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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在家待的有些腻了,想出去旅行,妈妈只稍微叮嘱了下,看样子我还算是个让人放心的家伙,背着行礼就出发,其实我不知道去哪,也没有特别想去的位置,哪有熟人就去哪吧,起码有个照应,一路逛逛也挺自由的。

    第一站杭州,我还没见过西湖,袁冰打了几次电话要我过去玩,这次正好是个机会,都差点认不出她来,虽然只有几个月没见,但变的如此女人,“美女,性取向恢复正常拉”我开玩笑的说。

    “再怎么时尚和新潮的想法最终还是会回归原点,人类是无法改变生存法则的,祝福我在西湖找到属于自己的许仙吧”冰冰感叹的说。

    一个人逛在寂静的西湖,看着成双成对的情侣漫步我也心动起来,这个时候独自过断桥的感觉还真有些寂寞,雷峰塔上再看白蛇传,已经没有幼时的那份激动,只有自己思绪不断的感情。

    第二站温州,杨煜的店子生意不错,忙的她白天都没时间陪我,晚上看到她辛苦的样子有些心痛。“你真吃得亏,每天这样干活抗得住吗”我说。

    “很充实啊,以前在家里就这么过来的,等过几年赚到钱了再回去开店,这里永远不可能发财,打工要赚的不是钱,而是学习自谋生路的手段。打一辈子工在这里买个房子都不可能”杨煜说。

    “不管在什么地方,最富有的还是当地人,BJ户口有房的零时工也比外地进京的大部分白领要轻松的多”

    “是呀,迟早都要回去的,叶落归根”

    “这么说你还会回来咯,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你什么时候变的跟莫默一样了,喜欢粘人”

    “整天一个人待着,寂寞撒”

    “小姑娘开始思春咯,好好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呵呵,你不也是单身吗”

    “这么忙,哪有时间谈恋爱,平时到是有一些苍蝇来搭讪,都跟色魔似的,懒的理”

    “跟他还有联系没有”

    “当然有,过年过节还是要问候下的嘛”

    “然后呢”

    “没有然后,就这样了”

    “哦”

    第三站广州,一年多没看到爸爸,去瞄瞄他,工作后只怕就没这闲情。这次没有跟他打招呼,一大早直接就杀过去,站在门口,憋住劲,用力的敲打起来,“开门、开门”

    爸爸在里面连忙招呼开门,“怎么来都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都二十几了,还接什么”我边说边往里面挪。

    “小声点,里面有人睡觉”爸爸帮我提行礼进来说。

    “啊,有人,谁啊”我好奇的问。

    “呃,一个阿姨”爸爸尴尬的说。

    “哟,不错嘛,总算找对象了”我迟疑了一下,笑着说。

    “呵呵,才认识不久,本来准备过段时间再跟你说的,没想到你先跑来了”爸爸说。

    “应该的,单身四年多,谁都会寂寞”我说。

    阿姨听到外面有动静,起身来看,“你好,你就是妙子吧,你爸爸常跟我提起你,吃早饭了没,我下面你吃”

    “你好,我吃过了,阿姨你先忙”我看看阿姨,没有妈妈漂亮,看上去很朴素,感觉不错,跟爸爸挺像的。

    “那你坐”阿姨客气的说。

    “这个阿姨挺温顺的嘛”我小声对爸爸说。

    “嗯,是同事的姐姐,也离婚了,儿子跟着爸爸,已经结婚参加工作,没什么负担”爸爸说。

    “说这么多干嘛,我又不是来查户口的,你喜欢就行”我笑着说。

    “你也要参加工作了吧,这次来多住几天,我最近还比较轻闲”爸爸说。

    “你都有女朋友的人了,我怎么还好意思赖这”我笑着说。

    “没事,没事,王阿姨很客气,你就放心住”爸爸连忙说。

    “在你这我还会客气吗,出来十几天,怕妈妈着急嘛”我说。

    “嗯,嗯,等爸爸吃完早饭就带你出去逛逛”爸爸说。

    “好的,最后还宰你一回”我笑着说。

    看着阿姨跟爸爸吃饭的样子很是温馨,一直以为爸爸会为我终身不娶,就算找也要在我结婚之后,没想到这么快我就看到后妈,虽然感觉是个不错的人,但终究还是隔着一层陌生,希望她对爸爸好点,两个人幸福就可以,祝福这两个好好人。

    跟爸爸逛了两天,因为多一个人,说话和举动没有之前那样随便,很不自在,我有点嫉妒这个阿姨抢走了我的爸爸,有些失望,但没有办法,我不能太自私。“爸爸,我明天回去”

    “这么快,还多住几天”

    “不用拉,看到你开心我就很好啦”

    “回去了准备干嘛”

    “参加工作,然后找个婆家结婚生儿带孙子”

    “人始终还是要经历这些的,以后免不了会碰到许多磕磕碰碰的事,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执,要学会沉住气,不管跟谁,相互迁就一下就什么都过去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跟爸爸说,爸爸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我知道,你这个老好人”

    “交男朋友的话还是老实本份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现在的男人啊老实的就没钱没权没本事,有了钱,就是再老实的也会变的不老实,因为他的钱不知道要怎么用,这个时候自然会有想帮他用钱的人出现,所以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还是看命,看你能不能把持得住他”我说。

    “你这么说太悲观了,要相信爱,相信自己,只要你自己有能力,任何人都不敢抛弃你,你再漂亮到四十岁也比不上人家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只有不断加强自己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年轻的时候用外貌来寻找爱情,成年后用魅力来守住爱情”爸爸感叹的说。

    “那你怎么会让妈妈跑掉的”

    “因为爸爸魅力不够,现在爸爸也找到了可以再次守护的爱情,也衷心希望你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爱”

    “谢谢,我一定会找到的,结婚的时候记得叫我”

    “那是当然,不知道你妈会不会来”

    “算了吧,那场面多尴尬”

    “呵呵,也是”

    之前都是要他送,那感觉怪可怜的,每一次都认为是最后一次,这回不想麻烦了,我一个人可以走,要回去了吗,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看到一对情侣从我面前亲热的走过,我想到了肖钦,摇摇头一笑而过,又想到李涵谅,是呀,我还答应要等两年,现在竟然有些想他,这也是缺爱的一种表现吗,发个信息过去;在干嘛。

    在写项目,导师又把工程转交给我们来完成。

    这么忙,要注意身体和营养。

    嗯,你还在外面旅行吗,没事的话可以到这来看看,环境不错。

    这个想法很好,我还没去过天津,我喜欢看海。

    什么时候来,我可以放假几天,好久没有休息过。

    今天就去,坐飞机去,你方便吗。

    当然方便,上机了呼我,我去滨海机场接你。

    好,回头见。

    发完信息我又有点懵,干嘛要跑去见他,是不是太主动了点,我这个优柔寡断的性格真不喜欢。

    第四站天津,我真舍得跑,又一个可以看到海的城市,不知道天津的海跟广东的海有什么不同。他果然在机场接我,还是那样腼腆,“好像又瘦了,不用这么辛苦吧”我说。

    “还好,都习惯了”他说。

    “去你学校看看,我还不知道名校都长什么样子”

    “长的都差不多,只是学习的气氛比较好,大家把读书都当成一种生活习惯”

    “这么强大,竟然可以把读书当成兴趣爱好来享受”

    “身边的人都在学习,你不学习的话反到不知道干嘛,环境太重要了”

    我笑了笑“感觉就跟中毒了似的,呵呵”

    “不要认为高校学生都是读死书的,大部分都很会玩,也很会思考,只是知道什么时候要干什么,能够定下心来认真作一件事,其实也是普通人,并不聪明许多”

    “那我更要见识一下了”

    “我在泰达校区,还比较新,现在就带你去看”

    “泰达?就是那个踢球的吗”

    “是的,你也知道”

    “拜托,不要把我看的跟弱智一样好吗”

    “呵呵,我以为女生从来不看球的”

    “杨煜很喜欢看,跟着她都熬过几回夜了”

    “她们现在还好吧”

    “还不错,一个个精神抖擞,盛气凌人的”

    “那就好”

    李涵谅还是不怎么会说话,是紧张还是真没话说呢,难道他跟其他男生也是这样?好不容易跟他坐车晃到学校,“先给你找一个住的位置,这么多家伙,背着太重”他客气的说。

    “哟,没想到你还挺体贴的嘛”我说。

    “应该的”

    找好地方跟他逛逛学校,我喜欢校园的环境,一般都很空旷,绿化也好,校内看到的人也都清纯靓丽,到处都生机勃勃的样子,年轻真好,我不禁感叹,一路上他的话虽然不多,但照顾的细心,让我很有安全感,这趟天津也许来对了。

    “今天你辛苦了,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看海”

    “嗯,你也是,陪我一天,我又不喜欢坐车,全是走路,谢谢”

    “以后再不要说谢谢,挺陌生的”

    “呵呵,好的”

    李涵谅离开后我躺在床上思考,有个问题很是疑惑,为什么他对我一点男女举动都没有,是我魅力不够还是他有问题呢,连眼神里都看不到渴望,难道我就这么没女人味吗,说他冷淡吧,又对我无微不至体贴关心,说他热情吧,又看不到一丝冲动,也真是个怪人。我虽然初夜还在,但也悦男无数,哪一个想靠近我的家伙不是色眯眯的样子,有些矜持点的还可以假装正经一两回,可他这一装就是七年,也太矜持了。

    洗个澡,虽然很累,但还是睡不着,躺在床上看电视,忽然饿了,想吃点什么,又不敢深夜出去,打个电话他“喂,你睡了吗”

    “没有,你怎么还没睡,这么晚了?”

    “我睡不着,有点饿”

    “好,你等着,我这就给你送家伙去吃”

    “会不会很麻烦”

    “没关系,应该的”

    “嗯”挂电话的时候听到他边上有男生起哄的声音,我有点小小得意。

    不一会他敲门进来,粉条和面包什么买了一堆“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一样买了点”

    “坐会吧,这么多我吃不完,你也吃些”

    “嗯”

    “刚才你们寝室的男生在笑,我听到他们说话了”

    “他们就是这样,随便什么都起哄”

    “什么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他没有说话,我想如果他就这样回去了,寝室里的同学一定会嘲笑他吧,当初肖钦就为这跟我吵过许多回,男人得到女人最有用的证据就是占有她,他也是正常人,不可能没这方面的想法。看着他,我想到这么多年他怎么熬过来的,爸爸说想得到爱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只要你一句话两个人就有爱情,之前我找了个自己爱的人,可还是经历失败,现在就有一个爱我的人在身边,他坚持了七年,不用再经过什么考验,我完全相信他对我的真心,我自己也累了,不想再受到伤害。

    “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明天等你醒了打电话我”他坐了会,起身准备离开。

    我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挽留他,太直接的话会不会显的很风骚,自从爸妈离婚后我总是一个人,虽然身边有杨煜和莫默等朋友陪着,但始终无法敞开自己的心扉,我在等待那个时刻,也许就是现在。“喂”我轻声喊住李涵谅。

    “嗯,怎么了”

    “我怕,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地方”我小声的说,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他笑了笑,“好傻呀我,竟然没想到你一个女生会怕”

    “你可以留在这吗”我咬牙说出这句话,现在女追男不是丑事,人们常说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可我觉得真正要珍惜的是再次面对。

    他想了想,忽然脸都红了,看样子比我还要紧张“好吧,我到地上开个铺”

    听他这么说,我到有点想笑了,可以单纯到这个样子吗,也行,先这么着,不能什么话都要我来说。把枕头递给他,他不要,说“现在天气还不冷,这地上铺的是地毯,没关系”

    “如果你不要我会不安心,这样更难睡着”

    听我说这话,他才不舍的接过枕头,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关灯睡觉,四周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到,我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甚至还越来越清醒,难道他睡觉也这么安静?“你睡了吗”我小声的问。

    “没有”

    “明明很累,但没有睡意”

    “我也是”

    “心里紧张引起的吧”

    “也许是吧”

    “那要怎么样才睡得着”

    “不知道”

    “呵呵,觉得像初中生样,忐忑不安的”

    “呵呵”

    “傻瓜”

    “我想到了一部电影”

    “山楂树吧”

    “是的”

    “这么说你想给我洗脚了?哈哈”

    “老三只给静秋洗了一次,我可以为你洗一辈子”

    我听了心里一动,脸上热热的,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你睡上来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出这句话。

    “啊,什么”

    “我要你睡上来,这样心里老想着地上的你还不安稳些”

    “哦”李涵谅慢慢躺到床上,动作非常缓慢,估计很紧张,两个人平躺在一个枕头上,听到他不停的吞痰声,我更加睡不着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妙子”

    “怎么”

    “我还是睡到地上去吧,这样太尴尬”

    我听到他这么说,真是又爱又恨,这个男人只怕是我遇见最木讷的了,我转身抱着他,睡到他的怀里“这样你就不紧张了吧”

    “妙子,我爱你”李涵谅小声的说。

    “我知道,就这么睡吧,很晚了,我真的困了”

    “嗯”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到了上午十点,还躺在李涵谅的怀里,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你醒拉”他对我说。

    “嗯,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大概一个小时前吧”

    他怕弄醒我,就这姿势躺了一个小时,我有点不相信还有这样单纯的男生,内心不禁有些难过“起床吧”

    “好,上午带你去见见我的同学,大家一起吃个中饭好吗”

    “好啊,这有什么不行的”我慢慢起身收拾打扮。

    两个人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我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这是我第一次跟男生睡觉,之前听冰冰和霜霜说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时就不是人了,是动物,可我昨天晚上怎么也感觉不到他是动物,难道他真的病?我不禁笑了起来。

    “笑什么”

    “呵呵,没什么”

    他看了看我,也笑了起来,“你又笑什么”我问。

    “没什么,呵呵”

    “被你打败了”我无奈的说。

    见到李涵谅的几个同学,一个个都活力充沛的,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样斯文“嫂子好”他们竟然一口同声喊我,还鞠躬,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们平时就这样,不管谁的女朋友来了都这么敬礼,不要紧张”李涵谅解释道。

    “还真是有创意啊,呵呵”我微笑道。

    “嫂子不来,我们怎么找谅哥搓饭吃”同学贾巡笑着说。

    “没关系,今天我请你们,尽管吃”我笑着说。

    “谅哥女朋友真有气势”贾巡说。

    “好拉,好拉,不许剁的太狠哟”李涵谅带我们去吃饭。

    跟这些研究生吃饭说话很舒服,就算是开玩笑也不会很刻意,我还算是一个比较放得开的人,跟谁都很多话说,发呆也是坐着,反正要混时间,不说话反而自己会不自在,随便讲点什么都好。

    下午李涵谅带我去塘沽外滩看海,很现代的外滩,“我还以为有沙滩,结果全围起来了,一点海的感觉都没有”我说。

    “塘沽外滩是个商业区,每天晚上都很多人在这里逛,很热闹”

    “其实我只想在沙滩上走走,人多太吵”

    “听说东疆有沙滩,人工的,我没去过,一起找找吧”

    “好啊,这样更有趣”

    两个人好不容易跑到东疆沙滩,一眼无际的大海呈现在我眼前,我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好舒服,好喜欢这样站在海边,仿佛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与我无关”我说。

    “是呀,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海,让人神清气爽,只想闭着眼睛感受大自然的魅力”李涵谅说。

    “喂”

    “不要老喊我喂好吗”

    “那我叫什么,李涵谅太生硬了”

    “叫我谅就可以了”

    “谅”

    “嗯”

    “谅衣服”

    ……

    “呵呵”

    “呵呵”

    “你喜欢我什么,我总是对你不冷不热的,你也不觉得腻吗”

    “我喜欢喜欢你的感觉,每一份爱都是很珍贵的,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永远都要珍惜这份爱,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坚持,用这种有爱的精神来勉励自己,让我有拼搏的动力”

    “那为什么你跟我睡在一起都没有行动,难道你有什么问题不成”

    “我爱你的人,但更爱你的心,如果你不愿意作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勉强”

    “这就是淡淡的静静的,属于自己一生的纯爱吧”

    “嗯,爱是两个人都要有的感觉,让人永远都会幸福的感觉”

    “早点和你在一起就好了,不会让自己留下那么多遗憾”

    “没有啊,正是这样才知道自己真正要珍惜的是什么,不管多少年,多少时间都不能改变我对你的态度,让爱你成为一种生活习惯,这样才能持之以恒”

    “你太伟大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的”

    “爱是神圣的,只要你我有爱,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克服,留下来的只有美好回忆”

    “谢谢,我也爱你”我抱着李涵谅靠在他怀里说。

    “以后我们之间就不要再说谢谢和对不起之类的寒喧话了,怪陌生的”

    “好,我听你的”

    “妙子,我在这里读书,你一个人在家里好好等,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一直都在行动,一定会让你过的很幸福”

    “嗯,我知道”

    “等我”

    “一定”

    晚上李涵谅没有回寝室,两个人相对坐在床上,“你想干什么”我问他。

    “我想抱着你”

    “我有点怕”

    “其实我也怕”

    “我第一次也”

    “我也是第一次”

    “等会轻一点好吗”

    “嗯”

    李涵谅笨拙抱着我,亲了过来,我闭上眼睛,忽然大脑里闪出了肖钦的样子,不由的流下泪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李涵谅见我哭,安慰道。

    “没事”我不愿多想,主动抱着他倒在床上;这是我解脱的机会,再也不能想到那个负心人,一定要从里面走出来,现在我遇见了可以爱一辈子的人,不能再错过,不能再辜负他。李涵谅见我如此主动,不由的兴奋起来,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内抚摸,粗气直喘,很是激动……

    这夜我们互相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那种感觉有刺激、有疼痛还有爱。原来两个人交合的时候是如此美妙,好想把自己溶化到他心里去的感觉,被爱打败。

    在天津呆了两天,不想打扰到他的学习,收拾家伙走人,李涵谅依依不舍的来送我,“一百条信息和问候也抵不过一个拥抱,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回家看你”他对我说。

    “大丈夫志向远大,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耽误一世,你要为我们加油,我会等你”

    “你也是,在家好好的,等我回来”

    “等你,回去了我也会参加工作”

    “不要太辛苦”

    “那是肯定,我这么悠闲的人”

    “呵呵,到家了给我个信”

    “嗯,回头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