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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当年那个她

    “你这么教会带坏小朋友的哦。”文斌在边上意味深长的说。

    “嗨,就当我是德云社说相声的,听完一笑了之,认真你就输了。当然我是可以根据个人的实际情况对症下药的,别忘了你是怎么追上你媳妇的。”当年他能追到现在的老婆也是靠我出谋划策。

    “你丫,不过也不能怪你现在这么偏激,自从5年前你被女友绿了以后,便开始游戏花丛...”

    “所以说,不渡劫,如何飞升呢!”我笑,这要是几年前,文斌提这事,我肯定让他吃一记老拳。现在已然进入仙道,心境怎么可能随意被扰动。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被蛇咬了以后,却学会了剥蛇皮,还喜欢吃蛇肉羹...”

    “说实话,你不使用能力都这么会泡妞,真难想象你要使用那个,天下美女不是唾手可得。”

    “我是为什么北漂到BJ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说这些七八的东西,别被人听到了,这些年得谨慎点啊,万一被发现就得换城市了,成本很高的!”

    当年要不是因为那个事,我也不会背井离乡北漂,不过现在的生活我也挺满意的,逍遥自在。我有五年没使用能力了,这个虽然不愿提及的事情。但我变得如此也是因为一个女孩,虽然记不清楚了。但当时的感觉真的是永生难忘,胸口被撕裂,眼泪溃决。那次之后我缓过一年之久。自此世间多了个看淡爱情玩世不恭的痞子,不动心不动情。

    我是个无情的人,当年的我情感鲁钝,现在的我绝不动情。

    记忆中的女孩像一只美丽蝴蝶…她翩翩飞舞进入我心里,轻拍翅膀造成的飓风差点毁天灭地…

    那时候的我是个美术生研究生,为了画画,脑子里总充满了各种逻辑,都说美术生洒脱、放荡不羁,可我却是女生眼中的死直,当然不是《离骚》里的“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而是死直男,不过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为正道而死”了。高度近视的我带着厚眼镜天天蹲着画室里,竟然画出了理工科男生的感觉。足证我是个极度枯燥乏味的人,事实上也是如此。所以没有抓到任何女孩,以致当时我枕边犹虚,但心情可不像现在这么坦荡。

    而她,真是个例外。她竟告诉我,我是个很有趣的人。

    和瑶一样,我们也是在网上认识的,我这人在拓展交际圈的渠道比较闭塞。和她认识是在校内网里。

    她在我的帖子下,竟然评价我有趣?

    这种形容词怎么可能用在我身上?就像用诚实来形容我的语文老师一样,都会让人笑掉大牙。当时我想她不是智商很低,就是脑筋有问题。

    看她的称呼,却又不像,她叫“咖喱”,倒是个蛮有趣的名字。

    不过网路上的称呼总是虚虚实实,虚者实之,实者虚之,做不得准。换言之,坦克绝不会自称是坦克,更不会说她是上过二战战场经历过大战厮杀,她总是会想尽办法去引诱你以及误导你。而优美的昵称,就是坦克们猎食像我这种纯情少男的最佳武器。

    要介绍“咖喱”之前,得先提一提我当年,情场上的炮灰战记。

    这也难怪,我既不高又不帅,鼻子上骑着一支高度近视的眼镜,使我的眼睛看起来眯成一条线。记得有次设计课时,老师还突然把我叫起来,因为他怀疑我在睡觉,而那时我正在专心听讲。从小到大,围绕在我身旁的,我喜欢的女生都喜欢班草校草,喜欢我的都是班里中重量级亚马逊女战士,她们只继承了神奇女侠的力量,并没有继承美貌和身材,我总觉得和她们交往一个熊抱我的肋骨会被勒断。当时舍友去女生宿舍找女友时,偶尔听到我当时表白的一个女生,想把自己的闺蜜介绍给我的场景,那个女战士在听到我的名字后,抱着枕头在上铺扭捏的时候,但是床板经不住她的体重,被压的嘎吱作响的恐怖画面。

    整个宿舍六个人就我一个单身狗,舍友同情我,也介绍一些女生,只可惜当年的我太不争气。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只因为我多读了几本圣贤书,懂得礼义廉耻,而讲究礼义廉耻通常是追求女孩子的兵家大忌。这也是我为什么现在一直说追女孩一定要浪漫一样。

    举例来说,我跟一个不算瘦的女孩去喝咖啡,我好心请她再点一些吃的,她却说她怕会变胖,然后我就会说,你已经来不及了。

    还一次跟一个女孩子出去吃饭,她自夸朋友们都说她是“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的身材”,我扶了扶厚眼镜,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你朋友说反了”,当年只会一本正经,现在的我已经可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好了,说回那时候。

    幸好那时我们是吃快餐,我只是被飞来的筷子击中面门而已,后镜片在这时候就体现出唯一的优势来,至少不会因为一次约会变成双目失明的柯镇恶。如果是吃西餐,我想大概就要表演黑客帝国里尼奥躲子弹的画面了,但多半还是会出人命的。

    经过了那次死里逃生的经验,我开始领教到女生的凶残的一面。

    所以在见到“咖喱”之前,我的心脏其实已经被锻炼得很坚强,即使再碰到坦克,我的心跳仍能维持每分钟72下。舍友提醒我,以饭菜为网名的姑娘,要么可爱小清新人如其名,要么擅长做饭,可能她们这样取就是为了好看还能让人读懂。但是咖喱这种粘稠状的本身就是一个极端,要么有着香甜的口感,要么外观就跟屎一样...

    舍友引述莎士比亚的名言:“女人是被爱的,不是被了解的”,来证明了解女人不是笑傲情场的条件。事实上,这句话真的有道理。

    有一段时间因为学校的网络太差,导致我打游戏老掉线,最终忍无可忍搬出去和四个女生住过,那段时间真是苦不堪言。生活上的一切细节,都得帮她们打点,因为女生只知道风花雪月,未必知道柴米油盐。她们搬出来是为了更好的和男朋友约会,不受学校门禁的限制,我呢?只是为了打游戏网络能畅快些。

    跟她们住了一年,我只领悟到一个道理,即是再怎么纯洁可爱温柔天真大方端庄小鸟依人的女孩子,她们卷起裤管数腿毛的姿势都一样。而且她们都同样会叫我从厕所的门缝下面塞卫生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