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3，街舞
苏丁雨动作灵活，很快就挤到了最中间，钱佳阁废了老大劲才追上。
男人握着麦克风站在人群最中间，脚下的琴盒里面已经放了很多纸钞。
“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持。”
苏丁雨摸了摸没有找到钱包，充满期待地望向钱佳阁。
钱佳阁摸到了钱包，犹豫了一下，没有往出掏。
主唱留着稀疏的胡须，带着墨镜，站在昏黄的路灯底下，说完感谢观众的话，跟着键盘手弹奏过门后继续高唱。
在热闹的小吃街，男人忧伤的嗓音并不大，却吸引了不少观众。
原本在可丽饼后面排队的大白腿，也挤到了人群里面，泪光闪闪地看向唱歌的主唱，掏出钱包，在琴盒里面放了不少钱。
苏丁雨也抹了抹发酸的鼻子，同靠在一起的钱佳阁低声聊天。
“这个男人唱的好伤心啊。”
“我感觉到了。”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伤心吗？”
“他老婆跟人跑了。”
“？？？”
拥挤的人群里面，苏丁雨抬起胳膊肘，被钱佳阁按了下去。
“这么多人呢，别动手动脚的！”
这首歌唱完之后，后方的键盘手走到主唱身前，趴在耳边说了一句。
“朋友们，让我们的键盘手休息一下，去个卫生间，接下来，我为大家弹唱一首和勓元相关的经典曲目——《兰舒雪》，希望大家喜欢。”
带着眼镜的主唱说完了之后，看到了一直待在前排观看，却没有掏钱的苏丁雨和钱佳阁。
主唱把放倒的琴盒的盖子抬起来，盖子上面是大大的二维码。
苏丁雨看了一眼钱佳阁，掏出手机，扫码后付钱。
主唱拨动琴弦开唱，周围的人都跟着节奏打起拍子，会唱的人跟着主唱轻声唱。
苏丁雨红唇微张也跟着轻声唱起来，钱佳阁看了看，离开拥挤的人群，走到路灯底下。
周围的人都有些疑惑，苏丁雨拽了一把，没有拽到。低声喊了一句，钱佳阁也没有搭理她，苏丁雨只好重新回到人群里面。
主唱一直唱着，也有些好奇地微微转过头来，看钱佳阁走到键盘前，随意地按下了琴键。
琴声完美融入到主唱的歌声里，主唱双手高举，围观的群众也为键盘后的钱佳阁，送上不逊于刚才的热烈掌声。
键盘前也立着和声用的麦克风，钱佳阁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唱，只是默默地弹琴。
主唱唱完最后一句“兰花又是一捻红”身后的琴声依旧，再之后弹奏的都是钱佳阁没有发表过的新作，周围的人都觉得好听，却不知道是什么歌。
去卫生间回来的键盘手戴着帽子买了零食，拿着装满了小吃的塑料袋，回到了人群里面。
看见有人站在键盘后面，接替了自己的工作，而且弹得还相当不错。
键盘手把放在袋子里的串串都拿出来，一边吃，一边随着音乐晃动着。
等到钱佳阁开始弹奏自己的新作，键盘手把吃掉一半的串串重新放回到塑料袋里，只是待在人群里面静静地欣赏着。
钱佳阁又弹了两个键盘手没有听过的小样，周围的人都觉得好听开始鼓掌，键盘手也重新回到路灯下面。
钱佳阁脱下身上宽松的外套，露出一身肌肉，绕了人群一圈去收钱。
围在一起的人群都掏出了钱包，看向这个琴弹得好，长相也帅气的小伙子。
零钞大钞都有，衣服蛮小，毕竟不像琴盒，就快要装不下了。
走到大白腿身边的时候，有位穿着蓝裙子的姑娘掏出了钱包，还在钱佳阁的胸肌上揉了一把，放到衣服里面有两张大钞，还有蓝色的卡片。
钱佳阁躲得苏丁雨远远的，把衣服里的钞票大半都放到了琴盒里面，只拿了大白腿夹着卡片的那两张大钞。
向观众弯腰致谢，钱佳阁就要回到拥挤的人群里面。
“喂，兄弟，别走，聊两句。”
钱佳阁挠了挠被风吹乱的头发，又回到路灯下面。
主唱拿着麦克风同观众讲话：“让我们再次把热烈的掌声，送给这位前来助唱的好朋友。”
“全靠你唱的好，我只会弹琴。”
键盘手拿着串串也走过来，“兄弟，你这琴弹得是真棒，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流浪？”
钱佳阁看了看人群里的苏丁雨，摇了摇脑袋。
“你们的弹唱也很棒啊，为什么还要流浪呢？”
主唱摘下了墨镜，站在路灯下抱着麦克风的支架开始大声哭泣。
键盘手站在后面帮好兄弟解释：“哦哦，没啥，他老婆跟人跑了。”
“我就说他咋唱得这么伤心！”
“那个挺漂亮的牛仔裤是你女朋友吧？一定要珍惜啊！还有，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玩音乐？看你这个架势就知道你是专业的，你来了之后，键盘交给你，我去弹贝斯。”
“现在还不是，以后不知道，不过，如果你转贝斯的话，你会那个吗？”
键盘手吃掉串串，把烟从屁兜拿出来，递给钱佳阁，钱佳阁看了看苏丁雨，摆了摆手没有接。
“街舞吗？乐队还在的时候，他们给我凑了五千块钱让我报班学过。”
“你要是会街舞，那你就是个好贝斯手。”
“艹！”
钱佳阁和键盘手加了啾啾号，哭泣后沙哑着嗓子的主唱继续开唱，苏丁雨拉着钱佳阁离开喧闹的人群。
“原来你还会弹琴啊？”
“略懂略懂，你刚才给他们扫码付了多少钱？”
“五十块，怎么了？”
钱佳阁把裤兜里的大钞掏了一张，递给苏丁雨。
“喏，还好有我，不然你就亏惨了！”
“？？？”
苏丁雨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又要动手，被一声惊叫回头，身边的吃东西人也被这声惊叫吓了一跳。
“呀！这不是小雨吗？”
苏丁雨转向小吃街上的女高音，钱佳阁也有点好奇地看过来。
“黄科长？晚上好！”
苏丁雨嘴里的黄科长有高高的颧骨，还戴着金丝眼镜，身旁的男人留着精干的短发，也带着同款金丝眼镜。
苏丁雨挽住钱佳阁的胳膊，钱佳阁顺势搂住苏丁雨的细腰，苏丁雨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恢复了正常。
“小雨，这位是？”
“这是我男朋友钱佳阁！”
“呀，我还以为你还单身呢？刚好老傅这里有个侄子特别合适，也是在厅里工作，我本来还想介绍给你认识一下呢！”
“你好，傅局长。”
“你好，苏探员。”
钱佳阁呆呆的，同两个并不熟悉的苏丁雨同事打招呼：“你们好啊，我请你们吃铁板鱿鱼。”
两个中年人很客气的拒绝：“不了，不了，我们已经吃过了，只是看街上热闹，随意逛一逛。”
黄科长扶正了滑下来的眼镜，“还不知道小钱是干什么工作的呢？”
苏丁雨把手挽紧了，貌似有点紧张。
钱佳阁把放在苏丁雨腰上的手抽开，双手挠了挠头上的乱发。隐隐约约间还有白色的头屑飞下。
“我，是艺术家。”
黄科长眉头一皱，一下子失去了聊天的兴致。
“那你们两个慢慢逛，我和老傅先走了。”
“慢走啊，黄科长，傅局长。”
钱佳阁把手再次放到苏丁雨腰上，苏丁雨提手一肘，这次钱佳阁躲闪失败。
“喂！”
“怎么了？刚刚还说我是你男朋友的！”
“刚刚是刚刚，现在我们分手了！”
“好吧！这就是艺术家的辛酸结局吗？他们两个走了我兜里还有一张大钞，整整一百块呢，请你吃铁板鱿鱼！最起码能买十串！”
“我吃不动了。”
钱佳阁把有点沮丧的苏丁雨拖到摊子前边，一整张大钞丢到放钱的纸盒子里。
“来一百的！”
“好嘞！”
苏丁雨嘟嘟囔囔地开始抱怨：“今天本来还好，天气也好。上午一件烦心事，晚上一件烦心事，本来逛逛芒杨路多开心啊。”
钱佳阁只盯着快要出锅的铁板鱿鱼发呆，滋啦滋啦的铁板上鱿鱼冒着烟，老板随手撒了一把辣椒面。
“上午怎么了？”
“也不知道你们学校在搞什么幺蛾子？”
“我们学校怎么了？”
“有个学生被劫匪绑架了，厅里通知我们下周要去所有学校做安全宣讲，我写了一上午稿子，手都麻了。”
钱佳阁把塞到嘴里的钳子又拿出来，弱弱地问到：“那你知道这个被绑架的学生叫什么吗？”
苏丁雨刚才说吃不动了，还是把插着鱿鱼的竹签子接过来咬了一大口。
苏丁雨把吃完的竹签子丢掉，把手机拿了出来。
“你等我仔细看看通报…”
苏丁雨看看手机，看看若无其事吃鱿鱼的钱佳阁。
“呀，出了这种事你怎么都不和我说？”
“我们分手了！”
苏丁雨收起手机，高高地抬起手臂，看着拿着竹签子正在吃的钱佳阁，没有下手。
“你还想吃什么，我请客。”
钱佳阁丢掉最后一根签子，揉揉肚子，表示真的吃饱了。
“还有一件烦心事呢？”
苏丁雨开始啃手里的竹签子，红红的油辣子沾到了嘴角。
“刚才你也看见了，黄科长要给我介绍她的大侄子。”
钱佳阁拿起摆在摊位上的纸巾，轻轻地擦过苏丁雨的嘴角，苏丁雨有点紧张，不小心踩了钱佳阁一脚。
“你干嘛啊？”
男人握着麦克风站在人群最中间，脚下的琴盒里面已经放了很多纸钞。
“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持。”
苏丁雨摸了摸没有找到钱包，充满期待地望向钱佳阁。
钱佳阁摸到了钱包，犹豫了一下，没有往出掏。
主唱留着稀疏的胡须，带着墨镜，站在昏黄的路灯底下，说完感谢观众的话，跟着键盘手弹奏过门后继续高唱。
在热闹的小吃街，男人忧伤的嗓音并不大，却吸引了不少观众。
原本在可丽饼后面排队的大白腿，也挤到了人群里面，泪光闪闪地看向唱歌的主唱，掏出钱包，在琴盒里面放了不少钱。
苏丁雨也抹了抹发酸的鼻子，同靠在一起的钱佳阁低声聊天。
“这个男人唱的好伤心啊。”
“我感觉到了。”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伤心吗？”
“他老婆跟人跑了。”
“？？？”
拥挤的人群里面，苏丁雨抬起胳膊肘，被钱佳阁按了下去。
“这么多人呢，别动手动脚的！”
这首歌唱完之后，后方的键盘手走到主唱身前，趴在耳边说了一句。
“朋友们，让我们的键盘手休息一下，去个卫生间，接下来，我为大家弹唱一首和勓元相关的经典曲目——《兰舒雪》，希望大家喜欢。”
带着眼镜的主唱说完了之后，看到了一直待在前排观看，却没有掏钱的苏丁雨和钱佳阁。
主唱把放倒的琴盒的盖子抬起来，盖子上面是大大的二维码。
苏丁雨看了一眼钱佳阁，掏出手机，扫码后付钱。
主唱拨动琴弦开唱，周围的人都跟着节奏打起拍子，会唱的人跟着主唱轻声唱。
苏丁雨红唇微张也跟着轻声唱起来，钱佳阁看了看，离开拥挤的人群，走到路灯底下。
周围的人都有些疑惑，苏丁雨拽了一把，没有拽到。低声喊了一句，钱佳阁也没有搭理她，苏丁雨只好重新回到人群里面。
主唱一直唱着，也有些好奇地微微转过头来，看钱佳阁走到键盘前，随意地按下了琴键。
琴声完美融入到主唱的歌声里，主唱双手高举，围观的群众也为键盘后的钱佳阁，送上不逊于刚才的热烈掌声。
键盘前也立着和声用的麦克风，钱佳阁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唱，只是默默地弹琴。
主唱唱完最后一句“兰花又是一捻红”身后的琴声依旧，再之后弹奏的都是钱佳阁没有发表过的新作，周围的人都觉得好听，却不知道是什么歌。
去卫生间回来的键盘手戴着帽子买了零食，拿着装满了小吃的塑料袋，回到了人群里面。
看见有人站在键盘后面，接替了自己的工作，而且弹得还相当不错。
键盘手把放在袋子里的串串都拿出来，一边吃，一边随着音乐晃动着。
等到钱佳阁开始弹奏自己的新作，键盘手把吃掉一半的串串重新放回到塑料袋里，只是待在人群里面静静地欣赏着。
钱佳阁又弹了两个键盘手没有听过的小样，周围的人都觉得好听开始鼓掌，键盘手也重新回到路灯下面。
钱佳阁脱下身上宽松的外套，露出一身肌肉，绕了人群一圈去收钱。
围在一起的人群都掏出了钱包，看向这个琴弹得好，长相也帅气的小伙子。
零钞大钞都有，衣服蛮小，毕竟不像琴盒，就快要装不下了。
走到大白腿身边的时候，有位穿着蓝裙子的姑娘掏出了钱包，还在钱佳阁的胸肌上揉了一把，放到衣服里面有两张大钞，还有蓝色的卡片。
钱佳阁躲得苏丁雨远远的，把衣服里的钞票大半都放到了琴盒里面，只拿了大白腿夹着卡片的那两张大钞。
向观众弯腰致谢，钱佳阁就要回到拥挤的人群里面。
“喂，兄弟，别走，聊两句。”
钱佳阁挠了挠被风吹乱的头发，又回到路灯下面。
主唱拿着麦克风同观众讲话：“让我们再次把热烈的掌声，送给这位前来助唱的好朋友。”
“全靠你唱的好，我只会弹琴。”
键盘手拿着串串也走过来，“兄弟，你这琴弹得是真棒，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流浪？”
钱佳阁看了看人群里的苏丁雨，摇了摇脑袋。
“你们的弹唱也很棒啊，为什么还要流浪呢？”
主唱摘下了墨镜，站在路灯下抱着麦克风的支架开始大声哭泣。
键盘手站在后面帮好兄弟解释：“哦哦，没啥，他老婆跟人跑了。”
“我就说他咋唱得这么伤心！”
“那个挺漂亮的牛仔裤是你女朋友吧？一定要珍惜啊！还有，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玩音乐？看你这个架势就知道你是专业的，你来了之后，键盘交给你，我去弹贝斯。”
“现在还不是，以后不知道，不过，如果你转贝斯的话，你会那个吗？”
键盘手吃掉串串，把烟从屁兜拿出来，递给钱佳阁，钱佳阁看了看苏丁雨，摆了摆手没有接。
“街舞吗？乐队还在的时候，他们给我凑了五千块钱让我报班学过。”
“你要是会街舞，那你就是个好贝斯手。”
“艹！”
钱佳阁和键盘手加了啾啾号，哭泣后沙哑着嗓子的主唱继续开唱，苏丁雨拉着钱佳阁离开喧闹的人群。
“原来你还会弹琴啊？”
“略懂略懂，你刚才给他们扫码付了多少钱？”
“五十块，怎么了？”
钱佳阁把裤兜里的大钞掏了一张，递给苏丁雨。
“喏，还好有我，不然你就亏惨了！”
“？？？”
苏丁雨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又要动手，被一声惊叫回头，身边的吃东西人也被这声惊叫吓了一跳。
“呀！这不是小雨吗？”
苏丁雨转向小吃街上的女高音，钱佳阁也有点好奇地看过来。
“黄科长？晚上好！”
苏丁雨嘴里的黄科长有高高的颧骨，还戴着金丝眼镜，身旁的男人留着精干的短发，也带着同款金丝眼镜。
苏丁雨挽住钱佳阁的胳膊，钱佳阁顺势搂住苏丁雨的细腰，苏丁雨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恢复了正常。
“小雨，这位是？”
“这是我男朋友钱佳阁！”
“呀，我还以为你还单身呢？刚好老傅这里有个侄子特别合适，也是在厅里工作，我本来还想介绍给你认识一下呢！”
“你好，傅局长。”
“你好，苏探员。”
钱佳阁呆呆的，同两个并不熟悉的苏丁雨同事打招呼：“你们好啊，我请你们吃铁板鱿鱼。”
两个中年人很客气的拒绝：“不了，不了，我们已经吃过了，只是看街上热闹，随意逛一逛。”
黄科长扶正了滑下来的眼镜，“还不知道小钱是干什么工作的呢？”
苏丁雨把手挽紧了，貌似有点紧张。
钱佳阁把放在苏丁雨腰上的手抽开，双手挠了挠头上的乱发。隐隐约约间还有白色的头屑飞下。
“我，是艺术家。”
黄科长眉头一皱，一下子失去了聊天的兴致。
“那你们两个慢慢逛，我和老傅先走了。”
“慢走啊，黄科长，傅局长。”
钱佳阁把手再次放到苏丁雨腰上，苏丁雨提手一肘，这次钱佳阁躲闪失败。
“喂！”
“怎么了？刚刚还说我是你男朋友的！”
“刚刚是刚刚，现在我们分手了！”
“好吧！这就是艺术家的辛酸结局吗？他们两个走了我兜里还有一张大钞，整整一百块呢，请你吃铁板鱿鱼！最起码能买十串！”
“我吃不动了。”
钱佳阁把有点沮丧的苏丁雨拖到摊子前边，一整张大钞丢到放钱的纸盒子里。
“来一百的！”
“好嘞！”
苏丁雨嘟嘟囔囔地开始抱怨：“今天本来还好，天气也好。上午一件烦心事，晚上一件烦心事，本来逛逛芒杨路多开心啊。”
钱佳阁只盯着快要出锅的铁板鱿鱼发呆，滋啦滋啦的铁板上鱿鱼冒着烟，老板随手撒了一把辣椒面。
“上午怎么了？”
“也不知道你们学校在搞什么幺蛾子？”
“我们学校怎么了？”
“有个学生被劫匪绑架了，厅里通知我们下周要去所有学校做安全宣讲，我写了一上午稿子，手都麻了。”
钱佳阁把塞到嘴里的钳子又拿出来，弱弱地问到：“那你知道这个被绑架的学生叫什么吗？”
苏丁雨刚才说吃不动了，还是把插着鱿鱼的竹签子接过来咬了一大口。
苏丁雨把吃完的竹签子丢掉，把手机拿了出来。
“你等我仔细看看通报…”
苏丁雨看看手机，看看若无其事吃鱿鱼的钱佳阁。
“呀，出了这种事你怎么都不和我说？”
“我们分手了！”
苏丁雨收起手机，高高地抬起手臂，看着拿着竹签子正在吃的钱佳阁，没有下手。
“你还想吃什么，我请客。”
钱佳阁丢掉最后一根签子，揉揉肚子，表示真的吃饱了。
“还有一件烦心事呢？”
苏丁雨开始啃手里的竹签子，红红的油辣子沾到了嘴角。
“刚才你也看见了，黄科长要给我介绍她的大侄子。”
钱佳阁拿起摆在摊位上的纸巾，轻轻地擦过苏丁雨的嘴角，苏丁雨有点紧张，不小心踩了钱佳阁一脚。
“你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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