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坦白
“把手举起来，从电梯里慢慢走出来。”
杨志豪很听话，举起了手，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在一众警员的注视中走出了电梯，其中两个警员迅速地掏出了手铐铐住了杨志豪，接下来就是搜身，杨志豪身上干干净净，两个警员搜完了对着一个警长摇了摇头。
“带到审讯室，好好问问他是这么混上来的。”
警长是个胖子，似乎是因为强烈的个人风格，他没有穿警服，反而穿的是一件巨大的深蓝色风衣，搭配同样颜色的圆顶帽，整个人的气质像极了打进哥谭警局的黑帮混混，而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正直警长。
“布洛克警长，到时候是你审问我吗？”
杨志豪话音刚落，周遭警员刚刚放下的武器又抬起来了。
布洛克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抬了抬手让人放下武器，接着拽住了杨志豪的领子。
“既然你要求，我会审问你，但是如果你吐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又或者不老实交代来着的目的。我告诉你，哥谭警局的监控可不怎么常用。”
杨志豪听着布洛克的威胁也没什么反应，自己只是找个能和蝙蝠侠搭上话的人，是不是戈登也无所谓，唯一有点难堪的，就是到时候谁才会受点皮外伤这件小事。
审问进行的很快，布洛克问什么，杨志豪就回答什么，老老实实。但布洛克的脸色却高兴不起来。
“什么叫有能制造超能力者的武器流落哥谭？还有六个！”布洛克的总结能力很不错，很快就在杨志豪的话语中抓住了重点。
“我说的是事实，而且应该一共七到九个，被称作箭的武器有六个，要注意区分。”
杨志豪基本把所有情况都和布洛克说了，除了系统的事，只说自己的异世界游客，来旅游的。
虽然哥谭各种各样的怪事很多，但这并不代表布洛克会这样轻易相信一个莫名其妙的外来者。
“他说的是真的。”
一个高大的白人男性推门进来，他独特的穿着和发色立刻让杨志豪意识到了他的身份，哥谭警局的局长，戈登。
布洛克连忙站起来迎接戈登，他虽然有点混，但还是知道尽量讨好自己的老大，直到他走了两步，才注意到戈登身后还有一个人，一个细长的黑色身影。
“蝙蝠侠怎么来了？”布洛克对待蝙蝠侠一直都是这个态度，他从不喜欢蝙蝠侠，除了被迫和他合作的那几次。
“我抓住了急冻人，他确实拥有了超能力。”
蝙蝠侠的嗓音还是那样沙哑，他没有理会布洛克，直接来到了杨志豪的面前，透过面罩直勾勾地盯着杨志豪的眼睛，直到杨志豪落败躲避他那过分锐利的目光。
戈登明白蝙蝠侠的意思，他拍了拍布洛克的肩膀示意他和自己出去，这个地方要留个蝙蝠侠用了，不过最少他们俩还可以在门后偷听一会儿。
“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蝙蝠侠对着杨志豪发出了确认，之前杨志豪和布洛克的谈话录像他在赶来的路上就在看。
“是真的，还有你居然在无替身的情况下就击败了拥有替身能力的急冻人，真是个奇迹。”
杨志豪的语气中多少带着点惊讶，他用自己的替身试探过了，蝙蝠侠确实看不到自己的替身。
“你有克制那种你称之为替身能力的方法吗？”
“没有，但我可以回收他们的替身。”杨志豪回答的很干净利落，而他的这个回答让蝙蝠侠沉默了，他在原地简单思考了一下就推门离开了。
不知道蝙蝠侠是怎么想的，杨志豪并没有被带离警局，布洛克负责看押杨志豪，不过说是看押，实际上对杨志豪的待遇还算不错。
而且刚刚和蝙蝠侠的谈话，也让杨志豪获得了些情报。
比如，刚刚越狱的急冻人能从哪里获得替身最有可能？那必然是阿卡姆疯人院。
箭可能在哪里呢？那必然是在那些罪犯们的手中。
而阿卡姆疯人院昨天有多少暴徒逃了出去呢？很多，而且最糟糕的是大部分反派都拥有着相当群众基础，他们的帮众很多，其中大多又都不是惜命的家伙，尤其是小丑帮的家伙，杨志豪相信小丑是绝对不会去珍惜自己的手下。
要面对小半个哥谭的替身大军可是糟糕透顶的事，再加上哥谭反派基本都是拥有绝佳的替身资质，仔细想想居然有些绝望。
只能看看能不能先拿到“箭”里面比较特殊的虫箭，如果觉醒出镇魂曲未必不能完成这次的回收任务。
~
昏暗的游乐园里，一个面色惨白但嘴上挂着夸张笑容的家伙蹲坐在一具尸体上翻动手中的书。
“哦，虫箭原来能觉醒镇魂曲是吗？”
小丑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虫箭，用手拨了几下，又感觉有有些无趣。
“这种作弊的东西可不能这么容易出现在我的笑话集里，这对其他太不公平了，对吧？”他似乎是在问自己脚下的尸体，但尸体不可能在回答他了，就像他不能再陪小丑笑了一样。
小丑没感到无趣，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捏住了一支笔，蘸了蘸自己的口水，抽了管尸体上还没开始腐败的血液，在书上添加了一些小小的改变。
~
急冻人受了重伤，他那凄惨模样让杨志豪看的直摇头，布洛克倒是无所谓，这年头哥谭的警察什么没见过。
根据档案和警察的后续侦查，当初化学加工厂的原材料并没有全部运走，他们还残存了一些，加上急冻人抢来的药品和其他化学品，一场巨大的化学品爆炸就那样发生了，强烈的爆炸几乎席卷了一切，整个工厂都被扯的七零八落。
急冻人即便拥有着替身加护，在那样的爆炸和腐蚀中整个人都被摧残的残破不堪，好在他没有缺胳膊少腿，蝙蝠侠救了急冻人并给他做了紧急处理，才让他撑到了警察的到来。
不过蝙蝠侠也受伤不浅，身上的护甲大多出现了很深的划痕，披风也出现了多出损伤，好在这些装备在备用安全屋里也有，但现在蝙蝠侠必须回到自己的蝙蝠洞去，他需要根据杨志豪所描述的情况去准备一些特制的武器。
“真的不能让我去看看急冻人吗？”杨志豪不知道第几次发出这样的请求。
“不可能的。”但布洛克依旧是摇头拒绝。
他和戈登，还有蝙蝠侠无论从那都查不到杨志豪的来历，只有他自己所述的时空旅客，哥谭以前不是没出现过这种人和这种事，但不可能仅仅凭借杨志豪个人的描述来判断他自己的善恶，万一他是借哥谭警局还有蝙蝠侠之手来收集替身为非作歹呢？
这事发生过，曾经许多和布洛克共事多年被认为正直善良的警官，到头来居然是哥谭黑帮的眼线，知人知面不知心，甚至有时候心也会骗人，哥谭里不少人会下精神暗示，不到必要的时候他们就和正常人无异，但两三个单词就能把他们变成另一个人。
“如果我能给你超能力吗？”这话一出，布洛克就有点动摇了，显然力量是每个人都不能渴望的，尤其是在罪犯层出不穷的哥谭。
拥有超能力就拥有了力量，而拥有了力量就能像蝙蝠侠那样打击犯罪，他布洛克为什么不能比蝙蝠侠做的更好呢？
当然这种剧烈的思绪不可能只由杨志豪一句话就引得出来，之前杨志豪在审讯室里闲着无聊用替身制造了一个道具。
【混乱外衣（1小时）：由你说出的话会更令人信服，但相应的对方的话也会让你深信不疑】
就比如现在，杨志豪本来在布洛克那句“不可能”后就已经完全不想再去接触急冻人了，但现在布洛克的思想因为杨志豪旁敲侧击的一句话而改变了。
“好，咱们就偷偷去一次。”话说完，布洛克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不过布洛克刚要一只脚踏出办公室，但他突然停住了，转身过来，看着杨志豪说道：“看押急冻人的医院在警局左手边大概五百米，顺着大道直走就行，你直接进去到三楼随便找到一个警员，把我的警徽拿给他看，然后说明情况，他会带你去的。”
“你不去？”杨志豪挑了挑眉。
“你赶紧去吧，我不可能冒着丢饭碗的情况帮你。”布洛克摇了摇头，解下自己的警徽递给了杨志豪。
杨志豪也没有多说什么，拿了警徽就出了警察局，而布洛克在办公室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又跟了上去。
如同布洛克说的那样，医院很好找，急冻人的病房原本不好进，但布洛克的警徽让这群警员乖乖让开了道路，打开房门，杨志豪把手搭在了急冻人的额头上开始沟通系统进行替身的回收。
【回收失败，请让该替身宿主转变为松懈状态】
“这就难办了。”
毫无疑问，急冻人醒了，而且早就醒了，他之所以还在伪装受伤，恐怕是为了方便制造逃跑机会，但杨志豪这一波就陷入了尴尬。
好在急冻人没打算提前动手，只不过杨志豪的手刚刚离开急冻人的额头，一道微弱的寒流很突兀地出现在杨志豪的体内。
“是替身攻击。”
得益于自己替身的高精密度，几乎在一瞬间【道具制作】那赤红色的小手就从体内拽出来了一只白色的奇异生物，但杨志豪没有做出什么表现，只是走出了房门，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才开始打量着眼前的诡异生物。
这玩意很脆弱，至少它还很害怕高温，医院的室内温度不高，但这东西在【道具制作】的手中不断扭曲哀嚎。
“材质大概率是冰，由冰组成的生物？”
由冰构成生物完全不符合现实规律，但很符合替身能力。
出乎杨志豪意料的，急冻人的替身能力不能算强，甚至都有些弱，一群和冰融为一体的小虫子，大概率还能帮助急冻人操控冰块，可要是没有冰做环境，这玩意的杀伤力恐怕极弱。
急冻人派这些生物潜入人体所能造成的最大伤害恐怕也就是让人感冒着凉，他恐怕更多是靠这种生物来帮他感知敌人的位置。
想明白这些杨志豪也不客气了，他找了个全副武装的哥谭警员借了个小玩具，之后他再次进入了急冻人的病房。
“我来给病人再次检查。”这时杨志豪找到的借口，来敷衍急冻人的借口。
急冻人第一反应是不对劲，医院不可能无缘无故给自己换医生，但好在这个新来的医生体内已经被自己植入了寒冰生物，短暂对心脏进行冰冻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但可以为自己争取不少的优势，这样思考下他居然放松了自己的心态。
不过他的生理机能还是由这些寒冰生物在控制，不然医院的检测仪器会露馅，
杨志豪倒是无所谓，在知道了急冻人的替身能力后，破解起来可就太容易了，只要高温喷火器一上场急冻人就得蔫。
不过，为了回收替身还是来点保险措施吧。
手中的电击枪瞄准，直接瞄准一发下去，同时替身快速把体内的奇怪生物拽了出去。
电流涌出的一瞬间，急冻人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但预想中的昏迷没有到来，反而急冻人现在很清醒，他在杨志豪惊讶的眼光中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在喷涌的电流中，急冻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上面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寒冰生物，它们在保护自己，它们在构成自己。
而杨志豪看到这一幕则是有些头皮发麻，丢下手中的电击枪，直接冲出门去，门口早就在待命的警员，看到这个情况也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喷火器，急冻人醒了！”
然而他们刚刚准备掏枪，一股寒意从心脏爆炸开来，一瞬间的心悸让他们直接痛到跪倒在地上，好在寒意来的快去的也快，没有造成什么太过剧烈的影响，缓一缓也就过去了。
而他们刚刚抬起头，只能看见急冻人举起他那大了一圈的拳头一拳锤碎了医院的外墙。
杨志豪很听话，举起了手，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在一众警员的注视中走出了电梯，其中两个警员迅速地掏出了手铐铐住了杨志豪，接下来就是搜身，杨志豪身上干干净净，两个警员搜完了对着一个警长摇了摇头。
“带到审讯室，好好问问他是这么混上来的。”
警长是个胖子，似乎是因为强烈的个人风格，他没有穿警服，反而穿的是一件巨大的深蓝色风衣，搭配同样颜色的圆顶帽，整个人的气质像极了打进哥谭警局的黑帮混混，而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正直警长。
“布洛克警长，到时候是你审问我吗？”
杨志豪话音刚落，周遭警员刚刚放下的武器又抬起来了。
布洛克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抬了抬手让人放下武器，接着拽住了杨志豪的领子。
“既然你要求，我会审问你，但是如果你吐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又或者不老实交代来着的目的。我告诉你，哥谭警局的监控可不怎么常用。”
杨志豪听着布洛克的威胁也没什么反应，自己只是找个能和蝙蝠侠搭上话的人，是不是戈登也无所谓，唯一有点难堪的，就是到时候谁才会受点皮外伤这件小事。
审问进行的很快，布洛克问什么，杨志豪就回答什么，老老实实。但布洛克的脸色却高兴不起来。
“什么叫有能制造超能力者的武器流落哥谭？还有六个！”布洛克的总结能力很不错，很快就在杨志豪的话语中抓住了重点。
“我说的是事实，而且应该一共七到九个，被称作箭的武器有六个，要注意区分。”
杨志豪基本把所有情况都和布洛克说了，除了系统的事，只说自己的异世界游客，来旅游的。
虽然哥谭各种各样的怪事很多，但这并不代表布洛克会这样轻易相信一个莫名其妙的外来者。
“他说的是真的。”
一个高大的白人男性推门进来，他独特的穿着和发色立刻让杨志豪意识到了他的身份，哥谭警局的局长，戈登。
布洛克连忙站起来迎接戈登，他虽然有点混，但还是知道尽量讨好自己的老大，直到他走了两步，才注意到戈登身后还有一个人，一个细长的黑色身影。
“蝙蝠侠怎么来了？”布洛克对待蝙蝠侠一直都是这个态度，他从不喜欢蝙蝠侠，除了被迫和他合作的那几次。
“我抓住了急冻人，他确实拥有了超能力。”
蝙蝠侠的嗓音还是那样沙哑，他没有理会布洛克，直接来到了杨志豪的面前，透过面罩直勾勾地盯着杨志豪的眼睛，直到杨志豪落败躲避他那过分锐利的目光。
戈登明白蝙蝠侠的意思，他拍了拍布洛克的肩膀示意他和自己出去，这个地方要留个蝙蝠侠用了，不过最少他们俩还可以在门后偷听一会儿。
“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蝙蝠侠对着杨志豪发出了确认，之前杨志豪和布洛克的谈话录像他在赶来的路上就在看。
“是真的，还有你居然在无替身的情况下就击败了拥有替身能力的急冻人，真是个奇迹。”
杨志豪的语气中多少带着点惊讶，他用自己的替身试探过了，蝙蝠侠确实看不到自己的替身。
“你有克制那种你称之为替身能力的方法吗？”
“没有，但我可以回收他们的替身。”杨志豪回答的很干净利落，而他的这个回答让蝙蝠侠沉默了，他在原地简单思考了一下就推门离开了。
不知道蝙蝠侠是怎么想的，杨志豪并没有被带离警局，布洛克负责看押杨志豪，不过说是看押，实际上对杨志豪的待遇还算不错。
而且刚刚和蝙蝠侠的谈话，也让杨志豪获得了些情报。
比如，刚刚越狱的急冻人能从哪里获得替身最有可能？那必然是阿卡姆疯人院。
箭可能在哪里呢？那必然是在那些罪犯们的手中。
而阿卡姆疯人院昨天有多少暴徒逃了出去呢？很多，而且最糟糕的是大部分反派都拥有着相当群众基础，他们的帮众很多，其中大多又都不是惜命的家伙，尤其是小丑帮的家伙，杨志豪相信小丑是绝对不会去珍惜自己的手下。
要面对小半个哥谭的替身大军可是糟糕透顶的事，再加上哥谭反派基本都是拥有绝佳的替身资质，仔细想想居然有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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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游乐园里，一个面色惨白但嘴上挂着夸张笑容的家伙蹲坐在一具尸体上翻动手中的书。
“哦，虫箭原来能觉醒镇魂曲是吗？”
小丑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虫箭，用手拨了几下，又感觉有有些无趣。
“这种作弊的东西可不能这么容易出现在我的笑话集里，这对其他太不公平了，对吧？”他似乎是在问自己脚下的尸体，但尸体不可能在回答他了，就像他不能再陪小丑笑了一样。
小丑没感到无趣，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捏住了一支笔，蘸了蘸自己的口水，抽了管尸体上还没开始腐败的血液，在书上添加了一些小小的改变。
~
急冻人受了重伤，他那凄惨模样让杨志豪看的直摇头，布洛克倒是无所谓，这年头哥谭的警察什么没见过。
根据档案和警察的后续侦查，当初化学加工厂的原材料并没有全部运走，他们还残存了一些，加上急冻人抢来的药品和其他化学品，一场巨大的化学品爆炸就那样发生了，强烈的爆炸几乎席卷了一切，整个工厂都被扯的七零八落。
急冻人即便拥有着替身加护，在那样的爆炸和腐蚀中整个人都被摧残的残破不堪，好在他没有缺胳膊少腿，蝙蝠侠救了急冻人并给他做了紧急处理，才让他撑到了警察的到来。
不过蝙蝠侠也受伤不浅，身上的护甲大多出现了很深的划痕，披风也出现了多出损伤，好在这些装备在备用安全屋里也有，但现在蝙蝠侠必须回到自己的蝙蝠洞去，他需要根据杨志豪所描述的情况去准备一些特制的武器。
“真的不能让我去看看急冻人吗？”杨志豪不知道第几次发出这样的请求。
“不可能的。”但布洛克依旧是摇头拒绝。
他和戈登，还有蝙蝠侠无论从那都查不到杨志豪的来历，只有他自己所述的时空旅客，哥谭以前不是没出现过这种人和这种事，但不可能仅仅凭借杨志豪个人的描述来判断他自己的善恶，万一他是借哥谭警局还有蝙蝠侠之手来收集替身为非作歹呢？
这事发生过，曾经许多和布洛克共事多年被认为正直善良的警官，到头来居然是哥谭黑帮的眼线，知人知面不知心，甚至有时候心也会骗人，哥谭里不少人会下精神暗示，不到必要的时候他们就和正常人无异，但两三个单词就能把他们变成另一个人。
“如果我能给你超能力吗？”这话一出，布洛克就有点动摇了，显然力量是每个人都不能渴望的，尤其是在罪犯层出不穷的哥谭。
拥有超能力就拥有了力量，而拥有了力量就能像蝙蝠侠那样打击犯罪，他布洛克为什么不能比蝙蝠侠做的更好呢？
当然这种剧烈的思绪不可能只由杨志豪一句话就引得出来，之前杨志豪在审讯室里闲着无聊用替身制造了一个道具。
【混乱外衣（1小时）：由你说出的话会更令人信服，但相应的对方的话也会让你深信不疑】
就比如现在，杨志豪本来在布洛克那句“不可能”后就已经完全不想再去接触急冻人了，但现在布洛克的思想因为杨志豪旁敲侧击的一句话而改变了。
“好，咱们就偷偷去一次。”话说完，布洛克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不过布洛克刚要一只脚踏出办公室，但他突然停住了，转身过来，看着杨志豪说道：“看押急冻人的医院在警局左手边大概五百米，顺着大道直走就行，你直接进去到三楼随便找到一个警员，把我的警徽拿给他看，然后说明情况，他会带你去的。”
“你不去？”杨志豪挑了挑眉。
“你赶紧去吧，我不可能冒着丢饭碗的情况帮你。”布洛克摇了摇头，解下自己的警徽递给了杨志豪。
杨志豪也没有多说什么，拿了警徽就出了警察局，而布洛克在办公室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又跟了上去。
如同布洛克说的那样，医院很好找，急冻人的病房原本不好进，但布洛克的警徽让这群警员乖乖让开了道路，打开房门，杨志豪把手搭在了急冻人的额头上开始沟通系统进行替身的回收。
【回收失败，请让该替身宿主转变为松懈状态】
“这就难办了。”
毫无疑问，急冻人醒了，而且早就醒了，他之所以还在伪装受伤，恐怕是为了方便制造逃跑机会，但杨志豪这一波就陷入了尴尬。
好在急冻人没打算提前动手，只不过杨志豪的手刚刚离开急冻人的额头，一道微弱的寒流很突兀地出现在杨志豪的体内。
“是替身攻击。”
得益于自己替身的高精密度，几乎在一瞬间【道具制作】那赤红色的小手就从体内拽出来了一只白色的奇异生物，但杨志豪没有做出什么表现，只是走出了房门，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才开始打量着眼前的诡异生物。
这玩意很脆弱，至少它还很害怕高温，医院的室内温度不高，但这东西在【道具制作】的手中不断扭曲哀嚎。
“材质大概率是冰，由冰组成的生物？”
由冰构成生物完全不符合现实规律，但很符合替身能力。
出乎杨志豪意料的，急冻人的替身能力不能算强，甚至都有些弱，一群和冰融为一体的小虫子，大概率还能帮助急冻人操控冰块，可要是没有冰做环境，这玩意的杀伤力恐怕极弱。
急冻人派这些生物潜入人体所能造成的最大伤害恐怕也就是让人感冒着凉，他恐怕更多是靠这种生物来帮他感知敌人的位置。
想明白这些杨志豪也不客气了，他找了个全副武装的哥谭警员借了个小玩具，之后他再次进入了急冻人的病房。
“我来给病人再次检查。”这时杨志豪找到的借口，来敷衍急冻人的借口。
急冻人第一反应是不对劲，医院不可能无缘无故给自己换医生，但好在这个新来的医生体内已经被自己植入了寒冰生物，短暂对心脏进行冰冻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但可以为自己争取不少的优势，这样思考下他居然放松了自己的心态。
不过他的生理机能还是由这些寒冰生物在控制，不然医院的检测仪器会露馅，
杨志豪倒是无所谓，在知道了急冻人的替身能力后，破解起来可就太容易了，只要高温喷火器一上场急冻人就得蔫。
不过，为了回收替身还是来点保险措施吧。
手中的电击枪瞄准，直接瞄准一发下去，同时替身快速把体内的奇怪生物拽了出去。
电流涌出的一瞬间，急冻人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但预想中的昏迷没有到来，反而急冻人现在很清醒，他在杨志豪惊讶的眼光中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在喷涌的电流中，急冻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上面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寒冰生物，它们在保护自己，它们在构成自己。
而杨志豪看到这一幕则是有些头皮发麻，丢下手中的电击枪，直接冲出门去，门口早就在待命的警员，看到这个情况也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喷火器，急冻人醒了！”
然而他们刚刚准备掏枪，一股寒意从心脏爆炸开来，一瞬间的心悸让他们直接痛到跪倒在地上，好在寒意来的快去的也快，没有造成什么太过剧烈的影响，缓一缓也就过去了。
而他们刚刚抬起头，只能看见急冻人举起他那大了一圈的拳头一拳锤碎了医院的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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