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危险的尽头也可能是机遇
一旦有适当的利润，某些人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他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他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
上面这句话放在现在这个场景，再合适不过。
如果李世民和李秀宁只是两个有权势的大唐将军，哪怕是秦琼这样的，也不会让郑军的那个斥候队长动容，名号再响，能带给他们的利益也是有限的。
但大唐秦王这个称谓的意义完全不同，这是一个值得铤而走险让人重新选择的身份，并不是选择投靠，而是选择为敌。
“能让堂堂大唐秦王屈尊，那个将军也是一位大唐皇家子弟，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人物。
只要杀了他然后逃出去，一定会大大打击唐军的气势，我大郑还会不会败亡就重新成了未知，而我凭着这个功勋封王拜相也有可能。”
瞬息之间，斥候队长的双眼就被更大的贪婪占据，这也是李世民最担心发生的情况。他深知人性的贪婪是没有极限的，所以才一直没有暴露真实的身份。
“快，抓住他！”
“杀！”
几乎同时，斥候队长和李世民都有了动作。
斥候队长命令手下去抓获李秀宁，其隐藏含义更是抓不住杀了也行。李世民则是顾不得回身拿武器，赤手空拳扑了上去，要阻止这些人。
神策军亲卫虽然反应慢了一拍，可也算极为迅速了，纷纷怒吼着冲上前保护自家殿下。
一时间原本已经和平相处的两方厮杀到了一起，这回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彻底无法挽回的局面。而那个用一声叫喊造就这死局的人却早就借着混乱遁逃得无影无踪。
李世民化身怒龙，就算赤手空拳，一般的军士也别想近得了他身边，一个呼吸的起落，他就冲到了斥候队长原本站立的位置。
然而那斥候队长极为奸猾，他在第一时间就后退让手下军士护在自己面前，他则带着几个手下，在李世民目眦欲裂地注视下朝着李秀宁奔去。
纵使李世民武艺惊人，但在郑军斥候为了巨大利益的死守之下一时也无法突破，他离李秀宁之间的那点距离成了兄妹两之间的鸿沟天堑。
“哈哈哈哈，封王拜相，就在今朝。你就束手就擒吧！”
斥候队长手中的刀已经扬起，早就脱力的李秀宁除了被俘，也只有被杀这两条路可选。而无论哪条路，都是她不愿意的。
“二兄，看来秀宁没法帮你了！”
面具之后李秀宁的俏脸释然一笑，那是烟花消亡前极致的美丽，是昙花败谢瞬间最惊艳的一瞬，可惜被面具挡住了，没有人可以看到。
不愿被俘也不愿死在敌人刀下的平阳公主选择了第三条路，她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纵身跳入身后的洛水，只留下她的佩剑伫立在原地。
“秀宁！先祖助我！”
“李世民！快！”
几乎同时，在这惊人反转之下反应过来的李信与李世民产生了完全相同的想法，这个想法他们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也是目前唯一可以救李秀宁的办法。
不试，身受重伤的李秀宁掉入洛水必死无疑；试一试虽然有风险，但也没有比死更坏的结果了。
“噗通！”
清晰的落水声让整个画面如同被时间静止一般凝固了一秒，但洛水还在流动，一道惊雷再次凭空炸响，轰击在涛涛洛水的河面上。
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倾盆大雨瞬间袭来，仿佛老天都在为李秀宁哭泣。
“先祖，先祖！李信，你出来啊，你给吾出来，你不是很有能力吗，你为什么不出来救下秀宁！”
面无血色的李世民颤抖地呼喊着李信但完全得不到回应，于是他癫狂一样的大吼着，周围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位秦王殿下因为痛失亲妹而疯了。
“好机会！”
虽然少了一份功勋，但还有一份摆在面前呢，回过神的斥候队长与手下对视一眼后，转身扑向李世民，要拿他的人头去表功领赏。
“吼！”
没等他们靠近，双眼通红的李世民就看向了这些罪魁祸首，他的喉咙中挤出一声怒吼，如同怒龙的低吟。
“我！要！你！们！死！”
悲怒交加的李世民一字一句地宣告了这些郑军的命运，他要这些人为李秀宁陪葬。
“神策军听令！”
“诺！”
“将这些人千刀万剐！”
“诺！”
就算没有命令，神策军也要为长公主报仇。
李秀宁每次找李世民的时候，对他身边的亲卫也都会礼貌地打招呼，兄妹两亲和的性格是一脉相承的。久而久之，神策军亲卫也自然很喜欢这位公主殿下。
这些郑军逼死了他们的公主殿下，亲卫们早就恨得咬牙切齿，想把这些郑军剁碎了喂狗，以慰长公主在天之灵。
暴雨之中，单方面的杀戮正在进行，无论战力还是此刻勇战之心都不如唐军的郑军斥候根本就不是李世民与神策军的对手，仅仅一个照面，这些人就被砍倒在地。
李世民用手掐着斥候队长的脖子直接将他抬了起来，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撼动不了臂力惊人还处于激怒状态的李世民。
“呃，嗬嗬……”
斥候队长的脸因为窒息和雨水寒冷先是惨白，又因为血液的不流通使大量血液在头部堆积涨得通红。他双眼翻白，挣扎的力道也快速减弱着。
眼见马上要咽气了，李世民却狠狠将他扔在地上。
“这么让你死是便宜了你！刀来！”
“诺！”
一位亲卫递上自己的随身匕首，他则随手捡起一把郑军的佩刀，继续执行着秦王殿下“千刀万剐”的命令，周围其他的亲卫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亲卫们下手极有分寸，只砍伤没砍死，他们也觉得，直接结果了这些郑军是便宜了他们。
“你，你不要过来啊！”
稍微缓过点气的斥候队长在泥地上挣扎想要远离李世民，周围早就血流成河，血水和雨水流向低处，最终混合成了泥水进入到那洛水之中。
惊雷和痛苦的惨叫声混杂在一块，这声音要是让其他人听了去，恐怕会连续做上很久的噩梦。
当斥候队长咽下最后一口气后，李世民一脚将他残破的尸体踹到一边，抬起他那俊朗悲伤的脸庞，在暴雨之中久久站立无言，任由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的热流从脸上滑落。
“秀宁吾妹……”
上面这句话放在现在这个场景，再合适不过。
如果李世民和李秀宁只是两个有权势的大唐将军，哪怕是秦琼这样的，也不会让郑军的那个斥候队长动容，名号再响，能带给他们的利益也是有限的。
但大唐秦王这个称谓的意义完全不同，这是一个值得铤而走险让人重新选择的身份，并不是选择投靠，而是选择为敌。
“能让堂堂大唐秦王屈尊，那个将军也是一位大唐皇家子弟，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人物。
只要杀了他然后逃出去，一定会大大打击唐军的气势，我大郑还会不会败亡就重新成了未知，而我凭着这个功勋封王拜相也有可能。”
瞬息之间，斥候队长的双眼就被更大的贪婪占据，这也是李世民最担心发生的情况。他深知人性的贪婪是没有极限的，所以才一直没有暴露真实的身份。
“快，抓住他！”
“杀！”
几乎同时，斥候队长和李世民都有了动作。
斥候队长命令手下去抓获李秀宁，其隐藏含义更是抓不住杀了也行。李世民则是顾不得回身拿武器，赤手空拳扑了上去，要阻止这些人。
神策军亲卫虽然反应慢了一拍，可也算极为迅速了，纷纷怒吼着冲上前保护自家殿下。
一时间原本已经和平相处的两方厮杀到了一起，这回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彻底无法挽回的局面。而那个用一声叫喊造就这死局的人却早就借着混乱遁逃得无影无踪。
李世民化身怒龙，就算赤手空拳，一般的军士也别想近得了他身边，一个呼吸的起落，他就冲到了斥候队长原本站立的位置。
然而那斥候队长极为奸猾，他在第一时间就后退让手下军士护在自己面前，他则带着几个手下，在李世民目眦欲裂地注视下朝着李秀宁奔去。
纵使李世民武艺惊人，但在郑军斥候为了巨大利益的死守之下一时也无法突破，他离李秀宁之间的那点距离成了兄妹两之间的鸿沟天堑。
“哈哈哈哈，封王拜相，就在今朝。你就束手就擒吧！”
斥候队长手中的刀已经扬起，早就脱力的李秀宁除了被俘，也只有被杀这两条路可选。而无论哪条路，都是她不愿意的。
“二兄，看来秀宁没法帮你了！”
面具之后李秀宁的俏脸释然一笑，那是烟花消亡前极致的美丽，是昙花败谢瞬间最惊艳的一瞬，可惜被面具挡住了，没有人可以看到。
不愿被俘也不愿死在敌人刀下的平阳公主选择了第三条路，她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纵身跳入身后的洛水，只留下她的佩剑伫立在原地。
“秀宁！先祖助我！”
“李世民！快！”
几乎同时，在这惊人反转之下反应过来的李信与李世民产生了完全相同的想法，这个想法他们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也是目前唯一可以救李秀宁的办法。
不试，身受重伤的李秀宁掉入洛水必死无疑；试一试虽然有风险，但也没有比死更坏的结果了。
“噗通！”
清晰的落水声让整个画面如同被时间静止一般凝固了一秒，但洛水还在流动，一道惊雷再次凭空炸响，轰击在涛涛洛水的河面上。
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倾盆大雨瞬间袭来，仿佛老天都在为李秀宁哭泣。
“先祖，先祖！李信，你出来啊，你给吾出来，你不是很有能力吗，你为什么不出来救下秀宁！”
面无血色的李世民颤抖地呼喊着李信但完全得不到回应，于是他癫狂一样的大吼着，周围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位秦王殿下因为痛失亲妹而疯了。
“好机会！”
虽然少了一份功勋，但还有一份摆在面前呢，回过神的斥候队长与手下对视一眼后，转身扑向李世民，要拿他的人头去表功领赏。
“吼！”
没等他们靠近，双眼通红的李世民就看向了这些罪魁祸首，他的喉咙中挤出一声怒吼，如同怒龙的低吟。
“我！要！你！们！死！”
悲怒交加的李世民一字一句地宣告了这些郑军的命运，他要这些人为李秀宁陪葬。
“神策军听令！”
“诺！”
“将这些人千刀万剐！”
“诺！”
就算没有命令，神策军也要为长公主报仇。
李秀宁每次找李世民的时候，对他身边的亲卫也都会礼貌地打招呼，兄妹两亲和的性格是一脉相承的。久而久之，神策军亲卫也自然很喜欢这位公主殿下。
这些郑军逼死了他们的公主殿下，亲卫们早就恨得咬牙切齿，想把这些郑军剁碎了喂狗，以慰长公主在天之灵。
暴雨之中，单方面的杀戮正在进行，无论战力还是此刻勇战之心都不如唐军的郑军斥候根本就不是李世民与神策军的对手，仅仅一个照面，这些人就被砍倒在地。
李世民用手掐着斥候队长的脖子直接将他抬了起来，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撼动不了臂力惊人还处于激怒状态的李世民。
“呃，嗬嗬……”
斥候队长的脸因为窒息和雨水寒冷先是惨白，又因为血液的不流通使大量血液在头部堆积涨得通红。他双眼翻白，挣扎的力道也快速减弱着。
眼见马上要咽气了，李世民却狠狠将他扔在地上。
“这么让你死是便宜了你！刀来！”
“诺！”
一位亲卫递上自己的随身匕首，他则随手捡起一把郑军的佩刀，继续执行着秦王殿下“千刀万剐”的命令，周围其他的亲卫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亲卫们下手极有分寸，只砍伤没砍死，他们也觉得，直接结果了这些郑军是便宜了他们。
“你，你不要过来啊！”
稍微缓过点气的斥候队长在泥地上挣扎想要远离李世民，周围早就血流成河，血水和雨水流向低处，最终混合成了泥水进入到那洛水之中。
惊雷和痛苦的惨叫声混杂在一块，这声音要是让其他人听了去，恐怕会连续做上很久的噩梦。
当斥候队长咽下最后一口气后，李世民一脚将他残破的尸体踹到一边，抬起他那俊朗悲伤的脸庞，在暴雨之中久久站立无言，任由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的热流从脸上滑落。
“秀宁吾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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