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查案
“就这么点距离？”
“陈哥，我就蜕变了一次。如果是本体的话，在苏醒的状态下，估计能够吞下大半个皇城的夜，瞬息千里也不在话下。”
噬刀扭捏的时候，这的确已经是它的极限了。终究是诡异的继承物品，并非是真正的诡异。
“苏醒的诡异？你见过？”王陈不知道噬刀为何说的这么笃定。
“之前和本体有联系的时候感受过。
本体进入的是无休止的沉睡。其实你们口中的杀人规则，就是触发本体能力的方法。
就跟陈哥你睡着了一样，不会醒来，但会说梦话和潜意识做出一些动作。
你们那个掌使很厉害，他可以肆意的触发本体能力，却不会被本体所伤。那样的话，本体就算是沉睡也和苏醒没什么区别。”
“触发你本体的规则是什么？”王陈好奇的问道。
“吃！本体的吞噬能力很强，比我能吃多了。它什么都吃，无论是人还是妖，又或者是同类，只要在它范围内的都会吃掉。”
“这么简单暴力？”
这般简单的规则，难怪李长生能掌握。
“希望我以后遇到的，规则最好简单一些。”
王陈迟早会直面诡异，上次被红月捣乱，如今按照李长生的说法，红月会沉寂一段时间。
那么王陈再去镇守诡街的时候，或许比上次更加危险。
皓月当空，光辉圣洁。
王陈抬头望了眼月亮，随后便带着噬刀回到了院子里。
王陈没有食言，扔了一颗诡丹给噬刀。
一夜无话。
……
第二天一早，王陈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
肺经中的庚金之气，足足有三根手指那么粗。
王陈缓缓张口，轻轻一吐，一道三尺长等便没入了青石板。
看着地上又添了一道狭窄而又幽深的剑痕，王陈满意的点了点头。
六颗诡丹，终于是把庚金之气壮大了起来，保命的本事又多了一样。
……
……
“正好有事找你。”
王陈刚到衙门口，就撞见了姜寒。
姜寒看着凑上来的王陈不免有些奇怪道：“有事？”
“上次在诡街遇到红月，我还没细问你诡街的规则。”
诡街的事情结束后，由于开启的时间间隔很长。王陈便一直没着急着去问姜寒。
昨晚一番与噬刀的交谈后，王陈还是觉得应该提早问清楚好。
“规则？离远一些就好，我们只镇守在街口，正常情况下没必要靠近。”姜寒挠了挠头，回答道。
“要真能把诡街的规则全都摸清楚，那得要多少人命去填？”
“这样啊。”
王陈点了点头，难怪姜寒一直没跟他讲过诡街的规则，原来他也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可以明确，屠夫是大致安全的。”
姜寒这话一出口，王陈本能的就握向了刀柄。
屠夫是安全的，这事红月曾经用来匡骗王陈的，王陈当然紧张。
难不成自己还在红月的幻境之内？这段时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也太真了！
“屠夫的规则最简单直接，就是凝视与靠近。
只要不长时间的凝视以及靠近，就没事。”
听到姜寒这般说，王陈这才悄悄的放开了刀柄。这回和红月的说法不一样了。
“看都不能看，这叫哪门子安全？下次把话说清楚。”王陈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陷入了无限月读。
难怪红月当时一直在骗他，强调屠夫的安全，甚至能保护他。多看几眼就被杀，这谁受得了？
“我没说清楚吗？”姜寒感觉王陈今天奇奇怪怪的。
王陈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姜寒的肩膀：“下次说话别间断，伤身体。”
刚才差点就没收住刀，还好姜寒又补充了一句。不然可就坏菜了。
“莫名其妙。”姜寒挠了挠头，不懂王陈到底是什么意思。说话喘个气，怎么就伤身体了？
“不说这些，你这么一大早来衙门干嘛？”王陈摆了摆手，转移了话题。
姜寒倒也实在，并没有多想些什么，略微激动的说道：“昨日佛土的一位大和尚失踪了，佛土那边存有那大和尚的命牌，如今命牌碎裂，多半是死了。
这案子算是大案，影响佛土和大靖的关系。
我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准备去和掌使接下这个案子。”
“咳咳……”王陈听到这话，差点没被口水呛到。
还有命牌这东西？
“那个……要不这案子还是不查了吧？毕竟咱们夜巡人又不是一定要处理镇妖司的案子。”王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姜寒。
这案子可查不清楚，不过如果真的被姜寒查清楚，那估计又得换掌使。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大案，我好有理由说服家里，把婚事拖一些时日。
你可别拦着我，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能够无声无息的杀死一位四境金刚，凶手实力肯定不弱。
可人毕竟是死在皇城，此事若是处理不好，估计又是一场风波。
那日妖族死的太多，北境有大妖强势破境，听说正往皇城赶来。
在这个关口，佛土再出了岔子，恐怕又是一场事端。”
姜寒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考虑的东西还真不少。
王陈也是佩服姜寒，这些事情本就不是他们应该担心的。不过姜寒确实有担心的资本，姜家可是有朝廷大员。
“那就祝你好运。”王陈也没再劝说，既然姜寒铁了心要查，他也阻止不了。
两人一同进了衙门，一个去打卡上班，一个则去找掌使。
打完卡后，王陈就准备回自己的小院子了。
昨晚诡丹虽然已经全被他吃完了，但是手上还有个妖丹。好东西不能久留，吃进肚子里才是自己的。
所以王陈准备回家，将那颗妖丹消化掉。
“王陈。”
王陈刚出衙门口，姜寒便快步追了上来，喊住了他。
“怎么了？掌使同意了？”王陈看姜寒脸上那个笑容就知道，李长生多半是同意了。
李长生也真是心大，虽说已经毁尸灭迹，但姜寒要是真能查出点什么，可怎么办？
“嗯！”
“掌使不但同意了，还让你协同我一块去查！”姜寒兴奋的说道。
王陈：“！！！”
李长生吃错药了？王陈虽然不是凶手，但也勉强能算是帮凶，让他去查？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姜寒自然看出了王陈脸上的不愿意，正了正神色。
“咳咳……”
“这案子无论查不查的出来，我私人给你五百两……”
姜寒话还没说完，王陈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一脸诚恳的握住了他的手。
“哥！根本不是银子的事，光天化日，竟敢有人在皇城内行凶，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必须查，大查特查！”
……
……
大觉寺。
佛土与大靖虽然偶有冲突，但不像妖族那般有深仇大恨。
皇城边缘地带，有一处佛土的寺庙，规模并不大，且远离闹市区，但对佛土的人而言也算有个落脚点。
况且和尚都喜欢清净，花花世界迷人眼，皇城的有活可不少。所以这地方对佛土的人而言正合适。
“阿弥陀佛。”
“两位施主，贫僧有礼了。”
王陈向门口的小沙弥出示了镇妖司令牌后，很快便有一位大和尚出来迎接两人。
“大师，我们是特地前来调查外使失踪一案。可否提供一件失踪人员生前用过的物品，最好是带我们去他的住处看看，或许有线索。”姜寒虽然心中不喜欢和尚，但说话还算客气。
“既然如此，请两位随我来。”
大和尚在前方带路，领着姜寒和王陈两人就往寺里走。
一进寺院中，王陈和姜寒便听到了回荡在耳边的梵音。
院中，除了光头的和尚之外，平常的百姓也不少，都跪在一位模样俊俏的小和尚面前，虔诚的聆听着小和尚的诵经。
这小和尚王陈他们之前见过，正是佛土的佛子。
现在是白日，烈日当空，但还是能隐约看到那佛子周身散发着的微弱金光，看上去极为神圣。
“强啊。”
王陈隐约间能感到些许压迫感。
姜寒微微皱了皱眉头，看到有百姓在场，心中自然不爽。不过现在查案要紧，而且听到这，梵音似乎并没有掺杂蛊惑之音在其中，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穿过前院，来到后院住所，林路的大和尚推开一扇房门。
“施主，这就是思空师弟落脚的住处。”
姜寒眸中泛起一阵紫意，开启了望气寻踪。王陈同样如此。
他们这一趟主要是为了获得这大和尚的气。
姜寒在房中仔细的查看一番，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王陈跟在后面摸鱼，那就更别说了。
“敢问大师，思空大师昨日去了哪儿？可有交代？”姜寒在屋内没有找到线索，转头便询问起了大和尚。
虽然知道了思空的气，可皇城这么大，人员流动极大，各种各样的气混在一块，没有一个大致的范围还是很难查找的。
“这……”大和尚莫名的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姜寒微微皱眉，追问道：“人命关天，还请大师莫要隐瞒。”
“施主，思空的事其实佛子已经决定让随行的长老去查。
施主既然没有线索，回去复命即可。贫僧可以代替佛子在贵司的结案公文上签字。”
……
出了寺院。
姜寒神情凝重的说道：“刚才那和尚有事瞒着。”
“是有些奇怪。”王陈这一趟就是来划水的，不过刚才那大和尚的态度的确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那个思空是出去办事，盯上王陈只是个糟糕的偶遇，一不小心把命给送了。
……
“陈哥，我就蜕变了一次。如果是本体的话，在苏醒的状态下，估计能够吞下大半个皇城的夜，瞬息千里也不在话下。”
噬刀扭捏的时候，这的确已经是它的极限了。终究是诡异的继承物品，并非是真正的诡异。
“苏醒的诡异？你见过？”王陈不知道噬刀为何说的这么笃定。
“之前和本体有联系的时候感受过。
本体进入的是无休止的沉睡。其实你们口中的杀人规则，就是触发本体能力的方法。
就跟陈哥你睡着了一样，不会醒来，但会说梦话和潜意识做出一些动作。
你们那个掌使很厉害，他可以肆意的触发本体能力，却不会被本体所伤。那样的话，本体就算是沉睡也和苏醒没什么区别。”
“触发你本体的规则是什么？”王陈好奇的问道。
“吃！本体的吞噬能力很强，比我能吃多了。它什么都吃，无论是人还是妖，又或者是同类，只要在它范围内的都会吃掉。”
“这么简单暴力？”
这般简单的规则，难怪李长生能掌握。
“希望我以后遇到的，规则最好简单一些。”
王陈迟早会直面诡异，上次被红月捣乱，如今按照李长生的说法，红月会沉寂一段时间。
那么王陈再去镇守诡街的时候，或许比上次更加危险。
皓月当空，光辉圣洁。
王陈抬头望了眼月亮，随后便带着噬刀回到了院子里。
王陈没有食言，扔了一颗诡丹给噬刀。
一夜无话。
……
第二天一早，王陈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
肺经中的庚金之气，足足有三根手指那么粗。
王陈缓缓张口，轻轻一吐，一道三尺长等便没入了青石板。
看着地上又添了一道狭窄而又幽深的剑痕，王陈满意的点了点头。
六颗诡丹，终于是把庚金之气壮大了起来，保命的本事又多了一样。
……
……
“正好有事找你。”
王陈刚到衙门口，就撞见了姜寒。
姜寒看着凑上来的王陈不免有些奇怪道：“有事？”
“上次在诡街遇到红月，我还没细问你诡街的规则。”
诡街的事情结束后，由于开启的时间间隔很长。王陈便一直没着急着去问姜寒。
昨晚一番与噬刀的交谈后，王陈还是觉得应该提早问清楚好。
“规则？离远一些就好，我们只镇守在街口，正常情况下没必要靠近。”姜寒挠了挠头，回答道。
“要真能把诡街的规则全都摸清楚，那得要多少人命去填？”
“这样啊。”
王陈点了点头，难怪姜寒一直没跟他讲过诡街的规则，原来他也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可以明确，屠夫是大致安全的。”
姜寒这话一出口，王陈本能的就握向了刀柄。
屠夫是安全的，这事红月曾经用来匡骗王陈的，王陈当然紧张。
难不成自己还在红月的幻境之内？这段时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也太真了！
“屠夫的规则最简单直接，就是凝视与靠近。
只要不长时间的凝视以及靠近，就没事。”
听到姜寒这般说，王陈这才悄悄的放开了刀柄。这回和红月的说法不一样了。
“看都不能看，这叫哪门子安全？下次把话说清楚。”王陈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陷入了无限月读。
难怪红月当时一直在骗他，强调屠夫的安全，甚至能保护他。多看几眼就被杀，这谁受得了？
“我没说清楚吗？”姜寒感觉王陈今天奇奇怪怪的。
王陈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姜寒的肩膀：“下次说话别间断，伤身体。”
刚才差点就没收住刀，还好姜寒又补充了一句。不然可就坏菜了。
“莫名其妙。”姜寒挠了挠头，不懂王陈到底是什么意思。说话喘个气，怎么就伤身体了？
“不说这些，你这么一大早来衙门干嘛？”王陈摆了摆手，转移了话题。
姜寒倒也实在，并没有多想些什么，略微激动的说道：“昨日佛土的一位大和尚失踪了，佛土那边存有那大和尚的命牌，如今命牌碎裂，多半是死了。
这案子算是大案，影响佛土和大靖的关系。
我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准备去和掌使接下这个案子。”
“咳咳……”王陈听到这话，差点没被口水呛到。
还有命牌这东西？
“那个……要不这案子还是不查了吧？毕竟咱们夜巡人又不是一定要处理镇妖司的案子。”王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姜寒。
这案子可查不清楚，不过如果真的被姜寒查清楚，那估计又得换掌使。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大案，我好有理由说服家里，把婚事拖一些时日。
你可别拦着我，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能够无声无息的杀死一位四境金刚，凶手实力肯定不弱。
可人毕竟是死在皇城，此事若是处理不好，估计又是一场风波。
那日妖族死的太多，北境有大妖强势破境，听说正往皇城赶来。
在这个关口，佛土再出了岔子，恐怕又是一场事端。”
姜寒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考虑的东西还真不少。
王陈也是佩服姜寒，这些事情本就不是他们应该担心的。不过姜寒确实有担心的资本，姜家可是有朝廷大员。
“那就祝你好运。”王陈也没再劝说，既然姜寒铁了心要查，他也阻止不了。
两人一同进了衙门，一个去打卡上班，一个则去找掌使。
打完卡后，王陈就准备回自己的小院子了。
昨晚诡丹虽然已经全被他吃完了，但是手上还有个妖丹。好东西不能久留，吃进肚子里才是自己的。
所以王陈准备回家，将那颗妖丹消化掉。
“王陈。”
王陈刚出衙门口，姜寒便快步追了上来，喊住了他。
“怎么了？掌使同意了？”王陈看姜寒脸上那个笑容就知道，李长生多半是同意了。
李长生也真是心大，虽说已经毁尸灭迹，但姜寒要是真能查出点什么，可怎么办？
“嗯！”
“掌使不但同意了，还让你协同我一块去查！”姜寒兴奋的说道。
王陈：“！！！”
李长生吃错药了？王陈虽然不是凶手，但也勉强能算是帮凶，让他去查？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姜寒自然看出了王陈脸上的不愿意，正了正神色。
“咳咳……”
“这案子无论查不查的出来，我私人给你五百两……”
姜寒话还没说完，王陈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一脸诚恳的握住了他的手。
“哥！根本不是银子的事，光天化日，竟敢有人在皇城内行凶，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必须查，大查特查！”
……
……
大觉寺。
佛土与大靖虽然偶有冲突，但不像妖族那般有深仇大恨。
皇城边缘地带，有一处佛土的寺庙，规模并不大，且远离闹市区，但对佛土的人而言也算有个落脚点。
况且和尚都喜欢清净，花花世界迷人眼，皇城的有活可不少。所以这地方对佛土的人而言正合适。
“阿弥陀佛。”
“两位施主，贫僧有礼了。”
王陈向门口的小沙弥出示了镇妖司令牌后，很快便有一位大和尚出来迎接两人。
“大师，我们是特地前来调查外使失踪一案。可否提供一件失踪人员生前用过的物品，最好是带我们去他的住处看看，或许有线索。”姜寒虽然心中不喜欢和尚，但说话还算客气。
“既然如此，请两位随我来。”
大和尚在前方带路，领着姜寒和王陈两人就往寺里走。
一进寺院中，王陈和姜寒便听到了回荡在耳边的梵音。
院中，除了光头的和尚之外，平常的百姓也不少，都跪在一位模样俊俏的小和尚面前，虔诚的聆听着小和尚的诵经。
这小和尚王陈他们之前见过，正是佛土的佛子。
现在是白日，烈日当空，但还是能隐约看到那佛子周身散发着的微弱金光，看上去极为神圣。
“强啊。”
王陈隐约间能感到些许压迫感。
姜寒微微皱了皱眉头，看到有百姓在场，心中自然不爽。不过现在查案要紧，而且听到这，梵音似乎并没有掺杂蛊惑之音在其中，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穿过前院，来到后院住所，林路的大和尚推开一扇房门。
“施主，这就是思空师弟落脚的住处。”
姜寒眸中泛起一阵紫意，开启了望气寻踪。王陈同样如此。
他们这一趟主要是为了获得这大和尚的气。
姜寒在房中仔细的查看一番，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王陈跟在后面摸鱼，那就更别说了。
“敢问大师，思空大师昨日去了哪儿？可有交代？”姜寒在屋内没有找到线索，转头便询问起了大和尚。
虽然知道了思空的气，可皇城这么大，人员流动极大，各种各样的气混在一块，没有一个大致的范围还是很难查找的。
“这……”大和尚莫名的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姜寒微微皱眉，追问道：“人命关天，还请大师莫要隐瞒。”
“施主，思空的事其实佛子已经决定让随行的长老去查。
施主既然没有线索，回去复命即可。贫僧可以代替佛子在贵司的结案公文上签字。”
……
出了寺院。
姜寒神情凝重的说道：“刚才那和尚有事瞒着。”
“是有些奇怪。”王陈这一趟就是来划水的，不过刚才那大和尚的态度的确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那个思空是出去办事，盯上王陈只是个糟糕的偶遇，一不小心把命给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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