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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狠心制服

    听到施恣也对他好心劝说,看着这个心地不好的老工人,王至尊决心制服眼前的这个坏人,要使用什么手段,怎样制服,要采取切实可行的狠心就应当有所收获的。

    坐在办公椅上,王至尊看着水冬寒,希望他老实交待,有多少就说多少,不要隐瞒。话也已经说了很多,他暂时等着,希望水冬寒把话说完。

    施恣又说:“你不说我说,王厂长为什么这么怒火地找你来这里谈话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你的时间很宝贵吗?”

    “我的时间不宝贵,我只是一个平凡人,但是你们就这样拿我到这里来浪费时间吗?”水冬寒振振有辞地争辩,他望了一下王至尊,又望了一下施恣。

    王至尊揭露他的隐秘说:“你是不是那天在大街上蒙面故意打架的其中一人?”

    “在大街上蒙面,故意打架,我不知道你问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施恣说:“你装聋作哑,明明是你亲手干的事,你现在还装出一副莫明其妙的样子,你是不是要厂长揍你一顿才老实交待?”

    “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问什么我都不知道”,水冬寒力挺,继续争辩。

    王至尊愤恨地望着这个异常狡猾的水冬寒,太不老实,要用手段制服他,要他老实说话才有结果。

    施恣说:“水冬寒,你还坚持狡辩干什么?我们都知道你的情况了,现在就等你老实交待,你不老实交待,就强制压迫你,看你愿死还是愿生?”

    “什么愿死?愿生?我没有什么事,我是平常人,我要过好个人正常生活,你们说这么多都不关我事,我要出去了”,水冬寒一句一句地争辩着,强词夺理。

    看到水冬寒不老实交待,这样对质不是浪费时间?施恣说:“王厂长你看着办吧,不给他一点手段,一点都压制不了他,在这里你问一句,他骗你一句,你问两句,他骗你两句,白白地拖时间,有什么用?”

    王至尊说:“再等一等,等得不耐烦了就踢他几脚,哼!”

    施恣说:“听到没有,老水哥,厂长说踢你几脚,你还不老实交待,等死呀”。

    水冬寒却默默地坐在沙发椅上,怒着嘴巴,一言不发。

    坐了一会儿,王至尊站起身来到了水冬寒跟前,用左脚碰了一下水冬寒的右脚说:“这么大年纪的人了都不自尊自爱,你以为我愿意找你说话吗?我辛辛苦苦改革工厂兴建投产,工厂里竟然有你这样的人,有岗位不干工作,偷工减料,老奸巨猾”。

    水冬寒还是不说话,静静地坐着。

    王至尊又用脚一次二次地碰一下他的脚掌,他还是不说。

    王至尊只好增加力度,用左脚“噗”的一声踢他的左脚。

    水冬寒更加怒火了,他说:“你当厂长又怎么样?你别乱来,你踢我一脚,我踢你两脚,你试试看”。

    王至尊又用左脚再踢他的左脚,“噗”一声。

    水冬寒站起身了,他用右手指着王至尊说:“你当厂长,以势压人,动手动脚打人,那现在要打就打”,说完,他用左脚朝着王至尊的身体飞起一脚,“噗”一声,长长的飞脚划过王至尊的正前方。

    王至尊后退两步,避开水冬寒踢过来的飞脚。他看到水冬寒踢飞脚也很厉害,知道他还是有一点拳脚功夫的。

    “喀,喀,喀”冷笑几声,王至尊说:“水冬寒什么时候学会踢飞脚,竟然踢到我这里来,想在我面前作恶多端,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王至尊迅速向前跨出两步,伸出右手掌,朝着水冬寒脸部拍一巴掌,“啪”的一声。

    水冬寒左脸立即变成晕红一片。

    王至尊说:“你说话不老实,我批评教育你,你竟敢动手打厂长。我告诉你,你完了”。

    在王至尊说话时,水冬寒又拉开拳脚架势,“噗”一声,一条飞脚朝着王至尊横扫过来。

    施恣说:“老水你干什么呀,不能动手打架,这是我们厂长,你要乘乘老实,要不然你就真的完了”。

    “完就完,厂长先动手打我,我要和他干一场”,说完,水冬寒又朝着王至尊飞起一脚,“噗”的一声,左脚踢在空气里。

    王至尊往后躲闪,避免水冬寒踢过来的飞脚,水冬寒飞过一脚之后,王至尊迅速提起左脚,立即回他一个飞脚。

    “噗”一声,水冬寒被王至尊一脚踢中身体,瞬间倒地。

    王至尊站着,看着水冬寒躺在地上滚动身体,要立即站起身。

    王至尊却不让他站起身,看着他双手爬在地上,继续又给他一脚就踢过去,“噗”一声,再一次把水冬寒踢倒在地上。

    水冬寒侧身爬地上“哇、哇、哇”地哭叫着,发出一阵阵凄凉的哭声。现在他才放软下来,不敢和王至尊对抗了,只好躺在地板上哭喊。

    他哭喊是假,狡猾是真,王至尊看透了水冬寒这个人,一点诚实的心意都没有,合伙他人在大街上对本人实施蒙面袭击,敢在众人面前搞恶作剧。作为一个普通工人,和工厂搞对抗,和工作组长搞对搞,和厂长搞对搞,根本就没有资格在工厂里混下去,不制服他,这种人到那里都是一个人渣。

    水冬寒一直躺在地上“哇、哇、哇”地哭喊着,双手护住头部,很担心王至尊一脚就踢破他的头皮。

    王至尊不再踢他了,左脚踩在他的身体上,不让他站起身,对施恣说:“这个水冬寒,这么差的一个老工人,你们作为他的组长,为什么不早早处理掉他?”

    施恣说:“厂长大人睇开些,厂长大人睇开些,我和水冬寒是老同事,是老朋友的,我和他平时有说有笑,他工作懒一些,这些都是他的本性,改不了就不管那么多了,谁知道现在他会变成这样”。

    “哼!”王至尊冷哼一声说:“原来你一惯以来都和坏人交朋友都不知道,坏人得不到良好教育,一点良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反悔,一直都没有悔改,现在都坏得不可收拾了,坏家伙一个”。

    施恣说:“王厂长说的话我明白了,等我来好好处理这个水冬寒,厂长大人请放心,我会搞掂他的,我要他老老实实,从新做人,悔过自新,你现在首先放开他”。

    听到了施恣请求王至尊说放开,水冬寒“哇、哇、哇”地又哭了起来,显得多么可怜的样子呀!

    王至尊还没有放松踏在水冬寒身上的左脚,仍然用力压住他说:“哼!求人可怜,假的,不要认为我不知道,做贼心虚是你这种人的本质,你再不放老实点,我就把你一脚踢扁,看我敢不敢再揍你一顿”。

    施恣说:“水冬寒你装什么可怜,你根本就不老实,一眼就看出你这人做贼心虚了”。

    王至尊说“他和另外一个人,两个人蒙面在大街上突然夹击我,好在我当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对他们两人逐一打败,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施恣问:“水冬寒,你在外面做蒙面杀手,计划两人攻击,偷袭王厂长,你为什么不老实交待?”

    水冬寒被揭穿了,他被撕破脸面,脸色大变,说:“是的,我们两人用黑纱布包着头在大街上和王厂长打了一架,打输了就溜走,那一次是开一下玩笑,厂长不要见怪,组长也不要见怪,过去就算了,开开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