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其实我可以做烧酒
当公孙大娘从苏西嘴巴里听到是在夜叉棚那里遇到官家时，惊讶地张大了小嘴。
仿佛是在说官家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不过很快，苏西发现公孙大娘表情就恢复了正常。
显然，公孙大娘想起来了，官家可是刚即位没几年就敢半公开去逛窑子的主。
现在年纪大一点，去夜叉棚随便看看攒劲的节目这也很正常。
不过紧接着苏西就看到公孙大娘皱起了眉头。
居然站起身来，到厨房门口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四周无人后。
才又关上了厨房的大门并在里面锁了起来。
公孙大娘：“苏先生，你在夜叉棚遇到官家这件事情万万不可泄露。
这种事情对他们大人物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的笑谈，但对我们小人物来说。
可能官家的一个喷嚏就能让我们粉身碎骨。”
此时，苏西也难得郑重地点了点头。
显然是知道其中的利害。这里的事情苏西也就只敢和公孙大娘分享一下。
紧接着，苏西又开始讲起了
遇到官家之前自己在夜叉棚里面的见闻，尤其是那夜茶棚一场场精彩绝伦的演出。看了公孙大娘双眼直冒小星星。不过这里苏西却是自动隐去了女子相扑等一系列攒劲的节目。
公孙大娘：“终于理解你们男人为什么总想去夜茶棚那种地方了，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一个女子都想过去看看。”
苏西可不敢真的带公孙大娘去，哪怕这个时代的女性再怎么开放，那些攒劲儿节目可不敢直接给公孙大娘看。
之后苏西讲到了自己作为现场幸运观众，配合张七圣表演幻术。前面苏西介绍得美轮美奂，听得公孙大娘如痴如醉。
只是当苏西忽然讲到在张七圣表演的最后，张七圣的尸体突然之间从夜叉棚上空的大洞上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苏西面前。吓得公孙大娘居然用手捂住了眼睛。但很显然，公孙大娘是真的有兴趣。还在透过指缝继续瞄着苏西，显然是希望苏西能接着讲下去。
苏西难得看到公孙大娘居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居然也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后面苏西就介绍道因为开封府的罗捕头见面就要逮捕自己，紧接着那里的人又把自己错认为了康王赵构。
一方面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另一方面也是见猎心喜。苏西当时就真的胆大包天，直接冒充了康王，在现场指挥开封府的官差把案子破了。
听这一段的时候，苏西看到对面的公孙大娘把手里的手帕绞得死死的，都快撕碎了也没有察觉。
终于苏西成功地破获了这桩案子。结果也被楼上包厢里的官家盯上了。再后面苏西就被官家堵门。好在苏西最终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地把官家的兴趣转移到了天然居的美食上面。
这才最后逃过了一劫。并且通过在天然居招待官家这顿早餐。
苏西得到了八品官职。而公孙大娘居然也挣到了一副诰命。
把过去一天的经历全部都讲完之后，苏西也长出了一口气。显然这么多事情，苏西一口气讲完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而坐在对面作为听众的老板娘，则是感觉自己的心情已经坐了好几次过山车。等到苏西把话说完后，公孙大娘泪眼婆娑。而且立刻用小拳拳捶向苏西的胸口。
公孙大娘：“苏先生，你为天然居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冒险了。天然居不能没有苏先生啊！”
苏西看得出来，这时候的老板娘已经有些真情流露。但也许是苏西之前的经历，让苏西这时候再次选择逃避。
苏西：“不过从结果上来看，公孙大娘我们这次肯定是睁大了。不仅仅是这次官家赏赐的官身与诰命。更重要的是5天以后。我就可以或者进宫送餐。除了皇家的背书，我们就算现在吧炒饭的价格再翻个两三倍。东京汴梁这里也会有大量的人愿意买单。依旧会是供不应求。”
只是苏西忽然发现此时的公孙大娘脸上却丝毫没有喜悦的神色。
公孙大娘：“苏先生实话实说，现在的天然居的收入流水已经是满汴京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了。其实你现在已经不用太着急帮天然居赚钱。比起赚钱，我更希望苏先生你能够平安无事。所以你现在必须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冒险。”
苏西现在真的感觉女人真的是一种神奇又麻烦的生活啊。但是也听得出来，公孙大娘对自己的关心。
苏西只能嘴上说道：“好的公孙大娘，我这里发誓，我以后答应你不会这样冒险。”
看到苏西这样说，公孙大娘才显得放心了一点。
紧接着公孙大娘说：“对了苏先生，我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为什么你在宋官家离开前，对着官家的身边人说想要替天然居申请酒曲的经营权。我们天然居可没有会酿酒的人啊，而且我们不是之前一直找其他大酒楼采购酒水，然后加价来卖就好了嘛。”
苏西：“这里面倒是有我的一点私心在。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预感感觉不久之后汴京城可能要发生大事，在此之前我总想要多替天然居储备一些金钱。这次我去东京最繁华的商业街那一带观察，发现现在那些大酒楼里面的酒水利润率恐怕比我的黄金炒饭还要高。
各大酒楼随便一小壶黄酒，就要卖足足100文上下，而那些豪商巨贾达官显宦，往往彻夜饮酒一夜下来光是酒钱就有足有数贯，所以我想不妨天然居也考虑一下拓展经营范围，而且能够获得自酿酒水的权限，也是汴京城内大酒楼的标志之一，我的目标可是要让天然居成为东京第一楼。我求的那位也不是别人，而是现在官家面前的红人，大内总管李彦。李总管都已经答应我了，我估计这只是件小事罢了。”
苏西说到这里，没想到对面的公孙大娘还不放心。就低声问道：“苏先生，那李彦我听酒楼里喝酒的读书人讲，是十足的奸险小人。是杨戬之后的又一大奸臣谗臣！不仅陷害忠良，而且贪婪无比。苏先生，你这么空口白牙地拜托他，人家会买账吗？”
苏西一想到之后六贼被抄家时，东京百姓的拍手称快。这才反应过来。恐怕在靖康之变之前，李彦他们这哥几个在民间的名声早就已经臭不可闻了。但这个时候只能硬着头皮和公孙大娘解释道。
苏西：“我觉得这种小事倒也应是无妨啊，毕竟我看李总管似乎也是酷爱美食之人。而且我想，之后送餐的时候不要忘了李总管那一份就好了。”苏西这套解释其实颇为牵强，但也让眼前的公孙大娘勉强接受。不过这时候公孙大娘又想起了一个灵魂的问题。
公孙大娘：“苏先生，话说那你会酿酒吗？还是我们要去外面找酿酒师傅。”
这话倒是把苏西有些问住了。苏西虽然作为资深外卖小哥。会炒菜能做饭。但说起酿酒，好像还真的不太懂。但是一想到现在的这种普通低度发酵酒。
一个念头，忽然之间在苏西心中响起。
“其实我可以做烧酒啊！”
仿佛是在说官家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不过很快，苏西发现公孙大娘表情就恢复了正常。
显然，公孙大娘想起来了，官家可是刚即位没几年就敢半公开去逛窑子的主。
现在年纪大一点，去夜叉棚随便看看攒劲的节目这也很正常。
不过紧接着苏西就看到公孙大娘皱起了眉头。
居然站起身来，到厨房门口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四周无人后。
才又关上了厨房的大门并在里面锁了起来。
公孙大娘：“苏先生，你在夜叉棚遇到官家这件事情万万不可泄露。
这种事情对他们大人物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的笑谈，但对我们小人物来说。
可能官家的一个喷嚏就能让我们粉身碎骨。”
此时，苏西也难得郑重地点了点头。
显然是知道其中的利害。这里的事情苏西也就只敢和公孙大娘分享一下。
紧接着，苏西又开始讲起了
遇到官家之前自己在夜叉棚里面的见闻，尤其是那夜茶棚一场场精彩绝伦的演出。看了公孙大娘双眼直冒小星星。不过这里苏西却是自动隐去了女子相扑等一系列攒劲的节目。
公孙大娘：“终于理解你们男人为什么总想去夜茶棚那种地方了，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一个女子都想过去看看。”
苏西可不敢真的带公孙大娘去，哪怕这个时代的女性再怎么开放，那些攒劲儿节目可不敢直接给公孙大娘看。
之后苏西讲到了自己作为现场幸运观众，配合张七圣表演幻术。前面苏西介绍得美轮美奂，听得公孙大娘如痴如醉。
只是当苏西忽然讲到在张七圣表演的最后，张七圣的尸体突然之间从夜叉棚上空的大洞上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苏西面前。吓得公孙大娘居然用手捂住了眼睛。但很显然，公孙大娘是真的有兴趣。还在透过指缝继续瞄着苏西，显然是希望苏西能接着讲下去。
苏西难得看到公孙大娘居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居然也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后面苏西就介绍道因为开封府的罗捕头见面就要逮捕自己，紧接着那里的人又把自己错认为了康王赵构。
一方面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另一方面也是见猎心喜。苏西当时就真的胆大包天，直接冒充了康王，在现场指挥开封府的官差把案子破了。
听这一段的时候，苏西看到对面的公孙大娘把手里的手帕绞得死死的，都快撕碎了也没有察觉。
终于苏西成功地破获了这桩案子。结果也被楼上包厢里的官家盯上了。再后面苏西就被官家堵门。好在苏西最终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地把官家的兴趣转移到了天然居的美食上面。
这才最后逃过了一劫。并且通过在天然居招待官家这顿早餐。
苏西得到了八品官职。而公孙大娘居然也挣到了一副诰命。
把过去一天的经历全部都讲完之后，苏西也长出了一口气。显然这么多事情，苏西一口气讲完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而坐在对面作为听众的老板娘，则是感觉自己的心情已经坐了好几次过山车。等到苏西把话说完后，公孙大娘泪眼婆娑。而且立刻用小拳拳捶向苏西的胸口。
公孙大娘：“苏先生，你为天然居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冒险了。天然居不能没有苏先生啊！”
苏西看得出来，这时候的老板娘已经有些真情流露。但也许是苏西之前的经历，让苏西这时候再次选择逃避。
苏西：“不过从结果上来看，公孙大娘我们这次肯定是睁大了。不仅仅是这次官家赏赐的官身与诰命。更重要的是5天以后。我就可以或者进宫送餐。除了皇家的背书，我们就算现在吧炒饭的价格再翻个两三倍。东京汴梁这里也会有大量的人愿意买单。依旧会是供不应求。”
只是苏西忽然发现此时的公孙大娘脸上却丝毫没有喜悦的神色。
公孙大娘：“苏先生实话实说，现在的天然居的收入流水已经是满汴京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了。其实你现在已经不用太着急帮天然居赚钱。比起赚钱，我更希望苏先生你能够平安无事。所以你现在必须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冒险。”
苏西现在真的感觉女人真的是一种神奇又麻烦的生活啊。但是也听得出来，公孙大娘对自己的关心。
苏西只能嘴上说道：“好的公孙大娘，我这里发誓，我以后答应你不会这样冒险。”
看到苏西这样说，公孙大娘才显得放心了一点。
紧接着公孙大娘说：“对了苏先生，我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为什么你在宋官家离开前，对着官家的身边人说想要替天然居申请酒曲的经营权。我们天然居可没有会酿酒的人啊，而且我们不是之前一直找其他大酒楼采购酒水，然后加价来卖就好了嘛。”
苏西：“这里面倒是有我的一点私心在。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预感感觉不久之后汴京城可能要发生大事，在此之前我总想要多替天然居储备一些金钱。这次我去东京最繁华的商业街那一带观察，发现现在那些大酒楼里面的酒水利润率恐怕比我的黄金炒饭还要高。
各大酒楼随便一小壶黄酒，就要卖足足100文上下，而那些豪商巨贾达官显宦，往往彻夜饮酒一夜下来光是酒钱就有足有数贯，所以我想不妨天然居也考虑一下拓展经营范围，而且能够获得自酿酒水的权限，也是汴京城内大酒楼的标志之一，我的目标可是要让天然居成为东京第一楼。我求的那位也不是别人，而是现在官家面前的红人，大内总管李彦。李总管都已经答应我了，我估计这只是件小事罢了。”
苏西说到这里，没想到对面的公孙大娘还不放心。就低声问道：“苏先生，那李彦我听酒楼里喝酒的读书人讲，是十足的奸险小人。是杨戬之后的又一大奸臣谗臣！不仅陷害忠良，而且贪婪无比。苏先生，你这么空口白牙地拜托他，人家会买账吗？”
苏西一想到之后六贼被抄家时，东京百姓的拍手称快。这才反应过来。恐怕在靖康之变之前，李彦他们这哥几个在民间的名声早就已经臭不可闻了。但这个时候只能硬着头皮和公孙大娘解释道。
苏西：“我觉得这种小事倒也应是无妨啊，毕竟我看李总管似乎也是酷爱美食之人。而且我想，之后送餐的时候不要忘了李总管那一份就好了。”苏西这套解释其实颇为牵强，但也让眼前的公孙大娘勉强接受。不过这时候公孙大娘又想起了一个灵魂的问题。
公孙大娘：“苏先生，话说那你会酿酒吗？还是我们要去外面找酿酒师傅。”
这话倒是把苏西有些问住了。苏西虽然作为资深外卖小哥。会炒菜能做饭。但说起酿酒，好像还真的不太懂。但是一想到现在的这种普通低度发酵酒。
一个念头，忽然之间在苏西心中响起。
“其实我可以做烧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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