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这钱挣不了
两人从司里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后，王陈始终心中忐忑。
好家伙，短短一天的时间！王陈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繁华的街道上，到处都有小贩在叫嚷吆喝。眼前这般景象，是多么祥和啊！
世界就该是这样的！
王陈就是个臭穿越者，没想整活儿，可活儿却要整王陈。
看着腰间的长刀，王陈再也没法像往常那样，轻松的上下揉搓那温凉的刀柄了。
“这回可信我了？我的噬刀并未带在身上，不然昨夜那种小场面轻松应对。”姜寒颇有些得意的冲着王陈说道。
“我的刀到底怎么了？”王陈心中有一万个疑问。
李长生就是摸了一下他的刀，结果这刀就好像活过来了一般，甚至变得很没有素质。
“我同你说过，唯有诡异可以摧毁诡异。
诡异的能力可以沾染附着，夜巡人靠的就是这个，才能够守护一方平安，不然的话……哪来的天下太平？”姜寒淡淡道。
王陈算是听明白了，心中却止不住的震惊。姜寒的意思是，掌使又或者是司里掌握了一只，甚至许多诡异。
并且成功掌握了提取诡异能力的办法，控制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王陈想起刚才握住刀柄那一刻，冲入体内的冷意，几乎一瞬间就差点伤了他的肺经，要不是身体自觉涌上一股热流，恐怕会落下病根。
难怪夜巡人都一副虚样，整日的咳嗽，原来是这般原因！
夜巡人能够借助诡异的力量去压制诡异，可同时用一次也伤一次！姜寒不愿意把刀日常带在身边，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按理说，我是成了镇街使，掌使才给予好这般好处。
你只是我的副手，却得到了同等待遇。所以不要辜负了掌使的信任。”姜寒说着就教育起了王陈。
好处？王陈怎么没觉得这是什么好处？自己的刀口吐人言，还这么没素质，开口第一句话就骂自己这个主人，是好处？
“噬刀的奇特之处在白日很难发挥出来，毕竟是沾染了诡异的继承之物。虽然并不等同于诡异，但依旧受到铁律一定程度上的限制。
不过即便如此，噬刀也存在失控的风险，所以每次使用都当小心谨慎！也别觉得只要是白日就可以随意使用。
你最好去铁匠铺重新打一柄日常用的刀。”姜寒出于好心，还是提醒了一句。
昨夜的事发生的蹊跷，两人能够活下来也很蹊跷。掌使说，可能有人救了他们。可姜寒总觉得，俩人能够活下来，可能是王陈的原因。
如果和心中猜测的一般，那么姜寒可就欠王陈一条命了。也正因为如此，姜寒对王陈的态度才会好了许多。
“唉。”王陈叹息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
娘希匹，反正都这样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站着！”王陈喊住了，正巧从自己身旁路过的那位，扛着糖葫芦的老人家。
老人惊恐，偷搂着腰，小心谨慎道：“官爷，有何吩咐？”
“来串糖葫芦！”王陈很是大方的，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
老人家看的眼睛都直了，还以为今日遇到一个好良心的官爷，脸上立马就笑出了花。
可他刚要伸手去拿。就看见王陈又将银子收了回去。
“拿错了，这个给你，不用找了。”王陈将银子换成了一枚铜板，递到了对方手上，随后很是自觉的拿了一串糖葫芦。
老人家：“……”
就一个铜板，这还有找的余地吗？
……
“你心态倒是不错。起初我刚了解到诡异，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些东西用寻常手段，别说杀死，甚至连伤害都做不到。却能轻易的置我等于死地。
不是我在吓你，如果昨晚遇到的是感染了画卷的诡异，我们在触犯规则的一瞬间，或许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得死。”
姜寒看王陈这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不免有些心生佩服。
“能活一天是一天！与其忧愁，不如潇洒。”王陈狠狠的咬了一口糖葫芦，吃点糖，刺激点多巴胺，好歹也让自己高兴一点。
他是怕死不错，可怕死也不能光只是在那怕。
“倒是看得开，你这人倒也有可取之处。”姜寒点了点头，真是一副过来人的肯定。
两人逛着逛着，不知怎的就逛到了裕华楼。皇城最出名的风月场所，没有之一。
无数文人骚客的灵感源泉！
此时的是早晨，楼门口不少宿醉了一夜的客人，在少女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那些少女的姿态各异，其中甚至有些头上长着耳朵的妖族混在其中。
这世道不好，哪怕是妖，为了生活也得低头跪舔。
“还有兽耳娘？”王陈不由觉得耳目一新，裕华楼里还有这等尤物，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以往穷的厉害，王陈每次逛到这都绕着走，不敢多看一眼。
年轻人火力旺，多看一眼，回去又得辛苦一晚。
“也是些苦命的妖。如今北境时局动荡，大靖和妖族连年大战，这些流落在大靖的妖类，日子过得并不好。
妖是这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姜寒不过有些文人的风骚，竟然在此刻感慨了起来。
“是啊……她们真的是太可怜了，今晚我就带着银子去援助她们！”王陈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如今也有银子了，可生活也危险了！以前想着平平安安过日子，如今看来是不太可能。
这样的话，光攒银子也没什么用处。说不定哪天嘎了，该享受的没享受到，岂不亏死？还不如自个先潇洒。
姜寒一脸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王陈。
两人谈话是在同一个频道吗？
“咳咳……还是先去查查那幅画卷的来路吧。
掌使虽说没有规定时限，但还是尽快落实的好。”姜寒感觉自己和王陈沟通不来，还是先处理案子去。
“我不去，要去你去吧。”王陈两手一摊，直接摆烂。
“怎么？昨晚之事只是意外，无论是诡异物品，还是你我之间的恩怨都已了结，我这人不记仇。”姜寒知道王陈心中的顾虑，于是耐心的劝说着。
“以后放宽心，你我既然已是同僚。又一起经历过生死，应当尽心竭力，为夜巡人办事，为镇妖司办事！
夜巡人虽然危险，但晋升的也快，出人头地是迟早的事！”
“你还想当司主啊？”王陈之前也说过为夜巡人的事业发光发热，不过那都是场面上的客套话。
姜寒却好像是认真的，这人眼里有光。
“说不定呢。”姜寒嘿嘿一笑，竟有些羞涩了起来。
王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还挺有野心！
人脸案如今已经算结了，掌使刚才也是口头交代了一句，并未下文书，也没有要求记录卷宗。
因此王陈不想继续卷入漩涡之中。
“办好了有银子，掌使向来很大方的！”姜寒看王陈热情不高，顿时诱惑了起来。
王陈不屑的撇了撇嘴，他现在也是百两富翁，能瞧得上那三瓜俩枣？
“我估计少说也得一百两打底！”
“一百……”王陈还以为刚才掌使还给他们的一百两，只是用以安抚。
毕竟王陈刚加入夜巡人，就差点死了。这要是不安抚一番，以后谁还敢加入夜巡人？
难不成，每办成一件案子，奖金都这么高？
“算了，这钱我挣不了。不过我这倒是有一条线索，十两银子卖给你，要不要？”
王陈犹豫了一番，还是摇了摇头。不过案子的钱挣不到，线索的钱还能挣。
“十两可是公价。镇妖司办寻常的案子，给能提供重要线索的证人也是这个价格，我这不算多要。”
“线索？”姜寒只觉得王陈在胡扯，他能有什么线索？
“那幅画卷虽然没了，可落款和印章我却记下了。
那是一幅新画，画上提的字里，说的是天启九年。如今是五月，所以定然是半年之内所做。”王陈看姜寒不信，倒也不着急，缓缓说道。
姜寒挑了挑眉毛，若是能够知道画出自谁的手笔，那么大大的缩小范围。
只不过他倒是没想到，昨晚那般情况下，王陈竟然还留意了画上的诗以及印章落款？
“嗯……五两！”姜寒虽然刚和王陈平分了五十两，可十两的价格，他也觉得有些贵了。
毕竟这是私下交易，司里不报销啊。
“十一两！”王陈淡定的说道。
“你这人怎么不降反升呢？”姜寒没想到这家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哪有这么谈价的？
“要不要线索可在你，想想掌使的期盼，夜巡人的荣耀！
姜寒兄，你可要一肩挑之啊！镇妖司的未来属于你！”王陈一脸情真意切的看着姜寒道。
姜寒皱着眉头，王陈这演技的转折也太生硬了，他要是付钱，他就是真的傻。
……
一柱香后，王陈一个人走在路上，将刚收到的十一两银子，存储到了小须弥空间里。
不得不说这门术法就是好，节省了不少地方。只可惜装不了活物。
自己腰间的那柄没素质的刀，也放不进去。难不成算是活物？虽然会说话，可应该属于诡异物品的范畴。
按理说人脸能够存进去，刀也能够存的。可能诡异物品和诡异物品之间也有不一样吧！
噬刀的诡异级别可能比人脸高了很多。小须弥术无法对高级别的诡异以及物品使用。
想想也是，如果什么都能收进小须弥空间。那王陈可太牛逼了，遇到诡异直接装进去，反正他的空间浩瀚无垠。
“祝你好运吧。”王陈收起银子后，喃喃的祝福了一句姜寒。
案子办好了，就能得到将近百两的赏钱。而且没办好，也没什么惩罚，按理说王陈是不应该错过的。
可这钱王陈清楚的知道这钱挣不了。
因为那幅画卷上的印章是道院的。
王陈原本以为姜寒知道这个消息后也会放弃，可对方竟然义无反顾的还是去查了，这是王陈没想到的。
好家伙，短短一天的时间！王陈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繁华的街道上，到处都有小贩在叫嚷吆喝。眼前这般景象，是多么祥和啊！
世界就该是这样的！
王陈就是个臭穿越者，没想整活儿，可活儿却要整王陈。
看着腰间的长刀，王陈再也没法像往常那样，轻松的上下揉搓那温凉的刀柄了。
“这回可信我了？我的噬刀并未带在身上，不然昨夜那种小场面轻松应对。”姜寒颇有些得意的冲着王陈说道。
“我的刀到底怎么了？”王陈心中有一万个疑问。
李长生就是摸了一下他的刀，结果这刀就好像活过来了一般，甚至变得很没有素质。
“我同你说过，唯有诡异可以摧毁诡异。
诡异的能力可以沾染附着，夜巡人靠的就是这个，才能够守护一方平安，不然的话……哪来的天下太平？”姜寒淡淡道。
王陈算是听明白了，心中却止不住的震惊。姜寒的意思是，掌使又或者是司里掌握了一只，甚至许多诡异。
并且成功掌握了提取诡异能力的办法，控制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王陈想起刚才握住刀柄那一刻，冲入体内的冷意，几乎一瞬间就差点伤了他的肺经，要不是身体自觉涌上一股热流，恐怕会落下病根。
难怪夜巡人都一副虚样，整日的咳嗽，原来是这般原因！
夜巡人能够借助诡异的力量去压制诡异，可同时用一次也伤一次！姜寒不愿意把刀日常带在身边，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按理说，我是成了镇街使，掌使才给予好这般好处。
你只是我的副手，却得到了同等待遇。所以不要辜负了掌使的信任。”姜寒说着就教育起了王陈。
好处？王陈怎么没觉得这是什么好处？自己的刀口吐人言，还这么没素质，开口第一句话就骂自己这个主人，是好处？
“噬刀的奇特之处在白日很难发挥出来，毕竟是沾染了诡异的继承之物。虽然并不等同于诡异，但依旧受到铁律一定程度上的限制。
不过即便如此，噬刀也存在失控的风险，所以每次使用都当小心谨慎！也别觉得只要是白日就可以随意使用。
你最好去铁匠铺重新打一柄日常用的刀。”姜寒出于好心，还是提醒了一句。
昨夜的事发生的蹊跷，两人能够活下来也很蹊跷。掌使说，可能有人救了他们。可姜寒总觉得，俩人能够活下来，可能是王陈的原因。
如果和心中猜测的一般，那么姜寒可就欠王陈一条命了。也正因为如此，姜寒对王陈的态度才会好了许多。
“唉。”王陈叹息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
娘希匹，反正都这样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站着！”王陈喊住了，正巧从自己身旁路过的那位，扛着糖葫芦的老人家。
老人惊恐，偷搂着腰，小心谨慎道：“官爷，有何吩咐？”
“来串糖葫芦！”王陈很是大方的，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
老人家看的眼睛都直了，还以为今日遇到一个好良心的官爷，脸上立马就笑出了花。
可他刚要伸手去拿。就看见王陈又将银子收了回去。
“拿错了，这个给你，不用找了。”王陈将银子换成了一枚铜板，递到了对方手上，随后很是自觉的拿了一串糖葫芦。
老人家：“……”
就一个铜板，这还有找的余地吗？
……
“你心态倒是不错。起初我刚了解到诡异，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些东西用寻常手段，别说杀死，甚至连伤害都做不到。却能轻易的置我等于死地。
不是我在吓你，如果昨晚遇到的是感染了画卷的诡异，我们在触犯规则的一瞬间，或许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得死。”
姜寒看王陈这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不免有些心生佩服。
“能活一天是一天！与其忧愁，不如潇洒。”王陈狠狠的咬了一口糖葫芦，吃点糖，刺激点多巴胺，好歹也让自己高兴一点。
他是怕死不错，可怕死也不能光只是在那怕。
“倒是看得开，你这人倒也有可取之处。”姜寒点了点头，真是一副过来人的肯定。
两人逛着逛着，不知怎的就逛到了裕华楼。皇城最出名的风月场所，没有之一。
无数文人骚客的灵感源泉！
此时的是早晨，楼门口不少宿醉了一夜的客人，在少女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那些少女的姿态各异，其中甚至有些头上长着耳朵的妖族混在其中。
这世道不好，哪怕是妖，为了生活也得低头跪舔。
“还有兽耳娘？”王陈不由觉得耳目一新，裕华楼里还有这等尤物，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以往穷的厉害，王陈每次逛到这都绕着走，不敢多看一眼。
年轻人火力旺，多看一眼，回去又得辛苦一晚。
“也是些苦命的妖。如今北境时局动荡，大靖和妖族连年大战，这些流落在大靖的妖类，日子过得并不好。
妖是这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姜寒不过有些文人的风骚，竟然在此刻感慨了起来。
“是啊……她们真的是太可怜了，今晚我就带着银子去援助她们！”王陈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如今也有银子了，可生活也危险了！以前想着平平安安过日子，如今看来是不太可能。
这样的话，光攒银子也没什么用处。说不定哪天嘎了，该享受的没享受到，岂不亏死？还不如自个先潇洒。
姜寒一脸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王陈。
两人谈话是在同一个频道吗？
“咳咳……还是先去查查那幅画卷的来路吧。
掌使虽说没有规定时限，但还是尽快落实的好。”姜寒感觉自己和王陈沟通不来，还是先处理案子去。
“我不去，要去你去吧。”王陈两手一摊，直接摆烂。
“怎么？昨晚之事只是意外，无论是诡异物品，还是你我之间的恩怨都已了结，我这人不记仇。”姜寒知道王陈心中的顾虑，于是耐心的劝说着。
“以后放宽心，你我既然已是同僚。又一起经历过生死，应当尽心竭力，为夜巡人办事，为镇妖司办事！
夜巡人虽然危险，但晋升的也快，出人头地是迟早的事！”
“你还想当司主啊？”王陈之前也说过为夜巡人的事业发光发热，不过那都是场面上的客套话。
姜寒却好像是认真的，这人眼里有光。
“说不定呢。”姜寒嘿嘿一笑，竟有些羞涩了起来。
王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还挺有野心！
人脸案如今已经算结了，掌使刚才也是口头交代了一句，并未下文书，也没有要求记录卷宗。
因此王陈不想继续卷入漩涡之中。
“办好了有银子，掌使向来很大方的！”姜寒看王陈热情不高，顿时诱惑了起来。
王陈不屑的撇了撇嘴，他现在也是百两富翁，能瞧得上那三瓜俩枣？
“我估计少说也得一百两打底！”
“一百……”王陈还以为刚才掌使还给他们的一百两，只是用以安抚。
毕竟王陈刚加入夜巡人，就差点死了。这要是不安抚一番，以后谁还敢加入夜巡人？
难不成，每办成一件案子，奖金都这么高？
“算了，这钱我挣不了。不过我这倒是有一条线索，十两银子卖给你，要不要？”
王陈犹豫了一番，还是摇了摇头。不过案子的钱挣不到，线索的钱还能挣。
“十两可是公价。镇妖司办寻常的案子，给能提供重要线索的证人也是这个价格，我这不算多要。”
“线索？”姜寒只觉得王陈在胡扯，他能有什么线索？
“那幅画卷虽然没了，可落款和印章我却记下了。
那是一幅新画，画上提的字里，说的是天启九年。如今是五月，所以定然是半年之内所做。”王陈看姜寒不信，倒也不着急，缓缓说道。
姜寒挑了挑眉毛，若是能够知道画出自谁的手笔，那么大大的缩小范围。
只不过他倒是没想到，昨晚那般情况下，王陈竟然还留意了画上的诗以及印章落款？
“嗯……五两！”姜寒虽然刚和王陈平分了五十两，可十两的价格，他也觉得有些贵了。
毕竟这是私下交易，司里不报销啊。
“十一两！”王陈淡定的说道。
“你这人怎么不降反升呢？”姜寒没想到这家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哪有这么谈价的？
“要不要线索可在你，想想掌使的期盼，夜巡人的荣耀！
姜寒兄，你可要一肩挑之啊！镇妖司的未来属于你！”王陈一脸情真意切的看着姜寒道。
姜寒皱着眉头，王陈这演技的转折也太生硬了，他要是付钱，他就是真的傻。
……
一柱香后，王陈一个人走在路上，将刚收到的十一两银子，存储到了小须弥空间里。
不得不说这门术法就是好，节省了不少地方。只可惜装不了活物。
自己腰间的那柄没素质的刀，也放不进去。难不成算是活物？虽然会说话，可应该属于诡异物品的范畴。
按理说人脸能够存进去，刀也能够存的。可能诡异物品和诡异物品之间也有不一样吧！
噬刀的诡异级别可能比人脸高了很多。小须弥术无法对高级别的诡异以及物品使用。
想想也是，如果什么都能收进小须弥空间。那王陈可太牛逼了，遇到诡异直接装进去，反正他的空间浩瀚无垠。
“祝你好运吧。”王陈收起银子后，喃喃的祝福了一句姜寒。
案子办好了，就能得到将近百两的赏钱。而且没办好，也没什么惩罚，按理说王陈是不应该错过的。
可这钱王陈清楚的知道这钱挣不了。
因为那幅画卷上的印章是道院的。
王陈原本以为姜寒知道这个消息后也会放弃，可对方竟然义无反顾的还是去查了，这是王陈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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