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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做客

    几天的时间里,丘玲一直陪伴在我左右,给我讲一些有的没有的经历,我只能默默的倾听,不敢提出任何的质疑,但几天的交往,让我打消了对丘玲的怀疑,他是真心的想帮助我,也很在意我们之间的友谊。

    又到了周五回家的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甚至不知道是否有警察在保护我,但有一点我有些奇怪,即使知道我是假住院,爸爸妈妈也应该来看望我一下才对,回到学校的一周,他们也竟然没有打来过电话,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寄希望于他们不知道我的新号码。

    我拒绝了对不对丘玲一同回家的要求,急匆匆的坐上了公交车,以最快的时间回到了家。

    爸爸妈妈都不在家,我立即拨打了爸爸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哪位?”

    “爸,是我,凌凌。”

    “啊!凌凌,你这是用的谁的手机?”

    “我换了个号码,忘了告诉你,你们现在在哪里?怎么不在家?”

    “哦,我忘了今天是周五,我和你妈在姚伯伯这里做客。”

    “哪个姚伯伯?”不知问什么,我很想马上见到我的爸妈,“你在哪里?地址告诉我。”

    “我让姚伯伯跟你说。”爸爸似乎并不知道详细的地址。

    “契凌是吧?这里的地址是青山路瞰山府168号,你打个的士过来,也许还赶得上吃晚饭。”

    “好。”我只回答了一个字,就挂断了电话,我在思考是否要把这个事情告诉林宗哲,但又想到也许他们就隐蔽在我的周围,也许爸爸妈妈真的只是去做客,我便不再犹豫,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

    刚刚上车不久,电话便响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丁聪的声音,“你要去干什么?”

    “去找我的爸爸妈妈。”

    “去哪里找?地址?”

    我把姚伯伯家的地址复述了一遍便挂断了电话,心里安定很多,身边确实有许多人在暗中保护我。

    我以为到了瞰山府168号还需要再打电话要详细的房号,到了这里才知道这是独栋的别墅,有单独的门牌号。

    别墅门外已经有个黑西装男青年在等我,出租车刚一停下来,他便过来帮我打开车门,然后非常礼貌的问我,“是契凌先生吗?”见我点头后,弯曲身体,用手掩住车门框,“您好,姚先生在等您吃晚餐。”

    我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场面,但还是跟在黑西装男的后面来到了别墅门前,黑西装男帮我打开大门,待我进入后又关上了那扇门,并没有随我一起进入。

    进门后是一个比较大的红木玄关,中式古典风格,上面零星摆放着工艺品和瓷器,透过其间的缝隙,我看到爸爸妈妈和另一个和爸爸年龄相仿的男人,此刻他们正坐在沙发上交谈,看样子真的很熟悉。

    看到我进来,一个40岁左右的女人过来帮我更换拖鞋,然后就听到与爸爸年龄相仿的男人说到:“兰姐,客人已经来了,上菜吧。”

    “爸,妈,你们怎么来这里了?”我急切的问。

    爸爸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向我招了招手,“契凌,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姚伯伯,他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姚伯伯好。”我小心翼翼的站在爸爸妈妈身边。

    “好孩子,一表人才,怎么,你的头受伤了?”

    “就是,你的头......”这时爸爸妈妈才想起关心我头上的包扎。

    “不小心碰了一下,包扎的有些夸张,不碍事的。”我若无其事的回答。

    我们说话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姚伯伯站起身,伸手向餐厅方向一引,“来,我们坐上来吧,一边吃一边聊。”

    我们四人在餐桌周围坐了下来,我被安排坐在了姚伯伯的身边。

    “契凌,我再次郑重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姚乾戍,乾坤的乾,戍边的戍,我自认为在本市商界也是个有名号的人物,不知你是否听说过。”

    摇钱树倒是经常有人提起,姚乾戍这号人物我作为一个学生真没听说过,但我还是违心的重重点头,“听过,听过,爸爸妈妈经常提起。”

    “今天请你们一家过来,主要是因为听说你有一个神奇的戒指......”

    没有理会我诧异的眼神,姚乾戍继续说:“你从出生后一直没有得过什么疾病,还能在危难中奇迹的生还,我想都是这个戒指的功劳吧。”

    “你怎么知道这些?”我终于忍不住发问。

    “不知道你不需要知道我的信息从何而来,对于我们这些消息灵通的商界人士,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他的话让我有些震惊,但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我和你的父母已经谈过了,这个戒指在你的手里,根本无法实现它的价值,而且还会给你带来许多的祸端,例如你遇到的交通意外,又或是你被打晕丢到河里。”

    “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是没忍住,因为我的爸爸妈妈也不知道这件事,但现在他们的表情上看不到诧异,似乎他们已经交流过这个问题。

    姚乾戍重复了那句话,“你不需要知道我的信息渠道,我和你的父母契强先生、黄玉婷女士已经达成了初步的议项,把那个戒指转让给我,我出一千万。”

    爸爸妈妈的眼睛都在盯着我,眼神中有期盼,也有愧疚,他们应该很在意我的态度。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我已不是契凌,我会以一千万的价格把自己卖掉吗?

    我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也许那个戒指只是个普通的石环,你是个商人,你可能会亏的血本无归。”

    “这个不用你来操心,我看到过你在松山医院的检测报告,你的身体各项指标与常人无异,凭什么能在数千斤的力量砸在头上后毫发无损?那天你被劫持时,身上被刺了两刀吧?据你父母说那天你回家时身上连伤疤都没有。”姚乾戍面带微笑的看着我,等待我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