得罪大佬。
他现在才后知后觉，摄像头可以只对着商品进行讲解，下次一定要……不对！没下次了！
要直播，毋宁……
算了，怕死。
他抛除杂念，专心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
清宁界的功法有高有低，但入门的基础功法都差不多，只为发掘自身灵性天赋，增强对灵气的辨识和感应，积攒潜力然后一举突破灵胎壁。
高阶点的基础功法顶多就是确定天赋后提升点灵力上限。
然而柳凉越检查越感觉会错意，好像自己……是真没天赋啊。
倒也不是完全的普通人，好歹能感觉到灵气流动，这是有成为灵修可能的表现，但为什么吃了开灵丹还没突破呢？
难道是假丹？
不大可能，能开直播间的系统凭什么拿这个骗他啊，难道是自己说明书没看清楚？
柳凉很想回去好好问一问，但是刚刚气氛那么僵，他不大好意思厚着脸皮回去请教。
不对啊，那小房子是他家，凭什么就不敢回去了！
思想正在激烈互殴的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把他惊醒。
“柳凉？你还没死？”
柳凉无语地睁开眼睛，下意识捂了捂还挂在脸上的绷带。
“掌门，您老还是那么会说话啊。”
他无奈地吐了个槽，眼前果然是慈祥的掌门大人陈在德。
“您是来替我收尸的？”
“不，我是来查看灵脉的。”
“哦……”
好吧，他又自作多情了。
这老头虽然很好说话，但三观还是和他不太一样，在无法更改的现状上足够凉薄，当初治他就是为了搞医学研究而已。
而且为什么身上那么多道伤痕都用针缝了，唯独脸不管？
肯定是嫉妒他的帅气！
就算真的是来收尸，也是怕弄臭老房子吧。
腹诽不断的柳凉勉强撑起笑脸：“灵脉有复苏迹象，我好像也撑过去了，掌门要不您帮我看看？”
陈在德点了点头：“好。”随即抓起他的手腕，以柔和的灵力给他检查起来。
片刻之后他表情有些惊讶：“你痊愈能力提升很大啊，而且气脉隐约有流畅的迹象。”
柳凉惊喜问道：“我要突破了？”
没想到陈在德果断摇头，而且摇得很用力：“还差得远呢！”
“你的气脉太稀碎了，现在只是一些断裂的气脉奇迹愈合，不会那么快死，离完全康复还久着呢。”
“不过着实奇怪，本以为你再无痊愈可能，但半个月里居然能恢复到这种程度也是个奇迹。”
柳凉心里暗笑，你要知道我半个晚上恢复成这样不得吓死。
“那我什么时候能突破？”
陈在德瞪了他一眼：“这才勉强能够承受住剧增灵气，强行突破肯定裂开，就算气脉顶得住，你这才恢复了一个月的脏腑也顶不住。”
“那还得多久啊！”
“还是那句话，先调养身体，除非气脉完全痊愈，不然就是自寻死路。”
陈在德看他神色懊恼，抬头看天：“最近天气变热了。”
“？”
陈在德沉吟片刻，说道：“算了，你收拾下东西跟我回门派吧，平日和外门弟子一起锻炼身体，我尝试加点灵植给你治治。”
“不了！心领！”柳凉一惊，下意识高声拒绝，想到自己反应太大，连忙解释，“是这样的掌门，我觉得可能真的有太掌门在天之灵保佑，在这边调养效果更好，就算要进一步治疗，也等我歇几天半个月再说吧。”
“你小子，还没拜入本门就想蹭灵脉是吧？”
陈在德鼻子哼哼，倒也没拒绝，只嘱咐他不可趁灵脉复苏强行修炼，养个半年再说。
柳凉连忙点头称是。
开玩笑，真给掌门乱搞医学研究，刚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小身板估计直接没了！
以前那是他动不了没得选，现在他想自救一下。
况且，和外门弟子一起锻炼什么的……他的社恐病怕要复发。
陈在德果真只是查看一下灵脉就走了。
柳凉松了口气，虽然阿虚很自信，但万一掌门打开门发现他在自嗨怎么办。
目送掌门离开后，柳凉回到房子。
“哟，回来啦。”
阿虚开朗的声音和早上没有区别。
柳凉站在房门前傻了眼，因为他居然看到阿虚在……做家务？
“你干嘛——！”
“布置场景啊。”阿虚理所当然回答。
“我考虑过了，这里的背景太简陋，一点高人的感觉都没有，你的脸又太幼，卖再高级的东西也没人信，得加特效，清理掉杂物好布置幻境。”
柳凉吐槽之魂顿时燃起来：“谁幼啊！我二十好几了！这叫帅才不是娃娃脸！而且我之前不是有伤疤吗，男人的勋章你懂不懂！什么背景简陋啊昨晚根本就拍不到我背后的墙好不好，我都还没吐槽你的开灵丹是不是假货呢，信不信绝对和脸没关系，好像也不对？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要继续开直播了！咳咳咳！”
阿虚走过来体贴地拍了拍他的肩。
“你看你，都这么虚了，吼那么大声干嘛啦。”
“你！”
“开灵丹是可以激活气脉，但那是对正常健康的人而言，你自己身体自己清楚，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想有疗效肯定得加量，这句台词你自己也说过，对吧。”
柳凉一愣，还想嘴硬一下：“我可是肉身穿越不死而且还天生能感应灵气的奇才……”
“你确定是奇才而不是因为身体裂开太严重不管哪个部位都有灵气透过才能感应到？”
“……”
“所以说，要不要播？”
柳凉死死瞪着阿虚，眼睛都快冒出火来，紧咬牙关挤出一个字。
“播！”
涌出来的清水填满龟裂的土地，肉眼可见地令其软化肥沃，甚至有新芽冒出来。
并不是他头上长草，而是他不懂怎么形容肉体修复，气脉打通，窥见灵气流动的一幕。
一直压迫着他的灵气此刻成了友善阵营，蜂拥而至，他抓住机会马上打坐运转基础功法。
直到天微微亮，他睁开眼睛。
奇怪……咋还没突破成为灵修呢？
按一般剧情，他应该能趁此机缘一举突破，成为光荣的灵修一员才对。
难道是功法口诀记错了？
他疑惑地站起来，正打算去翻一下笔记。
“休息完啦？呼啊——我们来总结一下这次试播的经验。”
阿虚像极了捧着平板葛优瘫的咸鱼飘在半空，打着呵欠，手指不时在摄像头前划拉出道道光线。
柳凉嘴角一歪：“我不要。”
“啊？”
“我不要再直播了，我不是那块料，也没有什么成为宇宙第一的野望，既然不会死，我就安安心心自己修炼，练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柳凉说完表情有些纠结，又挠着头皮补充：“谢谢你在生死关头拉了我一把，其实你可以自行收集能量对吧？靠我这种选手肯定更没效率，不如？”
他边说边小心翼翼抬头看去，发现阿虚根本没看向他，还在捣鼓那个摄像头。
这时墙上投影突然发出声音。
“纳尼！”
“直播间开了？怎么没告诉我呢！”
“大、大家好~”
投影上的青年一会儿翻白眼，一会儿惊诧不定，然后扯动脸皮尬笑……
要多傻有多傻！
“啊啊啊啊！你在干嘛！关掉关掉！”柳凉脸都涨红了，火烧屁股一样向着半空扑腾。
阿虚也没为难他，让他把摄像头抢了回去，还很贴心地告诉他怎么关闭投影。
“我在看回放啊，不看怎么总结经验，再创辉煌呢。”
“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吗！”
“听了啊。”
“那你还总结个鬼啊！我都说我不播了！”
阿虚笑了笑飘落地面：“别不好意思嘛，我看你播的就挺好的啊，很有天赋，其他都是小问题，现在你伤疤也好了，凭这张脸能拉不少人气。”
“那确实，这不是重点好吗！我说了，我！不！播！”
柳凉有点气愤，但毕竟是恩人，不想说得太忘恩负义，他扭头不去看阿虚。
“我真的很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我力所能及一定帮你，直播除外！我真的不合适！”
要不是阿虚够欠揍，他这个社恐甚至不想开口解释。
阿虚懒散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直播间没有什么抹杀设定，只要自己不贪直接放弃也没关系？”
柳凉心虚地把头扭回来，小心问：“有吗？”
阿虚笑了：“可以有哦。”
柳凉脑门瞬间憋出一滴冷汗：“……要不要玩那么大，都是老乡给条活路行不行？”
阿虚惊奇地问：“谁跟你是老乡？”
“？”
他连忙喊冤：“翻脸不认人是吧！当初那欢迎语还有你一直说的可都是用我老家的母语，还有口音呢！”
“哦，那是你在我启动的时候一直碎碎念，自然就采集到信息了啊，用你家乡语让你感受亲切，有什么问题吗？”
“……”
柳凉一时语塞，梗着脖子充硬汉：“你、你别太过分啊，大不了我、我鱼死网破！”
阿虚失笑道：“噗！你有什么网可以和我一起破的。”
“……”
“淡定，我怎么会是那种玩危险设定的元灵呢。”
“……”
柳凉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干脆抓起笔记一声不吭走出去。
冥灵派的灵脉正在缓缓复苏，这对门派来说是好事，环境上去了修炼难度就会降低，今时今日他终于也能享受到这一福利。
看着灵脉洞里闪烁着柔光的灵矿石，柳凉心满意足地叹气。
好起来了好起来了。
只要突破成为灵修，苟在小门派快快乐乐地修炼就完事了，去什么直播间丢人现眼啊，而且还容易得罪大佬。
他现在才后知后觉，摄像头可以只对着商品进行讲解，下次一定要……不对！没下次了！
要直播，毋宁……
算了，怕死。
他抛除杂念，专心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
清宁界的功法有高有低，但入门的基础功法都差不多，只为发掘自身灵性天赋，增强对灵气的辨识和感应，积攒潜力然后一举突破灵胎壁。
高阶点的基础功法顶多就是确定天赋后提升点灵力上限。
然而柳凉越检查越感觉会错意，好像自己……是真没天赋啊。
倒也不是完全的普通人，好歹能感觉到灵气流动，这是有成为灵修可能的表现，但为什么吃了开灵丹还没突破呢？
难道是假丹？
不大可能，能开直播间的系统凭什么拿这个骗他啊，难道是自己说明书没看清楚？
柳凉很想回去好好问一问，但是刚刚气氛那么僵，他不大好意思厚着脸皮回去请教。
不对啊，那小房子是他家，凭什么就不敢回去了！
思想正在激烈互殴的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把他惊醒。
“柳凉？你还没死？”
柳凉无语地睁开眼睛，下意识捂了捂还挂在脸上的绷带。
“掌门，您老还是那么会说话啊。”
他无奈地吐了个槽，眼前果然是慈祥的掌门大人陈在德。
“您是来替我收尸的？”
“不，我是来查看灵脉的。”
“哦……”
好吧，他又自作多情了。
这老头虽然很好说话，但三观还是和他不太一样，在无法更改的现状上足够凉薄，当初治他就是为了搞医学研究而已。
而且为什么身上那么多道伤痕都用针缝了，唯独脸不管？
肯定是嫉妒他的帅气！
就算真的是来收尸，也是怕弄臭老房子吧。
腹诽不断的柳凉勉强撑起笑脸：“灵脉有复苏迹象，我好像也撑过去了，掌门要不您帮我看看？”
陈在德点了点头：“好。”随即抓起他的手腕，以柔和的灵力给他检查起来。
片刻之后他表情有些惊讶：“你痊愈能力提升很大啊，而且气脉隐约有流畅的迹象。”
柳凉惊喜问道：“我要突破了？”
没想到陈在德果断摇头，而且摇得很用力：“还差得远呢！”
“你的气脉太稀碎了，现在只是一些断裂的气脉奇迹愈合，不会那么快死，离完全康复还久着呢。”
“不过着实奇怪，本以为你再无痊愈可能，但半个月里居然能恢复到这种程度也是个奇迹。”
柳凉心里暗笑，你要知道我半个晚上恢复成这样不得吓死。
“那我什么时候能突破？”
陈在德瞪了他一眼：“这才勉强能够承受住剧增灵气，强行突破肯定裂开，就算气脉顶得住，你这才恢复了一个月的脏腑也顶不住。”
“那还得多久啊！”
“还是那句话，先调养身体，除非气脉完全痊愈，不然就是自寻死路。”
陈在德看他神色懊恼，抬头看天：“最近天气变热了。”
“？”
陈在德沉吟片刻，说道：“算了，你收拾下东西跟我回门派吧，平日和外门弟子一起锻炼身体，我尝试加点灵植给你治治。”
“不了！心领！”柳凉一惊，下意识高声拒绝，想到自己反应太大，连忙解释，“是这样的掌门，我觉得可能真的有太掌门在天之灵保佑，在这边调养效果更好，就算要进一步治疗，也等我歇几天半个月再说吧。”
“你小子，还没拜入本门就想蹭灵脉是吧？”
陈在德鼻子哼哼，倒也没拒绝，只嘱咐他不可趁灵脉复苏强行修炼，养个半年再说。
柳凉连忙点头称是。
开玩笑，真给掌门乱搞医学研究，刚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小身板估计直接没了！
以前那是他动不了没得选，现在他想自救一下。
况且，和外门弟子一起锻炼什么的……他的社恐病怕要复发。
陈在德果真只是查看一下灵脉就走了。
柳凉松了口气，虽然阿虚很自信，但万一掌门打开门发现他在自嗨怎么办。
目送掌门离开后，柳凉回到房子。
“哟，回来啦。”
阿虚开朗的声音和早上没有区别。
柳凉站在房门前傻了眼，因为他居然看到阿虚在……做家务？
“你干嘛——！”
“布置场景啊。”阿虚理所当然回答。
“我考虑过了，这里的背景太简陋，一点高人的感觉都没有，你的脸又太幼，卖再高级的东西也没人信，得加特效，清理掉杂物好布置幻境。”
柳凉吐槽之魂顿时燃起来：“谁幼啊！我二十好几了！这叫帅才不是娃娃脸！而且我之前不是有伤疤吗，男人的勋章你懂不懂！什么背景简陋啊昨晚根本就拍不到我背后的墙好不好，我都还没吐槽你的开灵丹是不是假货呢，信不信绝对和脸没关系，好像也不对？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要继续开直播了！咳咳咳！”
阿虚走过来体贴地拍了拍他的肩。
“你看你，都这么虚了，吼那么大声干嘛啦。”
“你！”
“开灵丹是可以激活气脉，但那是对正常健康的人而言，你自己身体自己清楚，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想有疗效肯定得加量，这句台词你自己也说过，对吧。”
柳凉一愣，还想嘴硬一下：“我可是肉身穿越不死而且还天生能感应灵气的奇才……”
“你确定是奇才而不是因为身体裂开太严重不管哪个部位都有灵气透过才能感应到？”
“……”
“所以说，要不要播？”
柳凉死死瞪着阿虚，眼睛都快冒出火来，紧咬牙关挤出一个字。
“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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