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咸猪手
“余老师，你昨天吓死我了。”
赵丽盈一脸后怕的对余川说道。
听到这话，余川不由笑了声：“你怕什么啊，失踪的又不是你。”
“但是挨骂的是我啊。”
赵丽盈一脸委屈的解释道：“昨天你失踪之后大老板把我骂惨了，说我一个助理居然不跟在艺人的身边，还把你通讯工具给没收了，要是昨天你没被找到，我估计我工作就没了。”
“哦？我哥骂你了？”
“嗯嗯，你是不知道昨天大老板骂我骂的多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卖了呢。”
“这件事其实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害你挨骂了。这样吧，等会儿你自己给自己刷三千的奖金，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
余川这人还是比较讲究人情味的，之前失踪的事情确实跟赵丽盈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也确实是遭受了自己的无妄之灾。
而且.....这个小姑娘跟自己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奖金嘛。
余川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人家出来打工，又不是出来卖命，不为了钱为了什么，受了委屈想要点安慰有问题吗？
果然，听到余川的话，赵丽盈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笑容。
“谢谢余老师！”
“嗯，去帮我买瓶水，我先去换衣服。”
余川挥了挥手，示意赵丽盈可以离开了。
“好的余老师。”
得到吩咐的赵丽盈脚步轻盈的走出了休息室。
虽然昨天挨了骂确实难受，但在钱面前，这都不是事！
赵丽盈前脚刚走，后脚休息室就又迎来一人。
“喂，你昨天怎么回事？”
余川都不用回头，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是杨蜜。
“关你屁事。”
余川没好气的答道。
对于杨蜜把他当做是气刘一菲工具这件事，他还生气呢。
“你什么态度啊，我这是关心你！”
“谢谢嗷，大可不必。”
说着，余川走出了休息室，准备去服装间换衣服。
看着余川离开的背影，杨蜜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经过昨晚一晚上的思考，她已经想明白了余川生气的原因。
她这次来就是想跟余川道歉的，但直接道歉又不是她的性格。
她就想跟以前一样，找个话题破开两人的之间的冰层，让对方给自己一个台阶。
但她忘了，他们两个已经分手了。
余川才不愿意给她这个台阶呢。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别说余川这样富贵出身的子弟了。
..........
因为上次刘一菲掉落的缘故，现在剧组拍摄只奉行一条原则。
能上替身的绝对不让主演上！
这让刘一菲跟余川的拍摄轻松了不少。
然而在今天，拍摄发生了一起事故。
今天刘一菲的拍摄内容并不多。
主要拍摄的是‘英雄大会’的内容。
其中有一场戏是扮演“小龙女”的刘一菲被一群“丐帮弟子”高高抛起。
这一段其实并不需要替身，毕竟下面都是人，出事的概率几乎等于0
但刘小丽因为上次刘一菲的意外，对这种‘高空’戏份格外谨慎，坚持要求吊威亚。
可张纪终根本没准备道具，因为他之前没考虑过威亚的事情。
最终商量了一下，决定启用替身，大不了不拍‘小龙女’的正面，只拍侧脸。
本来事情都解决了，但在拍摄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
‘小龙女’的替身在被‘丐帮弟子’高高抛起之时，下面不少群演趁机发动了‘咸猪手’。
由于丐帮弟子的妆容偏脏，而小龙女的服饰又是纯白色的，所以当小龙女被抛起之时，大家肉眼可见的发现衣服上多了不少手印。
甚至一部分衣服都被抓破了！
看见这一幕，张纪终当场黑了脸。
要知道，这段剧情原本可是要让刘一菲来拍的啊！
要是刘一菲遭遇这样的事情，刘小丽不得翻天啊！
最重要的是，现在大家都知道，刘一菲跟余川的关系不对劲啊！
虽然不知道具体进展，但大家都觉得两人之间有男女之情。
这种情况下，刘一菲要是跟这位替身一样被众多群演‘咸猪手’，余川不得当场发飙啊！
而他跟刘小丽又不会直接去找群演的麻烦，那最终受罪的会是谁？
当然是他张纪终啊！
“草！这群群演是他妈谁找的！”
张纪终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身边人就是一顿乱吼。
声音之大，让周围不少休息的演员都侧目。
“咦？张导怎么这么大火气？”
刘一菲略带好奇的对身旁余川问道。
因为这段剧情不需要她拍摄，所以她就跑来一旁休息了，自然就不知道张纪终发飙的原因咯。
好在余川一直关注着拍摄内容，他朝着群演方向努了努嘴：“咯，那群群演趁乱吃你替身豆腐呢。”
“啊？”
刘一菲惊讶的出声，随后将目光放在了自己替身之上。
然后她就看见了自己替身衣服上那一片片的脏手印，还有些许破碎的衣摆。
“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他们是没见过女人吗？！”
看见自己替身这种遭遇，刘一菲也是怒斥出声。
毕竟如果不是替身，受罪的就是她了。
刘一菲看着那堆手印都不敢想，刚刚是有多少群演在‘咸猪手！’
最关键的是，替身身上的手印清楚的显示着，不少咸猪手都是对着她的隐私部位去的，不然她的衣摆也不会破碎了。
“没办法，大多数群演就是这样的。”
余川耸了耸肩，一脸淡定的说道：“你没事去横店底层看看呗，除了少部分群演还在追寻所谓的演员梦之外，大多数都是在混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幻想某天突然被导演看中一飞冲天。
他们租着最便宜的房子，吃着剧组免费的盒饭，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他们的心理也会出现一丝变化。
尤其是横店这种地方，最多的就是各种帅哥美女了，那种明明近在咫尺却跟他们没有丝毫关系的落差让不少人心里不得劲，自然的，就会在其他地方发泄。
比如现在，那些吃豆腐的，不过是想在某种意义上玷污一下你这位平时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只不过他们运气不好，遇到你上替身了。
但也正是因为上的是替身，是一位没有名号的小演员，他们就算是做什么了也不会被深究，所以他们才会这么过分，肆意的发散着内心深处的恶。”
前世的余川也曾落魄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一直住在横店，见识了太多横店底层演员的生活。
也见识了太多底层演员的‘自由’，为了节省房租顺便解决某些需要的临时租房夫妻。
看对眼就凑合一段日子的‘热恋情侣’。为了一个不入流剧组三流角色而跟剧组职务人员递上房卡的‘追梦少女’。
整个横店的底层就像是一个没有法律与秩序的交易场。
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那段日子余川都怀疑自己回到了原始社会。
一个只靠下半身生活的社会。
所以对于刘一菲替身被吃豆腐这件事，余川并不觉得意外，甚至觉得非常合理。
“可是他们这么做是不对的！”
刘一菲依旧是一脸气愤。
“对不对重要吗？不对他们还是做了啊，他们才不管对不对呢，只要追究不到他们头上，他们就不管。”
“他们怎么这么恶心啊！！！”
刘一菲被余川说的话气的脸都红了。
她从出道开始就是进的大剧组，合作的都是有名有姓的艺人，大家都要脸的那种。
根本没跟这种底层群演有过多少接触。
所以她根本无法理解余川那番话的逻辑。
“没事，估计张导应该要去骂人了，等他骂完估计会换一批人，我们等着就行。”
“可是换的也还是群演啊，万一他们还是这样怎么办？”
刘一菲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部剧到现在虽然拍了一大半，但还有不少剧情，而且很多都是群像戏，后面群众演员的出镜率很高，她担心自己也遇到这样的事情。
“放心，有了这次教训，后面群头找人的时候会打招呼的。那些群演也只是想着事情不大所以做的比较放肆，被警告了肯定会收敛的。”
“希望这样吧，唉。”
刘一菲叹了口气说道。
刚刚余川一番话让她对群演都有点心里阴影了。
好在事情跟余川预测的一样，张纪终直接跑到群演面前一顿发脾气。
甚至逮了几个被镜头拍到的人，扬言要把他们以性骚扰的罪名送进局子。
这直接给剩下的群演们吓住了。
虽然最后张纪终没换人，但补拍的镜头明显正常多了。
那些群演一个个都老实的很，根本不敢再动手动脚。
这让一直盯着他们的刘一菲稍微松了口气。
“小川哥，他们现在真的老实了唉。”
余川笑了笑：“他们也要吃饭的，张纪终一句话，这些群演就只能换地方了，他们可不敢得罪死他。”
虽然群众演员跟有名的演员不一样，不能封杀什么的。
但让他们换个横店还是很简单的。
对于这些群演来说，一个地方混久了，为数不多的人脉都在这，换地方等于重头再来，去了新地方又未必抢得过当地的群演，不是迫不得已，他们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局面。
毕竟现在不比几年前，现在的横店群头分的很清楚了，一块地方是谁的地盘，哪个剧组固定找哪个群头，都是大家定好的。
不跟群头走，个人根本当不了几次群演。
“哟，你对这些很清楚嘛。”
这时，余川的背后又传来杨蜜的声音。
余川转头瞥了她一眼：“你不去背剧本在这干嘛？”
杨蜜翻了个白眼：“我背个屁，今天下午就是我的杀青戏了，最后一点戏份了，我还有什么背的？”
“哦，挺好，这么快就杀青了。”
余川不咸不淡的说道。
此时杨蜜直接坐到了余川身旁：“我给你发短信你为什么不回？”
那天之后，杨蜜给余川发过几次短信。
只不过这次变成了余川不理杨蜜了。
在余川看来，不管两人之前的感情如何，现在都分手了，杨蜜还一副不把他怎么当人的作态，他自然没必要理会她。
“为什么要回？”
余川转过头，跟杨蜜对视着。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
这让一旁的刘一菲眉头微皱，不知道杨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半饷，杨蜜也没说话，直接起身离开。
等她走后，刘一菲好奇的说道：“这方脸虎妞过来干嘛呢？”
“谁知道呢。”
余川耸了耸肩。
其实他是知道杨蜜过来干嘛的，毕竟上次杨蜜已经透露出自己的意思了。
就是想过来找他要个台阶下一下。
但不好意思，这次余川不给了！
“不知不觉我们都拍几个月了啊，杨蜜现在也杀青了，我们什么时候杀青啊？”
刘一菲双手捧着下巴说道。
余川笑着看向她：“怎么，不想跟我搭戏啊？”
“没有没有！”刘一菲的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
她急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杨蜜这样一个边缘角色都跟了几个月的剧组，我们得跟多久啊，这钱真难挣。”
“不一样的，我们几乎每天都有戏，但杨蜜却是几天才会拍一次，每次戏份还特别少，她这几个月拍的戏份加起来还没我们一周的多呢，而且现在剧情基本拍的大差不差了，就剩一些不好取景的了，我估计最多还有一个月我们就杀青了。”
“真的吗？”
“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看来是真不想跟我搭戏啊。”
“不是不是，我妈妈给我接了其他的戏，我时间没多少了，不能一直在这边耗着。”
“放心，一个月左右，我们肯定杀青的，不影响。”
余川没有去问刘一菲下部戏是什么，毕竟他又不打算跟着刘一菲跑。
他自己都恨不得一部戏直接退圈呢。
叮叮叮！
就在这时，余川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余川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不会吧，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余川的变化也是引起了一旁刘一菲的注意力。
她跟着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余禾！
赵丽盈一脸后怕的对余川说道。
听到这话，余川不由笑了声：“你怕什么啊，失踪的又不是你。”
“但是挨骂的是我啊。”
赵丽盈一脸委屈的解释道：“昨天你失踪之后大老板把我骂惨了，说我一个助理居然不跟在艺人的身边，还把你通讯工具给没收了，要是昨天你没被找到，我估计我工作就没了。”
“哦？我哥骂你了？”
“嗯嗯，你是不知道昨天大老板骂我骂的多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卖了呢。”
“这件事其实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害你挨骂了。这样吧，等会儿你自己给自己刷三千的奖金，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
余川这人还是比较讲究人情味的，之前失踪的事情确实跟赵丽盈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也确实是遭受了自己的无妄之灾。
而且.....这个小姑娘跟自己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奖金嘛。
余川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人家出来打工，又不是出来卖命，不为了钱为了什么，受了委屈想要点安慰有问题吗？
果然，听到余川的话，赵丽盈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笑容。
“谢谢余老师！”
“嗯，去帮我买瓶水，我先去换衣服。”
余川挥了挥手，示意赵丽盈可以离开了。
“好的余老师。”
得到吩咐的赵丽盈脚步轻盈的走出了休息室。
虽然昨天挨了骂确实难受，但在钱面前，这都不是事！
赵丽盈前脚刚走，后脚休息室就又迎来一人。
“喂，你昨天怎么回事？”
余川都不用回头，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是杨蜜。
“关你屁事。”
余川没好气的答道。
对于杨蜜把他当做是气刘一菲工具这件事，他还生气呢。
“你什么态度啊，我这是关心你！”
“谢谢嗷，大可不必。”
说着，余川走出了休息室，准备去服装间换衣服。
看着余川离开的背影，杨蜜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经过昨晚一晚上的思考，她已经想明白了余川生气的原因。
她这次来就是想跟余川道歉的，但直接道歉又不是她的性格。
她就想跟以前一样，找个话题破开两人的之间的冰层，让对方给自己一个台阶。
但她忘了，他们两个已经分手了。
余川才不愿意给她这个台阶呢。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别说余川这样富贵出身的子弟了。
..........
因为上次刘一菲掉落的缘故，现在剧组拍摄只奉行一条原则。
能上替身的绝对不让主演上！
这让刘一菲跟余川的拍摄轻松了不少。
然而在今天，拍摄发生了一起事故。
今天刘一菲的拍摄内容并不多。
主要拍摄的是‘英雄大会’的内容。
其中有一场戏是扮演“小龙女”的刘一菲被一群“丐帮弟子”高高抛起。
这一段其实并不需要替身，毕竟下面都是人，出事的概率几乎等于0
但刘小丽因为上次刘一菲的意外，对这种‘高空’戏份格外谨慎，坚持要求吊威亚。
可张纪终根本没准备道具，因为他之前没考虑过威亚的事情。
最终商量了一下，决定启用替身，大不了不拍‘小龙女’的正面，只拍侧脸。
本来事情都解决了，但在拍摄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
‘小龙女’的替身在被‘丐帮弟子’高高抛起之时，下面不少群演趁机发动了‘咸猪手’。
由于丐帮弟子的妆容偏脏，而小龙女的服饰又是纯白色的，所以当小龙女被抛起之时，大家肉眼可见的发现衣服上多了不少手印。
甚至一部分衣服都被抓破了！
看见这一幕，张纪终当场黑了脸。
要知道，这段剧情原本可是要让刘一菲来拍的啊！
要是刘一菲遭遇这样的事情，刘小丽不得翻天啊！
最重要的是，现在大家都知道，刘一菲跟余川的关系不对劲啊！
虽然不知道具体进展，但大家都觉得两人之间有男女之情。
这种情况下，刘一菲要是跟这位替身一样被众多群演‘咸猪手’，余川不得当场发飙啊！
而他跟刘小丽又不会直接去找群演的麻烦，那最终受罪的会是谁？
当然是他张纪终啊！
“草！这群群演是他妈谁找的！”
张纪终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身边人就是一顿乱吼。
声音之大，让周围不少休息的演员都侧目。
“咦？张导怎么这么大火气？”
刘一菲略带好奇的对身旁余川问道。
因为这段剧情不需要她拍摄，所以她就跑来一旁休息了，自然就不知道张纪终发飙的原因咯。
好在余川一直关注着拍摄内容，他朝着群演方向努了努嘴：“咯，那群群演趁乱吃你替身豆腐呢。”
“啊？”
刘一菲惊讶的出声，随后将目光放在了自己替身之上。
然后她就看见了自己替身衣服上那一片片的脏手印，还有些许破碎的衣摆。
“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他们是没见过女人吗？！”
看见自己替身这种遭遇，刘一菲也是怒斥出声。
毕竟如果不是替身，受罪的就是她了。
刘一菲看着那堆手印都不敢想，刚刚是有多少群演在‘咸猪手！’
最关键的是，替身身上的手印清楚的显示着，不少咸猪手都是对着她的隐私部位去的，不然她的衣摆也不会破碎了。
“没办法，大多数群演就是这样的。”
余川耸了耸肩，一脸淡定的说道：“你没事去横店底层看看呗，除了少部分群演还在追寻所谓的演员梦之外，大多数都是在混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幻想某天突然被导演看中一飞冲天。
他们租着最便宜的房子，吃着剧组免费的盒饭，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他们的心理也会出现一丝变化。
尤其是横店这种地方，最多的就是各种帅哥美女了，那种明明近在咫尺却跟他们没有丝毫关系的落差让不少人心里不得劲，自然的，就会在其他地方发泄。
比如现在，那些吃豆腐的，不过是想在某种意义上玷污一下你这位平时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只不过他们运气不好，遇到你上替身了。
但也正是因为上的是替身，是一位没有名号的小演员，他们就算是做什么了也不会被深究，所以他们才会这么过分，肆意的发散着内心深处的恶。”
前世的余川也曾落魄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一直住在横店，见识了太多横店底层演员的生活。
也见识了太多底层演员的‘自由’，为了节省房租顺便解决某些需要的临时租房夫妻。
看对眼就凑合一段日子的‘热恋情侣’。为了一个不入流剧组三流角色而跟剧组职务人员递上房卡的‘追梦少女’。
整个横店的底层就像是一个没有法律与秩序的交易场。
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那段日子余川都怀疑自己回到了原始社会。
一个只靠下半身生活的社会。
所以对于刘一菲替身被吃豆腐这件事，余川并不觉得意外，甚至觉得非常合理。
“可是他们这么做是不对的！”
刘一菲依旧是一脸气愤。
“对不对重要吗？不对他们还是做了啊，他们才不管对不对呢，只要追究不到他们头上，他们就不管。”
“他们怎么这么恶心啊！！！”
刘一菲被余川说的话气的脸都红了。
她从出道开始就是进的大剧组，合作的都是有名有姓的艺人，大家都要脸的那种。
根本没跟这种底层群演有过多少接触。
所以她根本无法理解余川那番话的逻辑。
“没事，估计张导应该要去骂人了，等他骂完估计会换一批人，我们等着就行。”
“可是换的也还是群演啊，万一他们还是这样怎么办？”
刘一菲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部剧到现在虽然拍了一大半，但还有不少剧情，而且很多都是群像戏，后面群众演员的出镜率很高，她担心自己也遇到这样的事情。
“放心，有了这次教训，后面群头找人的时候会打招呼的。那些群演也只是想着事情不大所以做的比较放肆，被警告了肯定会收敛的。”
“希望这样吧，唉。”
刘一菲叹了口气说道。
刚刚余川一番话让她对群演都有点心里阴影了。
好在事情跟余川预测的一样，张纪终直接跑到群演面前一顿发脾气。
甚至逮了几个被镜头拍到的人，扬言要把他们以性骚扰的罪名送进局子。
这直接给剩下的群演们吓住了。
虽然最后张纪终没换人，但补拍的镜头明显正常多了。
那些群演一个个都老实的很，根本不敢再动手动脚。
这让一直盯着他们的刘一菲稍微松了口气。
“小川哥，他们现在真的老实了唉。”
余川笑了笑：“他们也要吃饭的，张纪终一句话，这些群演就只能换地方了，他们可不敢得罪死他。”
虽然群众演员跟有名的演员不一样，不能封杀什么的。
但让他们换个横店还是很简单的。
对于这些群演来说，一个地方混久了，为数不多的人脉都在这，换地方等于重头再来，去了新地方又未必抢得过当地的群演，不是迫不得已，他们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局面。
毕竟现在不比几年前，现在的横店群头分的很清楚了，一块地方是谁的地盘，哪个剧组固定找哪个群头，都是大家定好的。
不跟群头走，个人根本当不了几次群演。
“哟，你对这些很清楚嘛。”
这时，余川的背后又传来杨蜜的声音。
余川转头瞥了她一眼：“你不去背剧本在这干嘛？”
杨蜜翻了个白眼：“我背个屁，今天下午就是我的杀青戏了，最后一点戏份了，我还有什么背的？”
“哦，挺好，这么快就杀青了。”
余川不咸不淡的说道。
此时杨蜜直接坐到了余川身旁：“我给你发短信你为什么不回？”
那天之后，杨蜜给余川发过几次短信。
只不过这次变成了余川不理杨蜜了。
在余川看来，不管两人之前的感情如何，现在都分手了，杨蜜还一副不把他怎么当人的作态，他自然没必要理会她。
“为什么要回？”
余川转过头，跟杨蜜对视着。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
这让一旁的刘一菲眉头微皱，不知道杨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半饷，杨蜜也没说话，直接起身离开。
等她走后，刘一菲好奇的说道：“这方脸虎妞过来干嘛呢？”
“谁知道呢。”
余川耸了耸肩。
其实他是知道杨蜜过来干嘛的，毕竟上次杨蜜已经透露出自己的意思了。
就是想过来找他要个台阶下一下。
但不好意思，这次余川不给了！
“不知不觉我们都拍几个月了啊，杨蜜现在也杀青了，我们什么时候杀青啊？”
刘一菲双手捧着下巴说道。
余川笑着看向她：“怎么，不想跟我搭戏啊？”
“没有没有！”刘一菲的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
她急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杨蜜这样一个边缘角色都跟了几个月的剧组，我们得跟多久啊，这钱真难挣。”
“不一样的，我们几乎每天都有戏，但杨蜜却是几天才会拍一次，每次戏份还特别少，她这几个月拍的戏份加起来还没我们一周的多呢，而且现在剧情基本拍的大差不差了，就剩一些不好取景的了，我估计最多还有一个月我们就杀青了。”
“真的吗？”
“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看来是真不想跟我搭戏啊。”
“不是不是，我妈妈给我接了其他的戏，我时间没多少了，不能一直在这边耗着。”
“放心，一个月左右，我们肯定杀青的，不影响。”
余川没有去问刘一菲下部戏是什么，毕竟他又不打算跟着刘一菲跑。
他自己都恨不得一部戏直接退圈呢。
叮叮叮！
就在这时，余川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余川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不会吧，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余川的变化也是引起了一旁刘一菲的注意力。
她跟着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余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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