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虚妄铭狞
夜翼也没有在分析仪上躺多久，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相当糟糕的梦，梦里全是毫无逻辑的悲情戏，看来我最近电视剧真的看多了。”
蝙蝠女搀扶了一下从仪器上下来还有些站不稳的夜翼。
“我的建议是你先去洗个澡，洗掉身上的汗水再来这里慢慢聊。”
“我觉得你也需要......”
夜翼话还没说完就受到了蝙蝠女的肘击，攻击的部位还相当特殊，只会痛不会产生瘀伤。
对于自己的悲惨遭遇，夜翼倒是没敢还手，毕竟谁叫他自己嘴欠呢。
看着两个人走出了分析室，蝙蝠侠也没闲着，他直接带着猫女和杨志豪去选些装备和道具，等到时候夜翼和蝙蝠女收拾完，他们就准备正式出发了。
不过在这之前，猫女整理好东西后就要先行一步，她要确定黑面具是不是还在那个俱乐部里。
而杨志豪则趁着所剩无几的空闲时间走到了附近的训练场里用空的钢针弹匣试试自己的新枪，不得不说蝙蝠侠的设计很有特点，正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其实三百米内的射击几乎都是直线，四百米内的下坠也非常轻微。
不过缺点也如同蝙蝠侠说的那样，枪声有些大，它和一般手枪相比，声音更多的是一种嗡鸣声，但这种分贝远赶不上杨志豪之前使用的那把手枪。
而在在后续的连续射击中，射完了五个弹匣后枪膛倒是有些发烫了，但还在杨志豪的接受范围内，毕竟真正的战斗那能给你那么多时间射子弹。
“嘿！”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杨志豪立刻调转枪口，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杨志豪身后的夜翼看到手枪则是立马举起了双手。
“别紧张。”
“你能不能走路带点声。”
夜翼没有理会杨志豪的吐槽，他直接说出了自己来找杨志豪的原因。
“走吧，蝙蝠侠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准备出发了。”
放下了手中的枪，杨志豪跟着夜翼来到了蝙蝠洞的中心，蝙蝠侠已经坐在蝙蝠车上了，就连蝙蝠女也坐上了她的专属摩托车。
“情况有些出入，你和夜翼一队，到时候听他指挥就行。”
杨志豪还没来得及问，蝙蝠侠和蝙蝠女就直接开着载具离开了蝙蝠洞。
“走吧，我路上和你说详细计划。”
夜翼倒是不介意这事，他也多少带过一些罗宾，教育新人他确实比蝙蝠女合适。
不过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夜翼的载具是辆摩托车，当初设计的时候可没想着要载人，这就导致杨志豪必须要抱在夜翼的后面。
好在两人都不是什么矫情的家伙，接过夜翼递过来的耳机和头盔，杨志豪也上了车。
两个人也一块离开了蝙蝠洞。
摩托的速度很快，即使是周遭的景色都在疯狂后退，夜翼也依然游刃有余地为杨志豪解释起了计划。
“猫女发现黑面具转移了基地，不过好在她很快就找到了黑面具的小尾巴，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躲到了贫民区里。”
夜翼似乎是离开了蝙蝠侠的管束，整个人的语气也带着些轻松和愉快。
“猫女正在排查，但她一个人的速度太慢，所以我们兵分三路，对整个贫民窟进行调查，而你对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所以蝙蝠侠让我带着你一块儿。”
“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调查不会引起黑面具的警惕吗？”
“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会演变成目前的状况很有可能是因为对方阵营里存在着某种能够侦测恶意的替身使者，不然哪有什么别的解释。”
夜翼的解释也符合逻辑。
“你和蝙蝠女，还有蝙蝠侠的替身能力是什么？”
“我的能力比较抽象，三言两语说不清，蝙蝠女的替身能力是操控周遭的电子设备，即使是停电的情况下她也可以做到激活电子设备，蝙蝠侠的我不清楚，他不想说，没人能逼他说。”
夜翼回答的很爽快，在他的心里替身能力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似乎是害怕杨志豪对蝙蝠侠产生某种误解，他又开口补了一句。
“你知道的，面对什么困难，蝙蝠侠都会有办法的。”
“不过你说你的能力抽象，但也多少说一点啊，不然到时候产生误伤怎么办？”
杨志豪说的也不无道理，夜翼骑着摩托上了一座立交桥，又稍微组织了下自己的语言，刚想开口，摩托车上传来了蝙蝠侠的声音。
“黑面具恐怕只能由你们去对付了，我这里发生了些情况，短时间内走不开。”
语言很快断开，也没给夜翼追问的机会。
“你听到蝙蝠侠说的了吗？夜翼，要不要修改计划，先去帮助蝙蝠侠？”
问话的是蝙蝠女，而夜翼的回答也很迅速。
“听蝙蝠侠的安排，我们先对付黑面具，我们要相信蝙蝠侠。”
“了解。”
蝙蝠女很快挂断了通讯。
夜翼也迅速带着杨志豪来到了贫民窟附近的一处安全屋，他先是将摩托车掩盖好，之后则是从摩托的小储物箱里拿出来了一个老式照相机。
“这就是你的替身能力？”
杨志豪看到这个照相机的第一反应就是二乔的替身能力-隐者之紫，那种大范围的搜索能力确实对现在的情况有所帮助。
但夜翼摇了摇头，他带着杨志豪来到了附近的一个高楼的楼顶，紧接着对贫民窟拍了一张照片，他拿着照片，蓝黑色的替身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它背后那长的有些出奇的披风。
夜翼直接将照相机里的相片取了出来了，直接扔到了自己替身的披风上，再之后夜翼直接倒在了地上，留给杨志豪的只有一句话。
“保护好我的肉身。”
夜翼果然说的没错，他的替身能力确实抽象，至少杨志豪是没看明白他这替身能力。
不过夜翼的替身可还留在原地呢，杨志豪有些好奇地凑过去准备看看替身的披风，但突然就听到了夜翼的替身开口说话了。
“你在干嘛？”
“你会说话？”
“废话。”
具有自我意识的替身确实少见，但眼前夜翼的替身显然算一个。
“你有名字吗？”
“虚妄铭狞。”
“你能不能讲讲夜翼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能！”
虚妄铭狞回答的斩钉截铁，显然是对杨志豪不怎么感冒，杨志豪也不在意，他不会闲着没事去找一个替身的不自在。
大不了等夜翼醒了，再去问他本人呗。
杨志豪走了几步，想要靠近夜翼的身体，虚妄铭狞却一步拦到了他的跟前。
“他没事，大概还有十分钟就会醒了。”
得到了答复，杨志豪也发什么脾气就老老实实地坐在了通往顶楼的楼梯口望风。
~
“老板，威胁者离开了一人，应该是疯帽匠按照约定引开了蝙蝠侠。”
听到蝙蝠侠的名字，黑面具有些愤怒地闷哼了一声，当初小丑将被打得半死的蝙蝠侠要走，说是要进行什么实验，但现在看来小丑又失败了。
这不得不让黑面具有些怀疑小丑的能力，甚至怀疑小丑到底配不配和自己合作。
“能确认威胁者的身份和方位吗？”
“这个......”
“废物！”
看着手下做出了一个有些无辜的表情，黑面具直接骂出了声。
就在会议室的环境陷入沉寂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叫出了声。
“我发现了一个人的方位，是之前新加入蝙蝠家族的那个人，我的替身有对他的记录，他就在东边的两千米的一栋废弃高楼上。”
喊话的人杨志豪也不陌生，正是之前从杨志豪手下逃走的玛亚。
听到了玛亚的喊话，为首的队长也是不犹豫，立刻命令自己的手下打开了一道传送门，他亲自带了三个战斗员准备将功赎罪。
就在门要关上的时候，玛亚也跟了上去，显然她可是恨透了杨志豪。
而在楼上，杨志豪正蹲在地上闲着无聊的看云彩，毕竟蝙蝠侠的任务大都不允许携带普通的智能设备。
“小心，有四个人突然出现在大楼西边。”
说话的是虚妄铭狞，杨志豪连忙向它示警的地方看去，还真看到四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正是昨天从自己手下逃掉的玛亚。
不过杨志豪倒是没有慌张，敌明我暗，这种机会怎么能不打个先手呢？
手枪上弹，杨志豪很快摸到一个绝佳的射击位置，瞄准了正在带头的那个人和玛亚，直接打空了手枪上的麻醉剂弹匣。
二十四根麻醉针以极快的速度射向四人，对杨志豪动向比较敏感的玛亚最先反应过来，但她还是中了三发麻醉针，几乎是瞬间，困意涌上心头，她直接就倒在地上。
而带头的那人反应显然比较慢了，而更不凑巧的是他的替身并没有太强的速度和精密度，这就导致他直接中了弹。
剩下的两人由于不是杨志豪的第一目标，倒是侥幸没事，但他们也快速钻到了掩体里。
“这就是玛亚之前说的用枪的蝙蝠小子。”
说话的是伊纳尔，他很快确认了楼顶上杨志豪的身份，但也因此他有些头痛，快三百米的距离，而且子弹数这么多，大概率用的是双枪，这接近的机会可不好找。
“要不咱先跑了？”
“你发什么疯，想直接死别拖累我。”
伊纳尔直接痛骂了霍兰，他这个徒弟的天赋和替身能力都相当优秀，唯一可惜的是太懦弱胆小，但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老大是黑面具呢？
“你仔细看，玛亚和队长并没有死，他们还有呼吸。”
原本快被枪声下破胆的霍兰也回过了神，他认真看了一眼队长，确实子弹打出的血迹虽然恐怖，但队长其实还活着。
看到霍兰冷静了下来，伊纳尔再次开了口。
“我的替身能力对远距离的威胁毫无办法，但霍兰你可以做到，你可以让我们安然无恙地接近对方。”
伊纳尔话语中夹杂着突如其来的期望，这几乎瞬间就快压垮了霍兰。
“我做不到啊！他距离我们太远了！我坚持不到那里的！”
显然霍兰也知道自己的替身能力的特殊性，但他现在没有勇气，作为一个从小先后目睹父母被人枪杀的孤儿，他对枪的恐惧可以说是刻到了骨子里。
“你别怕，冷静下来。对面可是蝙蝠家族的人，即使是用枪，枪的杀伤性也十分有限，就算击中了最多也就和队长一样流流血。但黑面具可不一样，如果任务没有完成，他可会直接杀了我们，连带着把灵魂磨碎。”
伊纳尔的话语带着劝慰和威胁，他熟悉霍兰，看着霍兰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对付霍兰这一招总是有用。
天台上的杨志豪并没有贸然抬头，他只是先手占了个偷袭的优势才能瞬间撂倒两人，但谁知道对方有没有替身能力跟枪械有关的家伙，说不准自己一露头就直接被狙死了。
不过这么久都没有反击的枪声传来，搞不好对方没人带枪。
但这也侧面说明了对方对于自身的替身能力十分信服，显然他们认为不用枪只用替身能力就能解决大多数敌人。
“不过这些家伙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位置的？如果自己暴露了，蝙蝠女是不是也暴露了位置？”
想法没有持续太久，杨志豪就看到了有一个人直接走出了掩体，而且还是闭着眼睛走出来的。
杨志豪犹豫了一下，事出反常必有鬼，但他将子弹换成普通钢针子弹，对着那个人再次扣空了弹匣。
但这次不一样了，钢针直接穿过对方打进了地面的泥土里，而那个家伙只是脚步顿了一下又接着走向了杨志豪所在的废弃大楼。
“见鬼。”
杨志豪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意识到了，对方恐怕不是一个善茬，但对方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就说明了他的替身能力有局限性。
四周打量了一下，附近也没别的高楼，要跑杨志豪自己倒是能够跑得掉，但夜翼可就要被俘了。
更何况自己恐怕也跑不远，对方可是有人能开任意门的。
“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相当糟糕的梦，梦里全是毫无逻辑的悲情戏，看来我最近电视剧真的看多了。”
蝙蝠女搀扶了一下从仪器上下来还有些站不稳的夜翼。
“我的建议是你先去洗个澡，洗掉身上的汗水再来这里慢慢聊。”
“我觉得你也需要......”
夜翼话还没说完就受到了蝙蝠女的肘击，攻击的部位还相当特殊，只会痛不会产生瘀伤。
对于自己的悲惨遭遇，夜翼倒是没敢还手，毕竟谁叫他自己嘴欠呢。
看着两个人走出了分析室，蝙蝠侠也没闲着，他直接带着猫女和杨志豪去选些装备和道具，等到时候夜翼和蝙蝠女收拾完，他们就准备正式出发了。
不过在这之前，猫女整理好东西后就要先行一步，她要确定黑面具是不是还在那个俱乐部里。
而杨志豪则趁着所剩无几的空闲时间走到了附近的训练场里用空的钢针弹匣试试自己的新枪，不得不说蝙蝠侠的设计很有特点，正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其实三百米内的射击几乎都是直线，四百米内的下坠也非常轻微。
不过缺点也如同蝙蝠侠说的那样，枪声有些大，它和一般手枪相比，声音更多的是一种嗡鸣声，但这种分贝远赶不上杨志豪之前使用的那把手枪。
而在在后续的连续射击中，射完了五个弹匣后枪膛倒是有些发烫了，但还在杨志豪的接受范围内，毕竟真正的战斗那能给你那么多时间射子弹。
“嘿！”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杨志豪立刻调转枪口，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杨志豪身后的夜翼看到手枪则是立马举起了双手。
“别紧张。”
“你能不能走路带点声。”
夜翼没有理会杨志豪的吐槽，他直接说出了自己来找杨志豪的原因。
“走吧，蝙蝠侠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准备出发了。”
放下了手中的枪，杨志豪跟着夜翼来到了蝙蝠洞的中心，蝙蝠侠已经坐在蝙蝠车上了，就连蝙蝠女也坐上了她的专属摩托车。
“情况有些出入，你和夜翼一队，到时候听他指挥就行。”
杨志豪还没来得及问，蝙蝠侠和蝙蝠女就直接开着载具离开了蝙蝠洞。
“走吧，我路上和你说详细计划。”
夜翼倒是不介意这事，他也多少带过一些罗宾，教育新人他确实比蝙蝠女合适。
不过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夜翼的载具是辆摩托车，当初设计的时候可没想着要载人，这就导致杨志豪必须要抱在夜翼的后面。
好在两人都不是什么矫情的家伙，接过夜翼递过来的耳机和头盔，杨志豪也上了车。
两个人也一块离开了蝙蝠洞。
摩托的速度很快，即使是周遭的景色都在疯狂后退，夜翼也依然游刃有余地为杨志豪解释起了计划。
“猫女发现黑面具转移了基地，不过好在她很快就找到了黑面具的小尾巴，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躲到了贫民区里。”
夜翼似乎是离开了蝙蝠侠的管束，整个人的语气也带着些轻松和愉快。
“猫女正在排查，但她一个人的速度太慢，所以我们兵分三路，对整个贫民窟进行调查，而你对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所以蝙蝠侠让我带着你一块儿。”
“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调查不会引起黑面具的警惕吗？”
“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会演变成目前的状况很有可能是因为对方阵营里存在着某种能够侦测恶意的替身使者，不然哪有什么别的解释。”
夜翼的解释也符合逻辑。
“你和蝙蝠女，还有蝙蝠侠的替身能力是什么？”
“我的能力比较抽象，三言两语说不清，蝙蝠女的替身能力是操控周遭的电子设备，即使是停电的情况下她也可以做到激活电子设备，蝙蝠侠的我不清楚，他不想说，没人能逼他说。”
夜翼回答的很爽快，在他的心里替身能力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似乎是害怕杨志豪对蝙蝠侠产生某种误解，他又开口补了一句。
“你知道的，面对什么困难，蝙蝠侠都会有办法的。”
“不过你说你的能力抽象，但也多少说一点啊，不然到时候产生误伤怎么办？”
杨志豪说的也不无道理，夜翼骑着摩托上了一座立交桥，又稍微组织了下自己的语言，刚想开口，摩托车上传来了蝙蝠侠的声音。
“黑面具恐怕只能由你们去对付了，我这里发生了些情况，短时间内走不开。”
语言很快断开，也没给夜翼追问的机会。
“你听到蝙蝠侠说的了吗？夜翼，要不要修改计划，先去帮助蝙蝠侠？”
问话的是蝙蝠女，而夜翼的回答也很迅速。
“听蝙蝠侠的安排，我们先对付黑面具，我们要相信蝙蝠侠。”
“了解。”
蝙蝠女很快挂断了通讯。
夜翼也迅速带着杨志豪来到了贫民窟附近的一处安全屋，他先是将摩托车掩盖好，之后则是从摩托的小储物箱里拿出来了一个老式照相机。
“这就是你的替身能力？”
杨志豪看到这个照相机的第一反应就是二乔的替身能力-隐者之紫，那种大范围的搜索能力确实对现在的情况有所帮助。
但夜翼摇了摇头，他带着杨志豪来到了附近的一个高楼的楼顶，紧接着对贫民窟拍了一张照片，他拿着照片，蓝黑色的替身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它背后那长的有些出奇的披风。
夜翼直接将照相机里的相片取了出来了，直接扔到了自己替身的披风上，再之后夜翼直接倒在了地上，留给杨志豪的只有一句话。
“保护好我的肉身。”
夜翼果然说的没错，他的替身能力确实抽象，至少杨志豪是没看明白他这替身能力。
不过夜翼的替身可还留在原地呢，杨志豪有些好奇地凑过去准备看看替身的披风，但突然就听到了夜翼的替身开口说话了。
“你在干嘛？”
“你会说话？”
“废话。”
具有自我意识的替身确实少见，但眼前夜翼的替身显然算一个。
“你有名字吗？”
“虚妄铭狞。”
“你能不能讲讲夜翼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能！”
虚妄铭狞回答的斩钉截铁，显然是对杨志豪不怎么感冒，杨志豪也不在意，他不会闲着没事去找一个替身的不自在。
大不了等夜翼醒了，再去问他本人呗。
杨志豪走了几步，想要靠近夜翼的身体，虚妄铭狞却一步拦到了他的跟前。
“他没事，大概还有十分钟就会醒了。”
得到了答复，杨志豪也发什么脾气就老老实实地坐在了通往顶楼的楼梯口望风。
~
“老板，威胁者离开了一人，应该是疯帽匠按照约定引开了蝙蝠侠。”
听到蝙蝠侠的名字，黑面具有些愤怒地闷哼了一声，当初小丑将被打得半死的蝙蝠侠要走，说是要进行什么实验，但现在看来小丑又失败了。
这不得不让黑面具有些怀疑小丑的能力，甚至怀疑小丑到底配不配和自己合作。
“能确认威胁者的身份和方位吗？”
“这个......”
“废物！”
看着手下做出了一个有些无辜的表情，黑面具直接骂出了声。
就在会议室的环境陷入沉寂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叫出了声。
“我发现了一个人的方位，是之前新加入蝙蝠家族的那个人，我的替身有对他的记录，他就在东边的两千米的一栋废弃高楼上。”
喊话的人杨志豪也不陌生，正是之前从杨志豪手下逃走的玛亚。
听到了玛亚的喊话，为首的队长也是不犹豫，立刻命令自己的手下打开了一道传送门，他亲自带了三个战斗员准备将功赎罪。
就在门要关上的时候，玛亚也跟了上去，显然她可是恨透了杨志豪。
而在楼上，杨志豪正蹲在地上闲着无聊的看云彩，毕竟蝙蝠侠的任务大都不允许携带普通的智能设备。
“小心，有四个人突然出现在大楼西边。”
说话的是虚妄铭狞，杨志豪连忙向它示警的地方看去，还真看到四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正是昨天从自己手下逃掉的玛亚。
不过杨志豪倒是没有慌张，敌明我暗，这种机会怎么能不打个先手呢？
手枪上弹，杨志豪很快摸到一个绝佳的射击位置，瞄准了正在带头的那个人和玛亚，直接打空了手枪上的麻醉剂弹匣。
二十四根麻醉针以极快的速度射向四人，对杨志豪动向比较敏感的玛亚最先反应过来，但她还是中了三发麻醉针，几乎是瞬间，困意涌上心头，她直接就倒在地上。
而带头的那人反应显然比较慢了，而更不凑巧的是他的替身并没有太强的速度和精密度，这就导致他直接中了弹。
剩下的两人由于不是杨志豪的第一目标，倒是侥幸没事，但他们也快速钻到了掩体里。
“这就是玛亚之前说的用枪的蝙蝠小子。”
说话的是伊纳尔，他很快确认了楼顶上杨志豪的身份，但也因此他有些头痛，快三百米的距离，而且子弹数这么多，大概率用的是双枪，这接近的机会可不好找。
“要不咱先跑了？”
“你发什么疯，想直接死别拖累我。”
伊纳尔直接痛骂了霍兰，他这个徒弟的天赋和替身能力都相当优秀，唯一可惜的是太懦弱胆小，但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老大是黑面具呢？
“你仔细看，玛亚和队长并没有死，他们还有呼吸。”
原本快被枪声下破胆的霍兰也回过了神，他认真看了一眼队长，确实子弹打出的血迹虽然恐怖，但队长其实还活着。
看到霍兰冷静了下来，伊纳尔再次开了口。
“我的替身能力对远距离的威胁毫无办法，但霍兰你可以做到，你可以让我们安然无恙地接近对方。”
伊纳尔话语中夹杂着突如其来的期望，这几乎瞬间就快压垮了霍兰。
“我做不到啊！他距离我们太远了！我坚持不到那里的！”
显然霍兰也知道自己的替身能力的特殊性，但他现在没有勇气，作为一个从小先后目睹父母被人枪杀的孤儿，他对枪的恐惧可以说是刻到了骨子里。
“你别怕，冷静下来。对面可是蝙蝠家族的人，即使是用枪，枪的杀伤性也十分有限，就算击中了最多也就和队长一样流流血。但黑面具可不一样，如果任务没有完成，他可会直接杀了我们，连带着把灵魂磨碎。”
伊纳尔的话语带着劝慰和威胁，他熟悉霍兰，看着霍兰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对付霍兰这一招总是有用。
天台上的杨志豪并没有贸然抬头，他只是先手占了个偷袭的优势才能瞬间撂倒两人，但谁知道对方有没有替身能力跟枪械有关的家伙，说不准自己一露头就直接被狙死了。
不过这么久都没有反击的枪声传来，搞不好对方没人带枪。
但这也侧面说明了对方对于自身的替身能力十分信服，显然他们认为不用枪只用替身能力就能解决大多数敌人。
“不过这些家伙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位置的？如果自己暴露了，蝙蝠女是不是也暴露了位置？”
想法没有持续太久，杨志豪就看到了有一个人直接走出了掩体，而且还是闭着眼睛走出来的。
杨志豪犹豫了一下，事出反常必有鬼，但他将子弹换成普通钢针子弹，对着那个人再次扣空了弹匣。
但这次不一样了，钢针直接穿过对方打进了地面的泥土里，而那个家伙只是脚步顿了一下又接着走向了杨志豪所在的废弃大楼。
“见鬼。”
杨志豪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意识到了，对方恐怕不是一个善茬，但对方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就说明了他的替身能力有局限性。
四周打量了一下，附近也没别的高楼，要跑杨志豪自己倒是能够跑得掉，但夜翼可就要被俘了。
更何况自己恐怕也跑不远，对方可是有人能开任意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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