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都是成绩惹的“祸”
高一下学期的第一次月考，仍然摆脱不了以往的惨烈竞争，照旧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了林夏的鼓励，许征的帮助，和自己对于数学的上心以及努力，周筱然的数学成绩进步的特别快，在下学期的第一次月考中，成绩突破了120分，这是在去年周筱然连想都不敢想的。终于，高兴当着王国庆和林夏的面，表扬了周筱然。
“课代表，123分，不错啊，我就说当初没看错你，真给我争气呀，继续加油，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周筱然的数学试卷仍然在一摞试卷的最上面，高兴从中拿出来，仔细看着。
“看看，这个选择题，是粗心错的吧，要不离着130分更近了，以后注意。”
“嗯嗯。”周筱然脸上也露出了从容的微笑。
对面坐着的林夏给周筱然比了一个大大的赞，脸上露出鼓励的笑。这一刻，周筱然觉得这半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数学也没有自己以往想象的那么难。
但是，有欢喜就有忧，数学成绩虽然上去了，地理成绩却只考了65分，刚刚过及格线，于是，周筱然终于被王国庆请到了办公室。同样，周一帆、周旭杨和张宇萱三个人被高兴同时请到了办公室，一场激烈的“批斗”同时开始。
“你们仨中，周旭杨和周一帆从入学开始，就一直是我办公室中被请的常客，怎么，新一年只见年龄增长，不见成绩长？就这点分，将来怎么考大学？”高兴批斗人的话术照旧是老一套。
“还有张宇萱，转来三班有一个月了吧？这下可好，68分，你这分数，我大为吃惊呀，我教学水平这么差吗？还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教了你一个月，越学为什么成绩越倒退？”
“没，没，高老师，我没有.....”张宇萱语无伦次。
周旭杨和周一帆默默无语。
“周旭杨，周一帆，你俩不是平时挺能说的吗？今天怎么回事？你们说，你们要我拿你们怎么样，你们才能进步？”说完，高兴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三个人震惊，虽然之前被高兴批评了好多次，但都没见过高兴发这么大的火，这是第一次。
恰在这时，周筱然迈着沉重的脚步跟随王国庆一起进入办公室，前面刚刚被高兴夸赞一翻，那股高兴劲儿还没过去，一股沉重的忧伤却随之而来。
刚进办公室的周筱然尴尬地跟高兴对视了，高兴随之一愣，继续开始着对其他三个人的批评，这时，王国庆也紧跟着高兴的节奏，开始数落起周筱然。
“周筱然，你看看你这地理成绩，上学期还稍微说得过去，这学期是一次比一次差，之前我没找你，是觉得你能赶上来，你看看这次，这么简单的题，咱们班过85分的同学就有20多个，你这个分数，单科也快倒着数了，你怎么回事？”
“王老师，我...”
跟上学期被高兴批评一样的感受，如今，面对王国庆，背后有高兴，周筱然还是有说不出的丢人感和忧伤感。
“一码归一码，你数学成绩进步很快，值得表扬，但是，你作为文科生，地理成绩快倒着数了，我不能装作看不见！”
突然，一阵哭声打破了气氛。
“高老师，我错了，我是想赶上来的，不是不想学，也不是不想考大学，但是我一想到要是又考不好又要被您请到办公室，我就紧张，一紧张，就答错题，高老师，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张宇萱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地抽泣，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狼狈至极。
高兴显然没有想过张宇萱会哭，同样的，这哭声也打乱了王国庆批评的节奏。
“这么说是我的问题了，张宇萱？”高兴明显态度比刚才缓和很多，随即抽出纸巾递给张宇萱。
周一帆和周旭杨瞪大了眼睛也看着张宇萱。
“不，不，不......不是，高老师，是，我，我的问题，我心里不够强大，我.....阿嚏”张宇萱拿起刚才的纸继续擦着刚打喷嚏又流出的鼻涕。
“高老师，我下次，下次调整，一定不这样，您相信我，下次一定......考好。”张宇萱又用刚才的纸巾擦着眼泪。
高兴实在看不下去了，又重新抽出两张纸巾给到张宇萱，说话语气也开始缓和。
“有些话我已经说的很多了，每次都让我重复一样的话，但是你们又不改，你们三个，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下次把成绩提上来，我没有给你们压力让你们一下子提高很多，但是你们要努力，每次要是有一点点进步，积累到最后就能有很大的进步，我希望的是到高考时，你们从考场出来后，能理解我今天的做法，而不是骂你们的数学老师当初为什么不再严厉一点，不再逼你们一把？”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高兴明显眼睛有些湿润。
“回去吧，另外，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们有谁哭了啊。”
周一帆，周旭杨和张宇萱三个人悻悻地离开办公室。
“周筱然，当着高老师的面，我还是要批评你，你这学习以后不能顾此失彼，要知道，文科中政史地占的分数也不低，每一科都要平衡着来学，知道吗？同样的，我给你机会，下次想办法赶上来。”
“嗯嗯，王老师，我下次一定赶上来。”
“回去吧。”
周筱然看了一眼王国庆，又看了一眼高兴，高兴虽然并未开口说话，但眼睛中传达出“加油”的眼神。
“周筱然，周筱然，等你呢，快点快点。”周一帆叫着周筱然。
比周筱然提前一步走出办公室的周一帆和张宇萱并未走远，而是在外面不远处等着周筱然，周筱然跟上去。
“周筱然，我们跟张宇萱拜把子吧，简直了，我今天是没办法了，多亏张宇萱，要不我都不知道高老师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批斗，我们要怎么从那个办公室出来，太丢人了。”
“同桌同桌，我听了周一帆说了去年的你，你也太不容易了，简直就是我偶像，这高老师太可怕了。”张宇萱一反刚才悲伤的情绪，已经擦干眼泪的眼睛中没有一点刚才忧伤的感情。
“你，你刚才哭不会也是装的吧？”周筱然略带怀疑。
“啊？你看出来了？我演技这么差的吗？”
“没有啊，我都被你骗了，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周一帆补充道。
“得，你这招周一帆用过好多次了，果然，缘分呐！”周筱然感叹道。
“是吗？缘分缘分，呐，我们三个也算共患难过了，以后你们俩到哪都要带着我哈，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张宇萱仍然眨巴着自己那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
高二的月考中，并没有什么意外，许征又考了第一，学习成绩一如既往地稳定。数学、物理、化学都差不多要满分了，对于许征，周筱然充满着崇拜，周筱然一直把许征当做自己学习上的救护神，却大大咧咧的忘记了许征是理科生。
校园广播前，周筱然拿着自己的地理月考试卷想请教许征，就在给到许征的那刻，周筱然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种题，不要死记硬背，要理解着来，其实和数学没什么本质性区别，都要理解，再一步步去推......”
直到许征讲完，周筱然突然才想起来许征是个理科生。
“啊？许征，地理题你也会？你不是个理科生吗？”
“理科生怎么了？理科生也可以学地理呀，而且政史地这些科目一辈子都是有用的。”
“你怎么这么厉害！”
许征没说话，只是浅浅的笑着。
“样样都这么厉害，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周筱然翻看着自己的地理试卷，仍然不明所以，知道人和人之间差距大，却没想到会如此之大。许征不仅理科成绩好，居然连文科题都会，比她这个已经学了半年文科的人对地理都熟悉，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周筱然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人？
“周筱然，你在学习的时候不要光想着是应付考试，如果是那样，是学不好的，每一科都是有用的，你要找到每一个科目的特点，去理解，去感受，去找到它在生活中的用处去结合。比如地理，俗语说一场春雨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拿地理知识来讲，随着季节的转变，前者就是暖风过境，后者就是冷风过境，才导致气温的变化，对吗？”
“嗯，嗯，道理都懂。”
“那就是还没找到方法，不着急，去年怎么学的数学，现在同样的方法，把其他科目也跟上来。”
“嗯。”
“再有，不要怕问老师，你越怕你对这个科目的压力就越大，就会造成你对这科的障碍，你不是学不好，而是你的心里压力太大，才导致你怕学。你想想，去年你怕数学吧？怕高老师吧？现在呢？你去主动寻求了学好它的方法，去面对高老师，你把那个怕一点点扔掉了，所以，现在你也可以从容地去面对数学，成绩也一步步提高上来了。接下来，一样的方法，去面对地理和其他暂时没学好的科目，去问你们王老师，一样可以学好。”
“可是，可是....”
“不要轻易说可是，没有什么可是，只管去做就好了。”
“真的吗？”
“我相信你，周筱然。”
说完这句话，许征笑了，还是周筱然熟悉的笑容，那个笑容依旧给周筱然力量，在许征这好像没有什么难事，再看似完不成做不好的事情，有了许征的鼓励，那些困难仿佛都不存在了。在周筱然看来，许征仿佛是万能的。
都是成绩惹的“祸”，这个“祸”刚开始看似是不好的，但这时在周筱然想来，又不是完全的不好，至少，因为成绩，因为学习，才有了和许征一步步相识，也有了和周一帆还有张宇萱的共患难，有了林夏对自己交心的鼓励，虽然现在周筱然的成绩还是不理想，但是经过许征的鼓励，周筱然的目标一点点明确，她想，其他科目应该也会像数学那样，只要自己去主动面对它，寻找学习方法，也会和数学一样，学好吧？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高一下学期的生活，似乎比上学期更有意义了，尤其是接下来5月份的运动会，已经让很多学生跃跃欲试了。
有了林夏的鼓励，许征的帮助，和自己对于数学的上心以及努力，周筱然的数学成绩进步的特别快，在下学期的第一次月考中，成绩突破了120分，这是在去年周筱然连想都不敢想的。终于，高兴当着王国庆和林夏的面，表扬了周筱然。
“课代表，123分，不错啊，我就说当初没看错你，真给我争气呀，继续加油，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周筱然的数学试卷仍然在一摞试卷的最上面，高兴从中拿出来，仔细看着。
“看看，这个选择题，是粗心错的吧，要不离着130分更近了，以后注意。”
“嗯嗯。”周筱然脸上也露出了从容的微笑。
对面坐着的林夏给周筱然比了一个大大的赞，脸上露出鼓励的笑。这一刻，周筱然觉得这半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数学也没有自己以往想象的那么难。
但是，有欢喜就有忧，数学成绩虽然上去了，地理成绩却只考了65分，刚刚过及格线，于是，周筱然终于被王国庆请到了办公室。同样，周一帆、周旭杨和张宇萱三个人被高兴同时请到了办公室，一场激烈的“批斗”同时开始。
“你们仨中，周旭杨和周一帆从入学开始，就一直是我办公室中被请的常客，怎么，新一年只见年龄增长，不见成绩长？就这点分，将来怎么考大学？”高兴批斗人的话术照旧是老一套。
“还有张宇萱，转来三班有一个月了吧？这下可好，68分，你这分数，我大为吃惊呀，我教学水平这么差吗？还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教了你一个月，越学为什么成绩越倒退？”
“没，没，高老师，我没有.....”张宇萱语无伦次。
周旭杨和周一帆默默无语。
“周旭杨，周一帆，你俩不是平时挺能说的吗？今天怎么回事？你们说，你们要我拿你们怎么样，你们才能进步？”说完，高兴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三个人震惊，虽然之前被高兴批评了好多次，但都没见过高兴发这么大的火，这是第一次。
恰在这时，周筱然迈着沉重的脚步跟随王国庆一起进入办公室，前面刚刚被高兴夸赞一翻，那股高兴劲儿还没过去，一股沉重的忧伤却随之而来。
刚进办公室的周筱然尴尬地跟高兴对视了，高兴随之一愣，继续开始着对其他三个人的批评，这时，王国庆也紧跟着高兴的节奏，开始数落起周筱然。
“周筱然，你看看你这地理成绩，上学期还稍微说得过去，这学期是一次比一次差，之前我没找你，是觉得你能赶上来，你看看这次，这么简单的题，咱们班过85分的同学就有20多个，你这个分数，单科也快倒着数了，你怎么回事？”
“王老师，我...”
跟上学期被高兴批评一样的感受，如今，面对王国庆，背后有高兴，周筱然还是有说不出的丢人感和忧伤感。
“一码归一码，你数学成绩进步很快，值得表扬，但是，你作为文科生，地理成绩快倒着数了，我不能装作看不见！”
突然，一阵哭声打破了气氛。
“高老师，我错了，我是想赶上来的，不是不想学，也不是不想考大学，但是我一想到要是又考不好又要被您请到办公室，我就紧张，一紧张，就答错题，高老师，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张宇萱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地抽泣，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狼狈至极。
高兴显然没有想过张宇萱会哭，同样的，这哭声也打乱了王国庆批评的节奏。
“这么说是我的问题了，张宇萱？”高兴明显态度比刚才缓和很多，随即抽出纸巾递给张宇萱。
周一帆和周旭杨瞪大了眼睛也看着张宇萱。
“不，不，不......不是，高老师，是，我，我的问题，我心里不够强大，我.....阿嚏”张宇萱拿起刚才的纸继续擦着刚打喷嚏又流出的鼻涕。
“高老师，我下次，下次调整，一定不这样，您相信我，下次一定......考好。”张宇萱又用刚才的纸巾擦着眼泪。
高兴实在看不下去了，又重新抽出两张纸巾给到张宇萱，说话语气也开始缓和。
“有些话我已经说的很多了，每次都让我重复一样的话，但是你们又不改，你们三个，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下次把成绩提上来，我没有给你们压力让你们一下子提高很多，但是你们要努力，每次要是有一点点进步，积累到最后就能有很大的进步，我希望的是到高考时，你们从考场出来后，能理解我今天的做法，而不是骂你们的数学老师当初为什么不再严厉一点，不再逼你们一把？”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高兴明显眼睛有些湿润。
“回去吧，另外，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们有谁哭了啊。”
周一帆，周旭杨和张宇萱三个人悻悻地离开办公室。
“周筱然，当着高老师的面，我还是要批评你，你这学习以后不能顾此失彼，要知道，文科中政史地占的分数也不低，每一科都要平衡着来学，知道吗？同样的，我给你机会，下次想办法赶上来。”
“嗯嗯，王老师，我下次一定赶上来。”
“回去吧。”
周筱然看了一眼王国庆，又看了一眼高兴，高兴虽然并未开口说话，但眼睛中传达出“加油”的眼神。
“周筱然，周筱然，等你呢，快点快点。”周一帆叫着周筱然。
比周筱然提前一步走出办公室的周一帆和张宇萱并未走远，而是在外面不远处等着周筱然，周筱然跟上去。
“周筱然，我们跟张宇萱拜把子吧，简直了，我今天是没办法了，多亏张宇萱，要不我都不知道高老师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批斗，我们要怎么从那个办公室出来，太丢人了。”
“同桌同桌，我听了周一帆说了去年的你，你也太不容易了，简直就是我偶像，这高老师太可怕了。”张宇萱一反刚才悲伤的情绪，已经擦干眼泪的眼睛中没有一点刚才忧伤的感情。
“你，你刚才哭不会也是装的吧？”周筱然略带怀疑。
“啊？你看出来了？我演技这么差的吗？”
“没有啊，我都被你骗了，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周一帆补充道。
“得，你这招周一帆用过好多次了，果然，缘分呐！”周筱然感叹道。
“是吗？缘分缘分，呐，我们三个也算共患难过了，以后你们俩到哪都要带着我哈，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张宇萱仍然眨巴着自己那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
高二的月考中，并没有什么意外，许征又考了第一，学习成绩一如既往地稳定。数学、物理、化学都差不多要满分了，对于许征，周筱然充满着崇拜，周筱然一直把许征当做自己学习上的救护神，却大大咧咧的忘记了许征是理科生。
校园广播前，周筱然拿着自己的地理月考试卷想请教许征，就在给到许征的那刻，周筱然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种题，不要死记硬背，要理解着来，其实和数学没什么本质性区别，都要理解，再一步步去推......”
直到许征讲完，周筱然突然才想起来许征是个理科生。
“啊？许征，地理题你也会？你不是个理科生吗？”
“理科生怎么了？理科生也可以学地理呀，而且政史地这些科目一辈子都是有用的。”
“你怎么这么厉害！”
许征没说话，只是浅浅的笑着。
“样样都这么厉害，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周筱然翻看着自己的地理试卷，仍然不明所以，知道人和人之间差距大，却没想到会如此之大。许征不仅理科成绩好，居然连文科题都会，比她这个已经学了半年文科的人对地理都熟悉，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周筱然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人？
“周筱然，你在学习的时候不要光想着是应付考试，如果是那样，是学不好的，每一科都是有用的，你要找到每一个科目的特点，去理解，去感受，去找到它在生活中的用处去结合。比如地理，俗语说一场春雨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拿地理知识来讲，随着季节的转变，前者就是暖风过境，后者就是冷风过境，才导致气温的变化，对吗？”
“嗯，嗯，道理都懂。”
“那就是还没找到方法，不着急，去年怎么学的数学，现在同样的方法，把其他科目也跟上来。”
“嗯。”
“再有，不要怕问老师，你越怕你对这个科目的压力就越大，就会造成你对这科的障碍，你不是学不好，而是你的心里压力太大，才导致你怕学。你想想，去年你怕数学吧？怕高老师吧？现在呢？你去主动寻求了学好它的方法，去面对高老师，你把那个怕一点点扔掉了，所以，现在你也可以从容地去面对数学，成绩也一步步提高上来了。接下来，一样的方法，去面对地理和其他暂时没学好的科目，去问你们王老师，一样可以学好。”
“可是，可是....”
“不要轻易说可是，没有什么可是，只管去做就好了。”
“真的吗？”
“我相信你，周筱然。”
说完这句话，许征笑了，还是周筱然熟悉的笑容，那个笑容依旧给周筱然力量，在许征这好像没有什么难事，再看似完不成做不好的事情，有了许征的鼓励，那些困难仿佛都不存在了。在周筱然看来，许征仿佛是万能的。
都是成绩惹的“祸”，这个“祸”刚开始看似是不好的，但这时在周筱然想来，又不是完全的不好，至少，因为成绩，因为学习，才有了和许征一步步相识，也有了和周一帆还有张宇萱的共患难，有了林夏对自己交心的鼓励，虽然现在周筱然的成绩还是不理想，但是经过许征的鼓励，周筱然的目标一点点明确，她想，其他科目应该也会像数学那样，只要自己去主动面对它，寻找学习方法，也会和数学一样，学好吧？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高一下学期的生活，似乎比上学期更有意义了，尤其是接下来5月份的运动会，已经让很多学生跃跃欲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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