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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婚宴上的家人

    “啊啊!什么跟什么吗!”蓬头散发的璐诗猛的一下坐起来,眼神还有些游离,四肢僵硬。

    醒来!

    看着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的自语道。

    “讨厌死了!什么东西!”

    虽然只是做了个梦,璐诗却觉得此刻的心情简直糟糕透了。她使劲捶着那粉色枕头,然后朝墙上扔了过去。

    璐诗嘟着嘴、气得浑身发抖。

    “这可是不祥之兆。毕竟,大清早就做了个这样的噩梦,真是倒霉透了”

    今天哪儿也不要去了。璐诗随手摘了根院子里的黄瓜,在水池里里搓了搓。

    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吧。方圆一公里之内没有人家,所以只要足不出户、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反正如果饿了那就随便去院子的菜地里寻些吃地,凑合一下也就算了。

    真是好巧不巧,就在璐诗下决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智璐诗慢悠悠地走到床前,翻找着手机,寻着声音终于在床头的一个布娃娃身下找到。

    拿起了手机一看。原来是闺蜜打来的电话。

    “璐璐,今天下午四点,在wd广场的A门门口见面,别忘了!”

    “什么?你说什么?”猛然间璐诗就像短路一般、什么也想不起来,于是试探性地随口问了一句,结果却听到十句、二十句的咄咄不休。听着话筒那边传来嘹亮的哭腔...

    璐诗急得抓耳又挠腮、不知所措。现在看来,原本打算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的计划彻底泡汤了。

    Wd广场据称是国内最综合性商业区、可谓应有尽有、不仅在许多城市都有它的身影、也无疑是国内最广的一个综合商业区之一,这里包括了商业中心,写字楼、步行街、公寓,当然还有最高端酒店。

    而在这豪华酒店的婚礼大厅,羽桐佩戴着墨镜、遮住了那张冷峻的视线,紧抿的唇让他看起了更加冰冷残酷,两指轻轻扶起镜框,让人如芒刺身的压迫感蔓延,真是“墨镜一带,谁也不爱”。

    和家人围坐在餐桌旁。环顾一圈、好几个月没见到家人了,他的表情明显有点儿尴尬,却依旧故作镇定。

    “把你那公寓赶紧卖了,搬回家住吧。”

    父亲因为公司有事暂时没来,果然不出所料,母亲又开始唠叨了。总是一副像是她靠自己“无尽的唠叨”就等于给了无尽的爱。

    “整天在外面瞎混,还不如回来帮你父亲做生意”

    “我自己的事情我会看着办,你还是不要操心。”

    从很久以前,羽桐早就厌倦了这样的争吵。他的家人都把明星艺人看做是不务正业甚至是游手好闲的职业、都觉的自己在无所事事,上个月他已经和家里人争吵了、还冷战了好几天,好不容易从家里般出来,羽桐厌倦了无穷无尽的争吵。

    正在这时,随着音乐响起,新郎和新娘开始入场了。室内的灯光暗淡下来,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把目光投向大门,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和她的父亲一起入场,她的裙摆由一对童男童女拉着,隐隐约约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新娘轻轻地踏着红地毯上的红玫瑰,新郎身穿燕尾服昂首挺胸,新娘子则略显羞涩走向新郎。

    “你看看你叔叔最小的女儿也嫁出去了,你也得抓紧时间找对象了,天天在外瞎混,什么时候才能找个正儿八经的新娘啊?”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叔叔带着新娘向新郎走去,脸上挂满了微笑。收到请柬之前,母亲的电话时不时打来,

    甚至连晚上做梦就会猛地被惊醒。听说叔叔的女婿是国内知名的上市公司老板家的儿子,现在看来,叔叔全家极力促成的“婚姻大计”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赶快老老实实先谈一个好对象吧,别等着好姑娘都嫁人了、到时候只能捡剩下的、你要听妈妈的话。”

    “我现在还不到三十岁呢,这么早就去谈对恋爱结婚,是不是太儿戏了,你儿子我身边从来又不缺少女人,再说了这四条腿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还不好找吗!”

    羽桐的母亲轻轻地打了一下儿子肩膀、责备他胡言乱语。

    尽管家里极力反对,可是儿子仍然固执己见,坚持要做那明星,而且他竟然瞒着家里所有人,每天都去片场不是试镜就是去参加什么选秀唱歌比赛。成为艺人之后,又因为身边的女人、而不断陷入绯闻的风波,使得原本就对他不满的父亲更加恼羞成怒。弄到后来,甚至连母亲都不敢在丈夫面前大声说话,原因就是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现在,这小子嘴里竟然毫不犹豫地说出“身边又不缺少女人、还说四条腿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还不好找”这样的鬼话,她不可能不生气。

    “你父亲要来了,说话小心点儿。”她还不忘叮嘱小儿子把太阳镜摘下来。羽桐却百般坚持着不肯摘太阳镜,突然看见父亲正板着脸朝这走过来,于是悠哉游哉地摘下眼镜。

    “我还以为你不来呢,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所以呢!”羽桐饶有兴致把玩着手里太阳镜。

    早在几天前,家中就派来两人几乎二十四小时不分昼夜、一动不动地守在他的小公寓门前,自己又怎能置之不理。家里明明已经派人事先和他的经纪公司取得了联系,日程都为他安排好了。从某种程度上说,羽桐显然是被迫而来,所以说起话来有点儿心不在焉。

    “很好,名也改了,连姓也换了,离家出走自己生活,看来你过得很潇洒自在。”

    “老肖...”每说一句话,夫人就在身边戳自己的腰,示意这是在大庭广众场合,于是他只好克制情绪、闭上嘴巴。羽桐扭过头、也把目光转向新娘和新郎,不在去看父亲。父亲也轻轻地把身体扭到一边,目光转向和羽桐相同的方向,同样保持着沉默。压迫者和被压迫者,他们之间向来都是没什么话要跟对方说。即使说了,也不过是各自都瞧不顺眼、相互抵触的话罢了。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客套话,虽是许久不见的父子、哪怕都皱起了眉头、也不愿意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