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当年
说起方远与风清儿的这段娃娃亲，就不得不提起多年前的那段往事……
十四年前的某个清晨，风家五长老的小孙女风清儿出生了，而这一天正好当时的方家族长，也就是方远爷爷方行天也在风家，他又与风亭远关系极好，自然是特地前去祝贺，一番交谈下来，，两人皆是开怀大笑，正好当时只有一岁的方远也在，于是乎，风亭远看着方行天怀里抱着的方远，方行天又看着风亭远怀里抱着的风清儿，皆是动了心思。
“老弟，我看你家清儿与我家远儿郎才女貌，你我关系又是莫逆，不如喜上加喜，干脆让两个孩子结为夫妻，你意下如何？”方行天率先开口说道。
“好好！我看行。”风行天本就有此意，见老友主动提出，这下自然不会反对，而且当时的他，只位于风家权力末席，而方天行却已是方家族长，能与方天行结成亲家关系，对自己的地位也有不小加持。况且方天行是一代豪杰，他的儿子方鸿也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想必他的孙子方远也不会差上多少，自家孙女以后跟着他绝对不会受委屈。
于是乎，在二人的几番简单商议下，一桩亲事就这么成了。两人约定，等风清儿年满十四岁后，方家便会派方远前去迎娶。
为了回报此事，当天方天行还特意借着其他风家长老前来祝贺时，当众公布了此事，强调方家与风亭远着一脉的密切关系，卖给风亭远很大一个面子。
风亭远本以为，这也算是他这一生中做过的，少有的几件得意之事，结果现实却狠狠给他开了个玩笑。
在这桩亲事定下刚不久，方天行便在当年那场大战中陨落，而他的儿子方鸿，也在大战结束后不久，莫名一蹶不振，倒是风亭远自己，在经受那场大战的洗礼后，因祸得福，实力突飞猛进，家族地位也随之不断增高，只几年功夫就坐上了大长老的位子。而自己的亲家一脉，却变得无比凄凉，方天行这一脉的权势，直接从族长沦为五长老。
这也就罢了，如今的风亭远已不再是曾经的他，所以对联姻的益处已不怎么在乎，他更关注的，是方远这个孩子自己是否足够优秀，最起码也要有能力保护自家孙女吧。
“方家废材！”风清儿八岁时，自己儿子曾带着风清儿去拜访过一趟方家，等回来后，即使是一向文雅随和的大儿子，也是一脸气愤的向自己这么说道，对身为父亲的风亭远之前定下的亲事很是不满。
风亭远虽未亲自去方家看过方远，可从自己儿子的言辞和态度里，也不难推测出，这方远究竟是有多不成器。
可他又能如何？只能是暗自叹息。后悔之余，仍是对方远抱了点期待，期盼着这位准孙女婿只是大器晚成……
又是五年过去，方远大器晚成的消息是半点没传出，自家孙女倒是真正的一飞冲天了，修行天赋堪称风家百年难得一见，仅仅十三岁的年纪，便已达到养神境九段，远超族中同辈，对灵力和术法的掌控与应用远胜他人。
若不是风清儿是女流之辈，依照族规不能接任族长之位，恐怕预备族长之名这会儿已经可以直接安在她的头衔之上了。
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孙女，风亭远欣喜之余，也是愈发惆怅，自己家中其他人记不记得他不清楚，可方远与自家孙女的那桩婚事，他自己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而现在，距离这桩亲事还有不到一年功夫，方远的废物之名依旧挂在头上。
真要让自家的天才孙女，嫁给一个废材小子？别说是他儿子了，连他自己，也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只是，这毕竟是自己与已故老友的约定，更有风家诸多长老和当时来客的见证，他即使再不乐意，也实在不想做出毁约之事。
于是，这位风家老者，就这么一直纠结着，直到几个月前的某一天，一件突如其来的大喜事，令他彻底下定了决心。
那一天，莲青学府的一位长老主动找上风家，邀请风清儿加入莲青学府，直接成为其中的内门学员。
对于这番邀请，风亭远这一系皆是欣喜若狂。莲青学府的名号，他们并不陌生，这座学府乃是天星城及其周边七城之中，最出名的两座学府之一，即使是在一区之内也是名列前茅。
虽然风清儿乃是一代天骄，在风家所享有的修行资源优越，但身在族中，也难免会受到一些族规的制约，一些高深的术法即便有，也无法传授于她，但如果是在莲青学府就不一样了，只要资质足够，就可以获得与之完全匹配的资源，即使同样会有所约束，可比起族中还是要好了太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莲青学府内院的学员平均资质，肯定远超风家这一代子弟的资质，甚至可能会有超过风清儿资质的学员，让风清儿与这些人一同修行，绝对要比和族中子弟一同修行好。
不难想象，风清儿若是能在莲青学府深造几年，其未来成就必然远超同辈，恐怕毕业之后，修为超过族中那位新任五长老都有可能！
在自己孙女所展现出的重重潜力之下，在风清儿自己和自家儿子的强烈反对下，老人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退了这门亲事。
只是命运似乎很喜欢跟他开玩笑，那天他前脚刚迈出风府，便撞上了被派去参加方家演练，刚刚赶回的二长老。二长老一见着风亭远，便拉着这位方大长老是一顿猛夸，称赞其眼力真好，居然当初一眼便看出方远是个大器晚成之才，挑中了这么一个好孙女婿。夸完他又说起方远在家族演练上是何等的出彩，堪称战无不胜，同辈无敌……
“对了，大长老你这是要出远门么？”末了，二长老“不解”的看了看备有行囊的爷孙二人，有些微妙的说道。
“……呵呵，我陪清儿出门逛逛。”风亭远嘴角强扯出一抹笑意。
……
等爷孙俩出去逛了两圈后，风亭远终于还是拖着孙女又走回了风家……
很快，二长老带来的“好消息”传遍了风家的每个角落，十人中至少有八人都知道了，风清儿原来早已名花有主，还是方家天才的事情。
风亭远回到家中，椅子还没坐热乎，其他几位长老便“不约”而同的相继来到他家，商议起风清儿和名叫方远的小家伙的婚事，比为自家女儿操办婚事还要上心。
毕竟，风清儿的修行天赋，风家族人里，只要眼不瞎，谁都可以看出，更何况在场的长老们？实际上吧，若是自家孙儿中有谁能把风清儿追到手，那别说风亭远这位大长老了，就算自己连脸皮都不要了，也会主动上方家去，替风亭远把先前订购下的婚约解了。
可惜现实是，风清儿那丫头天赋高，眼光也是极高，一句“我今后的夫君，至少也得比我强”就堵死了所有风家子弟对她的追求之路。也有不信邪的，想靠魅力取胜的，最终皆是无功而返。
既然娶不回自己家，就只能早点把她嫁出去了，总不能把她留下来，等到变成族中第一强者吧？那时风亭远这一脉有这等强者坐镇，自家后生还争个锤子的权和利。因此，不仅要早点外嫁，而且还得远嫁，能嫁给个有权但权势不大的人家最好。
只是想法很美好，可风清儿这种天之骄子，又怎会随便嫁给普通人家呢，别的不说，她爷爷风亭远第一个不会同意。
正当几位长老皆为此发愁时，二长老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解决此麻烦的绝好机会，当听完二长老带回的消息后，四位长老皆是心中一喜。这方家五长老方鸿，在方家所拥有的权力相比别的长老，极为微不足道，而他的儿子方远，虽说借着此次演习摆脱了废物之名，但实力与方家老牌天才比起来，仍是有不小差距，而且此子实力的暴涨太过蹊跷，还有些不思进取，怎么看都不像是未来有大成就之人，方家离风家距离还颇远，平时两家也少有接触。
这么仔细一想，把风清儿许给方远，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最佳选择！所以一行人商定好了后，便连忙急匆匆的赶向风亭远家中，打算联手将此事办妥。
一番争议下来，四位长老借着“已故的方家族长对我族有大恩”的名头，绝了风亭远悔婚的念头，之后又就此婚事的一些具体注意事项商讨了一番，等商议好大致流程后，几位长老心满意足，扬长而去……
“一帮子老混蛋！”风亭远待几人走后怒声骂道，但对此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方天行当年确实对风家有大恩，在其余几位长老皆是在意此事的情况下，自己若是执意毁约，恐怕连族长都会因此来找自己劝上一劝。
身在大族中，拥有了背景撑腰的同时，也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无形枷锁，很多事情，即使是身为风家大长老的风亭远，也无力改变，只能与自家人关起门窗再做商议。
几天后，当自己紧急派出的探子，传回方远确实已经摆脱废物之名，而方鸿也确定已经跻身合一境时，风亭远最后一次下定了决心。
“既如此，清儿，只能委屈你了。”老人愧疚的摸了摸少女的头，带着她前往方家，商议亲事。
不过，可不仅仅是商议亲事这么简单，此番前去，他会先与方家众长老周旋，而与此同时，风清儿则需要在所谓的方家武堂，以同段位相争为规，邀战方家家族所有子弟，争取杀灭整个方家年轻一代的威风。
拥有实力，才拥有与别人谈判的资本，而老人这次即便舍了脸皮不要，也要给自家孙女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也要让方家的人弄清楚，他将孙女嫁到方家，是他讲情分，而方家能迎娶到风清儿，是他们的福分！
再之后，等风清儿做完这一切，回到他的身边后，他将为了孙女，提出自己一家对这门亲事唯一的一个要求，也是方家必须答应的一个要求！
成婚之后，风清儿必须前去莲青学府求学，而方家，绝不可阻挠！
于是，也就有了先前那一幕幕的发生……
十四年前的某个清晨，风家五长老的小孙女风清儿出生了，而这一天正好当时的方家族长，也就是方远爷爷方行天也在风家，他又与风亭远关系极好，自然是特地前去祝贺，一番交谈下来，，两人皆是开怀大笑，正好当时只有一岁的方远也在，于是乎，风亭远看着方行天怀里抱着的方远，方行天又看着风亭远怀里抱着的风清儿，皆是动了心思。
“老弟，我看你家清儿与我家远儿郎才女貌，你我关系又是莫逆，不如喜上加喜，干脆让两个孩子结为夫妻，你意下如何？”方行天率先开口说道。
“好好！我看行。”风行天本就有此意，见老友主动提出，这下自然不会反对，而且当时的他，只位于风家权力末席，而方天行却已是方家族长，能与方天行结成亲家关系，对自己的地位也有不小加持。况且方天行是一代豪杰，他的儿子方鸿也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想必他的孙子方远也不会差上多少，自家孙女以后跟着他绝对不会受委屈。
于是乎，在二人的几番简单商议下，一桩亲事就这么成了。两人约定，等风清儿年满十四岁后，方家便会派方远前去迎娶。
为了回报此事，当天方天行还特意借着其他风家长老前来祝贺时，当众公布了此事，强调方家与风亭远着一脉的密切关系，卖给风亭远很大一个面子。
风亭远本以为，这也算是他这一生中做过的，少有的几件得意之事，结果现实却狠狠给他开了个玩笑。
在这桩亲事定下刚不久，方天行便在当年那场大战中陨落，而他的儿子方鸿，也在大战结束后不久，莫名一蹶不振，倒是风亭远自己，在经受那场大战的洗礼后，因祸得福，实力突飞猛进，家族地位也随之不断增高，只几年功夫就坐上了大长老的位子。而自己的亲家一脉，却变得无比凄凉，方天行这一脉的权势，直接从族长沦为五长老。
这也就罢了，如今的风亭远已不再是曾经的他，所以对联姻的益处已不怎么在乎，他更关注的，是方远这个孩子自己是否足够优秀，最起码也要有能力保护自家孙女吧。
“方家废材！”风清儿八岁时，自己儿子曾带着风清儿去拜访过一趟方家，等回来后，即使是一向文雅随和的大儿子，也是一脸气愤的向自己这么说道，对身为父亲的风亭远之前定下的亲事很是不满。
风亭远虽未亲自去方家看过方远，可从自己儿子的言辞和态度里，也不难推测出，这方远究竟是有多不成器。
可他又能如何？只能是暗自叹息。后悔之余，仍是对方远抱了点期待，期盼着这位准孙女婿只是大器晚成……
又是五年过去，方远大器晚成的消息是半点没传出，自家孙女倒是真正的一飞冲天了，修行天赋堪称风家百年难得一见，仅仅十三岁的年纪，便已达到养神境九段，远超族中同辈，对灵力和术法的掌控与应用远胜他人。
若不是风清儿是女流之辈，依照族规不能接任族长之位，恐怕预备族长之名这会儿已经可以直接安在她的头衔之上了。
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孙女，风亭远欣喜之余，也是愈发惆怅，自己家中其他人记不记得他不清楚，可方远与自家孙女的那桩婚事，他自己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而现在，距离这桩亲事还有不到一年功夫，方远的废物之名依旧挂在头上。
真要让自家的天才孙女，嫁给一个废材小子？别说是他儿子了，连他自己，也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只是，这毕竟是自己与已故老友的约定，更有风家诸多长老和当时来客的见证，他即使再不乐意，也实在不想做出毁约之事。
于是，这位风家老者，就这么一直纠结着，直到几个月前的某一天，一件突如其来的大喜事，令他彻底下定了决心。
那一天，莲青学府的一位长老主动找上风家，邀请风清儿加入莲青学府，直接成为其中的内门学员。
对于这番邀请，风亭远这一系皆是欣喜若狂。莲青学府的名号，他们并不陌生，这座学府乃是天星城及其周边七城之中，最出名的两座学府之一，即使是在一区之内也是名列前茅。
虽然风清儿乃是一代天骄，在风家所享有的修行资源优越，但身在族中，也难免会受到一些族规的制约，一些高深的术法即便有，也无法传授于她，但如果是在莲青学府就不一样了，只要资质足够，就可以获得与之完全匹配的资源，即使同样会有所约束，可比起族中还是要好了太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莲青学府内院的学员平均资质，肯定远超风家这一代子弟的资质，甚至可能会有超过风清儿资质的学员，让风清儿与这些人一同修行，绝对要比和族中子弟一同修行好。
不难想象，风清儿若是能在莲青学府深造几年，其未来成就必然远超同辈，恐怕毕业之后，修为超过族中那位新任五长老都有可能！
在自己孙女所展现出的重重潜力之下，在风清儿自己和自家儿子的强烈反对下，老人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退了这门亲事。
只是命运似乎很喜欢跟他开玩笑，那天他前脚刚迈出风府，便撞上了被派去参加方家演练，刚刚赶回的二长老。二长老一见着风亭远，便拉着这位方大长老是一顿猛夸，称赞其眼力真好，居然当初一眼便看出方远是个大器晚成之才，挑中了这么一个好孙女婿。夸完他又说起方远在家族演练上是何等的出彩，堪称战无不胜，同辈无敌……
“对了，大长老你这是要出远门么？”末了，二长老“不解”的看了看备有行囊的爷孙二人，有些微妙的说道。
“……呵呵，我陪清儿出门逛逛。”风亭远嘴角强扯出一抹笑意。
……
等爷孙俩出去逛了两圈后，风亭远终于还是拖着孙女又走回了风家……
很快，二长老带来的“好消息”传遍了风家的每个角落，十人中至少有八人都知道了，风清儿原来早已名花有主，还是方家天才的事情。
风亭远回到家中，椅子还没坐热乎，其他几位长老便“不约”而同的相继来到他家，商议起风清儿和名叫方远的小家伙的婚事，比为自家女儿操办婚事还要上心。
毕竟，风清儿的修行天赋，风家族人里，只要眼不瞎，谁都可以看出，更何况在场的长老们？实际上吧，若是自家孙儿中有谁能把风清儿追到手，那别说风亭远这位大长老了，就算自己连脸皮都不要了，也会主动上方家去，替风亭远把先前订购下的婚约解了。
可惜现实是，风清儿那丫头天赋高，眼光也是极高，一句“我今后的夫君，至少也得比我强”就堵死了所有风家子弟对她的追求之路。也有不信邪的，想靠魅力取胜的，最终皆是无功而返。
既然娶不回自己家，就只能早点把她嫁出去了，总不能把她留下来，等到变成族中第一强者吧？那时风亭远这一脉有这等强者坐镇，自家后生还争个锤子的权和利。因此，不仅要早点外嫁，而且还得远嫁，能嫁给个有权但权势不大的人家最好。
只是想法很美好，可风清儿这种天之骄子，又怎会随便嫁给普通人家呢，别的不说，她爷爷风亭远第一个不会同意。
正当几位长老皆为此发愁时，二长老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解决此麻烦的绝好机会，当听完二长老带回的消息后，四位长老皆是心中一喜。这方家五长老方鸿，在方家所拥有的权力相比别的长老，极为微不足道，而他的儿子方远，虽说借着此次演习摆脱了废物之名，但实力与方家老牌天才比起来，仍是有不小差距，而且此子实力的暴涨太过蹊跷，还有些不思进取，怎么看都不像是未来有大成就之人，方家离风家距离还颇远，平时两家也少有接触。
这么仔细一想，把风清儿许给方远，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最佳选择！所以一行人商定好了后，便连忙急匆匆的赶向风亭远家中，打算联手将此事办妥。
一番争议下来，四位长老借着“已故的方家族长对我族有大恩”的名头，绝了风亭远悔婚的念头，之后又就此婚事的一些具体注意事项商讨了一番，等商议好大致流程后，几位长老心满意足，扬长而去……
“一帮子老混蛋！”风亭远待几人走后怒声骂道，但对此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方天行当年确实对风家有大恩，在其余几位长老皆是在意此事的情况下，自己若是执意毁约，恐怕连族长都会因此来找自己劝上一劝。
身在大族中，拥有了背景撑腰的同时，也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无形枷锁，很多事情，即使是身为风家大长老的风亭远，也无力改变，只能与自家人关起门窗再做商议。
几天后，当自己紧急派出的探子，传回方远确实已经摆脱废物之名，而方鸿也确定已经跻身合一境时，风亭远最后一次下定了决心。
“既如此，清儿，只能委屈你了。”老人愧疚的摸了摸少女的头，带着她前往方家，商议亲事。
不过，可不仅仅是商议亲事这么简单，此番前去，他会先与方家众长老周旋，而与此同时，风清儿则需要在所谓的方家武堂，以同段位相争为规，邀战方家家族所有子弟，争取杀灭整个方家年轻一代的威风。
拥有实力，才拥有与别人谈判的资本，而老人这次即便舍了脸皮不要，也要给自家孙女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也要让方家的人弄清楚，他将孙女嫁到方家，是他讲情分，而方家能迎娶到风清儿，是他们的福分！
再之后，等风清儿做完这一切，回到他的身边后，他将为了孙女，提出自己一家对这门亲事唯一的一个要求，也是方家必须答应的一个要求！
成婚之后，风清儿必须前去莲青学府求学，而方家，绝不可阻挠！
于是，也就有了先前那一幕幕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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