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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花

    突然接到哥哥已被确认找到的消息兴奋不已。迫不及待想和母亲视频聊天,看看母亲。

    11月8日下午。姐如约来接我回家,一同来的还有父母。回去的路上,再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对即将到来结果,进行了许多猜想。

    我早早收拾好东西,在训练场门口等待。下午1时姐开车终于到了。教练队友送我上车。简短的告别后,我们驶离了体育馆。

    姐负责开车,父亲做副驾驶,母亲陪我坐后排。

    我率先开口。我说,母亲,怎么样嘛。我们找了几十年,虽说一次又一次,带着希望去寻找,都是无功而返。那是原来我们寻找的方式方法就不对。

    母亲说,是的。原来一听说,那里有个和你哥差不多大的,别人家抱养的小孩就去看看问问。都白跑了。

    姐说,对。我们原来跑了多少的冤枉路。都记不清楚了。

    我说,前几年,你和你朋友聊天,说起这事。她们一个两个都劝你放弃寻找。那些人说,我们都找了三十多年了,哪怕找到他也不会和我们相认的。我还劝你别放弃,不要听别人乱说。哪怕是找到了,他和我们相不相认都不重要。我们把他找到了,也是完结我们心中的一个梦一个愿。

    母亲说,对呀。现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心里也没什么要牵挂的了。就不知道他还认我这个母亲不?

    我说,不管他认还是不认,现在都不要。原来我就给你说过,通过人贩子的口中得知他养父那家很有钱。我们和他没法比。我们把你找到了。你不想和我们相认,我们也要想开一点。这也没有关系。我们只是给他的生命,那家给了他生活教育。不是那家亲生的,想也能想到,他的成长中会植入养他那家的价值观。现在我们把你找到了,你不想和我们相认也没关系。我们能看看他现在张什么样子也就满足了。哪怕是面对面,你看不起我们,看见我们对你心里会带来不适。我们可以远一点。几米开外可以吧。你觉得不够远,我们可以站在马路对面看看这我们也接受。你觉得还不够远,我们站在长江对岸互相望这也行。哪怕是一眼,也是对这件事情的一个了结。

    姐姐说,很对。不管怎么样,找了这几十年,最后能见面也就满足了。

    我父亲在旁边,也一个劲的说,现在找到就好了,以前的辛苦总算有结果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母亲说,对呀。1988年夏,当初还没我,你姐姐放暑假。我给你哥准备了一点衣服,叫你姐给你哥带去。你姐回来那一刻,手里还拿着要带去的东西,等我还没张口问,你姐就说哭着对我说,二娃不见了。被人拐跑了。已经不见了要来一个月了。我听见这些话,当时我都有种想死掉的想法了。

    母亲回忆说,当初自己还是大姑娘的时候,经别人介绍认识他前夫。他当时是菜农,我就是农民。那是国内还没改革开放。心里想,不管自己嫁到那里,只要自己不懒。靠勤劳的双手,生活怎么也不会差。处对象的时候没看出来,哪家就急急忙忙的叫办结婚登记。结婚不到两年他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他好吃懒做,我都可以接受。自从有了你姐,我一边又要带小孩,一天家务农活全是我一个人做,那人一天就游手好闲,像是一个大小孩一样。自己玩自己的。本来家里就靠种地生活,生活条件不算好,一天也能吃饱。幸幸苦苦下来,一周也能吃到一两顿肉。他自己不做事就算了,还找各种理由来打我。没到点开饭!他想吃肉,桌上没有肉呀!到回来他要出门,我简单的问他一句,你又要出去了吗?都会迎来他的拳脚相向。

    我说母亲,你那时就该选择离婚。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在哪里干嘛?

    母亲说,那是的人思想没有现在开放。都没听说过离婚,哪怕是离婚说出去都会被人耻笑。碍于面子自己一直隐忍。那时重男轻女也比较严重。旁边人一回说是不是给他生了个女儿,他才一天这样对你。给他生个男孩是不是会变好。两回,三回又这样说。也可能别人是对。没过几年,就生了你哥。运气还不错,是一个大胖小子。本想那该死的人,现在儿女双全能回归家庭。想法还是太简单了。

    母亲回忆说,孕前自己给自己准备坐月子的吃的。自己给自己养了一群鸡,知道自己要临盆那个月,家里的米缸都早早备满了。你姐那时五六岁,能支嘴帮忙简单的做点事情了。月子里自己还是像孤家寡人一样,自己照顾自己。那人还是自己玩自己的,一点事情也不做。还不如一个小孩。二娃快满一周岁的时候,一个中午我背着二娃,手里提着猪食喂猪。那该死吃了饭又要出去玩,我就说他下午能不能把二娃带着一下。地里的农活还有很多我做不过来。这句话又把他点着了,他抄起立在墙边的锄头。我在喂猪还没完全注意到,他拿锄头来挖我。感觉他拿什么东西过来要来打我。我就下意思的躲闪,锄头落下的距离就在我鞋边上。锄头还深深的嵌进地下。我这才看清楚他拿的是锄头。不是我下意思的躲了一下,当时就被他打死了。他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居然还敢我做事?你一天耍高兴?当时我一声不吭的就向外边跑。就是他拿一锄头,我才下定心来和他离婚。现在也顾不得丢不丢人了,结婚几年的一次又一次的委曲求全,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皮肉之苦。

    说到这里母亲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泪水了,泪水像是溪流,止不住的向外奔流。

    我们见状急忙安抚母亲。

    我说,母亲不要哭了。现在一切都好了,哥哥也找到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不要去想这么多,现在虽说还没见面,还没和他说上话。也不管他认不认我们是他的亲人。找到见一面总归是了了心中的一个愿了嘛。

    父亲和姐姐也来帮着开导母亲。母亲也知道,我们说的是事实。渐渐母亲的情绪平复下来。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不知道过了不久我们就到家楼下了。

    晚上饭后。我们几娘母坐在沙发上,商量明天去市公安局打拐办的事项。看还有什么问题需要询问清楚的。我行动不便,但我非常想跟着一起去。母亲和姐姐也知道我的,也很愿意带我一起。

    第二天上午9点(11月9日)。我们从家里乾合镇出发,姐姐负责开车前往市公安局打拐办。我们按着导航走。只见目的地越来越近,姐姐就叫母亲提前给要来接待我们的警官打个电话,好给别人一点准备。结果母亲一询问地址。人家不是市公安打拐办的。是缙云区刑侦队的。可能当时都太激动了,也没特别的询问人家是那个单位。就以为我们在市公安局打拐办备案,就误认为跟我们联系的就是市公安局呢!

    缙云区。不就是我训练基地那个区县的嘛!这难道是巧合吗?我们又重新导航,车子向新的目的地驶去。只见车外的物景越来越熟悉。那体育馆庞然建筑就坐落在左前方,心情越发激动。昨天我才从这里离开,今天又回来了。不一会我们就到了缙云区刑侦队楼下了。我一看地址,就离我们宿舍一街之隔。

    母亲和姐姐把我弄下车,派出所门口又一坡台阶。我进去不方便,母亲和姐姐只有丢下我进去了。我以为她们会在里边待很久,结果不一会她们就出来了。

    我急忙询问怎么样了?

    姐姐说,接待我们的警官出警了,要下午才回来。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顺便先把饭吃了。

    这地方我虽然熟悉,但是我没怎么出来逛。一天不是在训练场就是在宿舍。这里训练场也就十来分钟的步行,我就提议我们先去我们队里的训练场休息一下在做打算。

    于是我们一行人在我的带领下来到了训练场。我昨天才离去,今天又来了。这里还有一个让我迫不及待想看到的人,连忙通知他们我回来了。叫他们到训练场来玩。队友也很疑惑,我怎么昨天刚走今天怎么又回来了呢!

    李思问我昨天才回去,怎么今天又回来了呢?

    看着她我心情特别舒畅。我的回答,是想你了呗,也顺便回来办点事。

    下午4许。我们觉得时间不早了,就起身去刑警队。我就在外边等,直到近6点母亲和姐姐才从里边出来。在回去路上我急想知道最终结果。就开口问母亲和姐姐。

    我说,母亲情况怎么样?

    母亲说,没有想象中的简单。警官在电脑上个我们看了一张说是二娃的照片。

    照片?我又好奇又激动的反问。

    姐姐说,对头。那照片是个登记照。图像有点模糊。只能看见大题轮廓。

    听见这些我越发激动。急忙问,那照片上看着像谁?原来不是谁跟我很像的嘛?

    母亲说,从相片看,不是圆脸。和最初小的时候看不出来是一个人。

    姐姐接着说,这不是DNA比中的嘛。我还特意询问了主事警官,对方是不是有前科。警官说没有那方面的记录。这让我放心不少。

    我说,不管怎么说,虽然说现在国家的DNA数据库不够完善。在数据库里主动采集寻找亲人的占少数,绝大多数是入刑犯事人员。如果对方真是二娃。哪怕他是重刑犯,明天即将上刑场。我也要去见他一面。

    姐姐接着说,警官给了我们他一个微信号,让我们提前接触熟悉一下。过段时间警方主持认亲的时候避免尴尬。今晚上,我先给他聊一下。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时间感觉过的很慢,晚上8时我们一家人坐在沙发休息聊天。姐姐就把微信好友申请发过去了。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我们很期待的看对方及时做出回应。一群人时刻把手机注意到。

    直到快9点,对方通过了好友申请。在场的人都很兴奋,姐姐急忙拿起手机开口和对方聊天,急想询问一些迫切想知道的问题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