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鬼面怪婴
这一惊，非同小可！
这一吓，非同一般！
饶是我钱某人自诩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可眼前的一幕也着实让我胆寒不已。
无咎那小子就更不必说了，哭爹喊娘的撒丫子就要跑，若不是被我拦着，这时候恐怕早就慌不择路的撞在门板上了。
原来就在那白老爷子转过身之后，在满堂烛火的映照下，我们看到了一张脸。
一张长在人后脑勺上的脸！
那是一张婴儿的脸庞，此刻它正满含天真的朝我们发出了一声稚嫩的欢笑。
若在平时，看到如此纯真无邪的可爱的小娃娃，我恨不得跑过去亲上一口。可眼下，别说亲一口了，看一眼都觉得瘆人。那稚嫩的笑声在我听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催命之音，阴森而令人头皮发麻。
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后脑勺上竟然长出一张婴儿的脸来，这事情如果仅仅用奇怪这个词来形容恐怕难以服众，用诡异和离奇还差不多。若非亲眼所言，我也不愿相信。怪不得这白老爷子先前是千叮万嘱的让我们不准把事情说出去呢，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了，不引得天下大乱才怪呢！
“白老爷，你……你……”
无咎大惊失色，像一滩泥一样瘫坐在地上，两只胳膊死死地抱着我的大腿。没想到这家伙外表上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原来是外强中干，胆小如鼠。这么点场面就把他吓成这样，真的是太没出息了！
臭小子你别抱那么紧，我也腿软的厉害！
“呵呵，果然有些胆色，正常人看到这种情景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没想到你竟然能够保持如此的镇静，确实是有些本事。”白老爷说罢便转过身来，与此同时又重新披上了斗篷，戴上了纱帽，遮住了那张看起来天真可爱，实际上却阴森可怖的婴儿脸。
“哪里……哪里，做我们这行的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没有遇见过，看来这就是白老爷您此次找我来的原因了吧！”我强装了一下镇定，暗自吸了口凉气。
太险了，还好我平时的心理素质就极为强大，眼下才不至于在人前丢了脸面。也是我提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遇到这种突发非常之事才能保持如此的泰然自若，安之若素，心平气和，稳如泰……
糟糕！腿吓软了，动弹不得。一股丹田之气袭击而来，裤裆里热乎乎的，是不是尿了？！！
“没错，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过来吗？”白老爷的头微微的转向了我，要命，真不知道是他的哪张脸在窥视着我。
“这……我想应该是这种事情太过于诡异和棘手，而白老爷乃是这两仪镇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平时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别人的关注。如果要是找有名望的风水卦师来算卦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传将出去，恐怕对白老爷的名声会有损伤。而我本身就资历平平，毫无名气可言，平时根本就引不起别人注目，因此找我来是最为适合也最为妥当的选择。”我一针见血，推己及人，中正这位白老爷的下怀。
“看来你不光有些胆色，脑袋也聪明的紧。”白老爷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也不完全如此，我之所以找到你也是因为你的父亲钱一爻，我佩服他是一个很厉害的风水卦师。所谓虎父无犬子，你作为他的儿子，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原来最终还是沾了我那死鬼老爹的光，只是这个光沾得不易啊。
“过奖了白老爷，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就是靠一些卜卦看相的江湖手艺混口饭吃，能被白老爷召见来那是我的荣幸。”能被这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夸上一句委实不容易，我得谦虚一些，不能全部表现出来。要懂得藏拙，这样才能给人一种真人不露相的感觉。
“好了，就不要在我面前太过客套了。说吧，你可知其中的缘由。”果然是老谋深算的行家，一眼就戳穿了我精心编造的华美致辞。
不过面对白老爷的提问，我也的确想好了该怎么去回答他。
“敢问白老爷，您之前可是有一位未出生便夭折的公子？”
此言一出，那白老爷的身躯猛的颤动了一下。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我已尽收眼底。
呵呵，他失态了！
看来真的被给我说中了，能让这位深不可测的老狐狸失态的事情肯定不多，眼下的事情就是其中之一。
“哦？这件事情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尽管白老爷在极力的掩饰着，但从他的语调中我分明可以感觉到一丝丝的起伏。
“不对啊三连，众所周知白老爷子只有一个女儿，哪里来的公子啊？”无咎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嘴，却被我的一个眼神给吓退回去了。
“是我卜卦算出来的。”我轻笑了一声，语气平淡。
“卜卦算出来的？”白老爷问。
“没错，就在刚刚。”我答。
“我让白管家试过你，他之前差人来报，说你的确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白老爷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言语中似乎透露着一股子欣赏。
“不，我也跟白管家说过了，我并不能未卜先知，而是卜完卦后才能洞悉。”未卜先知的那是神仙，而我顶多算是个半仙，而且还是自封的。
“可是，我刚刚并没有看见你在卜卦。”
“卜卦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是只有摇晃着龟甲，排列着铜钱才能占卜，这阴符之法也是占卜的方式之一。方才情急之下我来不及用龟甲铜钱问卜，所以便暗地里在自家的手掌上，以阴符之法推演了一卦。阴符占卜法的关键就是以时辰的四柱入卦，然后根据阴阳五行的原理进行推衍。刚刚卜得的卦象显示，天芮星落西南坤宫，受刑克和空亡之险。那天芮星本为胎星，其性属阳，阳者为男，阴者为女。坤宫乃母体之腹，今阳星入母体，其母必受孕，且为男胎。但彼在坤宫既受刑克，又逢空亡，此乃胎死腹中之象也。所以我断定，白老爷您之前有位公子，但是未曾出生便已夭折了。”
我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断卦的过程说给白老爷听。其实做我们这一行的，向来只告诉问卦人结果，很少把断卦的过程说于人听，这便是那些故弄玄虚的江湖术士口中所说的天机不可泄露。其实就是敝帚自珍，怕别人知道自家的看家本领而已。
而我如今就是想让这白老爷知道我的真本事，所以才故意露了一手。
“什么！阴符之法！这阴符之法又唤做奇门遁甲术，乃是无上的绝学密辛，连我都无缘窥其奥妙，你怎么会识得？”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但我仍然可以从白老爷的语气中隐约感觉到他脸上惊讶的表情。
“这个……这个嘛……”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不是我敝帚自珍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果然有些真本领，看来白管家并没有夸大于你。不过据我所知这掌中排九宫八卦，推演天地阴阳的奇门遁甲术，乃是太昊国的皇家秘术，历来被视为不可外传的帝王之学。整个太昊国也只有国主和其近亲才有机会习得，而你只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卦师，怎会如此的秘术？”
那白老爷的语气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整个周遭的氛围也好像一下子凝固住了。他朝我逼近了一步，我感觉一股莫名的危险在靠近，于是赶紧退了一步。
“白老爷您不要多想了，其实我这些只不过是走江湖的小计俩，和您所说的那个所谓的皇家秘术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再说了您都和我们约法三章了，今天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往外吐露半个字，同样的也请您不要再逼问我的一些相关情况可好。而且今天您召见我们过来是想让我帮您排忧解难的，咱们还是往正题上说才是。”我立马赔了一个笑脸，把这话题给岔开。
我总不能把我老爹给我留下的那本残卷给供出来吧，说我一身卜卦的本事都是从那本书上学来的？那可是我吃饭的本钱，打死也不能说。
不过还好那白老爷没有和我过多的纠缠，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其实不光是白老爷，连我自己有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疑问。按理来说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卦师，会的东西本应该十分浅显，跑江湖混口饭吃也就够了。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会的东西还远远不止这些。而这些东西都是从我那已故的老爹留给我的那本残破密卷上面学来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学的是些什么东西，但这些东西总是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帮到我。
今天通过白老爷的口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修习的那个所谓的“阴符之法”叫做奇门遁甲术，我一直以为那就是一种普通的占卜术呢。
本以为今天就是我的时机来了，所以便想显露一下真才实学，可没想到刚刚小试牛刀就面临着一股巨大的压力和隐隐的危机感。看来老爹的忠告不是没有道理的，属于我的真正的时机并没有到来，我还是要选择做一条潜龙。
潜龙勿用！
“好的，那咱们接下来就继续说正题，对于我身后的那张脸，你可有解决的办法？”白老爷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语气平静的说。
当前我只有一条活路可选，那就是帮白老爷解决他后脑勺上的那个鬼脸婴儿，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因为我心里清楚的很，对于白老爷这样的人来说这是一个丑闻，一个绝对不允许有半个字传出去的丑闻。所以就算我真的治好了他也未必能活着走出去，只是一个是九死一生，一个是十死无生，给你选，你会选哪个？
眼下的我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这一吓，非同一般！
饶是我钱某人自诩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可眼前的一幕也着实让我胆寒不已。
无咎那小子就更不必说了，哭爹喊娘的撒丫子就要跑，若不是被我拦着，这时候恐怕早就慌不择路的撞在门板上了。
原来就在那白老爷子转过身之后，在满堂烛火的映照下，我们看到了一张脸。
一张长在人后脑勺上的脸！
那是一张婴儿的脸庞，此刻它正满含天真的朝我们发出了一声稚嫩的欢笑。
若在平时，看到如此纯真无邪的可爱的小娃娃，我恨不得跑过去亲上一口。可眼下，别说亲一口了，看一眼都觉得瘆人。那稚嫩的笑声在我听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催命之音，阴森而令人头皮发麻。
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后脑勺上竟然长出一张婴儿的脸来，这事情如果仅仅用奇怪这个词来形容恐怕难以服众，用诡异和离奇还差不多。若非亲眼所言，我也不愿相信。怪不得这白老爷子先前是千叮万嘱的让我们不准把事情说出去呢，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了，不引得天下大乱才怪呢！
“白老爷，你……你……”
无咎大惊失色，像一滩泥一样瘫坐在地上，两只胳膊死死地抱着我的大腿。没想到这家伙外表上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原来是外强中干，胆小如鼠。这么点场面就把他吓成这样，真的是太没出息了！
臭小子你别抱那么紧，我也腿软的厉害！
“呵呵，果然有些胆色，正常人看到这种情景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没想到你竟然能够保持如此的镇静，确实是有些本事。”白老爷说罢便转过身来，与此同时又重新披上了斗篷，戴上了纱帽，遮住了那张看起来天真可爱，实际上却阴森可怖的婴儿脸。
“哪里……哪里，做我们这行的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没有遇见过，看来这就是白老爷您此次找我来的原因了吧！”我强装了一下镇定，暗自吸了口凉气。
太险了，还好我平时的心理素质就极为强大，眼下才不至于在人前丢了脸面。也是我提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遇到这种突发非常之事才能保持如此的泰然自若，安之若素，心平气和，稳如泰……
糟糕！腿吓软了，动弹不得。一股丹田之气袭击而来，裤裆里热乎乎的，是不是尿了？！！
“没错，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过来吗？”白老爷的头微微的转向了我，要命，真不知道是他的哪张脸在窥视着我。
“这……我想应该是这种事情太过于诡异和棘手，而白老爷乃是这两仪镇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平时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别人的关注。如果要是找有名望的风水卦师来算卦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传将出去，恐怕对白老爷的名声会有损伤。而我本身就资历平平，毫无名气可言，平时根本就引不起别人注目，因此找我来是最为适合也最为妥当的选择。”我一针见血，推己及人，中正这位白老爷的下怀。
“看来你不光有些胆色，脑袋也聪明的紧。”白老爷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也不完全如此，我之所以找到你也是因为你的父亲钱一爻，我佩服他是一个很厉害的风水卦师。所谓虎父无犬子，你作为他的儿子，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原来最终还是沾了我那死鬼老爹的光，只是这个光沾得不易啊。
“过奖了白老爷，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就是靠一些卜卦看相的江湖手艺混口饭吃，能被白老爷召见来那是我的荣幸。”能被这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夸上一句委实不容易，我得谦虚一些，不能全部表现出来。要懂得藏拙，这样才能给人一种真人不露相的感觉。
“好了，就不要在我面前太过客套了。说吧，你可知其中的缘由。”果然是老谋深算的行家，一眼就戳穿了我精心编造的华美致辞。
不过面对白老爷的提问，我也的确想好了该怎么去回答他。
“敢问白老爷，您之前可是有一位未出生便夭折的公子？”
此言一出，那白老爷的身躯猛的颤动了一下。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我已尽收眼底。
呵呵，他失态了！
看来真的被给我说中了，能让这位深不可测的老狐狸失态的事情肯定不多，眼下的事情就是其中之一。
“哦？这件事情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尽管白老爷在极力的掩饰着，但从他的语调中我分明可以感觉到一丝丝的起伏。
“不对啊三连，众所周知白老爷子只有一个女儿，哪里来的公子啊？”无咎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嘴，却被我的一个眼神给吓退回去了。
“是我卜卦算出来的。”我轻笑了一声，语气平淡。
“卜卦算出来的？”白老爷问。
“没错，就在刚刚。”我答。
“我让白管家试过你，他之前差人来报，说你的确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白老爷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言语中似乎透露着一股子欣赏。
“不，我也跟白管家说过了，我并不能未卜先知，而是卜完卦后才能洞悉。”未卜先知的那是神仙，而我顶多算是个半仙，而且还是自封的。
“可是，我刚刚并没有看见你在卜卦。”
“卜卦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是只有摇晃着龟甲，排列着铜钱才能占卜，这阴符之法也是占卜的方式之一。方才情急之下我来不及用龟甲铜钱问卜，所以便暗地里在自家的手掌上，以阴符之法推演了一卦。阴符占卜法的关键就是以时辰的四柱入卦，然后根据阴阳五行的原理进行推衍。刚刚卜得的卦象显示，天芮星落西南坤宫，受刑克和空亡之险。那天芮星本为胎星，其性属阳，阳者为男，阴者为女。坤宫乃母体之腹，今阳星入母体，其母必受孕，且为男胎。但彼在坤宫既受刑克，又逢空亡，此乃胎死腹中之象也。所以我断定，白老爷您之前有位公子，但是未曾出生便已夭折了。”
我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断卦的过程说给白老爷听。其实做我们这一行的，向来只告诉问卦人结果，很少把断卦的过程说于人听，这便是那些故弄玄虚的江湖术士口中所说的天机不可泄露。其实就是敝帚自珍，怕别人知道自家的看家本领而已。
而我如今就是想让这白老爷知道我的真本事，所以才故意露了一手。
“什么！阴符之法！这阴符之法又唤做奇门遁甲术，乃是无上的绝学密辛，连我都无缘窥其奥妙，你怎么会识得？”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但我仍然可以从白老爷的语气中隐约感觉到他脸上惊讶的表情。
“这个……这个嘛……”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不是我敝帚自珍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果然有些真本领，看来白管家并没有夸大于你。不过据我所知这掌中排九宫八卦，推演天地阴阳的奇门遁甲术，乃是太昊国的皇家秘术，历来被视为不可外传的帝王之学。整个太昊国也只有国主和其近亲才有机会习得，而你只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卦师，怎会如此的秘术？”
那白老爷的语气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整个周遭的氛围也好像一下子凝固住了。他朝我逼近了一步，我感觉一股莫名的危险在靠近，于是赶紧退了一步。
“白老爷您不要多想了，其实我这些只不过是走江湖的小计俩，和您所说的那个所谓的皇家秘术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再说了您都和我们约法三章了，今天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往外吐露半个字，同样的也请您不要再逼问我的一些相关情况可好。而且今天您召见我们过来是想让我帮您排忧解难的，咱们还是往正题上说才是。”我立马赔了一个笑脸，把这话题给岔开。
我总不能把我老爹给我留下的那本残卷给供出来吧，说我一身卜卦的本事都是从那本书上学来的？那可是我吃饭的本钱，打死也不能说。
不过还好那白老爷没有和我过多的纠缠，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其实不光是白老爷，连我自己有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疑问。按理来说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卦师，会的东西本应该十分浅显，跑江湖混口饭吃也就够了。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会的东西还远远不止这些。而这些东西都是从我那已故的老爹留给我的那本残破密卷上面学来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学的是些什么东西，但这些东西总是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帮到我。
今天通过白老爷的口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修习的那个所谓的“阴符之法”叫做奇门遁甲术，我一直以为那就是一种普通的占卜术呢。
本以为今天就是我的时机来了，所以便想显露一下真才实学，可没想到刚刚小试牛刀就面临着一股巨大的压力和隐隐的危机感。看来老爹的忠告不是没有道理的，属于我的真正的时机并没有到来，我还是要选择做一条潜龙。
潜龙勿用！
“好的，那咱们接下来就继续说正题，对于我身后的那张脸，你可有解决的办法？”白老爷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语气平静的说。
当前我只有一条活路可选，那就是帮白老爷解决他后脑勺上的那个鬼脸婴儿，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因为我心里清楚的很，对于白老爷这样的人来说这是一个丑闻，一个绝对不允许有半个字传出去的丑闻。所以就算我真的治好了他也未必能活着走出去，只是一个是九死一生，一个是十死无生，给你选，你会选哪个？
眼下的我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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