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胜机
“暴雨天总是让人烦躁。”
多数人在暴雨天往往都会因为基因本能睡得很安稳，但杨志豪现在的状况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他现在只能顶着暴雨在偌大的哥谭市转圈圈。
现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大街上早就没有了行人，附近的旅馆也早就歇业了，更何况现在可是暴雨天气，可以说要问路只能去敲附近居民的门。
事实上杨志豪试过了，一些人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敲门声，而听到敲门声的人也快速打开了大门，可惜迎接他的并不是什么友好的招待，而是男主人的威胁，拿着猎枪的威胁。
只不过对方看在杨志豪身披蝙蝠侠套装的情况下才没有开枪。
“看得出来，蝙蝠侠还是多少赢得了哥谭市民的尊重。”
不过杨志豪可没有轻言放弃，他又敲了敲附近居民的门，每一个居民的反应都各不相同，但却都可以总结为一种态度，不接受沟通。
拿着用替身能力制造出的雨伞，杨志豪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大街上，当然他并不是完全没有目标的。
NO.1车辆当时前进的方向杨志豪还记得，他准备顺着这条街走下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蝙蝠女，实在不行杨志豪都已经准备制造个庇护所先休息一晚上了。
但有时候命运就是那样喜怒无常，杨志豪居然只凭借一种奇特的直觉就走到了玛亚的附近，不为别的，只是克莉丝制造的水泥墙确实吸引目光。
在路旁昏暗的灯光下，杨志豪就这样打着哈欠地靠近了那道堵住立交桥的水泥墙，附近的地面因为建材的确实露出了地下的土色。
水泥墙封的很严实，不过对杨志豪没有什么大用。
替身能力再次发动，原本厚重的水泥墙被杨志豪的替身直接割开了一块，露出了里面百无聊赖的玛亚。
“有人。”
借助内部暗处传来的微亮灯光和传来的喧闹声音，杨志豪立刻确认了里面有人的事实。
他的反应可不算太及时，实际上从杨志豪来到水泥墙面前的时候，玛亚就已经发现了他，不仅仅是发现了杨志豪，更是将他的身高体重都一块记录了下来。
只不过当时她在打游戏没有太放在心上，以为杨志豪是附近闲着没事干的小混混。
但水泥墙被直接破开的动静显然惊动了玛亚，她在瞬间做出判断，对方很有可能是拥有和克莉丝差不多的超能力，自己很有可能打不过对方，那么不如装作对一切一无所知，欺骗对方。
更何况玛亚自认为自己的姿色还是可以的，勾引一个小男生对她来说也是轻轻松松。
她先是摘掉了脸上的面具，紧接着就装作没有发现杨志豪的样子，依旧是抱着手里的手机，不过游戏早已经关掉，界面转换成了手机通话录。
杨志豪轻轻地让替身放下手中的水泥块，他则是借助着立交桥洞下另一侧的月光打量了下玛亚。
这时玛亚也装作刚刚发现水泥墙被破开了的样子，她欣喜若狂地跑向了杨志豪的方向，即使杨志豪的手已经搭在了枪上，她的脸色也没有丝毫变化。
“太好了，我终于能出去了。”
而看着玛亚这副反应的杨志豪则是有些稍稍松懈，这个女性应该是被意外席卷进来的？
玛亚冲出水泥墙后，装作吃惊地看了一眼杨志豪后就直接打算离开，毕竟哥谭人大多都是这样，被救了也并不对恩人报以感激。
毕竟谁知道这是不是对方想要利用你做的一个局，懂得知恩图报的家伙现在大多都在哥谭的监狱里，少数则根本就是有钱人，他报答的起。
杨志豪也没打算拦着玛亚离开，只不过就在玛亚准备跑远的时候，杨志豪直接扣空了手枪的弹匣。
实际上在杨志豪刚刚抬手的一瞬间，玛亚就立刻朝着早就选好的小巷翻滚了过去。
杨志豪的射击水平真的很一般，这种快二十米距离的射击只有一发子弹打中了玛亚，不过只是擦伤，并没有让玛亚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
“刚刚子弹是飘开了？”
不过也许只是错觉，但刚刚那股诡异的手感可是实打实的，就在自己准备开枪的瞬间，自己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
“干扰型的能力？还是某种控制子弹的能力？”
杨志豪的开枪并不是毫无预谋的，至少蝙蝠女前往追踪NO.1车辆的时间是在大概凌晨两点。
而一个凌晨两点不回家，顶着暴雨的美丽少女被莫名其妙的封印在水泥墙里多少是有点问题。
刚刚那几枪杨志豪一开始也并没有对着玛亚开枪，而是一旁的水泥地，就算是不小心误伤，只要不是爆头，杨志豪就还能用替身能力把对方救回来。
但子弹射出后，对方那专业的动作显然证明了对方早就对自己掏枪的举动有所防备，于是杨志豪立刻就打空了弹匣。
对方躲到了掩体后面反而是好事，这说明了一点，至少她怕枪。
而躲在小巷里面的玛亚则是在内心疯狂咒骂杨志豪。
“这神经病怎么直接就开枪了，果然穿着蝙蝠装的都是神经病。”
对方穿着那种特制的服装，自己的超能力无法作用在对方身上，玛亚只是暗骂了几声就很快发动自己的超能力，一边通知还没回来的克莉丝赶来帮忙，另一方面则是把能力加持在自己身上准备逃离现场。
杨志豪没有犹豫，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替身能力是什么，但对方选择了逃避那就证明自己在战斗中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如果这个时候不抓住机会进行追击，等对方缓过来，那就不知道是谁胜谁负了。
替身帮忙填充空弹匣，杨志豪则是边跑边换弹。
不过杨志豪也很快发现了一件事，在几场战斗中他几乎是肆意开枪，完全没有关注过子弹的剩余数量。
也就是在替身的提醒下，他才发现自己之前从那些混混身上搜到的子弹只剩下了二十六颗，刚刚好好两个弹匣的数量。
这就意味着杨志豪之后的射击必须要尽量稳定瞄准不要空枪，不然杨志豪可不知道这大雨天去那找子弹。
~
小丑就那样看着被倒吊在空中的蝙蝠侠，他的手指灵活地把玩着虫箭。
“快点，蝙蝠侠，我还等着和你玩一场更大的游戏呢。”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夜晚呢？
布鲁斯记得，那天父母带着自己去看一场电影，一场关于佐罗的电影。
荧幕上的佐罗是如此的威武，他的强大力量轻易制服了那些抢劫的混蛋，他的潇洒气质让影院里的每一个都为他折服。
年幼的布鲁斯也一样，他很羡慕佐罗，他的那种纯粹的正义，他帮助穷人打击恶人的正义。
在布鲁斯的眼里，佐罗几乎在做和他父亲一样的事，他们都在帮助弱者，只不过一个是用武力，一个是用慈善事业。
电影看完，但汹涌澎湃的情绪并没有那么容易消散，他率先走出了影院，模仿着佐罗的样子挥舞着自己手中看不见的锐剑。
父母从布鲁斯的后面走来，管家阿尔弗雷德早就在剧院门口备好了车辆。
但布鲁斯提出了一个建议，他想要和父母一起走路回家。
之后就是几声枪响和珍珠落地的声音。
“我还是忘不了那些事。”
自己已经惩戒过了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他将乔·齐尔，那个杀死自己父母的家伙关进了监狱，他放下来报复的心思，在那一刻布鲁斯以为他的心里只剩下了哥谭。
可是就仿佛想要忘记什么记忆，记忆往往就那样顺着自己的思考重新涌现了出来。
詹姆斯·戈登，迪克·格雷森，杰森·托德，蒂姆·德雷克，达米安·韦恩，芭芭拉·戈登......
他们都在和自己一同比肩作战，蝙蝠早已经不会让自己感到恐惧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蝙蝠侠或者是布鲁斯他们早就成长了。
再之后呢？
各类犯罪分子纷纷踏上哥谭的舞台，即使是化作蝙蝠侠的布鲁斯也难以应对层出不穷的案件。
小丑，企鹅人，谜语人，双面人，急冻人，黑面具，稻草人......
这些反派与自己缠斗不休，布鲁斯真的没有对他们产生过一了百了的杀意吗？
不，他有过，他想过杀光每一个违反法律的家伙，但正义，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早就在他的心中化为了实体，他不会杀了他们。
他会把他们交给法官和陪审团，让他们按照法律处理这些家伙。
反派们每一次都会越狱，但自己也会每一处将他们送回去。
那些家伙以为这是自己的软弱，但他们从未注意到，他们的每一处失败，哥谭民众心中对他们的恐惧就会减弱一分。
长时间的日积月累，哥谭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敢于站出来，他们能够勇敢地拒绝黑帮的勒索，他们能够不会收下黑帮的贿赂，他们能够出庭指证反派的罪证。
然而这就够了，哥谭不是蝙蝠侠一个人的城市，它终究是形形色色的人构成的。
蝙蝠侠面具下的脸庞上到处都是汗珠，他的双眼紧闭，即使他进行过这方面的训练，但眼前的幻觉显然并不是那么容易挣脱的。
看着蝙蝠侠的脸庞突然恢复平静，小丑知道蝙蝠侠成功了，他就那样将蝙蝠侠继续吊在空中，独自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这个破败的游乐场。
“蝙蝠侠总会有办法脱身的。”
~
面对克莉丝已然决定以命相拼的战斗方法，蝙蝠女自然是招架不得，好在楼层很高，她只能带着对方继续在楼顶上绕圈。
但克莉丝不打算再这么重复一次了，黑面具可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她直接站到了楼顶阳台的边缘上，看着蝙蝠女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不会用超能力，我会直接跳下去自杀，那么你会来救我吗？”
还没等蝙蝠女捋清楚情况，克莉丝就那样直挺挺地跳了下去，如果是一般情况蝙蝠女肯定就直接想办法救人了。
但克莉丝的能力明显可以让她坠楼而不死，可蝙蝠女敢赌吗？
她不敢。
蝙蝠女不可能直视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哪怕是对方在欺骗自己。
一咬牙，蝙蝠女直接从楼顶跳下，在空中巧妙地调整自己的状态，这让她很快就靠近了克莉丝，但克莉丝的脸上挂着癫狂的笑，显然这时候去触碰她不是什么好办法。
但时间不够了，蝙蝠女右手拉住克莉丝，左手钩锁枪射出。
而克莉丝看到蝙蝠女伸出的右手，她直接毫不客气地握了上去，而且就那样发动了她的替身能力。
右手传来的感觉并不怎么美好，也幸亏之前缠上了一圈毛巾，这好歹让蝙蝠女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些时间。
借助钩锁枪降落到一个安全的距离后，蝙蝠女直接将克莉丝扔到了地面上，她脸色有些难看地看着自己的右手，那里的血肉已经悄无声息地化作了一滩血水，右手的指骨就那样白森森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哈哈！你居然真的来救我了！”
克莉丝的语气里夹杂着毫不掩饰地嘲讽，她就那样缓缓地融入到了地面之下。
“我还会再来一次，我相信你这个大英雄会毫无疑问地再次拯救我的，对吧？”
没等克莉丝爬到楼顶，蝙蝠女就已经借助钩锁来到了楼顶，想要解决克莉丝并不容易，但自己也许可以做到。
“你来的真早，看来你对我的性命还是挺关注的。”
“既然这样，你要不报答一下我，换栋楼跳。”
蝙蝠女的建议显然不是为克莉丝的着想，克莉丝的回复自然也不意外。
“我拒绝。”
话音落下，克莉丝直接仰面倒了下去，这次她甚至闭上了双眼。
一切都和上次一样，不过这次蝙蝠女找了点东西垫到了左手上，再一次拉住了克莉丝。
克莉丝也和之前一样再一次沉入了地底，蝙蝠女不发一语直接再次来到了楼顶，而这次将决定克莉丝的命运。
多数人在暴雨天往往都会因为基因本能睡得很安稳，但杨志豪现在的状况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他现在只能顶着暴雨在偌大的哥谭市转圈圈。
现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大街上早就没有了行人，附近的旅馆也早就歇业了，更何况现在可是暴雨天气，可以说要问路只能去敲附近居民的门。
事实上杨志豪试过了，一些人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敲门声，而听到敲门声的人也快速打开了大门，可惜迎接他的并不是什么友好的招待，而是男主人的威胁，拿着猎枪的威胁。
只不过对方看在杨志豪身披蝙蝠侠套装的情况下才没有开枪。
“看得出来，蝙蝠侠还是多少赢得了哥谭市民的尊重。”
不过杨志豪可没有轻言放弃，他又敲了敲附近居民的门，每一个居民的反应都各不相同，但却都可以总结为一种态度，不接受沟通。
拿着用替身能力制造出的雨伞，杨志豪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大街上，当然他并不是完全没有目标的。
NO.1车辆当时前进的方向杨志豪还记得，他准备顺着这条街走下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蝙蝠女，实在不行杨志豪都已经准备制造个庇护所先休息一晚上了。
但有时候命运就是那样喜怒无常，杨志豪居然只凭借一种奇特的直觉就走到了玛亚的附近，不为别的，只是克莉丝制造的水泥墙确实吸引目光。
在路旁昏暗的灯光下，杨志豪就这样打着哈欠地靠近了那道堵住立交桥的水泥墙，附近的地面因为建材的确实露出了地下的土色。
水泥墙封的很严实，不过对杨志豪没有什么大用。
替身能力再次发动，原本厚重的水泥墙被杨志豪的替身直接割开了一块，露出了里面百无聊赖的玛亚。
“有人。”
借助内部暗处传来的微亮灯光和传来的喧闹声音，杨志豪立刻确认了里面有人的事实。
他的反应可不算太及时，实际上从杨志豪来到水泥墙面前的时候，玛亚就已经发现了他，不仅仅是发现了杨志豪，更是将他的身高体重都一块记录了下来。
只不过当时她在打游戏没有太放在心上，以为杨志豪是附近闲着没事干的小混混。
但水泥墙被直接破开的动静显然惊动了玛亚，她在瞬间做出判断，对方很有可能是拥有和克莉丝差不多的超能力，自己很有可能打不过对方，那么不如装作对一切一无所知，欺骗对方。
更何况玛亚自认为自己的姿色还是可以的，勾引一个小男生对她来说也是轻轻松松。
她先是摘掉了脸上的面具，紧接着就装作没有发现杨志豪的样子，依旧是抱着手里的手机，不过游戏早已经关掉，界面转换成了手机通话录。
杨志豪轻轻地让替身放下手中的水泥块，他则是借助着立交桥洞下另一侧的月光打量了下玛亚。
这时玛亚也装作刚刚发现水泥墙被破开了的样子，她欣喜若狂地跑向了杨志豪的方向，即使杨志豪的手已经搭在了枪上，她的脸色也没有丝毫变化。
“太好了，我终于能出去了。”
而看着玛亚这副反应的杨志豪则是有些稍稍松懈，这个女性应该是被意外席卷进来的？
玛亚冲出水泥墙后，装作吃惊地看了一眼杨志豪后就直接打算离开，毕竟哥谭人大多都是这样，被救了也并不对恩人报以感激。
毕竟谁知道这是不是对方想要利用你做的一个局，懂得知恩图报的家伙现在大多都在哥谭的监狱里，少数则根本就是有钱人，他报答的起。
杨志豪也没打算拦着玛亚离开，只不过就在玛亚准备跑远的时候，杨志豪直接扣空了手枪的弹匣。
实际上在杨志豪刚刚抬手的一瞬间，玛亚就立刻朝着早就选好的小巷翻滚了过去。
杨志豪的射击水平真的很一般，这种快二十米距离的射击只有一发子弹打中了玛亚，不过只是擦伤，并没有让玛亚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
“刚刚子弹是飘开了？”
不过也许只是错觉，但刚刚那股诡异的手感可是实打实的，就在自己准备开枪的瞬间，自己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
“干扰型的能力？还是某种控制子弹的能力？”
杨志豪的开枪并不是毫无预谋的，至少蝙蝠女前往追踪NO.1车辆的时间是在大概凌晨两点。
而一个凌晨两点不回家，顶着暴雨的美丽少女被莫名其妙的封印在水泥墙里多少是有点问题。
刚刚那几枪杨志豪一开始也并没有对着玛亚开枪，而是一旁的水泥地，就算是不小心误伤，只要不是爆头，杨志豪就还能用替身能力把对方救回来。
但子弹射出后，对方那专业的动作显然证明了对方早就对自己掏枪的举动有所防备，于是杨志豪立刻就打空了弹匣。
对方躲到了掩体后面反而是好事，这说明了一点，至少她怕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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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经病怎么直接就开枪了，果然穿着蝙蝠装的都是神经病。”
对方穿着那种特制的服装，自己的超能力无法作用在对方身上，玛亚只是暗骂了几声就很快发动自己的超能力，一边通知还没回来的克莉丝赶来帮忙，另一方面则是把能力加持在自己身上准备逃离现场。
杨志豪没有犹豫，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替身能力是什么，但对方选择了逃避那就证明自己在战斗中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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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帮忙填充空弹匣，杨志豪则是边跑边换弹。
不过杨志豪也很快发现了一件事，在几场战斗中他几乎是肆意开枪，完全没有关注过子弹的剩余数量。
也就是在替身的提醒下，他才发现自己之前从那些混混身上搜到的子弹只剩下了二十六颗，刚刚好好两个弹匣的数量。
这就意味着杨志豪之后的射击必须要尽量稳定瞄准不要空枪，不然杨志豪可不知道这大雨天去那找子弹。
~
小丑就那样看着被倒吊在空中的蝙蝠侠，他的手指灵活地把玩着虫箭。
“快点，蝙蝠侠，我还等着和你玩一场更大的游戏呢。”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夜晚呢？
布鲁斯记得，那天父母带着自己去看一场电影，一场关于佐罗的电影。
荧幕上的佐罗是如此的威武，他的强大力量轻易制服了那些抢劫的混蛋，他的潇洒气质让影院里的每一个都为他折服。
年幼的布鲁斯也一样，他很羡慕佐罗，他的那种纯粹的正义，他帮助穷人打击恶人的正义。
在布鲁斯的眼里，佐罗几乎在做和他父亲一样的事，他们都在帮助弱者，只不过一个是用武力，一个是用慈善事业。
电影看完，但汹涌澎湃的情绪并没有那么容易消散，他率先走出了影院，模仿着佐罗的样子挥舞着自己手中看不见的锐剑。
父母从布鲁斯的后面走来，管家阿尔弗雷德早就在剧院门口备好了车辆。
但布鲁斯提出了一个建议，他想要和父母一起走路回家。
之后就是几声枪响和珍珠落地的声音。
“我还是忘不了那些事。”
自己已经惩戒过了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他将乔·齐尔，那个杀死自己父母的家伙关进了监狱，他放下来报复的心思，在那一刻布鲁斯以为他的心里只剩下了哥谭。
可是就仿佛想要忘记什么记忆，记忆往往就那样顺着自己的思考重新涌现了出来。
詹姆斯·戈登，迪克·格雷森，杰森·托德，蒂姆·德雷克，达米安·韦恩，芭芭拉·戈登......
他们都在和自己一同比肩作战，蝙蝠早已经不会让自己感到恐惧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蝙蝠侠或者是布鲁斯他们早就成长了。
再之后呢？
各类犯罪分子纷纷踏上哥谭的舞台，即使是化作蝙蝠侠的布鲁斯也难以应对层出不穷的案件。
小丑，企鹅人，谜语人，双面人，急冻人，黑面具，稻草人......
这些反派与自己缠斗不休，布鲁斯真的没有对他们产生过一了百了的杀意吗？
不，他有过，他想过杀光每一个违反法律的家伙，但正义，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早就在他的心中化为了实体，他不会杀了他们。
他会把他们交给法官和陪审团，让他们按照法律处理这些家伙。
反派们每一次都会越狱，但自己也会每一处将他们送回去。
那些家伙以为这是自己的软弱，但他们从未注意到，他们的每一处失败，哥谭民众心中对他们的恐惧就会减弱一分。
长时间的日积月累，哥谭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敢于站出来，他们能够勇敢地拒绝黑帮的勒索，他们能够不会收下黑帮的贿赂，他们能够出庭指证反派的罪证。
然而这就够了，哥谭不是蝙蝠侠一个人的城市，它终究是形形色色的人构成的。
蝙蝠侠面具下的脸庞上到处都是汗珠，他的双眼紧闭，即使他进行过这方面的训练，但眼前的幻觉显然并不是那么容易挣脱的。
看着蝙蝠侠的脸庞突然恢复平静，小丑知道蝙蝠侠成功了，他就那样将蝙蝠侠继续吊在空中，独自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这个破败的游乐场。
“蝙蝠侠总会有办法脱身的。”
~
面对克莉丝已然决定以命相拼的战斗方法，蝙蝠女自然是招架不得，好在楼层很高，她只能带着对方继续在楼顶上绕圈。
但克莉丝不打算再这么重复一次了，黑面具可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她直接站到了楼顶阳台的边缘上，看着蝙蝠女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不会用超能力，我会直接跳下去自杀，那么你会来救我吗？”
还没等蝙蝠女捋清楚情况，克莉丝就那样直挺挺地跳了下去，如果是一般情况蝙蝠女肯定就直接想办法救人了。
但克莉丝的能力明显可以让她坠楼而不死，可蝙蝠女敢赌吗？
她不敢。
蝙蝠女不可能直视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哪怕是对方在欺骗自己。
一咬牙，蝙蝠女直接从楼顶跳下，在空中巧妙地调整自己的状态，这让她很快就靠近了克莉丝，但克莉丝的脸上挂着癫狂的笑，显然这时候去触碰她不是什么好办法。
但时间不够了，蝙蝠女右手拉住克莉丝，左手钩锁枪射出。
而克莉丝看到蝙蝠女伸出的右手，她直接毫不客气地握了上去，而且就那样发动了她的替身能力。
右手传来的感觉并不怎么美好，也幸亏之前缠上了一圈毛巾，这好歹让蝙蝠女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些时间。
借助钩锁枪降落到一个安全的距离后，蝙蝠女直接将克莉丝扔到了地面上，她脸色有些难看地看着自己的右手，那里的血肉已经悄无声息地化作了一滩血水，右手的指骨就那样白森森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哈哈！你居然真的来救我了！”
克莉丝的语气里夹杂着毫不掩饰地嘲讽，她就那样缓缓地融入到了地面之下。
“我还会再来一次，我相信你这个大英雄会毫无疑问地再次拯救我的，对吧？”
没等克莉丝爬到楼顶，蝙蝠女就已经借助钩锁来到了楼顶，想要解决克莉丝并不容易，但自己也许可以做到。
“你来的真早，看来你对我的性命还是挺关注的。”
“既然这样，你要不报答一下我，换栋楼跳。”
蝙蝠女的建议显然不是为克莉丝的着想，克莉丝的回复自然也不意外。
“我拒绝。”
话音落下，克莉丝直接仰面倒了下去，这次她甚至闭上了双眼。
一切都和上次一样，不过这次蝙蝠女找了点东西垫到了左手上，再一次拉住了克莉丝。
克莉丝也和之前一样再一次沉入了地底，蝙蝠女不发一语直接再次来到了楼顶，而这次将决定克莉丝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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