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女子无才便是德
米歇尔的疑问，已经全部得到解答。
但朱尔却有件事情想要请教对方：
“米歇尔先生，你方才说世俗学校有升学的机会，不知去世俗学校读书，有什么条件吗？”
“能付的起学费就行，但这笔学费对普通人来说，并不低，”米歇尔说，“不过，就算你付得起学费，但你这个年纪，读大学都嫌大了，就不要往这方面考虑了。”
“当然，不过，我身边的这位小姑娘，却正处在读书的年纪，”说着朱尔望了一眼克洛德。
听到朱尔的话，克洛德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米歇尔却微微蹙眉：“女孩子？送去行会学校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送她去世俗学校呢？。”
“你有所不知，她有非常好的算术天赋，如果稍加指导，说不定能在数学和几何上有所成就。”
但米歇尔的脸色却愈发沉重，坚决地说：“不妥！”
“为什么？”
“数学，天文，医学，等等这些知识，不是一个女孩子该学的，三十年前，曾经也有一个天赋卓越的女研究员在各学院间享有名气，结果却被当成女巫，被教会当众烧死，听说他的男友也是有个有名的数学家，好像还是财政大臣柯贝尔的朋友呢。”
朱尔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米歇尔的言之凿凿的语气让朱尔相信实有其事，何况此时似乎与柯贝尔很近，而朱尔与柯贝尔之间也有着投资联系。
而他想要送克洛德去读书的念头，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不想克洛德难得的天赋浪费，但是，更希望克洛德能健康成长，并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
女子无才便是德，看来并非只代表了东方的情况。
“我明白了，米歇尔先生，谢谢你的建议。”
米歇尔点点头，他已经没有其他事情了，便告辞离去。
他走后，克洛德一脸惆怅地询问朱尔：“老大，我是不是哪里惹你讨厌了？”
“没有啊，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那你为什么想把我送到其他地方去？”
朱尔闻言，立即明白克洛德误会了。
这个小姑娘和她的妹妹之所以想要待在这里，是为了等待她们的哥哥回来。
所以，可能让她们离开这间屋子的言语，非常敏感。
朱尔立刻解释道：“不是送你走，是送你读书，白天上课，晚上一样要回到这里来。”
听到这话，克洛德的表情放松了下来：“我才不要读书哩，在这里不好玩多了，而且，我要是走了，谁来招待客人。”
说到当服务员，朱尔可是有在佩莱特酒店时的多年经验，不过，他也的确不想再干这种活了。
“听你的，我不过是觉得你有天赋，不去深造一番实在可惜，而且你也听到了，这个时期，女孩子不适合读书呢，”朱尔温柔地说，“对了，我一直好奇，你年纪轻轻的，似乎也没有上过学校，你是在哪里学会算术的呢？”
“我哥哥教我的，”克洛德说，“他也想教贝尔特，但她最终只学会了认字。”
此刻，朱尔有些好奇，她们的哥哥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这对姐妹却对这件事只字不提，朱尔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也罢，至少她们的哥哥没有找来，她们就是朱尔的！
转眼又过去两天，时间来到周一，今天过后，酒馆正式开业就满一周了。
经过这一周的营业，刨除酒店的各项成本，以及需要支付给弗尼耶姐妹的工资，收入大约在六十里弗。
而朱尔可以得到的实际收入，差不多有三十里弗。
当然，如果将房租考虑进去，实际收入将更少。
不过，这样的收入放在普通人中，绝对算得上高薪。
换算一下，差不多就是周薪过万的水平。
除此之外，朱尔的四维技法，已经全部提升至“C”级，而勺功也接近B，不出意外，下周就能升级。
但各菜系的名誉等级却没有变化，但朱尔并不着急，毕竟手里还有新菜没有推出。
朱尔坐在酒馆的角落里，望着冷清的酒馆。
平时这个时间，应该已经陆续有客人进来用餐了。
然而，现在却完全没有动静。
克洛德正扶住门框，看店外的人流，贝尔特则在一侧环住克洛德的手臂。
朱尔见状，也走了过去。
站在两个小女孩的身后，视线也往前面投去。
发现街上的人群，行走的方向却出奇一致。
这才想起，凡尔赛镇的教堂在镇子北面，而今天正好是周一，是公共弥撒的日子。
朱尔并不信仰这些西方宗教，所以他从没有想过要去参与宗教活动。
但他却发现，克洛德和贝尔特的眼中，却闪出羡慕的神色。
朱尔问：“想去吗？”
贝尔特抬头望向身后的朱尔：“以前哥哥还在的时候，每周一都会带我们去参加弥撒。”
朱尔从来没有参与过弥撒，但他知道，这种大型宗教活动非常花时间。
根据他的观察，差不多需要整个上午的时间。
这期间，东方酒馆里的客人应该不多。
朱尔记起了之前想要给这两个姑娘安排假期的打算，而今天酒馆正好不忙，可以给她们两个放假，而她们看起来也非常想要参加这个活动。
于是朱尔对她们说：“想去的话，就去吧。”
“真的！”贝尔特满脸写着激动。
但克洛德却摇了摇头：“不行，老大，酒馆的生意重要。”
“大家都去参加弥撒了，店里没有生意，”朱尔笑着说，“但是中午前一定要赶回来，要不然我做的菜也就浪费了。”
同时，朱尔在心中决定，以后的周一，都不再做菜，当成东方酒馆的固定休假日。
克洛德听到朱尔这样的话，也立即开心起来。
她和妹妹对望一眼，只想马上赶往教堂。
这时，克洛德询问朱尔：“老大，你呢？”
“我留在这里看店，就不去了。”
贝尔特却跑过来拉住朱尔：“一起去嘛！”
克洛德见状，也少见地过来撒娇。
你们这样，也太狡猾了！朱尔在内心抗议。
终于，朱尔缴械投降：“好吧，我去！”
“太好了！”这对开心得跳了两下。
实际上，朱尔不全是耳根子软，他也是有其他方面的顾虑。
万一有人询问克洛德和贝尔特，她们的家长为什么不一起来参与弥撒。
在得知她们是朱尔店里的人后，肯定会有人怀疑朱尔的信仰。
而路易十四是个偏执的天主教徒，在他的治下，法兰西境内，包括新教在内的一切异教，都被当成邪教。
一旦朱尔被扣上了异教徒的帽子，可能遭到和女巫一样的待遇。
所以，这可能让朱尔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
偶尔参加一次弥撒，则可排除这方面的隐患。
但朱尔却有件事情想要请教对方：
“米歇尔先生，你方才说世俗学校有升学的机会，不知去世俗学校读书，有什么条件吗？”
“能付的起学费就行，但这笔学费对普通人来说，并不低，”米歇尔说，“不过，就算你付得起学费，但你这个年纪，读大学都嫌大了，就不要往这方面考虑了。”
“当然，不过，我身边的这位小姑娘，却正处在读书的年纪，”说着朱尔望了一眼克洛德。
听到朱尔的话，克洛德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米歇尔却微微蹙眉：“女孩子？送去行会学校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送她去世俗学校呢？。”
“你有所不知，她有非常好的算术天赋，如果稍加指导，说不定能在数学和几何上有所成就。”
但米歇尔的脸色却愈发沉重，坚决地说：“不妥！”
“为什么？”
“数学，天文，医学，等等这些知识，不是一个女孩子该学的，三十年前，曾经也有一个天赋卓越的女研究员在各学院间享有名气，结果却被当成女巫，被教会当众烧死，听说他的男友也是有个有名的数学家，好像还是财政大臣柯贝尔的朋友呢。”
朱尔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米歇尔的言之凿凿的语气让朱尔相信实有其事，何况此时似乎与柯贝尔很近，而朱尔与柯贝尔之间也有着投资联系。
而他想要送克洛德去读书的念头，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不想克洛德难得的天赋浪费，但是，更希望克洛德能健康成长，并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
女子无才便是德，看来并非只代表了东方的情况。
“我明白了，米歇尔先生，谢谢你的建议。”
米歇尔点点头，他已经没有其他事情了，便告辞离去。
他走后，克洛德一脸惆怅地询问朱尔：“老大，我是不是哪里惹你讨厌了？”
“没有啊，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那你为什么想把我送到其他地方去？”
朱尔闻言，立即明白克洛德误会了。
这个小姑娘和她的妹妹之所以想要待在这里，是为了等待她们的哥哥回来。
所以，可能让她们离开这间屋子的言语，非常敏感。
朱尔立刻解释道：“不是送你走，是送你读书，白天上课，晚上一样要回到这里来。”
听到这话，克洛德的表情放松了下来：“我才不要读书哩，在这里不好玩多了，而且，我要是走了，谁来招待客人。”
说到当服务员，朱尔可是有在佩莱特酒店时的多年经验，不过，他也的确不想再干这种活了。
“听你的，我不过是觉得你有天赋，不去深造一番实在可惜，而且你也听到了，这个时期，女孩子不适合读书呢，”朱尔温柔地说，“对了，我一直好奇，你年纪轻轻的，似乎也没有上过学校，你是在哪里学会算术的呢？”
“我哥哥教我的，”克洛德说，“他也想教贝尔特，但她最终只学会了认字。”
此刻，朱尔有些好奇，她们的哥哥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这对姐妹却对这件事只字不提，朱尔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也罢，至少她们的哥哥没有找来，她们就是朱尔的！
转眼又过去两天，时间来到周一，今天过后，酒馆正式开业就满一周了。
经过这一周的营业，刨除酒店的各项成本，以及需要支付给弗尼耶姐妹的工资，收入大约在六十里弗。
而朱尔可以得到的实际收入，差不多有三十里弗。
当然，如果将房租考虑进去，实际收入将更少。
不过，这样的收入放在普通人中，绝对算得上高薪。
换算一下，差不多就是周薪过万的水平。
除此之外，朱尔的四维技法，已经全部提升至“C”级，而勺功也接近B，不出意外，下周就能升级。
但各菜系的名誉等级却没有变化，但朱尔并不着急，毕竟手里还有新菜没有推出。
朱尔坐在酒馆的角落里，望着冷清的酒馆。
平时这个时间，应该已经陆续有客人进来用餐了。
然而，现在却完全没有动静。
克洛德正扶住门框，看店外的人流，贝尔特则在一侧环住克洛德的手臂。
朱尔见状，也走了过去。
站在两个小女孩的身后，视线也往前面投去。
发现街上的人群，行走的方向却出奇一致。
这才想起，凡尔赛镇的教堂在镇子北面，而今天正好是周一，是公共弥撒的日子。
朱尔并不信仰这些西方宗教，所以他从没有想过要去参与宗教活动。
但他却发现，克洛德和贝尔特的眼中，却闪出羡慕的神色。
朱尔问：“想去吗？”
贝尔特抬头望向身后的朱尔：“以前哥哥还在的时候，每周一都会带我们去参加弥撒。”
朱尔从来没有参与过弥撒，但他知道，这种大型宗教活动非常花时间。
根据他的观察，差不多需要整个上午的时间。
这期间，东方酒馆里的客人应该不多。
朱尔记起了之前想要给这两个姑娘安排假期的打算，而今天酒馆正好不忙，可以给她们两个放假，而她们看起来也非常想要参加这个活动。
于是朱尔对她们说：“想去的话，就去吧。”
“真的！”贝尔特满脸写着激动。
但克洛德却摇了摇头：“不行，老大，酒馆的生意重要。”
“大家都去参加弥撒了，店里没有生意，”朱尔笑着说，“但是中午前一定要赶回来，要不然我做的菜也就浪费了。”
同时，朱尔在心中决定，以后的周一，都不再做菜，当成东方酒馆的固定休假日。
克洛德听到朱尔这样的话，也立即开心起来。
她和妹妹对望一眼，只想马上赶往教堂。
这时，克洛德询问朱尔：“老大，你呢？”
“我留在这里看店，就不去了。”
贝尔特却跑过来拉住朱尔：“一起去嘛！”
克洛德见状，也少见地过来撒娇。
你们这样，也太狡猾了！朱尔在内心抗议。
终于，朱尔缴械投降：“好吧，我去！”
“太好了！”这对开心得跳了两下。
实际上，朱尔不全是耳根子软，他也是有其他方面的顾虑。
万一有人询问克洛德和贝尔特，她们的家长为什么不一起来参与弥撒。
在得知她们是朱尔店里的人后，肯定会有人怀疑朱尔的信仰。
而路易十四是个偏执的天主教徒，在他的治下，法兰西境内，包括新教在内的一切异教，都被当成邪教。
一旦朱尔被扣上了异教徒的帽子，可能遭到和女巫一样的待遇。
所以，这可能让朱尔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
偶尔参加一次弥撒，则可排除这方面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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