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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善之人

    清晨的雪花飘飘,昨夜的敲门声有助睡眠。家门好久没有那么热闹了。

    今天应该是家属各种哀求和探查底线。孙军问了陈所,没有什么谅解书一说。他可以撤掉报警,不过已经立案的很难撤掉。

    关于人情从公安口进行从轻处罚。嘿嘿…不好意思。没有!局长都没那个胆子。

    人民的政府为人民,我孙军就不是人民了?

    吃了美美的早餐,孙军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时代没有诈骗罪。不知道如何量刑啊。这个时候法律还不健全。虽说二十也属于数额巨大了。这还真没法,不过其他罪名也够了,大差不差三年是有的。

    打开店铺门,算是开业了。门外没有人,估计都在派出所里看看如何捞人吧。

    一上午没有客人,孙军感觉无聊,任务也没有。只能自己想想做点什么美食安慰有点躁动的心灵。

    下午三点半,钟声响起,门口进来人。陌生人,岁数不大,三十多数。一副干部装,头发三七分,脸白有红润。眼睛稍小很有神,进门一瞬间还是板着脸的,进门后马上变为微笑,这是个人前人后各有一套的人精。俗称笑面虎。

    “您好同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上门都是客。开门做生意不能看人。

    “您好同志。请问您是孙军孙同志吗?“

    “是的,我是。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维修的。“孙军感觉来者不善,马上转变口气,询问是否有生意。

    “你好孙同志,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工业部下属轧钢厂厂长秘书,我姓韩。“年轻的秘书保持微笑说道。

    这人挺有意思,先是搬出最顶上的部门,表明能跟上面说上话。然后再说自己的职位,表明身份。从开始的语言寒暄就要占据高位。

    孙军抬手指向柜台外一桌两椅:“来的都是客,请坐请坐。“

    表明你就是一客人,来到我这里咱们是平等的,请坐是客套,没有上茶是表示不亲近。

    “好好,孙同志请。“韩秘书表明我很有礼貌,并且我不急。

    孙军让座,两人同时坐下,相互表明平等的身份。以权压人不存在。

    相互寒暄,试探两句都不是傻子。于是进入正题。

    “孙同志,因为今天我厂易师傅没有上班。经询问知道因为您的举报被公安抓去了。怎么不通知我厂保卫科人员?“韩秘书斟酌一下说出询问。

    “韩秘书,我不是轧钢厂职工,所居住房屋也不是轧钢厂职工分配房屋。有了冤情和事情,您觉得我第一时间是找公安找政府,还是贵厂保卫科?“孙军面带疑问。

    “是我疏忽了,没有调查清楚。“韩秘书马上推脱调查人员情报疏忽。

    “没事,您这一天工作繁忙。“孙军笑脸托人。

    “孙同志,关于易师傅和刘师傅,何师傅的问题,您怎么看?有余地吗?当然,他们犯了错误是肯定的。“韩秘书转入你说我听模式。

    “韩秘书,假设啊是假设。有人在你亲人故去,然后通过非法手段谋划您的财产,房产,作为自己私人利益的保障。您怎么看待这些谋划你的人?“孙军立刻带入对方,请君评论。

    “孙同志,关于这些举报,多方正在调查中。具体如何还要等待结果。可是生产不等人,国家建设不等人啊。“韩秘书表示,多方已经介入,不一定有你想要的结果。国家大义为重,该放手是就放手。

    “韩秘书,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新中国提倡解放农奴,解放被欺压的四万万华夏百姓。国家经济需要建设,国家法制需要完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人是根本,法是工具,无规矩不成方圆,什么是规矩那?韩秘书可教我?“孙军反击国之大义不可抛,国之法规不可违。

    韩秘书无往而不利的国家大义落空,反而被将一军,顿感棘手。

    “孙同志,厂里需要几位同志做很多工作,对您的损失和委屈,能否看他们还能为国家做一些事情的情况下稍微抬手。“韩秘书发现讲规矩讲大义无法有效得出结果,开始打感情道德牌。

    “韩秘书,您觉得您的工作是否在为国家做贡献,我的工作是否在为国家做贡献?“你说放手就放手,那你也下来吧。

    韩秘书感觉到了这个年轻人的难缠,讲国家大义,他跟你讲国法无情,讲人情世故,他跟你说把自己带入进去看看,讲道德,他跟你耍流氓。太难搞了。

    “孙同志,咱们开门见山的说。我厂这三位同志对于我厂很重要。您还牵扯到了一位可怜的老人。这很不好。“韩秘书摊牌了。

    “韩秘书,咱实话实说,我不觉得我举报有错,您是代表国家企业来的还是代表你身后的厂长?“孙军直指其来意目的不纯。

    “孙同志,硬碰硬没有什么好结果,两败俱伤不是那么容易的。“韩秘书开始加入权利和伤害。

    “韩秘书,人做事不一定天在看,人也在看。权势是个好东西,但是天之广大,一手也只是一叶障目。“孙军提醒对方人我也有。

    “看来没法谈下去了。“韩秘书打算以退为进。

    “韩秘书人还不错,是个值得信任的同志。我觉得您再来还是让您的上级来吧。您挺不容易的。“我认同你,但是我需要跟你老板交涉,你不够资格。

    “孙同志,听我一句,别太固执。对你对他人都不是好事。“韩秘书尽力了,卖好同时为自己的上级进行造势,这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

    “感谢韩秘书的忠告。坏人必定受到惩罚。“谢谢你的虚伪,我坚持!

    两个伪善之人,对话很顺利,废话之多这就是文学。惺惺相惜不可能,没有留下仇恨的种子已经是极限。

    韩秘书告辞离开,没有带走一滴结果。孙军送了韩秘书,有点头痛。一句话拐三个弯,一旦你想不明白,接不住话头,那么你就完成受伤的总是你成就。

    揉揉太阳穴,这就是孙军不进入部门工作的原因,活着累,说话累,办事累,十句九句假的,剩下一句说话的人他自己都不知道真假。

    晚饭没心情。直接烧水泡个澡。放松一下。明天有事再说,拼背景你随意,拼人脉下面人不敢做主,上面人一旦介入必死。

    本身孙军就是个不存在的秘密,这种事有人想要私下调查必定碰雷,百分百不知道自己如何下去的。

    厂长也就在一亩三分地说的算,一旦想要参与其中。首先需要自己寻找可以为他做后盾的上级,上级必定谨慎的调查一下,然后就会发现自己被调查,你说这后盾怕不怕?

    夜里很安静,九点多,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孙军没有开灯,来到门前。双指敲打大门给出回应。又一次完全不同的声音。

    孙军低声说出暗语,对方回答,三次打乱的暗语对应上,开门。

    黑夜里对方递过来一个挎包,孙军捏一下确认是文件,来人转身蹲下。孙军打开确认物品。敲击两下对方后背。孙军关门,对方无声无息离开。

    孙军叹息,这人马上会被派往一线,成升官不成死亡。

    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新的一天,孙军借着阳光打开挎包,带着手套进行翻阅。奥罗拉直接传递出结果,来历,破解方法,准确性。

    孙军用里面的稿纸写下该写的。直到下午四点完成工作,装入书包,挂在柜子里。

    什么时候上交看心情。

    白米饭腊肉白菜,犒劳一下自己。按照这生活方式,自己距离寿终正寝还很远。根据自己的学历和外人所知,自己不可能露出太多的东西,只能做一点他人认为能做的工作。他能大大提高国家科技水平,可是怎么解释?能不能寿终正寝?这都是未知。如今的生活正好,卡在一个点上。

    比如传递过来的科技情报,需要他准确翻译,他就可以带一点点私货。几个数据或者更准确。仅此而已。

    也正是这样,他的保密级别很高。想要离京游玩得最高几人签字。

    好在都知道他有几条秘密渠道,消失几天也会被说无组织无纪律自己跑出去玩。反正在城里随便吧。

    他这些年做过最大的事,就是通过黑市买到了一个笔记本,鬼画狐的找出小鬼子在东南亚的两个藏宝地,上交之后具体如何不知道,一块日文金砖纪念品发下来。后来又被收回去,换成了一支雕花双筒猎枪。配套的铜壳子弹30发。

    气人的是被告知京城周边30里没有猎物了,拿着玩吧。

    没有猎物打你妹啊。

    韩秘书离开三天了。院里没动静,后续也没动静。

    孙军就想问一声,有那么难吗?

    郁闷的孙军今早完成一个成就。卖出去两块手表。感谢许大茂同志。

    头天带人买了手表,第二天就来认门说话了。这该死的一表淫才,剧情没变,娶得还是一位资本家小姐。轧钢厂一位股东的小女儿。人家上面有两个哥哥,不缺继承人,询问一下都不在国内。大概猜测一个在美丽国,一个在袋鼠国。

    这老家伙跑不跑对于家人没什么大的影响。家产估计大部分都在外面。

    长脸淫才许大茂,坐在孙军面前。

    笑呵呵亲和力十足的许大茂带来了大院这几天的消息。准不准不知道,新是真的新。

    许大茂开口就直接拉进了关系:“孙军兄弟,你走了后大院可热闹了。我听说你晚上没给院里人开门?“

    “嗯。累了,睡的比较死。“

    “哈哈,这就对了。以前易中海不在聋老太出主意,如今都进去了,没人出主意了。从你家回来,都去厂里闹去了。我在厂里看到了好家伙,杨厂长人都麻了。答应去想办法。说你太不懂事,厂里正是繁忙时候,因为这点小事闹的不可开交。不过李副厂长不同意,说是犯错就得受罚。不能因为工作就故意违反法律。这两位各说各的。“许大茂点上一颗烟吸了一口。

    “大茂哥,这几天院里怎么样?“

    许大茂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还能怎么样?都去公安局探监,人家不同意,说是案件审理中不允许探监。一大妈整天哭,公安询问就是说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我不信。二大妈整天去厂里。三大妈也去学校找。贾家最有意思,秦淮茹整天乐呵呵的。二大妈和三大妈已经跟一大妈吵吵两天了。兄弟,你咋想的?“

    “大茂哥,这些年你过的如何?我问在大院里。“

    许大茂吸口烟,回忆一下:“还行吧,没吃啥大亏,也没得到什么便宜。“

    “大茂哥,我记得你和何雨柱不对付,为什么?“

    “害,就是小时候打不过他。他玩不过我。时间长了就不对付了。“许大茂随便就说了出来,没放心上。“孙军兄弟,你还没说为啥这么做那。“

    “没什么,要我钱,要我房子,要我听话,要我照顾我不认识的人,还得听他们的。大茂哥你为什么听他们的。你这成天在外面,应该知道早就没有管事这事了。“

    “为什么啊。我是早就知道,不过我有我的苦衷。“许大茂想跳过话题。

    “大茂哥,因为被抓了小辫子对吧?“孙军直接捅破。

    “唉…的确,大茂哥有点事被易中海知道了。然后告诉我别乱说。“许大茂情绪有点低落。

    “嗯。我理解。“孙军能想到无外乎就是外面事发了,然后让易中海知道了。如果告发许大茂必定进去。

    “那大茂哥,你今天过来有什么想要说的?“

    “兄弟,我过来就想问问,易中海能不能把我咬出来。哥哥能不能有事?“许大茂有点紧张。

    “大茂哥,易中海知道的事,如果说出来,你可能坐牢吗?“孙军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