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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北上,彩礼

    “怕上火,喝耕田公!”

    “怕上火,喝耕田公!”

    “怕上火,喝耕田公!”

    香港半山别墅,陈鸿道咬牙切齿念叨了三遍耕田公广告词后,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红酒杯砸向地板。

    1990年,他便看到了凉茶商机。

    十几年来,他购买王老吉凉茶配方,购入商标,为了王老吉不拘泥于广东、香港等两三地行销全华夏,给王老吉换新包装,大力投入推广。

    换了红色罐装,有了品牌知名度,王老吉销路依旧不顺畅。

    陈鸿道一直想不出个中缘由。

    直到年前他想给王老吉拍一条宣传片,去雅典奥运会蹭一波热度,方才被其中一位广告商点醒。

    王老吉的定位到底是什么?

    凉茶或保健品。

    陈鸿道心有醒悟,苦思冥想之际,一个电话从内地打来,这通电话搅了陈家的年夜饭,搅得陈鸿道心烦意乱,暴跳如雷。

    降火不就是王老吉最好,最容易被老百姓接受的定位么。

    十多年来,他苦思王老吉为什么困于沿海地区走不去,却没想被人一句简简单单的广告词轻松解决了。

    他的专业性,他的敏锐在告知他,这句广告词要火,要爆火,耕田公这款狗屁不是的小众凉茶要后来居上了。

    “娘希匹,干,耕田公,fuck,混账混账,都是踏马废物!”

    陈鸿道像个疯子一样将房间里大大小小的物品打砸一空。

    耕田公广告词借助春晚的威力走进千家万户,给多年未变的华夏饮料市场丢了一颗深水炸弹。

    饮料市场暗流涌动,开启了新一轮洗牌。

    而这一切,与江家无关。

    江家、李家老一辈人死的早,子嗣不多,没几个近亲。

    别人家春节期间四处走亲戚、拜年,江流一家每日吃了玩,玩了睡,要么在艳阳高照天全家走街串巷。

    李荭对逛街乐此不彼,还特爱往人群多,拥挤的地方钻。

    吉省面积比苏省多了几万平方千米,人口是苏省的4分之一,江都一个小城市处处是人,乐子多,也不算冷,她感觉很新鲜。

    和江流初次见到大黑山,有着一样的感觉。

    鼓楼前站着看了会淮剧,江流掏出嗡嗡作响的手机,吐掉糖葫芦道:“啥事?”

    “老板,今天初五小年了,你啥时候回公司?韩老板、于老板追问新剧本呢。”

    首都,坐镇壹心公司的何静极为郁闷道。

    江流这位老板委实不像话,春节提前一周回家可以说情有可原。

    毕竟路途遥远,又领着女朋友初次登门。

    可年过完了,还不见回来,甘做甩手掌柜,就有些肆意妄为了。

    人韩老板,执掌华夏第一大国营电影公司,早在初三便从办公室打来电话,问壹心新一年的电影计划。

    于东于老板春节压根没有春节假期,单独坐镇博纳,死盯院线放映的《手机》。

    和这两位老板比起来,江流过于贪图享乐了,好似没把公司放在心上。

    “剧本还没写呢,后天回去上班再说。”江流道。

    “路上还得两天。”何静嘀咕着挂了电话,与此同时,李荭的手机响起,一问,也是催着回单位。

    江流见了,抽了一颗糖葫芦,感慨道:“得,好兴致全没了。”

    “不然我们下午就走吧,单位催的挺急。”李荭建议道。

    “也行,晚上到南京,休息一晚,明天从禄口机场我飞首都,你飞沈阳。”

    李芹黯然问:“不是说好初六走?”

    “我们两人事太多,催的急了。”江流搂着李芹的肩膀笑道。天下父母都一样,看到孩子回来高兴,待时间长了生气,眼见孩子要走又不舍。

    “你要想办法把李荭调到首都,异地分居,还那么远不好。”

    江流点头解释道:“一直在想办法,地方单位之间调动简单,想从小往上调就难了。”

    还是那句话,他可以托关系,让李荭的岗位在地方台之间调动。

    但没本事,没关系能让李荭进央视。

    李荭欲进央视,要么个人能力突出,被央视点名提上来。

    要么江流手腕通天,能够影响央视布局。

    要做到这点不是有钱、有手就行。

    央视可是华夏一级单位,往里面塞主持人,金钱用处不大,总不至于用钱去行贿。

    真正需要的,是央视里过硬的人脉。

    江流没有这个人脉,走了另一条路,塑造李荭,给李荭贴上点有影响力的标签。

    壹心做《星光大道》便是如此。

    《星光大道》反响不错,李荭和《星光大道》,必定会在今年《南方都市报》等新闻媒体举办的《2001年华夏电视节目榜》上有所斩获。

    届时,江流再托关系,双管齐下,或许可以把李荭调上来。

    事情过于复杂,江流不便和家人多聊,路上简单应付了两句,到家收拾行李准备赶路。

    “五月份天一暖和,我和伱爸坐火车去吉省。”李芹边提醒两人别忘东西,边对江流、李荭道。

    江流讶异道:“坐火车几天时间多累啊,从南京坐飞机到沈阳再转坐车呗。”

    “你爸不敢坐飞机,我也不太敢坐,在天上脚不挨地,想想都害怕。”

    “那由得你们,去之前给我打电话,我让人陪你们去,身上别装太多钱,到地方再去取。”

    “我到时候去接叔叔阿姨。”李荭连忙道。

    “说到钱,到底给多少彩礼呢?李荭,你爸妈,或者你个人是什么意思?”李芹直截了当的问道。

    两家离的实在太远了,她和江胜利年纪也不小了,跑一趟估计得要小半条命。

    她索性准备将彩礼全部带上,一劳永逸解决儿子这码事。

    李荭瞬间局促起来,用写着救的眼神看向江流。

    她和江流在一块不图钱。

    但彩礼在华夏流行了这么多年,自有它的一番道理。

    江家一分彩礼不给,李家面子上不好看,村里人瞧不起,白养了个20多岁的女儿。

    李家要多了,江家愿意,嘴上不说,左邻右舍少不得也得骂上几句吸血鬼。

    华夏自古以来为啥有那么多能臣谋士,为啥逮着机遇就能迅速强大起来,委实是太多地方需要动心思,一般人真的斗不过。

    “给个十万八万的,对外就说16888!”

    江流想要快刀斩乱麻,却把李芹、李荭两人吓一大跳。

    一个想着这儿子专坑爹妈,10万块得卖菜5年才能赚回来。

    一个念着真拿了十万块钱,李家先得被街坊邻居给骂的抬不起头来。

    “妈,卡里有三十来万,一些钱用来修村里的坡道,一些带在路上,应该够你们在东北用了,密码是我生日。”

    卡塞给李芹,江流对心神不定的李荭道:“都到这步了,我有能力,帮帮你家也是应该的,你弟弟在北电一年要上万块学费,你出嫁了,全指望你爸那一点工资,老两口得愁的睡不着觉。”

    “好,听你的。”李荭抿嘴,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爸,面包车留给你了,新手上路开辆旧车先练练手。”

    江流把钥匙递给江胜利,又摸了摸卢婷的小脑袋,和煦道:“以前想让你干嘛干嘛,现在,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