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鲤鱼跃龙门
方老板如今人还在梧桐市。
收到卫轩给的食堂地址后他表示会亲自跟车一起过来。
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食堂值得如此大张旗鼓劳师动众。
卫轩挂完电话，胡姐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神仙。
两人没有再对“人员”或“备菜”等方面的问题进行讨论。
直接进入下一步。
午餐和晚餐的改进方案。
是的。
现在的胡姐已经有90%的程度愿意相信卫轩是真心来谈合作的了。
剩下的10%要到方老板真的出现才会彻底填满。
她现在就想看看卫轩到底想要怎么改造这间食堂。
总共就这么点大的地方，难不成还能真的搞成豪华酒店的餐厅那样？
卫轩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自顾自地指点江山道：“早餐差不多就是这样了，简单点以特色取胜，相信能产生一定的吸引力，我们主要的精力还是应该放在午餐和晚餐这两个大头上。”
胡姐惊了。
搞成这样的早餐还只是“简单”吗？
都已经搞成这样了还不算“主要”吗？
那真正的“主要”精力又该会是怎样？
她忍不住离开了窗口，从侧门走出来，拉着卫轩就近挑了张餐桌坐下谈。
卫轩从手提包里拿出纸笔。
一点点向胡姐阐明自己的想法。
在卫轩看来。
食堂的经营模式注定了包餐项目是绝对不会赔本的买卖。
为什么？
因为无论你卖多昂贵的食材都有包餐兜底。
怎么会亏呢？
他跟胡姐举例。
比如一只一千元的帝王蟹。
一个肚子，两个蟹钳，六根蟹腿。
蟹壳蟹肚块熬粥或羹，保证味道的前提下大约能出五份左右。
蟹钳蟹腿共八支，每支能截出至少两段，也就是16份蟹肉。
无论是蟹腿肉还是蟹块粥统一按照66或88元一份。
一共21份最低也能卖一千四。
高了甚至能卖两千多。
只要不被人投诉引来管理部门查价，你卖多贵都无所谓。
因为有包餐人员兜底。
普通食客嫌贵可以不吃嘛，去吃旁边便宜的菜品去。
贵的菜品就是奔着包餐人员去的。
正好有对比，还能让包餐人员感受到优越感。
同样排队打饭的人，别人吃不起，自己就可以随便吃，这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能得到满足。
双重满足。
再加上食堂卖出高价菜，也会满足。
卫轩收获奖励次数，更满足。
后期再由于菜品提升导致名气大涨吸引更多人慕名而来，这片区域的人气也会得到提升，周围所有公司店铺都会感到满足。
五重满足。
简直一箭五雕！
卫轩对自己的计划越讲越满意。
迫不及待想要实施。
对面的胡姐却听得毛发直立两眼突出，一副仿佛快要变身的模样。
她万分费解地问卫轩道：“你刚才说，快餐的菜品里面，要加那种帝王蟹？？？”
卫轩不明所以地点头：“当然我那只是小举一个例子，你也可以加其他的比如深海龙虾啊，顶级和牛啊，鲟鱼籽酱啊等等，只要控制好数量肯定不会赔本的。”
胡姐炸惊，五官扭曲地问：“你们公司包餐，不想着怎么缩减开支让包餐人员吃便宜菜，反而要把菜品搞到这么贵？图啥？”
听到这句话。
卫轩微微一惊。
警觉自己好像又犯习惯主义作风。
连忙装出不高兴的模样，小小敲打对方道：“你要搞明白，我这是在为你们食堂考虑！既不会赔本又能提高食材品质，吸引更多客户不好吗？”
胡姐犹犹豫豫地说：“倒不是不好，就是感觉想不明白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啥，有点别扭。”
想不明白就对了！
卫轩哪能让对方想明白。
随口胡诌道：“当然我们也有好处，你想想我们公司福利待遇这么好，外部精英是不是抢着前来求职应聘？内部员工是不是得努力竞岗争夺那个包餐的名额？”
见胡姐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卫轩放心了。
表示这是一个良性循环，通过包餐合作，公司收获口碑，员工收获幸福，食堂收获利润，大家实现了共赢。
简直完美！
傻哔才不合作！
胡姐自认不是傻哔，所以特别痛快地答应了合作。
顺便还问晚餐怎么搞。
卫轩见她已上钩，就懒得再花心思多想了，随便说了句：“晚餐就搞点自助火锅烧烤什么的就好了嘛！那样你们更省事连烧菜大厨都省了，弄个切菜工就够。”
听完卫轩说的话。
胡姐大开眼界。
这时再问她能不能帮忙核对特定人员。
她已经满口答应。
甚至主动提出如果长期合作的话她可以弄一个小型的人脸识别出来，专门识别卫轩提供的包餐人员。
那样就更加准确便捷。
每次包餐人员过来直接比对一下人像，通过就能随便吃，也不耽误食堂的正常打菜秩序。
卫轩发现胡姐已经开始主动去考量各种关键点的解决方案。
知道她彻底动心了。
于是没再多留。
返回团福装饰公司找了份简单合同模板，改了改具体的内容就打印出来。
也不管公司里忙到天昏地暗的众畜。
揣着合同下楼重新来到食堂。
这时的食堂里多了一位中年男子。
经过胡姐介绍，卫轩得知这位乔姓大叔就是她老公，食堂老板。
两人见到卫轩都是十分热情。
显然胡姐刚刚已经跟她老公商量过整件事。
卫轩拿出合同给两人看，尽量谦虚低调地说明：“前期量不会太大，毕竟我们公司也有自己的考虑，第一批包餐人员如无意外应该只有7人，如果你们觉得没问题我们就可以签合同把这事给定下来。”
乔大叔翻着只有两页的合同仔细看完。
有些古怪地问：“餐费日结？还是一日三结？等于是每餐结束就结账吗？”
卫轩不动声色地反问：“会不会觉得麻烦？”
他问这话很有水平。
直接把问题抛回对方，并且把问题的重点定在了“麻烦”上面。
意味着合作模式是不可能再变了，就看你们嫌不嫌麻烦了，如果嫌麻烦那就只能遗憾地换人合作。
反正周围餐厅多得是。
总会有人喜欢赚钱而不嫌麻烦的。
乔大叔显然知道这点。
这种摆明了是企业花钱赚口碑的项目傻子才会拒绝。
包餐7人。
早餐按一人30元算这就有210元。
午餐一人一两百，取个均值150一共就有1050元。
晚餐自助小火锅小烧烤一人80高高的，一共能出560元。
一天小两千。
一个月就是六万块。
他这小小食堂，一个月能靠这项目多赚几千就够本的。
要能赚个大几万，做梦都得笑醒。
何况听口风以后还有可能增加更多的包餐人员。
怎么算都划算。
所以乔大叔根本没打算拒绝。
反而替卫轩公司感到担心：“我们倒是不怕麻烦，做生意的，要真能这么及时结算我们不但不麻烦还得感谢你们嘞！就怕你们公司会觉得这么频繁对账太麻烦了！”
听他这么说。
卫轩摇头道：“那就这么定了，我公司专门让我负责这件事情，专款专用不怕麻烦，签完合同我们加个好友，以后你们直接找我就行。”
乔大叔和胡大姐很高兴。
两人纷纷签字按手印。
卫轩也代表公司签上了自己作为项目负责人的名字。
合作达成，双方皆大欢喜。
剩下就等方老板那边过来跟食堂再谈厨师和食材方面的事宜就行。
但乔大叔表示自己可以先搞起来。
早餐那是明天的事了。
中午这顿午餐他就能先试着搞一搞。
让卫轩中午就请包餐人员过来尝尝看满不满意。
如果满意的话晚餐的自助火锅烧烤也可以弄起来。
乔大叔甚至表示自己还可以研究更多的花样，保证让包餐人员吃的开心吃的满意吃的过瘾。
旁边的胡姐也是连连点头。
卫轩见两人的主观能动性得到了极大提升。
对这次会谈感到满意。
当即就决定回公司把目标给激活了，然后拉下来请客吃饭。
在刷奖励的这件事上。
他敢保证谁都不会比他更上心。
越快启动越好。
就这样。
卫轩拿着合同回到团福装饰公司。
此时公司内除了刘团福、小赵、小张、老吴之外还多了五个人。
财务部的刘姐，听说是刘团福的远房亲戚，在学校里学的就是财会方面的专业，之后还考了各种证，是个难得的专业人才。
法务部的冯总，是刘团福亲自找回来的，跟开发商打交道的装修公司没有法务大大可不行。
人事行政部的小孙妹妹，是小赵姑娘手底下的一员大将，也是一名甜美可人的小美女。
市场部的有老柴、小袁二人。
其中小袁本就是小张哥同组的人。
而老柴则是另一组的，可惜那组组长没回来，就都归小张哥管了。
至此。
总经理刘团福，副总老吴，财务刘姐，法务冯总，人事行政小赵、小孙，市场部小张、小袁、老柴、卫轩四人。
一共十人。
团福装饰公司的框架又重新搭了回来。
当然，其中的卫轩目前已经基本算不上普通业务员了。
他是拯救公司的功臣。
在这种光环之下，就算卫轩接下来一直不出业绩，只要不主动辞职，刘团福估计都会一直给他照常发底薪留着，不提任何离开的字眼。
说起来这老柴跟卫轩还有点渊源。
在卫轩独自追南湖之前的实习期，带他跑业务的老业务员就是老柴，可以称得上是半个师父了。
现在重新回到公司。
老柴还是小小业务员。
可曾经的小徒弟卫轩却已一跃成为公司的大功臣。
600万的项目，不说能让公司彻底重生至少也能缓解燃眉之急，喘上那么两口气。
辛辛苦苦办的公司只要还有希望刘团福肯定不舍得放弃。
所以得知卫轩为公司做了这么大的贡献。
老柴一方面感到欣慰。
另一方面又隐隐觉得有些酸意。
同是业务员，跑订单运气成分占大多数，如果南湖地产是自己在跟估计早就拿下来了，也不用让公司等到这么水深火热的境地。
卫轩动作慢反倒恰好赶上了公司生死关头。
一下子让订单镀了一层金，变得好像跟普通业务员有点不一样了。
实际上归根结底不就是给公司谈下了一个订单吗？
所以老柴心里有点不舒服。
尤其自己现在跟在小张这么个毛头小子手底下当组员。
也无非是因为小张留到了最后没有提前离开。
全都是运气！
老柴暗暗撇嘴。
要不是没找到工作，他才懒得回来。
这不。
刚开始恢复工作没多久。
就看到卫轩毫无组织纪律地随意进出公司，跑东跑西。
擅自动用打印机打印文件不说。
路过他这个“师父”的位置也只拿点头当做打招呼，连停下来说一句话的态度都没有。
老柴心里更不舒服了。
东张西望了一会儿。
忍不住凑头跟旁边的小袁聊天道：“这小卫如今算是鲤鱼跃龙门，身份完全不一样了啊！忙里忙外跟副总似的？”
小袁看了眼刚回公司就直奔总经理办公室而去的卫轩背影，笑了笑说：“那可不，人家现在是大功臣，当然得有个不一样的架子。”
两人还没多说两句。
忙飞起的小张哥路过，对他们说：“加油，我们也抓紧谈个单子下来，也都是大功臣！”
两人连忙笑眯眯地应是。
转回头去专心工作。
就像小张所说，如今这节骨眼上，谁能谈下单子都是功臣。
总经理办公室。
卫轩拿着食堂合同敲门进入。
刘团福一看到他就说：“正好想找你谈谈关于南湖地产的奖金问题。”
刘团福表示按规矩只要签单成功客户打款就得发，但现在公司情况有点特殊，财务过账会慢很多，所以想用自己的车子给卫轩当利息，晚发一天车子就随便卫轩开一天，油费公司报销。
直到走账完毕奖金发放到账为止。
卫轩一听。
第一时间摇头拒绝。
如今的他哪敢随便接受别人的东西。
连基本工资会不会触发奖励都不好说，更何况奖金或车子了。
他言辞恳切地对刘团福说：“刘总，现在是公司的重要时期，别说奖金了，工资都别给我发，只要公司能够长长久久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团福本来就很感激他谈下的及时雨。
现在再听这一番话，心里的感动无法用文字表达。
只觉得半年前招进这年轻人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越是这样。
刘团福越觉得不能亏待卫轩。
于是开口对卫轩说：“业务员奖金是公司规矩必须得发，不然以后谁还给公司谈业务拉订单？这个你就别推了！至于车子，你是不是还没驾照？没事，我做主在公司里给你安排个司机，你跟老柴比较熟，就让他开车怎么样？也方便你俩出去跑业务！”
收到卫轩给的食堂地址后他表示会亲自跟车一起过来。
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食堂值得如此大张旗鼓劳师动众。
卫轩挂完电话，胡姐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神仙。
两人没有再对“人员”或“备菜”等方面的问题进行讨论。
直接进入下一步。
午餐和晚餐的改进方案。
是的。
现在的胡姐已经有90%的程度愿意相信卫轩是真心来谈合作的了。
剩下的10%要到方老板真的出现才会彻底填满。
她现在就想看看卫轩到底想要怎么改造这间食堂。
总共就这么点大的地方，难不成还能真的搞成豪华酒店的餐厅那样？
卫轩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自顾自地指点江山道：“早餐差不多就是这样了，简单点以特色取胜，相信能产生一定的吸引力，我们主要的精力还是应该放在午餐和晚餐这两个大头上。”
胡姐惊了。
搞成这样的早餐还只是“简单”吗？
都已经搞成这样了还不算“主要”吗？
那真正的“主要”精力又该会是怎样？
她忍不住离开了窗口，从侧门走出来，拉着卫轩就近挑了张餐桌坐下谈。
卫轩从手提包里拿出纸笔。
一点点向胡姐阐明自己的想法。
在卫轩看来。
食堂的经营模式注定了包餐项目是绝对不会赔本的买卖。
为什么？
因为无论你卖多昂贵的食材都有包餐兜底。
怎么会亏呢？
他跟胡姐举例。
比如一只一千元的帝王蟹。
一个肚子，两个蟹钳，六根蟹腿。
蟹壳蟹肚块熬粥或羹，保证味道的前提下大约能出五份左右。
蟹钳蟹腿共八支，每支能截出至少两段，也就是16份蟹肉。
无论是蟹腿肉还是蟹块粥统一按照66或88元一份。
一共21份最低也能卖一千四。
高了甚至能卖两千多。
只要不被人投诉引来管理部门查价，你卖多贵都无所谓。
因为有包餐人员兜底。
普通食客嫌贵可以不吃嘛，去吃旁边便宜的菜品去。
贵的菜品就是奔着包餐人员去的。
正好有对比，还能让包餐人员感受到优越感。
同样排队打饭的人，别人吃不起，自己就可以随便吃，这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能得到满足。
双重满足。
再加上食堂卖出高价菜，也会满足。
卫轩收获奖励次数，更满足。
后期再由于菜品提升导致名气大涨吸引更多人慕名而来，这片区域的人气也会得到提升，周围所有公司店铺都会感到满足。
五重满足。
简直一箭五雕！
卫轩对自己的计划越讲越满意。
迫不及待想要实施。
对面的胡姐却听得毛发直立两眼突出，一副仿佛快要变身的模样。
她万分费解地问卫轩道：“你刚才说，快餐的菜品里面，要加那种帝王蟹？？？”
卫轩不明所以地点头：“当然我那只是小举一个例子，你也可以加其他的比如深海龙虾啊，顶级和牛啊，鲟鱼籽酱啊等等，只要控制好数量肯定不会赔本的。”
胡姐炸惊，五官扭曲地问：“你们公司包餐，不想着怎么缩减开支让包餐人员吃便宜菜，反而要把菜品搞到这么贵？图啥？”
听到这句话。
卫轩微微一惊。
警觉自己好像又犯习惯主义作风。
连忙装出不高兴的模样，小小敲打对方道：“你要搞明白，我这是在为你们食堂考虑！既不会赔本又能提高食材品质，吸引更多客户不好吗？”
胡姐犹犹豫豫地说：“倒不是不好，就是感觉想不明白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啥，有点别扭。”
想不明白就对了！
卫轩哪能让对方想明白。
随口胡诌道：“当然我们也有好处，你想想我们公司福利待遇这么好，外部精英是不是抢着前来求职应聘？内部员工是不是得努力竞岗争夺那个包餐的名额？”
见胡姐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卫轩放心了。
表示这是一个良性循环，通过包餐合作，公司收获口碑，员工收获幸福，食堂收获利润，大家实现了共赢。
简直完美！
傻哔才不合作！
胡姐自认不是傻哔，所以特别痛快地答应了合作。
顺便还问晚餐怎么搞。
卫轩见她已上钩，就懒得再花心思多想了，随便说了句：“晚餐就搞点自助火锅烧烤什么的就好了嘛！那样你们更省事连烧菜大厨都省了，弄个切菜工就够。”
听完卫轩说的话。
胡姐大开眼界。
这时再问她能不能帮忙核对特定人员。
她已经满口答应。
甚至主动提出如果长期合作的话她可以弄一个小型的人脸识别出来，专门识别卫轩提供的包餐人员。
那样就更加准确便捷。
每次包餐人员过来直接比对一下人像，通过就能随便吃，也不耽误食堂的正常打菜秩序。
卫轩发现胡姐已经开始主动去考量各种关键点的解决方案。
知道她彻底动心了。
于是没再多留。
返回团福装饰公司找了份简单合同模板，改了改具体的内容就打印出来。
也不管公司里忙到天昏地暗的众畜。
揣着合同下楼重新来到食堂。
这时的食堂里多了一位中年男子。
经过胡姐介绍，卫轩得知这位乔姓大叔就是她老公，食堂老板。
两人见到卫轩都是十分热情。
显然胡姐刚刚已经跟她老公商量过整件事。
卫轩拿出合同给两人看，尽量谦虚低调地说明：“前期量不会太大，毕竟我们公司也有自己的考虑，第一批包餐人员如无意外应该只有7人，如果你们觉得没问题我们就可以签合同把这事给定下来。”
乔大叔翻着只有两页的合同仔细看完。
有些古怪地问：“餐费日结？还是一日三结？等于是每餐结束就结账吗？”
卫轩不动声色地反问：“会不会觉得麻烦？”
他问这话很有水平。
直接把问题抛回对方，并且把问题的重点定在了“麻烦”上面。
意味着合作模式是不可能再变了，就看你们嫌不嫌麻烦了，如果嫌麻烦那就只能遗憾地换人合作。
反正周围餐厅多得是。
总会有人喜欢赚钱而不嫌麻烦的。
乔大叔显然知道这点。
这种摆明了是企业花钱赚口碑的项目傻子才会拒绝。
包餐7人。
早餐按一人30元算这就有210元。
午餐一人一两百，取个均值150一共就有1050元。
晚餐自助小火锅小烧烤一人80高高的，一共能出560元。
一天小两千。
一个月就是六万块。
他这小小食堂，一个月能靠这项目多赚几千就够本的。
要能赚个大几万，做梦都得笑醒。
何况听口风以后还有可能增加更多的包餐人员。
怎么算都划算。
所以乔大叔根本没打算拒绝。
反而替卫轩公司感到担心：“我们倒是不怕麻烦，做生意的，要真能这么及时结算我们不但不麻烦还得感谢你们嘞！就怕你们公司会觉得这么频繁对账太麻烦了！”
听他这么说。
卫轩摇头道：“那就这么定了，我公司专门让我负责这件事情，专款专用不怕麻烦，签完合同我们加个好友，以后你们直接找我就行。”
乔大叔和胡大姐很高兴。
两人纷纷签字按手印。
卫轩也代表公司签上了自己作为项目负责人的名字。
合作达成，双方皆大欢喜。
剩下就等方老板那边过来跟食堂再谈厨师和食材方面的事宜就行。
但乔大叔表示自己可以先搞起来。
早餐那是明天的事了。
中午这顿午餐他就能先试着搞一搞。
让卫轩中午就请包餐人员过来尝尝看满不满意。
如果满意的话晚餐的自助火锅烧烤也可以弄起来。
乔大叔甚至表示自己还可以研究更多的花样，保证让包餐人员吃的开心吃的满意吃的过瘾。
旁边的胡姐也是连连点头。
卫轩见两人的主观能动性得到了极大提升。
对这次会谈感到满意。
当即就决定回公司把目标给激活了，然后拉下来请客吃饭。
在刷奖励的这件事上。
他敢保证谁都不会比他更上心。
越快启动越好。
就这样。
卫轩拿着合同回到团福装饰公司。
此时公司内除了刘团福、小赵、小张、老吴之外还多了五个人。
财务部的刘姐，听说是刘团福的远房亲戚，在学校里学的就是财会方面的专业，之后还考了各种证，是个难得的专业人才。
法务部的冯总，是刘团福亲自找回来的，跟开发商打交道的装修公司没有法务大大可不行。
人事行政部的小孙妹妹，是小赵姑娘手底下的一员大将，也是一名甜美可人的小美女。
市场部的有老柴、小袁二人。
其中小袁本就是小张哥同组的人。
而老柴则是另一组的，可惜那组组长没回来，就都归小张哥管了。
至此。
总经理刘团福，副总老吴，财务刘姐，法务冯总，人事行政小赵、小孙，市场部小张、小袁、老柴、卫轩四人。
一共十人。
团福装饰公司的框架又重新搭了回来。
当然，其中的卫轩目前已经基本算不上普通业务员了。
他是拯救公司的功臣。
在这种光环之下，就算卫轩接下来一直不出业绩，只要不主动辞职，刘团福估计都会一直给他照常发底薪留着，不提任何离开的字眼。
说起来这老柴跟卫轩还有点渊源。
在卫轩独自追南湖之前的实习期，带他跑业务的老业务员就是老柴，可以称得上是半个师父了。
现在重新回到公司。
老柴还是小小业务员。
可曾经的小徒弟卫轩却已一跃成为公司的大功臣。
600万的项目，不说能让公司彻底重生至少也能缓解燃眉之急，喘上那么两口气。
辛辛苦苦办的公司只要还有希望刘团福肯定不舍得放弃。
所以得知卫轩为公司做了这么大的贡献。
老柴一方面感到欣慰。
另一方面又隐隐觉得有些酸意。
同是业务员，跑订单运气成分占大多数，如果南湖地产是自己在跟估计早就拿下来了，也不用让公司等到这么水深火热的境地。
卫轩动作慢反倒恰好赶上了公司生死关头。
一下子让订单镀了一层金，变得好像跟普通业务员有点不一样了。
实际上归根结底不就是给公司谈下了一个订单吗？
所以老柴心里有点不舒服。
尤其自己现在跟在小张这么个毛头小子手底下当组员。
也无非是因为小张留到了最后没有提前离开。
全都是运气！
老柴暗暗撇嘴。
要不是没找到工作，他才懒得回来。
这不。
刚开始恢复工作没多久。
就看到卫轩毫无组织纪律地随意进出公司，跑东跑西。
擅自动用打印机打印文件不说。
路过他这个“师父”的位置也只拿点头当做打招呼，连停下来说一句话的态度都没有。
老柴心里更不舒服了。
东张西望了一会儿。
忍不住凑头跟旁边的小袁聊天道：“这小卫如今算是鲤鱼跃龙门，身份完全不一样了啊！忙里忙外跟副总似的？”
小袁看了眼刚回公司就直奔总经理办公室而去的卫轩背影，笑了笑说：“那可不，人家现在是大功臣，当然得有个不一样的架子。”
两人还没多说两句。
忙飞起的小张哥路过，对他们说：“加油，我们也抓紧谈个单子下来，也都是大功臣！”
两人连忙笑眯眯地应是。
转回头去专心工作。
就像小张所说，如今这节骨眼上，谁能谈下单子都是功臣。
总经理办公室。
卫轩拿着食堂合同敲门进入。
刘团福一看到他就说：“正好想找你谈谈关于南湖地产的奖金问题。”
刘团福表示按规矩只要签单成功客户打款就得发，但现在公司情况有点特殊，财务过账会慢很多，所以想用自己的车子给卫轩当利息，晚发一天车子就随便卫轩开一天，油费公司报销。
直到走账完毕奖金发放到账为止。
卫轩一听。
第一时间摇头拒绝。
如今的他哪敢随便接受别人的东西。
连基本工资会不会触发奖励都不好说，更何况奖金或车子了。
他言辞恳切地对刘团福说：“刘总，现在是公司的重要时期，别说奖金了，工资都别给我发，只要公司能够长长久久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团福本来就很感激他谈下的及时雨。
现在再听这一番话，心里的感动无法用文字表达。
只觉得半年前招进这年轻人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越是这样。
刘团福越觉得不能亏待卫轩。
于是开口对卫轩说：“业务员奖金是公司规矩必须得发，不然以后谁还给公司谈业务拉订单？这个你就别推了！至于车子，你是不是还没驾照？没事，我做主在公司里给你安排个司机，你跟老柴比较熟，就让他开车怎么样？也方便你俩出去跑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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