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节日
飞镖打断了士兵擦拭神灯的动作，金色的光辉在他身上闪烁，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吸入童话世界了。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也没损失什么，反而获得了阿拉丁神灯这种无价之宝。
反正之后自己回到童话世界依旧能够作威作福。
光芒逐渐消散，士兵消失不见，远处的建筑也逐渐归位，现实世界的景象渐渐恢复平静。
蝙蝠侠知道杨志豪已经回收了疯帽匠的替身。
这次的行动虽然算是成功，但蝙蝠侠还是自我反思了一下。
他对替身能力的特殊性认识还是不足，只是根据和小丑的对抗经验来推断其他人的替身显然是没有及时适应。
绑住了疯帽匠，蝙蝠女顺便喷了些昏迷喷雾，而杨志豪则是补了两枪。
当然，用的麻醉弹。
拖着他，一行人重新会合了。
蝙蝠侠将疯帽匠塞到了车上，天空的暴雨已经小了起来。
现在他们来到了今天。
夜晚虽然结束，但蝙蝠侠的任务还在继续，他借助着恢复了功能的电脑，不断地标注着其他反派人物的藏身窝点。
他要以最效率的方法来解决这些人。
后座上杨志豪和蝙蝠女在眉来眼去，倒不是情意浓浓，只是在用表情讨论眼前正在开车的蝙蝠侠。
最后的结果依旧是走一步看一步。
当然，蝙蝠女可没少撺掇杨志豪摸一把蝙蝠侠，看看能不能直接把这个替身回收掉。
杨志豪倒是没轻举妄动，他在回忆之前自己和蝙蝠侠的接触。
和蝙蝠女指出的情况很像，这个蝙蝠侠确实没有和自己产生过任何接触。
可能自己只要碰到他，就能把替身回收？
想是这么想，但杨志豪依旧是无动于衷。
蝙蝠侠什么身手，他自己什么身手，自己根本碰不到对方。
除非特殊情况，可眼前的这个蝙蝠侠可不是正常蝙蝠侠。
他的替身能力离谱的很，自己必然是接近他的。
更何况杨志豪还有一些不大准确的猜测，眼前的这个蝙蝠侠很有可能会读心术。
他和蝙蝠女的之间的秘密根本瞒不住眼前的这个家伙。
蝙蝠侠依旧开着车，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真的听不见杨志豪心底的声音。
韦恩庄园已经不远，蝙蝠侠调转车头驶进了蝙蝠洞里。
阿尔弗雷德没有在这里迎接蝙蝠侠，他还有些事在忙，比如说照顾眼前的韦恩少爷。
“阿福，我的脑袋好疼，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我看到了蝙蝠侠。”
“是的，少爷，您被贝恩绑架了，是蝙蝠侠把您救了回来。”
阿福将早就备好的早餐放到了布鲁斯的眼前，顺便还把自己琢磨了一晚上的理由说了出来。
“阿福，你肯定还藏了什么东西没说？
比如说蝙蝠侠是怎么救下我的？他是怎么打跑贝恩的？”
看得出来，布鲁斯忘记的很彻底。
他和蝙蝠侠的身份彻底割裂开了。
这是件好事，最起码对阿福来讲是这样的。
工作了太长时间的蝙蝠侠总算有了不算短的休假时间。
他会放下守卫哥谭的工作，投身到花天酒地的生活中去。
顺便花点不算多的钱做做慈善事业，和心仪的女士一起吃顿饭。
要是能把塞琳娜小姐重新追回来更是再好不过了。
想得太多，阿福的思考终究还是被布鲁斯的呼唤声打断了。
“阿福？阿尔弗雷德？你怎么了？”
“没事，布鲁斯少爷，你要开始准备安排相关的公司项目了，有些项目已经拖了快一个月了。”
“噢，阿福，我刚刚才脱离危险，我觉得我需要再睡一个回笼觉。”
“好的，布鲁斯少爷。”
放好了准备的早饭，阿福将电视的遥控器放到了枕头旁，就走开了。
他站在门外，听到了电视打开的声音，阿福难得的笑了。
虽然他也知道布鲁斯不可能一辈子离开他的事业，但眼下的放松已经足够了。
蝙蝠侠回到了蝙蝠洞里并没有休息，而是打开了蝙蝠电脑开始记录和搜索某些资料。
太复杂了，杨志豪看不懂，他打了个瞌睡就走向了医疗室。
不得不说医疗仪真是个好东西，不仅可以治疗伤势，还能够恢复精力，只是躺了一个小时，杨志豪就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一样。
而回到蝙蝠洞，杨志豪看到了另外两个人。
神奇女侠和超人。
他们的姿势虽然随意，但暗含着一股警惕，仿佛只要眼前的蝙蝠侠敢有异动，他们就会瞬间出手制服他。
显然杨志豪来的不是时候，他吸引到了众人的目光，只能含糊地和几人打了个招呼。
蝙蝠侠倒是没有理会杨志豪，他看着眼前的超人和神奇女侠，缓缓开口：
“戴安娜，你可以把真言套索拿出来，我愿意接受你们的审问。”
“蝙蝠侠，这不是审问，只是对你身份的确认。你知道的，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正义联盟将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超人的语气我显得很委婉，他更多的是劝解。
虽然刚刚从夜翼口中知道哥谭发生的一切，但他和神奇女侠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果然如同夜翼所说，蝙蝠侠分成了两个人。
这下就轮到了超人要进行考虑了。
要不要接受眼前的蝙蝠侠，还是要将蝙蝠侠和布鲁斯重新组合起来才算是正义联盟的蝙蝠侠。
这个问题，超人可不想纠结太深，他只是要确定蝙蝠侠现在的心理状态，包括楼上的那个。
神奇女侠扔出了真言套索，蝙蝠侠毫不犹豫地抓住了他。
蝙蝠侠是个谋而后动的家伙，他当然考虑过有人顶替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和神奇女侠以及超人等正义联盟成员分别提出了一系列确认身份的问题。
而神奇女侠照着问完了后，确定这个蝙蝠侠不是被人顶替。
被人顶替的可能性排除后，还有别的，蝙蝠侠给自己设计的排除精神操控的可能性还没有解除，这就需要专业的机器。
超人带来了。
之后还有精神暗示、幻觉、克隆人等一系列繁琐的验证程序后，超人和神奇女侠终于想象了眼前的这个蝙蝠侠确实是蝙蝠侠。
楼上的火星猎人回到了蝙蝠洞，布鲁斯确实是布鲁斯，但他完全遗忘了关于蝙蝠侠的一切记忆。
双方大概核对了一下，反而轮到超人头痛了。
“蝙蝠侠，你这是特殊情况，但你还是要尽快重新合为一体。
最近上都夫人派康斯坦丁来通知我们，她做过一次占卜，地球很快就会又出乱子。
我们需要你，但不能是现在的你。”
超人湛蓝色的眼睛盯着蝙蝠侠，他在等一个答案。
“好。”
简单又明了，超人既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就满足了。
神奇女侠倒是多了一嘴：“布鲁斯不可能永远是蝙蝠侠。”
蝙蝠侠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超人等人离开。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了身看了眼蝙蝠女，又看了看杨志豪。
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重新坐到了蝙蝠电脑前，他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杨志豪看了眼蝙蝠女，但蝙蝠女只是耸了耸肩，她也不知道蝙蝠侠在想些什么。
看着忙碌中的蝙蝠侠，杨志豪将手搭在了蝙蝠侠的身上。
蝙蝠侠没有躲，杨志豪直接开启了回收替身的功能。
【替身回收失败】
【目标选择错误】
“没成功？”
“对，回收失败了。”
杨志豪的回答很平淡，蝙蝠侠问的也很平淡。
将手收了回来，对着坐在一旁的蝙蝠女摇了摇头，蝙蝠女叹了口气。
既然直接回收的方法不行，那就是要将眼前的这个蝙蝠侠重新塞回布鲁斯的身体里。
这个难度可就大多了。
不提眼前的蝙蝠侠愿不愿意同意牺牲自己的个人意志，布鲁斯愿不愿意接受还是另一说呢。
更何况自己要怎么把裂开的替身重新粘回替身使者上更是个难题，而看杨志豪的样子，明显他也派不上用场。
明明是最伤脑筋的时候，偏偏夜翼还跑了。
“该死。”心中暗骂了一声，蝙蝠女还是遵照着蝙蝠侠的吩咐写了一份简略版的计划发给了杨志豪。
再有一个小时，他们就要出发了。
第一个目标是日历人，主要原因是他离韦恩庄园最近，而且在警方的通讯频道里又提到过日历人杀了一个儿童。
蝙蝠侠要先去复活死者，之后再实行追踪抓捕。
第二个目标是稻草人和谜语人，他们的替身能力都是已知，只要准备好了特制的道具和装备就比较容易针对。
第三个目标则是猫女，蝙蝠侠的老情人，显然在蝙蝠侠的思考中可没有什么亲疏远近。
猫女在之前对付黑面具的途中不知所踪，要么是遇到了危险，要么就是准备跑路了。
而根据不少首饰品店铺和博物馆的报案，显然猫女准备的是后者。
至于早就亮明替身能力的双面人则被放在了最后。
他的危险性最大，不仅有着可以互相配合的替身使者小队，还有着神秘的替身使者对杨志豪造成了不可逆的记忆抹除。
而这四个家伙，蝙蝠侠要今天日落前全都搞定。
蝙蝠侠打开了蝙蝠飞机，制备好了相关的道具和装备分发给蝙蝠女和杨志豪一人一套。
按照计划规定的时间出发，蝙蝠飞机启动了隐形功能，目标直指案发现场。
蝙蝠侠先一步下了飞机对死者进行复活，杨志豪和蝙蝠女则是在附近侦察，通过蝙蝠飞机的分析功能对附近的监控录像进行解析来追踪日历人的轨迹。
不能不说日历人是真能跑啊，短短半个小时就已经跑了大半个城区。
不过跑的可远没有飞的快，蝙蝠飞机只用了两分钟就追上了日历人。
蝙蝠女先下了飞机，从空中攻击阻止日历人的逃亡。
杨志豪则是等到了蝙蝠飞机停滞在空中后才撑着斗篷慢悠悠地滑行了下去。
不得不说高空跳伞一向刺激，更何况杨志豪的背后还只有小小的一块斗篷。
降落的很顺利，杨志豪花了一分钟才降落到附近的楼顶上。
而蝙蝠女则已经和日历人缠斗在了一起。
日历人手拿一把小刀挑飞了蝙蝠女扔出的飞镖，他啐了口唾沫，耍了下手中的小刀。
“今天可不是什么节日，你为什么会杀人？”
蝙蝠女和蝙蝠侠一开始没有寻找日历人的原因就是最近的日期根本就没有节日，而日历人只在节日杀人，所以他们把日历人的优先级放的很低。
但日历人的辩解惊到了蝙蝠女。
“谁说今天不是节日的？今天可是圣诞节啊。”
“怎么可能？”
话音刚落，蝙蝠女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圣诞歌声。
恍惚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中降下了雪花，不远处已经树立起了一颗巨大的圣诞树。
上面的彩灯和装饰非常绚丽多彩，地下也早就铺着一层厚厚的雪层。
蝙蝠女就站在雪堆里，她回身望去，甚至能看到自己追击日历人而留下的脚印。
在雪层里如此的显眼。
“什么时候？”蝙蝠女重新将注意力击中到了日历人的身上，日历人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他持着小刀的姿势都没有变过。
杨志豪很快哈着白雾来到了蝙蝠女的身旁。
“早知道穿厚点了，圣诞节日历人果然出来犯罪了。”
看着杨志豪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出了今天的节日，蝙蝠女微微一惊。
她先是以为自己真的记错了日期，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
天气和日期可以作假，但他们身上的N金属服装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替身能力改变的。
更何况，现在的圣诞节对日历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加成。
看着围住自己的两人，日历人只是微笑着舔了舔自己手中的小刀。
节日的变化有没有用，交手了不就知道了吗？
“圣诞夜的晚上总是很冷啊。”
“对啊，圣诞夜？”
蝙蝠侠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戈登。
戈登则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蝙蝠侠。
“对啊，今天是圣诞夜啊。”
“麻烦了。”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也没损失什么，反而获得了阿拉丁神灯这种无价之宝。
反正之后自己回到童话世界依旧能够作威作福。
光芒逐渐消散，士兵消失不见，远处的建筑也逐渐归位，现实世界的景象渐渐恢复平静。
蝙蝠侠知道杨志豪已经回收了疯帽匠的替身。
这次的行动虽然算是成功，但蝙蝠侠还是自我反思了一下。
他对替身能力的特殊性认识还是不足，只是根据和小丑的对抗经验来推断其他人的替身显然是没有及时适应。
绑住了疯帽匠，蝙蝠女顺便喷了些昏迷喷雾，而杨志豪则是补了两枪。
当然，用的麻醉弹。
拖着他，一行人重新会合了。
蝙蝠侠将疯帽匠塞到了车上，天空的暴雨已经小了起来。
现在他们来到了今天。
夜晚虽然结束，但蝙蝠侠的任务还在继续，他借助着恢复了功能的电脑，不断地标注着其他反派人物的藏身窝点。
他要以最效率的方法来解决这些人。
后座上杨志豪和蝙蝠女在眉来眼去，倒不是情意浓浓，只是在用表情讨论眼前正在开车的蝙蝠侠。
最后的结果依旧是走一步看一步。
当然，蝙蝠女可没少撺掇杨志豪摸一把蝙蝠侠，看看能不能直接把这个替身回收掉。
杨志豪倒是没轻举妄动，他在回忆之前自己和蝙蝠侠的接触。
和蝙蝠女指出的情况很像，这个蝙蝠侠确实没有和自己产生过任何接触。
可能自己只要碰到他，就能把替身回收？
想是这么想，但杨志豪依旧是无动于衷。
蝙蝠侠什么身手，他自己什么身手，自己根本碰不到对方。
除非特殊情况，可眼前的这个蝙蝠侠可不是正常蝙蝠侠。
他的替身能力离谱的很，自己必然是接近他的。
更何况杨志豪还有一些不大准确的猜测，眼前的这个蝙蝠侠很有可能会读心术。
他和蝙蝠女的之间的秘密根本瞒不住眼前的这个家伙。
蝙蝠侠依旧开着车，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真的听不见杨志豪心底的声音。
韦恩庄园已经不远，蝙蝠侠调转车头驶进了蝙蝠洞里。
阿尔弗雷德没有在这里迎接蝙蝠侠，他还有些事在忙，比如说照顾眼前的韦恩少爷。
“阿福，我的脑袋好疼，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我看到了蝙蝠侠。”
“是的，少爷，您被贝恩绑架了，是蝙蝠侠把您救了回来。”
阿福将早就备好的早餐放到了布鲁斯的眼前，顺便还把自己琢磨了一晚上的理由说了出来。
“阿福，你肯定还藏了什么东西没说？
比如说蝙蝠侠是怎么救下我的？他是怎么打跑贝恩的？”
看得出来，布鲁斯忘记的很彻底。
他和蝙蝠侠的身份彻底割裂开了。
这是件好事，最起码对阿福来讲是这样的。
工作了太长时间的蝙蝠侠总算有了不算短的休假时间。
他会放下守卫哥谭的工作，投身到花天酒地的生活中去。
顺便花点不算多的钱做做慈善事业，和心仪的女士一起吃顿饭。
要是能把塞琳娜小姐重新追回来更是再好不过了。
想得太多，阿福的思考终究还是被布鲁斯的呼唤声打断了。
“阿福？阿尔弗雷德？你怎么了？”
“没事，布鲁斯少爷，你要开始准备安排相关的公司项目了，有些项目已经拖了快一个月了。”
“噢，阿福，我刚刚才脱离危险，我觉得我需要再睡一个回笼觉。”
“好的，布鲁斯少爷。”
放好了准备的早饭，阿福将电视的遥控器放到了枕头旁，就走开了。
他站在门外，听到了电视打开的声音，阿福难得的笑了。
虽然他也知道布鲁斯不可能一辈子离开他的事业，但眼下的放松已经足够了。
蝙蝠侠回到了蝙蝠洞里并没有休息，而是打开了蝙蝠电脑开始记录和搜索某些资料。
太复杂了，杨志豪看不懂，他打了个瞌睡就走向了医疗室。
不得不说医疗仪真是个好东西，不仅可以治疗伤势，还能够恢复精力，只是躺了一个小时，杨志豪就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一样。
而回到蝙蝠洞，杨志豪看到了另外两个人。
神奇女侠和超人。
他们的姿势虽然随意，但暗含着一股警惕，仿佛只要眼前的蝙蝠侠敢有异动，他们就会瞬间出手制服他。
显然杨志豪来的不是时候，他吸引到了众人的目光，只能含糊地和几人打了个招呼。
蝙蝠侠倒是没有理会杨志豪，他看着眼前的超人和神奇女侠，缓缓开口：
“戴安娜，你可以把真言套索拿出来，我愿意接受你们的审问。”
“蝙蝠侠，这不是审问，只是对你身份的确认。你知道的，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正义联盟将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超人的语气我显得很委婉，他更多的是劝解。
虽然刚刚从夜翼口中知道哥谭发生的一切，但他和神奇女侠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果然如同夜翼所说，蝙蝠侠分成了两个人。
这下就轮到了超人要进行考虑了。
要不要接受眼前的蝙蝠侠，还是要将蝙蝠侠和布鲁斯重新组合起来才算是正义联盟的蝙蝠侠。
这个问题，超人可不想纠结太深，他只是要确定蝙蝠侠现在的心理状态，包括楼上的那个。
神奇女侠扔出了真言套索，蝙蝠侠毫不犹豫地抓住了他。
蝙蝠侠是个谋而后动的家伙，他当然考虑过有人顶替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和神奇女侠以及超人等正义联盟成员分别提出了一系列确认身份的问题。
而神奇女侠照着问完了后，确定这个蝙蝠侠不是被人顶替。
被人顶替的可能性排除后，还有别的，蝙蝠侠给自己设计的排除精神操控的可能性还没有解除，这就需要专业的机器。
超人带来了。
之后还有精神暗示、幻觉、克隆人等一系列繁琐的验证程序后，超人和神奇女侠终于想象了眼前的这个蝙蝠侠确实是蝙蝠侠。
楼上的火星猎人回到了蝙蝠洞，布鲁斯确实是布鲁斯，但他完全遗忘了关于蝙蝠侠的一切记忆。
双方大概核对了一下，反而轮到超人头痛了。
“蝙蝠侠，你这是特殊情况，但你还是要尽快重新合为一体。
最近上都夫人派康斯坦丁来通知我们，她做过一次占卜，地球很快就会又出乱子。
我们需要你，但不能是现在的你。”
超人湛蓝色的眼睛盯着蝙蝠侠，他在等一个答案。
“好。”
简单又明了，超人既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就满足了。
神奇女侠倒是多了一嘴：“布鲁斯不可能永远是蝙蝠侠。”
蝙蝠侠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超人等人离开。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了身看了眼蝙蝠女，又看了看杨志豪。
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重新坐到了蝙蝠电脑前，他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杨志豪看了眼蝙蝠女，但蝙蝠女只是耸了耸肩，她也不知道蝙蝠侠在想些什么。
看着忙碌中的蝙蝠侠，杨志豪将手搭在了蝙蝠侠的身上。
蝙蝠侠没有躲，杨志豪直接开启了回收替身的功能。
【替身回收失败】
【目标选择错误】
“没成功？”
“对，回收失败了。”
杨志豪的回答很平淡，蝙蝠侠问的也很平淡。
将手收了回来，对着坐在一旁的蝙蝠女摇了摇头，蝙蝠女叹了口气。
既然直接回收的方法不行，那就是要将眼前的这个蝙蝠侠重新塞回布鲁斯的身体里。
这个难度可就大多了。
不提眼前的蝙蝠侠愿不愿意同意牺牲自己的个人意志，布鲁斯愿不愿意接受还是另一说呢。
更何况自己要怎么把裂开的替身重新粘回替身使者上更是个难题，而看杨志豪的样子，明显他也派不上用场。
明明是最伤脑筋的时候，偏偏夜翼还跑了。
“该死。”心中暗骂了一声，蝙蝠女还是遵照着蝙蝠侠的吩咐写了一份简略版的计划发给了杨志豪。
再有一个小时，他们就要出发了。
第一个目标是日历人，主要原因是他离韦恩庄园最近，而且在警方的通讯频道里又提到过日历人杀了一个儿童。
蝙蝠侠要先去复活死者，之后再实行追踪抓捕。
第二个目标是稻草人和谜语人，他们的替身能力都是已知，只要准备好了特制的道具和装备就比较容易针对。
第三个目标则是猫女，蝙蝠侠的老情人，显然在蝙蝠侠的思考中可没有什么亲疏远近。
猫女在之前对付黑面具的途中不知所踪，要么是遇到了危险，要么就是准备跑路了。
而根据不少首饰品店铺和博物馆的报案，显然猫女准备的是后者。
至于早就亮明替身能力的双面人则被放在了最后。
他的危险性最大，不仅有着可以互相配合的替身使者小队，还有着神秘的替身使者对杨志豪造成了不可逆的记忆抹除。
而这四个家伙，蝙蝠侠要今天日落前全都搞定。
蝙蝠侠打开了蝙蝠飞机，制备好了相关的道具和装备分发给蝙蝠女和杨志豪一人一套。
按照计划规定的时间出发，蝙蝠飞机启动了隐形功能，目标直指案发现场。
蝙蝠侠先一步下了飞机对死者进行复活，杨志豪和蝙蝠女则是在附近侦察，通过蝙蝠飞机的分析功能对附近的监控录像进行解析来追踪日历人的轨迹。
不能不说日历人是真能跑啊，短短半个小时就已经跑了大半个城区。
不过跑的可远没有飞的快，蝙蝠飞机只用了两分钟就追上了日历人。
蝙蝠女先下了飞机，从空中攻击阻止日历人的逃亡。
杨志豪则是等到了蝙蝠飞机停滞在空中后才撑着斗篷慢悠悠地滑行了下去。
不得不说高空跳伞一向刺激，更何况杨志豪的背后还只有小小的一块斗篷。
降落的很顺利，杨志豪花了一分钟才降落到附近的楼顶上。
而蝙蝠女则已经和日历人缠斗在了一起。
日历人手拿一把小刀挑飞了蝙蝠女扔出的飞镖，他啐了口唾沫，耍了下手中的小刀。
“今天可不是什么节日，你为什么会杀人？”
蝙蝠女和蝙蝠侠一开始没有寻找日历人的原因就是最近的日期根本就没有节日，而日历人只在节日杀人，所以他们把日历人的优先级放的很低。
但日历人的辩解惊到了蝙蝠女。
“谁说今天不是节日的？今天可是圣诞节啊。”
“怎么可能？”
话音刚落，蝙蝠女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圣诞歌声。
恍惚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中降下了雪花，不远处已经树立起了一颗巨大的圣诞树。
上面的彩灯和装饰非常绚丽多彩，地下也早就铺着一层厚厚的雪层。
蝙蝠女就站在雪堆里，她回身望去，甚至能看到自己追击日历人而留下的脚印。
在雪层里如此的显眼。
“什么时候？”蝙蝠女重新将注意力击中到了日历人的身上，日历人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他持着小刀的姿势都没有变过。
杨志豪很快哈着白雾来到了蝙蝠女的身旁。
“早知道穿厚点了，圣诞节日历人果然出来犯罪了。”
看着杨志豪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出了今天的节日，蝙蝠女微微一惊。
她先是以为自己真的记错了日期，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
天气和日期可以作假，但他们身上的N金属服装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替身能力改变的。
更何况，现在的圣诞节对日历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加成。
看着围住自己的两人，日历人只是微笑着舔了舔自己手中的小刀。
节日的变化有没有用，交手了不就知道了吗？
“圣诞夜的晚上总是很冷啊。”
“对啊，圣诞夜？”
蝙蝠侠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戈登。
戈登则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蝙蝠侠。
“对啊，今天是圣诞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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