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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传奇,劫杀之人

    轰!——当——

    两人兵刃被萧峰的降龙掌力撞碎,二人身躯趔趄,双掌怒拍而去!

    “轰”的一声如鞭炮似的炸响。

    一圈涡流般的激波荡开。

    白色气劲贴着地面一闪而逝,激起一条长长的风沙,瞬息落在两个杀手仓促接下的手掌上。

    他们二人面色一红,无比狼狈披头散发的退避。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却仍是左支右绌顽强对抗,显然是用出了某种秘术,以巨大的代价暂时提升了自己的实力。

    轰!

    萧峰肌肉隆起的金刚手臂狠狠轰在两人手掌上。

    二人面色涨红发紫,手掌的护体真气险些被打散,骨头传来剧痛。

    萧峰自聚贤庄一战后,流浪到了辽国地界,认识了辽兴宗长子耶律洪基,在耶律洪基的帮助下治好了阿朱,而萧峰本人又得以炼化了千年人参这等天材地宝,实力更上一层楼,以他足以匹敌真元高手的实力,即使这招“亢龙有悔”留有余力,仍不是两个先天高手能够接住的。

    “噗!”

    二人双双倒飞出去,又被萧峰施展擒龙功吸回,竟是被活活生擒了。

    而在另一边。

    轰!!

    宁休身形如电,与那正要逃窜的擅长拳法的刺客对了一拳。

    那人脚步踉跄,袖管爆开,浑身功力都无法化解那么狂暴的巨力,手掌被轰得皮开肉绽,双目爆射愤怒杀机。

    然而就在这时。

    宁休气势更盛身影模糊再度杀来!

    “不要欺人太甚!”

    壮汉狂喝一声,双目精光暴闪,显然是运功达到极致的状态,他在之前的战斗中还留有力气,此刻竟引动五丈天地之地,拳风如剃刀割面!

    这路拳法招招力大势劲,一拳打来犹如铁鎚击岩、巨斧开山一般,便是三五丈高的巨石都得被一拳打爆!

    然而——

    啪!

    宁休身形忽的一闪,以胯为轴,左腿旋转,在非人的强悍身躯控制能力下,他的右腿以脚趾为起点,澎湃的力量在脚趾骨,腿骨,乃至腰椎骨直接层层叠加,像是一次次的火药爆炸驱动,无与伦比的力量最终凝聚一处,狠狠踢中了壮汉!

    太祖长拳——大龙摆尾!

    像是流星划过的尾翼,只听得“啪”的一声,壮汉身躯瞬间被踢飞十多丈远。

    “-96133!”

    一个惊人致命的恐怖伤害,自壮汉的头顶陡然飘出。

    他一双虎目瞪得滚圆,口中尽是血沫和内脏碎末,死死盯着宁休,头顶还不断飘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害,血条走向归零。

    心脉俱碎!

    “你你.”

    他缓缓扭头,眼神怨毒愤怒想要找到宁休的身影。

    然而眼前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体内的力量飞速流失。

    “滋滋滋……”

    那声势巨大的声响还未停下,宁休已经收回右腿,浑身冒着白气,似乎是因打击速度突破音障,空气内能转化为动能,导致温度降低让水蒸气形成的烟雾。

    “你击杀了归辛树。”

    “你获得了潜能点250000。”

    “你获得了《劈石破玉拳》。”

    ……

    即使没有辽皇发话,宁休也会为了潜能点一一斩杀这些刺客。

    但令宁休没有想到的是,参与刺杀辽皇的刺客当中,竟然还有“神剑仙猿”穆人清的二弟子归辛树。

    此人武功确实不差,乃先天高手当中的一把好手,《混元功》和《劈石破玉拳》这两门武功都臻至化境。

    击杀敌人后,会有一定概率爆出敌人身上的武功秘籍和神兵利器,归辛树一身庄稼汉打扮,自然不会有什么兵器,倒是所学的拳脚秘籍让宁休得到。

    【劈石破玉拳】:劈石破玉拳为华山派内门高深绝学,因修炼困难被拆分为“劈石”及“破玉”两路拳法,各自修炼后再合二为一。

    “劈石”拳刚猛无比,主攻伐,“破玉”拳劲凝实,专破罡气。

    基本招式:“起手式”、“石破天惊”、“铁闩横门”、“千斤坠地”、“傍花拂柳”、“金刚挚尾”、“封闭手”、“粉石碎玉”等。

    宁休随意看了看那紫色品质的《劈石破玉拳》,目光重新回到辽皇那边。

    归辛树虽然是三花聚顶层次的顶级强者弟子,但江湖人本就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被宁休杀了也好过被辽国禁军捉拿,炮制而死。

    既然做了别人的刀,就要做好刀被人捏碎的准备。

    当今身死异乡,也是一种归宿。

    “好!如今刺客逆臣均已伏诛,诸位功臣可想要什么赏赐?”

    辽皇正襟危坐,即使刚才的收尾之战如此惊险,亦没有让他感到半点惊吓。

    闻言,已经废掉中原一点红的薛衣人上前跪道:“草民老眼昏花,不识清明,之前误投逆臣麾下,今日何得何能敢妄求赏赐?”

    薛衣人诚惶诚恐地跪伏在皇权脚下,他现在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位足以掌握他生死的皇者到底是耶律宗真还是耶律宗元。

    当日他们喝下的茶水有蛊毒,虽然薛衣人并未喝下,那蛊虫却已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他们的体内,解蛊之药便在眼前这位斩杀了“耶律宗元”的皇者手中,无论是解药还是皇权,两种东西都可以制他于死地,他怎敢不从?

    辽皇摆手道:“薛爱卿明珠暗投,空有一身本事却被那逆臣用以行弑君之大不逆,今日能识大体明大局,迷途知返,朕怎会怪罪于你?”

    “谢天皇帝!”说着,薛衣人又拜了拜,待到辽皇恩准才敢起身。

    这时,他的目光已经看向了萧峰,眼神中颇带欣赏,“萧峰,你父亲本就是朕辽国竑股之臣,虎父无犬子,今日你护驾有功,封你为南院大王可好?”

    南院大王可掌契丹六院部兵马,是一个实权官职,论武功萧峰确实能够担任,而且平定此次皇太弟叛乱,萧峰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合该得这个职位。

    萧峰一番退让,最后还是被辽皇说动,接下了这个官职。

    最后,辽皇将目光放在了宁休等人身上。

    他们身后是黑压压的禁军,还有诸多高手,此次面对的先天高手数量之多,实力之强,远非昨日夜闯王府可比,饶是宁休也不敢保证能够直接闯出去。

    况且,现在的辽皇疑似被昨日那个神秘强者夺舍,如此形式,根本不是他想走就能走的。

    现在的话语权完全在辽皇手上,宁休心中也没有底,不知道辽皇会如何处置他们一等。

    “陆小凤,西门吹雪……”

    辽皇目光在宁休等人身上一一扫过,那是指点江山,饱含自信的眼神,显然,这位成功篡位者,已经将自己完全带入了辽国皇帝这个角色。

    他声音的音量不大,却是宛如龙吟清响传开,在这人人严肃的局势下更是无比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宁休与辽皇有着强烈的气运吸引,随着辽皇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原本虚无缥缈的龙气竟然开始复苏。

    “不知道辽皇如今打算怎么对待我等。若无他事,就让这些高手让开,我等也好离去。”

    这话语之中字里行间都充满了绝对的淡定与自信,饶是神经大条的西门吹雪,陆小凤都想到:若是自己是辽皇,被宁休三番五次不敬,肯定是要发怒的。

    宫殿内一些统领侍卫均感到耻辱愤怒,却也俱是敢怒不敢言。

    漫说寻常的江湖大侠,便是威名传遍天下的东方不败之流,亦不敢在的辽皇面前如此大放厥词。

    但眼前这年轻人,却就正是有资格之人,满天下恐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可纵横皇城来去自如的豪强人物。

    辽皇闻言也不怒,只看出那个吸引去了部分龙气之人就是宁休,心中了然,露出平淡笑容道,“全天下所有江湖人都没有资格在朕面前如此说话,唯独你有这个资格。

    只不过你带着东方不败,魔刀丁鹏,陆小凤,西门吹雪,司空摘星和花满楼这么一队高手,足以抵挡千军万马,若非你们替朕杀了那两个刺客,破坏了那逆臣的阴谋,并无害朕之心,朕怎会与你们和颜悦色?”

    陆小凤笑嘻嘻道:“辽皇心怀天下,自然不会与我们这等小人物斤斤计较,陆某就在这里谢过皇恩了。”

    他说罢,便轻声喝道:“咱们快走,趁辽皇还没有反悔。”

    此刻,辽皇却哈哈一笑,“朕一言九鼎,尔等都是当世英杰,朕有惜才之心,怎么会反悔?”

    “传朕旨意,放陆小凤几人离去,不可伤其分毫。”

    随着辽皇一声令下,那黑压压的禁军忽然让开一条道,整齐划一地站在两旁目视着宁休等人闯入紫荆城,然后在数千大军的注视下,宁休几人潇洒离去,这一幕极具传奇性。

    薛衣人等高手均是不解为何辽皇会对宁休等人如此宽容,只料是帝王心术,难以揣测。

    ……

    雷鸣电闪,风起云涌。

    “轰隆!”

    一道凄白的闪电,仿若有神将屹立云端,持剑劈下,威灵大显,震慑人间。

    街上行人俱是被骇的惶惶而惊,奔散远遁。

    雨幕劲急绵密,雨势泼天盖地。

    沁凉发冷的雨水,将这偌大城镇,涂抹的一片灰黯。

    快要入冬了。

    这应该已是秋时最后的一场急雨,秋寒如剑,冷冽,且萧瑟,剑意如杀,所过之处,使之木凋叶枯,一片愁惨。

    雷鸣不绝,电闪不止。

    照亮了人间。

    连带着两道身影,也跟着一亮。

    这两人,蓑衣雨笠,一个穿着白衫,一个是黑袍。

    他们两个挤在一个豆浆铺外的雨檐下,蹲着身子,端着冒着腾腾热气的碗,喝着豆浆,吃着烧饼,低着头。

    他们在等人。

    而他们等的不是别人,正是一个少年,一个从耶律宗元府上出来的小孩。

    这一月的时间,辽皇性情大变,不但废除了国师,更是总揽全局,一切不服管制之人都锒铛入狱。

    仅仅一月的光景,就有上万人被牵连丧命。

    而这两个人。

    是来报仇的。

    为了师傅、门人报仇。

    这两人,有个外号,叫作“黑白双煞”。

    他们俩是双胞胎,体质却是极为特殊的一阴一阳体质,两人出生之际,生母便因流血过多而死。

    在其五岁之时,哥哥姐姐皆亡,十岁那年便无父无母,因为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死人,故被世人视作不祥,到处受到排挤。

    只有那个人,被尊为辽国国师的慈祥老人收养了他们,教授他二人武功。

    可现在,寄予他们厚望,虽为师徒,却已亲如父子的师父,还有诸多朝夕相处之人,全都死在了一个人的手里,那个极有可能被替身了的辽皇手里。

    那夜,两人本该被连坐入狱,可在王莽的帮助下,二人成功脱逃,并且得到了消息,有个小孩从王府秘密离开,而那少年,极有可能就是破题之人。

    “来了!”

    突然,一个雨笠先是一抬,抬起了一张冷峻的脸庞,还有两道冷芒,如电闪雷击,射向雨幕,望向从前方赶过来的一驾马车。

    不知何时,像是早已商量好的一样,街上的摊贩行人,此刻,都已无声无息的散了去,偌大的长街登时显得空旷冷清,饱含肃杀。

    两道冷芒方一抬,余下的两道冷眸亦是齐刷刷的跟着抬了起来。

    他们起身,堂而皇之的朝马车走去。

    雨很大,雨势急,人间仓惶,一圈圈水花在他们脚底溅起,而后又被大雨冲溃。

    两旁的店铺中,同样也多了很多目光、视线,这些人尽管所属势力各不相同,但如今,他们却都能因一人而共聚于此,只为擒下一人。

    “叮铃铃——”

    雨中响起一阵玎啷脆响,动听悦耳,为这绵亘哀愁的雨幕,增添了几分生气。

    马车赶了过来。

    朴素无华的马车,简简单单,根本不像是达官显贵的车驾,但却不疾不徐,慢慢悠悠,像是游玩观景般,匀速而来。

    “哒哒哒——”

    匹枣红色的马匹迈着蹄子,在青石板上敲出一连串的声响。

    赶车的马夫是个中年汉子,见到那边棚子发生了异动,不由得勒住马儿,停下马车。

    “怎么了?”

    马车里响起一道沙哑苍老的嗓音。

    中年人道:“前面有两个怪人挡着路呢!”

    马车里的人忽一笑。

    “呵呵,今儿这雨,可真大呀!”

    “长老,咱们要绕开么?”

    在那人身旁还坐着一个少年,颇为秀美,少年挠着头,有些听不明白。

    却听见身旁之人笑道:“不必担心,没事的。”

    说罢,他朝马夫道:“不用管,赶上去吧!”

    “好,驾!”

    马夫挥鞭赶马。

    直赶到离那两个怪人只有十来步距离的时候,他才壮着胆子道:“你们快让开——”

    “小孩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