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基因
落到海面上的蝙蝠飞机里，杨志豪和夜翼相对无言。
“你在这儿等会吧，我游到蝙蝠洞里开个气艇出来接你。”
既然夜翼都这么说了，杨志豪也不介意在蝙蝠飞机里慢慢等。
而且自己的状态也没夜翼好，体能也比不过对方，夜翼的建议毫无疑问是正确的。
不过黑面具都被打败了，他手下的替身使者们大概率也会作鸟兽散。
但今夜的暴雨还是如期而至，看来这个神秘的替身使者并不是在黑面具手下当值。
这也是个大麻烦啊，如此大范围的能力覆盖了整座哥谭市。
而且还恶意针对蝙蝠侠的蝙蝠道具，对面大概率也是个棘手的敌人。
在蝙蝠飞机里等待的时间多少有点无聊。
好在夜翼的速度很快，一个气艇很快就划了蝙蝠洞。
不过现在刮起了逆风，夜翼划得很艰难。
看着夜翼满头大汗地从气艇上爬进了蝙蝠飞机里，杨志豪连忙过去搀扶他。
等夜翼喘了口气后，他才开了口。
“这距离太远了，咱们两个先坐气艇划回去，萤火虫和黑面具的休眠舱就暂时先放到这里吧。”
“万一飞机翻了怎么办？今天可是还有大风。”
对于这一点，夜翼则显得不怎么紧张，蝙蝠侠以前是遇到过这种情况的。
蝙蝠飞机坠海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其采用特殊的设计足以保证飞机能当潜水艇用。
“我会把蝙蝠飞机密封好，之后放掉气垫的空气，飞机会沉入海里，等明天早上咱们再来打捞吧。”
听完夜翼的解释，杨志豪麻溜的上了气艇，坐在大雨里等着夜翼处理蝙蝠飞机。
等夜翼跳上气艇后，他微微拉动了手中的一根线，很快气垫里的气全部散出，整个蝙蝠飞机就这样直接沉入了海底。
杨志豪只能希望夜翼说的密封靠谱，不然黑面具和萤火虫可是死定了。
两个人顺着大风一路划到了蝙蝠洞里，杨志豪只感觉自己原本就发紫的手差不多要彻底废了。
不过夜翼的状态要比杨志豪好一点，他带着杨志豪走到了楼梯间，电梯停运了。
两个人来到了医疗间，倒是医疗仪还能用，想来是没有蝙蝠侠参与设计的原因。
躺倒床上，伴随着针头里的麻醉剂注入，杨志豪头一歪慢慢晕了过去。
而一旁的夜翼看到杨志豪晕了过去，他利索地从一旁的医疗仪上下来，走到了昏睡的杨志豪身边。
重新设置了杨志豪的医疗仪程序，夜翼完成了蝙蝠侠交待的任务后，这才上了医疗仪接受治疗。
再次醒来，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五点半。
晃了晃自己还有些眩晕的头部，杨志豪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一次的治疗格外的久，就连原本振奋精神的效果也没有了。
瞄了一边夜翼的床，果然不在了，看来他醒的要比自己早得多。
推开了医疗间的门，出乎杨志豪意料地。
整个蝙蝠洞没有任何人，就连阿尔弗雷德也不在。
打开蝙蝠侠给自己的特制通讯仪，上面一片漆黑仿佛没了电。
不过比起没电，更大的可能是外面暴雨的阻隔作用。
蝙蝠洞里一片昏暗，只有少数的灯泡还亮着。
没了人后，整个蝙蝠洞的氛围立刻变得阴森恐怖，耳边还不时传来蝙蝠的刺耳的叫声。
好在杨志豪之前让自己的替身吃过蝙蝠洞的图纸，现在找个路还不算难事。
因为电梯停止了工作，杨志豪只能顺着楼梯通道往上层的韦恩庄园走去。
这条道路格外的漫长，直到杨志豪推开了尽头的大门，走进了韦恩庄园。
扫视了一眼周遭，果不其然这里也没人了。
不过凌晨五点韦恩宅邸里要是有人才奇怪呢。
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韦恩庄园里四处闲逛。
杨志豪已经发现了自己大概率中了替身能力。
韦恩庄园附近原本应该存在的安保集团全部消失不见。
哥谭城里虽然灯光闪烁，但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所有的车亮着灯就那样停在大街上。
仿佛是某一个瞬间，所有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暴雨还在下。
杨志豪也没有客气，回到蝙蝠洞里，找到之前蝙蝠侠的武器室，重新穿上了衣装，拿上了武器。
带着这一切，随手打开了韦恩庄园门口的一辆车，开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但死等对眼前的遭遇并没有什么帮助。
发动机的轰鸣声是除了雨声唯一的噪音。
哥谭市很大。
而杨志豪没走出多远，他就堵车了。
路上的车都没人开就那样堵塞住了道路。
杨志豪迫于无奈也只能下车步行。
顶着暴雨天徒步先走可不是一个好主意，大风依旧再刮。
很快杨志豪穿过拥堵的道路，找了辆车重新出发。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现在自己可是中了替身攻击，但为什么是自己？
明明蝙蝠侠才是最有威胁的那个。
如果是找不到蝙蝠侠，但自己的身旁可是还有个夜翼啊，明显夜翼比自己的威胁性要强多了。
对方的替身能力是什么？
梦？还是把我拉入了某种异世界？
不过杨志豪能够确认这不是镜世界，周围的事物都很正常，没有出现左右相反的情况。
梦境的话只要拖得时间够长，蝙蝠侠他们早晚会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异世界，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蝙蝠侠他们一定回来找自己。
可以说囚禁自己一点意义都没有。
杨志豪并不是目的地的，他要试探这个地方有没有边界，他想要试图离开哥谭市。
来到了和大都会相连的哥谭跨海大桥，杨志豪降低了车速，最后甚至下车步行。
主要是杨志豪害怕真的有空气墙，如果自己高速撞了上去，那可就死的太憋屈了。
一路走过了跨海大桥都没有阻碍，这下可是真的麻烦了。
眼前的路牌上有着一幅地图，道路的规划相当详细，甚至连各个旅游景点也一一标注了出来。
而这些景点杨志豪连听都没听过。
这几乎让杨志豪瞬间排除了做梦这个选项。
异世界，自己真的被转移到了异世界。
来到大都会后，哥谭的暴雨笼罩不到这边来。
打碎路边报刊的窗户，从里面拿了一份更详细的地图，杨志豪准备去星球日报看看。
在大都会杨志豪难得的看到了天空中的月亮，看起来马上就要圆月了。
走在大都会里，杨志豪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旅游路线，他准备好好在这个异世界里搜刮一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杨志豪猜错了。
夜翼其实也中招了，但他的情况和杨志豪可大不一样。
他出现在了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
泰坦塔，少年泰坦所在的基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交给了达米安领导。
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夜翼召唤出了自己的替身。
虚妄铭狞则是直接说出来它的猜测。
“我们中了替身攻击，应该是在打败黑面具之后乘坐在蝙蝠飞机上的时候中的招。”
“那么说杨志豪应该也被波及到了？”
“很有可能。”
与其说虚妄铭狞是夜翼的替身，倒不如说是夜翼的参谋，带有自主意识的替身对替身使者的帮助可不只局限在武力层面。
两个人一边交谈分析现在的情况，夜翼一边搜索着附近的信息。
少年泰坦和泰坦都被自己调到了正义联盟总部监控全球情况，但这里不可能没有人留守。
尝试和蝙蝠侠联系，也没有回应。
联系正义联盟总部，也是没有回应。
这可就麻烦了，夜翼也没有犹豫，他和虚妄铭狞两个人一人搜索一边。
很快两个人就在泰坦塔下汇合了。
“情况不妙，我利用了泰坦塔的观测设备扫描过整座城市空无一人。”
听到夜翼的汇报，虚妄铭狞沉默了一下。
“这和我们的能力很像，不过对方是直接作用在了我们个人的身上，而且还是远距离的精确索敌，有点难对付。”
夜翼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光想到是没办法的，他必须想办法突破出去。
并且最好带着杨志豪一块出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杨志豪的位置。
夜翼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泰坦塔，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因为他对这里最熟悉，比蝙蝠洞还熟悉。
严格来说夜翼只了解蝙蝠洞的一部分，蝙蝠侠总爱藏着什么，就连夜翼也不知道蝙蝠洞实际有多大。
而杨志豪的位置也很快就被夜翼猜到了。
杨志豪是异世界的人，如果他没直接被传送回去，那么他对哥谭一窍不通的情况下最有可能出现的位置就在蝙蝠洞。
确认了杨志豪的位置，夜翼调出了泰坦塔里的飞行载具，他要尽快赶回蝙蝠洞。
星球日报空无一人，倒是杨志豪找到了不少有趣的新闻。
“超人神秘消失，莱克斯·卢瑟宣布与他无关。”
“正义联盟独家访谈，塑胶侠带你游瞭望塔。”
“神奇女侠遭遇家庭纠纷被迫离开正义联盟。”
“超女成功入选正义联盟。”
杂七杂八的新闻一堆，这个世界里人们对于超级英雄间的八卦也相当好奇。
杨志豪还看到了一些有关于蝙蝠侠的新闻。
不过对蝙蝠侠的描写大多都是严肃正经的批判，少部分赞同蝙蝠侠的言论也是被列为了反例。
逛完了星球日报，杨志豪就准被前往莱克斯·卢瑟的公司。
他准备在莱克斯·卢瑟的公司里好好劫掠一番，找一找他的独家装备和设计。
毕竟也是全宇宙智商排得上号的人，杨志豪一定会收获颇丰。
~
处理完对于贫民窟伤亡人员的救治，蝙蝠侠很快就带着蝙蝠女一块回到了蝙蝠洞。
对于贫民窟之后的走向蝙蝠侠决定提前加速处理，现在是多事之秋，必须尽快的处理一切有隐患的地方。
之后还要再把那二十几个在外的替身使者们一一抓获，不过这件事倒是不难。
黑面具那里有着关于这些替身使者能力的详细介绍，也有着他们位置的详细地址。
这就给了蝙蝠侠机会，只要准备好相关的道具，蝙蝠侠能够争取在今天晚上天亮前抓住他们。
不过蝙蝠女给蝙蝠侠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杨志豪和夜翼消失不见了。
定位装置因为屋外的暴雨完全失去了作用，阿尔弗雷德也说了他没有在韦恩庄园里看到过杨志豪和夜翼的身影。
“这件事先不着急，我要先处理一下那些黑面具的手下，你去顺着蝙蝠飞机的移动轨迹调查一下。”
蝙蝠女点了点头就准备立刻出发，但蝙蝠侠又叫住了她。
“调查一下就行，不要打草惊蛇，也不要直接和对方产生冲突。”
看着蝙蝠侠的眼睛，蝙蝠女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她确实是想要直接抓住对方，但她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因为对方把夜翼抓走就气急上头。
蝙蝠侠的意见她还是听得进去的。
等到蝙蝠女离开，蝙蝠侠也没有闲着。
蝙蝠电脑宕机就意味着相当多的道具只能由蝙蝠侠亲手打造，但好在现在对于蝙蝠侠来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无数的材料在蝙蝠侠周围飘浮，在一阵旋风中，所有的道具都被瞬间制造了出来。
这种速度可比杨志豪的替身要快得多了。
等到一切准备完毕，蝙蝠侠还是来到了医疗间检查了下仪器。
果然夜翼照着自己说的那样重新调整了杨志豪的仪器。
查看了一下对杨志豪身体的记录详细。
和自己的预料相差不大，杨志豪的身体毫无疑问拥有着和地球人一模一样的构造。
但在自己检阅平行宇宙的人类基因图谱后，他还是没有发现和杨志豪相似的基因结构。
与其说杨志豪是人，倒不如说是某种伪装成了人类的未知生物。
不过这也能多多少少解释的通，为什么杨志豪可以穿越不同世界，很有可能就是这种特殊的基因编译给他提供了保护。
那么或许自己可以做一个大胆的实验，一个不怎么安全的实验。
“你在这儿等会吧，我游到蝙蝠洞里开个气艇出来接你。”
既然夜翼都这么说了，杨志豪也不介意在蝙蝠飞机里慢慢等。
而且自己的状态也没夜翼好，体能也比不过对方，夜翼的建议毫无疑问是正确的。
不过黑面具都被打败了，他手下的替身使者们大概率也会作鸟兽散。
但今夜的暴雨还是如期而至，看来这个神秘的替身使者并不是在黑面具手下当值。
这也是个大麻烦啊，如此大范围的能力覆盖了整座哥谭市。
而且还恶意针对蝙蝠侠的蝙蝠道具，对面大概率也是个棘手的敌人。
在蝙蝠飞机里等待的时间多少有点无聊。
好在夜翼的速度很快，一个气艇很快就划了蝙蝠洞。
不过现在刮起了逆风，夜翼划得很艰难。
看着夜翼满头大汗地从气艇上爬进了蝙蝠飞机里，杨志豪连忙过去搀扶他。
等夜翼喘了口气后，他才开了口。
“这距离太远了，咱们两个先坐气艇划回去，萤火虫和黑面具的休眠舱就暂时先放到这里吧。”
“万一飞机翻了怎么办？今天可是还有大风。”
对于这一点，夜翼则显得不怎么紧张，蝙蝠侠以前是遇到过这种情况的。
蝙蝠飞机坠海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其采用特殊的设计足以保证飞机能当潜水艇用。
“我会把蝙蝠飞机密封好，之后放掉气垫的空气，飞机会沉入海里，等明天早上咱们再来打捞吧。”
听完夜翼的解释，杨志豪麻溜的上了气艇，坐在大雨里等着夜翼处理蝙蝠飞机。
等夜翼跳上气艇后，他微微拉动了手中的一根线，很快气垫里的气全部散出，整个蝙蝠飞机就这样直接沉入了海底。
杨志豪只能希望夜翼说的密封靠谱，不然黑面具和萤火虫可是死定了。
两个人顺着大风一路划到了蝙蝠洞里，杨志豪只感觉自己原本就发紫的手差不多要彻底废了。
不过夜翼的状态要比杨志豪好一点，他带着杨志豪走到了楼梯间，电梯停运了。
两个人来到了医疗间，倒是医疗仪还能用，想来是没有蝙蝠侠参与设计的原因。
躺倒床上，伴随着针头里的麻醉剂注入，杨志豪头一歪慢慢晕了过去。
而一旁的夜翼看到杨志豪晕了过去，他利索地从一旁的医疗仪上下来，走到了昏睡的杨志豪身边。
重新设置了杨志豪的医疗仪程序，夜翼完成了蝙蝠侠交待的任务后，这才上了医疗仪接受治疗。
再次醒来，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五点半。
晃了晃自己还有些眩晕的头部，杨志豪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一次的治疗格外的久，就连原本振奋精神的效果也没有了。
瞄了一边夜翼的床，果然不在了，看来他醒的要比自己早得多。
推开了医疗间的门，出乎杨志豪意料地。
整个蝙蝠洞没有任何人，就连阿尔弗雷德也不在。
打开蝙蝠侠给自己的特制通讯仪，上面一片漆黑仿佛没了电。
不过比起没电，更大的可能是外面暴雨的阻隔作用。
蝙蝠洞里一片昏暗，只有少数的灯泡还亮着。
没了人后，整个蝙蝠洞的氛围立刻变得阴森恐怖，耳边还不时传来蝙蝠的刺耳的叫声。
好在杨志豪之前让自己的替身吃过蝙蝠洞的图纸，现在找个路还不算难事。
因为电梯停止了工作，杨志豪只能顺着楼梯通道往上层的韦恩庄园走去。
这条道路格外的漫长，直到杨志豪推开了尽头的大门，走进了韦恩庄园。
扫视了一眼周遭，果不其然这里也没人了。
不过凌晨五点韦恩宅邸里要是有人才奇怪呢。
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韦恩庄园里四处闲逛。
杨志豪已经发现了自己大概率中了替身能力。
韦恩庄园附近原本应该存在的安保集团全部消失不见。
哥谭城里虽然灯光闪烁，但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所有的车亮着灯就那样停在大街上。
仿佛是某一个瞬间，所有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暴雨还在下。
杨志豪也没有客气，回到蝙蝠洞里，找到之前蝙蝠侠的武器室，重新穿上了衣装，拿上了武器。
带着这一切，随手打开了韦恩庄园门口的一辆车，开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但死等对眼前的遭遇并没有什么帮助。
发动机的轰鸣声是除了雨声唯一的噪音。
哥谭市很大。
而杨志豪没走出多远，他就堵车了。
路上的车都没人开就那样堵塞住了道路。
杨志豪迫于无奈也只能下车步行。
顶着暴雨天徒步先走可不是一个好主意，大风依旧再刮。
很快杨志豪穿过拥堵的道路，找了辆车重新出发。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现在自己可是中了替身攻击，但为什么是自己？
明明蝙蝠侠才是最有威胁的那个。
如果是找不到蝙蝠侠，但自己的身旁可是还有个夜翼啊，明显夜翼比自己的威胁性要强多了。
对方的替身能力是什么？
梦？还是把我拉入了某种异世界？
不过杨志豪能够确认这不是镜世界，周围的事物都很正常，没有出现左右相反的情况。
梦境的话只要拖得时间够长，蝙蝠侠他们早晚会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异世界，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蝙蝠侠他们一定回来找自己。
可以说囚禁自己一点意义都没有。
杨志豪并不是目的地的，他要试探这个地方有没有边界，他想要试图离开哥谭市。
来到了和大都会相连的哥谭跨海大桥，杨志豪降低了车速，最后甚至下车步行。
主要是杨志豪害怕真的有空气墙，如果自己高速撞了上去，那可就死的太憋屈了。
一路走过了跨海大桥都没有阻碍，这下可是真的麻烦了。
眼前的路牌上有着一幅地图，道路的规划相当详细，甚至连各个旅游景点也一一标注了出来。
而这些景点杨志豪连听都没听过。
这几乎让杨志豪瞬间排除了做梦这个选项。
异世界，自己真的被转移到了异世界。
来到大都会后，哥谭的暴雨笼罩不到这边来。
打碎路边报刊的窗户，从里面拿了一份更详细的地图，杨志豪准备去星球日报看看。
在大都会杨志豪难得的看到了天空中的月亮，看起来马上就要圆月了。
走在大都会里，杨志豪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旅游路线，他准备好好在这个异世界里搜刮一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杨志豪猜错了。
夜翼其实也中招了，但他的情况和杨志豪可大不一样。
他出现在了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
泰坦塔，少年泰坦所在的基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交给了达米安领导。
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夜翼召唤出了自己的替身。
虚妄铭狞则是直接说出来它的猜测。
“我们中了替身攻击，应该是在打败黑面具之后乘坐在蝙蝠飞机上的时候中的招。”
“那么说杨志豪应该也被波及到了？”
“很有可能。”
与其说虚妄铭狞是夜翼的替身，倒不如说是夜翼的参谋，带有自主意识的替身对替身使者的帮助可不只局限在武力层面。
两个人一边交谈分析现在的情况，夜翼一边搜索着附近的信息。
少年泰坦和泰坦都被自己调到了正义联盟总部监控全球情况，但这里不可能没有人留守。
尝试和蝙蝠侠联系，也没有回应。
联系正义联盟总部，也是没有回应。
这可就麻烦了，夜翼也没有犹豫，他和虚妄铭狞两个人一人搜索一边。
很快两个人就在泰坦塔下汇合了。
“情况不妙，我利用了泰坦塔的观测设备扫描过整座城市空无一人。”
听到夜翼的汇报，虚妄铭狞沉默了一下。
“这和我们的能力很像，不过对方是直接作用在了我们个人的身上，而且还是远距离的精确索敌，有点难对付。”
夜翼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光想到是没办法的，他必须想办法突破出去。
并且最好带着杨志豪一块出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杨志豪的位置。
夜翼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泰坦塔，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因为他对这里最熟悉，比蝙蝠洞还熟悉。
严格来说夜翼只了解蝙蝠洞的一部分，蝙蝠侠总爱藏着什么，就连夜翼也不知道蝙蝠洞实际有多大。
而杨志豪的位置也很快就被夜翼猜到了。
杨志豪是异世界的人，如果他没直接被传送回去，那么他对哥谭一窍不通的情况下最有可能出现的位置就在蝙蝠洞。
确认了杨志豪的位置，夜翼调出了泰坦塔里的飞行载具，他要尽快赶回蝙蝠洞。
星球日报空无一人，倒是杨志豪找到了不少有趣的新闻。
“超人神秘消失，莱克斯·卢瑟宣布与他无关。”
“正义联盟独家访谈，塑胶侠带你游瞭望塔。”
“神奇女侠遭遇家庭纠纷被迫离开正义联盟。”
“超女成功入选正义联盟。”
杂七杂八的新闻一堆，这个世界里人们对于超级英雄间的八卦也相当好奇。
杨志豪还看到了一些有关于蝙蝠侠的新闻。
不过对蝙蝠侠的描写大多都是严肃正经的批判，少部分赞同蝙蝠侠的言论也是被列为了反例。
逛完了星球日报，杨志豪就准被前往莱克斯·卢瑟的公司。
他准备在莱克斯·卢瑟的公司里好好劫掠一番，找一找他的独家装备和设计。
毕竟也是全宇宙智商排得上号的人，杨志豪一定会收获颇丰。
~
处理完对于贫民窟伤亡人员的救治，蝙蝠侠很快就带着蝙蝠女一块回到了蝙蝠洞。
对于贫民窟之后的走向蝙蝠侠决定提前加速处理，现在是多事之秋，必须尽快的处理一切有隐患的地方。
之后还要再把那二十几个在外的替身使者们一一抓获，不过这件事倒是不难。
黑面具那里有着关于这些替身使者能力的详细介绍，也有着他们位置的详细地址。
这就给了蝙蝠侠机会，只要准备好相关的道具，蝙蝠侠能够争取在今天晚上天亮前抓住他们。
不过蝙蝠女给蝙蝠侠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杨志豪和夜翼消失不见了。
定位装置因为屋外的暴雨完全失去了作用，阿尔弗雷德也说了他没有在韦恩庄园里看到过杨志豪和夜翼的身影。
“这件事先不着急，我要先处理一下那些黑面具的手下，你去顺着蝙蝠飞机的移动轨迹调查一下。”
蝙蝠女点了点头就准备立刻出发，但蝙蝠侠又叫住了她。
“调查一下就行，不要打草惊蛇，也不要直接和对方产生冲突。”
看着蝙蝠侠的眼睛，蝙蝠女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她确实是想要直接抓住对方，但她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因为对方把夜翼抓走就气急上头。
蝙蝠侠的意见她还是听得进去的。
等到蝙蝠女离开，蝙蝠侠也没有闲着。
蝙蝠电脑宕机就意味着相当多的道具只能由蝙蝠侠亲手打造，但好在现在对于蝙蝠侠来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无数的材料在蝙蝠侠周围飘浮，在一阵旋风中，所有的道具都被瞬间制造了出来。
这种速度可比杨志豪的替身要快得多了。
等到一切准备完毕，蝙蝠侠还是来到了医疗间检查了下仪器。
果然夜翼照着自己说的那样重新调整了杨志豪的仪器。
查看了一下对杨志豪身体的记录详细。
和自己的预料相差不大，杨志豪的身体毫无疑问拥有着和地球人一模一样的构造。
但在自己检阅平行宇宙的人类基因图谱后，他还是没有发现和杨志豪相似的基因结构。
与其说杨志豪是人，倒不如说是某种伪装成了人类的未知生物。
不过这也能多多少少解释的通，为什么杨志豪可以穿越不同世界，很有可能就是这种特殊的基因编译给他提供了保护。
那么或许自己可以做一个大胆的实验，一个不怎么安全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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