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探查教室
黑漆漆的楼梯里三人缩手缩脚地得向上挪动。没有人选择发出声响，去尝试吵醒声控灯。学校为了秉持节约能源的方针，十点之后各个公共区域的灯光都变线成声控，宿管为此也是大费了心神。
上到最顶层六楼，李当月用手机灯光示意其他二人安静，自己拿起玉令贴在眉心。左右摇头巡视一周，一边向着身后二人打灯，一边缓步朝着楼道另一头走去。
凌晨一点多，这种时间在楼道跑来跑去不光会被骂神经，若是引起公愤，免不了被上报‘朝廷’。
三人皆是用半个脚掌着地，走完整个六楼，只发出微微窸窣声。到达另一边楼梯夹层，李当月呼出一口气。这样走遍整整六层楼，论谁心脏都受不了。轻声朝着其他二人开口：“不行，换人，整整一栋楼下来我得猝死当场。你们两个拿着去另一边楼梯，我直接下楼在这边等你们，那边留一个人，等我过去换。这样省心。”
二人听完确实齐齐摇头，曹寅开口：“你好像那戏台上的老将军！恐怖片没看过？分头行动是就是找死。待会儿我一个人碰到它咋办。”
李当月差点叫起来：“你当演电影呢？看你那怂样子，你不是还有你太爷爷骨灰么？”
曹寅咬牙反驳，也差点喊出来：“香灰，这是香灰！你太爷爷的！”
张霖见不得二人浪费时间，拿过李当月手里的玉令，拉上还在瞪眼的曹寅去第五层。李当月则直接下到四层，在楼道口坐在楼梯上等二人。三月中旬的夜里还是冷嗖嗖的，楼梯间的通风窗口吹着阵阵阴风。李当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五分钟后，听到一阵轻响声传来，李当月扭头看到曹寅一手拿着玉令，另一只手拿着茶叶盒子。李当月撇了撇嘴接过令牌，跟着曹寅来到三楼。
“太爷爷借我用用！”
眼见李当月边说边伸手出来，曹寅扭身护住茶叶盒拒绝。
“不行！给你，我怎么办？”此时也顾不上反驳李当月嘴里的‘太爷爷’。
李当月见其死活不给得架势，无奈道：“抓一把总行了吧！”
曹寅闻言伸手打开盖子，嘴里还讥讽：“你不也怕，还说我！”
攥着香灰的李当月巡视着穿过三楼，跟另一旁探头探脑的张霖汇合。
张霖见到他一手玉令，另一只手攥着东西，瞬间反应过来：“分我一半！”
扣扣搜搜分给张霖一小半香灰，李当月攥着剩余部分走到一楼大厅。
不一会儿就等到一同赶来得二人。
“都攥湿了，用不了了！”
鄙视完想要回收利用的曹寅，李当月把手中泥块丢到垃圾桶问二人：“还有两栋楼，去不去？”
二人头甩得飞起，传来曹寅心怯的声音：“不去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张霖安定军心：“我觉得，找鬼这种事还是放在白天得好。夜里虽然没人打扰，但同时我们不占天时地利。对方还有深夜buff，还是别作死得好。回了回了！”
回到张霖宿舍，三人确定整栋楼里都没有发现鬼气，颇为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
提前起床半个小时，李当月站在地上拽开曹寅被子把他叫醒，使了个眼色，就去敲二狗的门。
相比曹寅，张霖还是比较守时。李当月轻轻敲门，两三秒种就打开了，显然他早早就起了。
路上，三个熬夜的大学生，精神尚且充足。买了早餐一路吃着来到教学楼。
塞完最后一口包子，李当月示意二人不要着急。待嘴里干净后，李当月才开口：“我刚才想了一下，趁着还早，教学楼里没人，我们跑起来能快点儿，争取上课之前就查完。老规矩，我上楼等你们！”
还在吃喝的二人接过玉令跑向一楼另一侧楼梯。
由于天色大白，多少也会有些勤奋的学子早早到教室学习，三人也不再怕，曹寅也就没拿出香灰。
如法炮制跑完教学楼，不出意外没有任何发现，三人坐在教室盘算起来。
“中间下课去查哪？充分利用么。”
李当月意外的看着颇是殷勤的曹寅回答：“教务处！地方不大，我一个人去，方便一些！要是真被人问起来，我一个人编的快！”
……
第一大节课结束，情况没有进展的三人来到实验室。始一到实验楼下，李当月就感觉到手里的令牌微微发热，立刻拽着二人朝人少的地方走。
拉着二人来到没人角落，李当月摊开手心。手里的令牌发着微微的光亮，像是荧光灯。
又喜又惊中，李当月嘘声安定二人，呼了口气，将玉令贴在眉心。
玉令油腻的质感刚刚从额头传来，李当月便看到四周空气中弥漫着红色的气息。
“红的？”
听着李当月的诧异，二人也接过令牌看清了状况。
“不是绿气么，难不成这令牌是个色盲？它还能伴性遗传？”
听着曹寅满嘴火车，李当月当然不信：“走，找找源头，看看这红气是到底从哪里出现的。阿瞒，把你太爷爷请出来！”
听完曹寅也没生气，撇着嘴嘟囔：“太爷爷长，太爷爷短的，一有事就找它，真成太爷爷了！”
身后有二人护法，更有‘曹家长辈’在此，李当月贴着玉令走向红气更为茂密的地方。
兜兜转转，李当月眼中出现了一团引申向四面八方的红色，停下脚步。
“到了，就是这儿！”
三人抬头一看，门上牌子写着“生命科学馆”五个大字。立马停下勘察，退出身形。
退到临近的拐角，三人齐齐鞠躬。
“老师好，老师再见！”
转头撒丫子狂奔。
回到本节课所在实验室，曹寅抱怨：“昨晚不是都说这里是大体老师的地盘了么？你看看那红光洋溢的样子，分明就意味着太阳，哪里有半分阴邪的气息了？你自己昨晚都说大体老师会抽它丫了！害得我们差点被抽！”
满脸无语的听着曹寅碎碎念，张霖追问：“实验楼应该不用查了吧？那么大范围的红气，真有厉鬼也给教化了！”
“应该不用了，现在终于清楚怎么通过这玉令勘察鬼气了，又被大体老师上了一课！”
曹寅感谢完老师有了想法：“你刚不是感觉到令牌发热了么？我们直接攥着它满校园跑不就行了？哪里有问题再拿出来看呗！”
“可以试试，不过我觉得还是要谨慎一点，这发光发热得不一定就代表发现鬼气，也有可能代表老师的光辉形象。所以，接下来不管谁拿着令牌，一定要留心令牌的变化，不一定是发热，说不定会变冷！”
听完李当月的话，曹寅惊叹：“这令牌有这么智能？还会分类？牛哇牛哇！”
张霖思索着说道：“也许真如月亮所说，碰到的鬼不同，令牌表现就不同。你想，大体老师一年下来要教多少学生，不断的教育累积，能不发光发热么！就像月亮你说的，那什么……情绪！对，我有点理解这个词了！”
李当月点头认可张霖的观点，也微微感触到老道士当时说出鬼怪情绪的意思。心里也开始分析。
老师教育学生，学生感谢老师，这中间产生出的是感恩的情绪。
厉鬼怨恨而死，则是怨恨得情绪。教书育人通过玉令表现出是无私奉献之红，那怨恨通过玉令又是什么样子？
似乎看出了李当月心中的思索，张霖试着猜测：“你在想什么？绿的？”
李当月摇摇头：“不一定，上次那种绿色有极大的可能，但是还是不要乱下结论。前面教训一定要牢记，不然我们还会栽跟头，甚至下一个跟头就会要了我们小命。而且，这里这么浓的红色，我们肉眼都看不见，试想那鬼气可以看到厉鬼得多重一滩！”
剩下两人听完之后咽了口水，瞬间萌生怯意！
“怎么？想退出啦？”
听着李当月的讥笑，曹寅震声反驳：“放屁，我太爷爷都请来了，会怕它？你少在那阴阳怪气！”
话刚说完，张霖就阴阳起来：“你终于承认那是你太爷爷啦？”
曹寅咬牙切齿哼道：“哼，小时候没少喝，现在就当是我太爷爷了，不算占我便宜。你俩都受过太爷爷的庇护，少在那逼逼赖赖，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上完早上的课，三人特意去食堂买饭转了一圈，同样没有发现。回到宿舍开始筹谋下一步计划，进攻女生宿舍。
男生宿舍剩余两栋楼，李当月回寝室之前就借着消食跑了一圈，现在正坐在张霖寝室准备执行下一步工作。
“你们两有内应人选了么？”
面对李当月得追问，二人摇头看向他。
“你有？”
“当然有，无非就是找一个关系好的女生么，班里那么多女孩子，多多少少都认全了，随随便便不就有了？”
听着李当月傲气十足的话，曹寅发出质疑声：“随随便便？”
张霖则是直面问题：“关键是怎么查，你总不能随便找个女生，莫名其妙塞给她一块玉，让她每个楼层跑一遍吧？再或者直接告诉她有鬼？有人理你才有鬼了！”
李当月两手一摊：“呐，现在别管我用什么办法，下午时间充裕，是时候分头行动了，不能光靠我一个人吧？万一我这边没有成功也有备选方案么！”
二人听完直摇头，张霖开口：“我没有目标！”
“我给你指条明路，上次在医务室帮你接电话的学妹就不错。能当志愿者，人肯定性格好，去试试！说不定大事成矣！”
看着李当月眉飞色舞得描述，张霖别扭起来：“我都不认识人家，再说了，什么大事，现在的大事是那厉鬼！解决完了它还有祖师爷呢！”
不愿意看两个大男人在这扭捏，李当月扔下一句自己想办法，就出门而去。
曹寅鬼鬼祟祟趴在门口，看着李当月下楼，回头问张霖：“我去观摩学习一下！你去不？”问完也不等张霖回答，出去当尾行者了。
张霖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拦，门口已经没了人影，遂收回还在半空的手，心里回想起医务室学妹活力四射的样子，咬着嘴唇沉思起来。
上到最顶层六楼，李当月用手机灯光示意其他二人安静，自己拿起玉令贴在眉心。左右摇头巡视一周，一边向着身后二人打灯，一边缓步朝着楼道另一头走去。
凌晨一点多，这种时间在楼道跑来跑去不光会被骂神经，若是引起公愤，免不了被上报‘朝廷’。
三人皆是用半个脚掌着地，走完整个六楼，只发出微微窸窣声。到达另一边楼梯夹层，李当月呼出一口气。这样走遍整整六层楼，论谁心脏都受不了。轻声朝着其他二人开口：“不行，换人，整整一栋楼下来我得猝死当场。你们两个拿着去另一边楼梯，我直接下楼在这边等你们，那边留一个人，等我过去换。这样省心。”
二人听完确实齐齐摇头，曹寅开口：“你好像那戏台上的老将军！恐怖片没看过？分头行动是就是找死。待会儿我一个人碰到它咋办。”
李当月差点叫起来：“你当演电影呢？看你那怂样子，你不是还有你太爷爷骨灰么？”
曹寅咬牙反驳，也差点喊出来：“香灰，这是香灰！你太爷爷的！”
张霖见不得二人浪费时间，拿过李当月手里的玉令，拉上还在瞪眼的曹寅去第五层。李当月则直接下到四层，在楼道口坐在楼梯上等二人。三月中旬的夜里还是冷嗖嗖的，楼梯间的通风窗口吹着阵阵阴风。李当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五分钟后，听到一阵轻响声传来，李当月扭头看到曹寅一手拿着玉令，另一只手拿着茶叶盒子。李当月撇了撇嘴接过令牌，跟着曹寅来到三楼。
“太爷爷借我用用！”
眼见李当月边说边伸手出来，曹寅扭身护住茶叶盒拒绝。
“不行！给你，我怎么办？”此时也顾不上反驳李当月嘴里的‘太爷爷’。
李当月见其死活不给得架势，无奈道：“抓一把总行了吧！”
曹寅闻言伸手打开盖子，嘴里还讥讽：“你不也怕，还说我！”
攥着香灰的李当月巡视着穿过三楼，跟另一旁探头探脑的张霖汇合。
张霖见到他一手玉令，另一只手攥着东西，瞬间反应过来：“分我一半！”
扣扣搜搜分给张霖一小半香灰，李当月攥着剩余部分走到一楼大厅。
不一会儿就等到一同赶来得二人。
“都攥湿了，用不了了！”
鄙视完想要回收利用的曹寅，李当月把手中泥块丢到垃圾桶问二人：“还有两栋楼，去不去？”
二人头甩得飞起，传来曹寅心怯的声音：“不去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张霖安定军心：“我觉得，找鬼这种事还是放在白天得好。夜里虽然没人打扰，但同时我们不占天时地利。对方还有深夜buff，还是别作死得好。回了回了！”
回到张霖宿舍，三人确定整栋楼里都没有发现鬼气，颇为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
提前起床半个小时，李当月站在地上拽开曹寅被子把他叫醒，使了个眼色，就去敲二狗的门。
相比曹寅，张霖还是比较守时。李当月轻轻敲门，两三秒种就打开了，显然他早早就起了。
路上，三个熬夜的大学生，精神尚且充足。买了早餐一路吃着来到教学楼。
塞完最后一口包子，李当月示意二人不要着急。待嘴里干净后，李当月才开口：“我刚才想了一下，趁着还早，教学楼里没人，我们跑起来能快点儿，争取上课之前就查完。老规矩，我上楼等你们！”
还在吃喝的二人接过玉令跑向一楼另一侧楼梯。
由于天色大白，多少也会有些勤奋的学子早早到教室学习，三人也不再怕，曹寅也就没拿出香灰。
如法炮制跑完教学楼，不出意外没有任何发现，三人坐在教室盘算起来。
“中间下课去查哪？充分利用么。”
李当月意外的看着颇是殷勤的曹寅回答：“教务处！地方不大，我一个人去，方便一些！要是真被人问起来，我一个人编的快！”
……
第一大节课结束，情况没有进展的三人来到实验室。始一到实验楼下，李当月就感觉到手里的令牌微微发热，立刻拽着二人朝人少的地方走。
拉着二人来到没人角落，李当月摊开手心。手里的令牌发着微微的光亮，像是荧光灯。
又喜又惊中，李当月嘘声安定二人，呼了口气，将玉令贴在眉心。
玉令油腻的质感刚刚从额头传来，李当月便看到四周空气中弥漫着红色的气息。
“红的？”
听着李当月的诧异，二人也接过令牌看清了状况。
“不是绿气么，难不成这令牌是个色盲？它还能伴性遗传？”
听着曹寅满嘴火车，李当月当然不信：“走，找找源头，看看这红气是到底从哪里出现的。阿瞒，把你太爷爷请出来！”
听完曹寅也没生气，撇着嘴嘟囔：“太爷爷长，太爷爷短的，一有事就找它，真成太爷爷了！”
身后有二人护法，更有‘曹家长辈’在此，李当月贴着玉令走向红气更为茂密的地方。
兜兜转转，李当月眼中出现了一团引申向四面八方的红色，停下脚步。
“到了，就是这儿！”
三人抬头一看，门上牌子写着“生命科学馆”五个大字。立马停下勘察，退出身形。
退到临近的拐角，三人齐齐鞠躬。
“老师好，老师再见！”
转头撒丫子狂奔。
回到本节课所在实验室，曹寅抱怨：“昨晚不是都说这里是大体老师的地盘了么？你看看那红光洋溢的样子，分明就意味着太阳，哪里有半分阴邪的气息了？你自己昨晚都说大体老师会抽它丫了！害得我们差点被抽！”
满脸无语的听着曹寅碎碎念，张霖追问：“实验楼应该不用查了吧？那么大范围的红气，真有厉鬼也给教化了！”
“应该不用了，现在终于清楚怎么通过这玉令勘察鬼气了，又被大体老师上了一课！”
曹寅感谢完老师有了想法：“你刚不是感觉到令牌发热了么？我们直接攥着它满校园跑不就行了？哪里有问题再拿出来看呗！”
“可以试试，不过我觉得还是要谨慎一点，这发光发热得不一定就代表发现鬼气，也有可能代表老师的光辉形象。所以，接下来不管谁拿着令牌，一定要留心令牌的变化，不一定是发热，说不定会变冷！”
听完李当月的话，曹寅惊叹：“这令牌有这么智能？还会分类？牛哇牛哇！”
张霖思索着说道：“也许真如月亮所说，碰到的鬼不同，令牌表现就不同。你想，大体老师一年下来要教多少学生，不断的教育累积，能不发光发热么！就像月亮你说的，那什么……情绪！对，我有点理解这个词了！”
李当月点头认可张霖的观点，也微微感触到老道士当时说出鬼怪情绪的意思。心里也开始分析。
老师教育学生，学生感谢老师，这中间产生出的是感恩的情绪。
厉鬼怨恨而死，则是怨恨得情绪。教书育人通过玉令表现出是无私奉献之红，那怨恨通过玉令又是什么样子？
似乎看出了李当月心中的思索，张霖试着猜测：“你在想什么？绿的？”
李当月摇摇头：“不一定，上次那种绿色有极大的可能，但是还是不要乱下结论。前面教训一定要牢记，不然我们还会栽跟头，甚至下一个跟头就会要了我们小命。而且，这里这么浓的红色，我们肉眼都看不见，试想那鬼气可以看到厉鬼得多重一滩！”
剩下两人听完之后咽了口水，瞬间萌生怯意！
“怎么？想退出啦？”
听着李当月的讥笑，曹寅震声反驳：“放屁，我太爷爷都请来了，会怕它？你少在那阴阳怪气！”
话刚说完，张霖就阴阳起来：“你终于承认那是你太爷爷啦？”
曹寅咬牙切齿哼道：“哼，小时候没少喝，现在就当是我太爷爷了，不算占我便宜。你俩都受过太爷爷的庇护，少在那逼逼赖赖，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上完早上的课，三人特意去食堂买饭转了一圈，同样没有发现。回到宿舍开始筹谋下一步计划，进攻女生宿舍。
男生宿舍剩余两栋楼，李当月回寝室之前就借着消食跑了一圈，现在正坐在张霖寝室准备执行下一步工作。
“你们两有内应人选了么？”
面对李当月得追问，二人摇头看向他。
“你有？”
“当然有，无非就是找一个关系好的女生么，班里那么多女孩子，多多少少都认全了，随随便便不就有了？”
听着李当月傲气十足的话，曹寅发出质疑声：“随随便便？”
张霖则是直面问题：“关键是怎么查，你总不能随便找个女生，莫名其妙塞给她一块玉，让她每个楼层跑一遍吧？再或者直接告诉她有鬼？有人理你才有鬼了！”
李当月两手一摊：“呐，现在别管我用什么办法，下午时间充裕，是时候分头行动了，不能光靠我一个人吧？万一我这边没有成功也有备选方案么！”
二人听完直摇头，张霖开口：“我没有目标！”
“我给你指条明路，上次在医务室帮你接电话的学妹就不错。能当志愿者，人肯定性格好，去试试！说不定大事成矣！”
看着李当月眉飞色舞得描述，张霖别扭起来：“我都不认识人家，再说了，什么大事，现在的大事是那厉鬼！解决完了它还有祖师爷呢！”
不愿意看两个大男人在这扭捏，李当月扔下一句自己想办法，就出门而去。
曹寅鬼鬼祟祟趴在门口，看着李当月下楼，回头问张霖：“我去观摩学习一下！你去不？”问完也不等张霖回答，出去当尾行者了。
张霖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拦，门口已经没了人影，遂收回还在半空的手，心里回想起医务室学妹活力四射的样子，咬着嘴唇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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