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人性本恶-第十节

    我感受着辛兰的起伏，每一秒钟的感受都直冲大脑深处，慢慢地我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翻找着，翻找着以往的感觉，每一次过往我都记着，每一次的结局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也每一次的结局都让我失望。

    我的第一次，就是在曾放弃把郭梓榆作为垫脚石的那一晚。

    因为那家离学校近的宾馆没有空房了，所以我们临时在网上订了一间宾馆，然后直接打车到那里。

    我一直紧紧地盯着她，在车里、在天桥上、在上楼时、一起刷牙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刷牙的我们，甚至都已经反悔了，我想一直和她在一起，我们站在一起的样子是那么美好惬意，那就是一对美满夫妻的样子。

    她一夜未眠，我也反常地醒了三次。每一次醒来她都在看着我——两点、三点、五点。我能想到她大概是为什么，但我也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可我猜她是想不明白的，所以我每次都很快又入睡。

    六点多的时候，她说要走，我留不住她，她便自己走了。我一直睡到九点，然后才起床回了学校。第二天我想再去找她，我想知道我到底会不会反悔，但是被她拒绝了。我便问她：你是做好分手的准备了吗？她答：没有。但我还是说了分手。那天的风很大，我顶着风去超市买了一盒烟，出了超市就迫不及待地吸了起来。风的缘故，使那颗烟燃得很快，但我不愿意离开。我想风这样的匆匆，可能也是因为才抛弃了爱人。

    第二次是和林芳慕，我和林芳慕曾说过自己有处女情结。我说：我不能接受我是第一次，而她不是。林芳慕有问过我最后有没有和上一个女生上床，我的回答是没有。她说自己是不会和我上床的，但我还是得逞了。

    但是我们在一起时她没有落红，为此我耿耿于怀。我知道有些姑娘就是这样，而且我觉得她似乎皮肤不合，甚至可能是疤痕体质。我告诉自己这样的人是容易没有落红的。但我也知道郭梓榆在初中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处女了。

    我想起林芳慕曾说过不会绝对去信任爱人，也知道她和前任好了两年，这让我更加担心可能受到了欺骗。

    后来我问她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她只说是不知道。她面对我的询问时还提起了那晚曾问过我如果落红弄到了床单上怎么办？确实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我内心狂喜。也因为这句话，我才故意没有戴套。但这样的结果不能让我不怀疑她的那句话是不是故意铺垫，以此打消我的疑心。以至于我后来去问辛兰，妄想得到让我打消疑虑的答案。

    我没有因此提出分手，但终究还是因此而更不能忍受芳慕的其他小毛病了。

    辛兰停止了动作，我便睁开了眼。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我害羞地看着她，快速地点了点头，对她舒不舒服的询问予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