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知道
虽然刘安镇就在武灵山脚下，可张佑言没怎么下山来过，对这个小镇一点也不熟。
他一身显眼的道服出现在刘安镇街头时，当即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不过他前不久才与灵儿在这里采买了些东西，刘安镇的居民很多对他还算有些印象，因此并没有出现盘问的情况。
但刘安镇的人不觉得奇怪不代表别人也一样，一个灰衣男人见张佑言一身道服，当即露出诧异的神情。
“道士？”
与道门的人一样，他默认东五郡都是大成天地盘，在这里看到道士很意外。
张佑言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当即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一身灰衣，年约二十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自己。
“你认识我？”张佑言疑惑的问。
那灰衣男子闻言当即摇头，“我只是好奇，在这地方怎么还有到道士。”
“为何不能有道士？”
张佑言当即明白这个人不是本地人，且大概率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
难道他就是那个寻找血玉灵芝的“兑”？
“我听说道门已经退出了东五郡，根据与神道协议，这里不应该还有道门的势力在才对。”
这灰衣男子知道的显然不少，随口便说了个张佑言不曾听说过的协议。
“是吗？”张佑言惊讶道，“可是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协议。”
“没有听说过？”灰衣男子也是一阵诧异，“这不可能啊，难道你不是道门的人？”
“我当然是道门的人，但你说的这个协议我确实没有听说过。”
那灰衣男子闻言沉默下来。
他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阁下是什么人？”
被问了那么多，张佑言对这个灰衣男人的身份十分好奇。
“我叫宋柯，颖州人士。”
“颖州？你是从颖都来的？”
中部颖州是大梁的都城所在，这宋柯知道那么多，不像是普通人。
最合理的解释是，他来自颖都。
然而宋柯却摇头道，“我不是颖都的人，阁下高估我了。”
“你不是颖都的人为什么知道那么多？”
难道这种事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程度了吗？
“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很多，我知道很正常。”宋柯随意道。
“阁下是神道的人？”
张佑言对宋柯立刻生出警觉。
道门与神道的关系可算不上融洽。
“我认识神道的朋友，但我不是神道的人。”宋柯摇头。
“原来如此。”
张佑言点点头，不过对宋柯还是心生警觉。
“你们道门与神道的纠葛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好奇，并不打算做什么，阁下不必担心。”
宋柯看出张佑言的想法，当即解释道。
“我从不曾听说这里是神道的地盘。”
宋柯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对了，还不知道道长怎么称呼？”
“武灵山张佑言。”
张佑言淡定的报出自己的名号。
“武灵山？”宋柯一脸疑惑，“倒是没有听说过。”
这倒不怪宋柯，就连道门内听说过武灵山的人都不多。
张佑言毫不在意，点点头道，“不是什么名门大派。”
这么一说，宋柯更疑惑了。
若放在以前，道门势力还很强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门驻扎在这里倒很合理，可现在道门式微，名不见经传的山门为什么没有灭？
不过眼下显然不适合问这个问题，宋柯把问题咽了回去。
“那就不打扰张道长了。”
说罢，宋柯拱手行礼。
张佑言回了一个道礼，二人就此别过。
二人显然都不想与对方结交，如此萍水相逢便好。
与宋柯告别后，张佑言再次卜了一卦，再次确认方位。
这一次指向更加直接，就是刘府。
此时，刘府后院。
被蒙着头带到后院的林二哥和小直两人跪得很自然，静静的等待刘府的人问话。
他们昨晚被捉住后就一直被各种盘问，不过无论问什么他们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突然身后传来略显杂乱的脚步声，林二哥耳朵动了动，当即低声对身旁的小直说道，“听着像是一群女人。”
“女人？”小直想了想，“看来这次问我们话的是刘夫人了，难怪他们把我们得头给套上了。”
“啧啧，听说这个刘夫人很好看，可惜了。”
林二哥颇为失望的样子。
“一个女人而已，再好看又能好看到哪里去，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
小直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所以说你还是个孩子。”
林二哥颇为感慨，小直刚想反驳，可脚步声已经很近了。
二人当即噤声。
刘夫人在一群佣人和奴婢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瞥了眼跪在地上，被绑住双手，黑布套头的两人，一言不发的走到主位坐下。
佣人奴婢们纷纷侍立在一旁。
“听说你们一行有三人，另外一人呢？”
刘夫人开口问的第一个就是刘奇一直在盘问的问题，二人当即十分熟练的摇头。
“不知道。”
异口同声，配合的相当有默契。
“他去求人救你们了吧。”刘夫人淡淡道。
“不知道。”
二人还是摇头，本着无论对方问什么都不知道的原则，连问题都没听。
“那你们知道什么？”
“不知道。”
刘夫人看着他们，沉默下来。
她不问，二人也不说话，而那些佣人奴婢个个大气不敢喘。
安静得有些压抑。
这落针可闻的安静持续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在所有人紧绷的神经稍微有些放松的时候，刘夫人又开口了。
“那些人是你们杀的？”
小直还是摇头，随口道，“不知道。”
突出一个不配合。
而林二哥却改口道，“不是。”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就是你们杀的。”
小直摇头，“不知道。”
他是真的一句话都没听。
“夫人，我们哪有那本事杀那么多人，这一点也不合理啊！”
林二哥都想踹小直一脚了。
倒是听听她问了什么啊！
“我需要的不是合理，而是为那些人的死负责的人，那个人可以是你们，也可以不是你们。”
刘夫人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然而小还是摇头，“不知道。”
林二哥一头黑线。
随即磕了一个，沉声问：
“夫人，你想知道什么？”
他一身显眼的道服出现在刘安镇街头时，当即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不过他前不久才与灵儿在这里采买了些东西，刘安镇的居民很多对他还算有些印象，因此并没有出现盘问的情况。
但刘安镇的人不觉得奇怪不代表别人也一样，一个灰衣男人见张佑言一身道服，当即露出诧异的神情。
“道士？”
与道门的人一样，他默认东五郡都是大成天地盘，在这里看到道士很意外。
张佑言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当即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一身灰衣，年约二十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自己。
“你认识我？”张佑言疑惑的问。
那灰衣男子闻言当即摇头，“我只是好奇，在这地方怎么还有到道士。”
“为何不能有道士？”
张佑言当即明白这个人不是本地人，且大概率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
难道他就是那个寻找血玉灵芝的“兑”？
“我听说道门已经退出了东五郡，根据与神道协议，这里不应该还有道门的势力在才对。”
这灰衣男子知道的显然不少，随口便说了个张佑言不曾听说过的协议。
“是吗？”张佑言惊讶道，“可是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协议。”
“没有听说过？”灰衣男子也是一阵诧异，“这不可能啊，难道你不是道门的人？”
“我当然是道门的人，但你说的这个协议我确实没有听说过。”
那灰衣男子闻言沉默下来。
他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阁下是什么人？”
被问了那么多，张佑言对这个灰衣男人的身份十分好奇。
“我叫宋柯，颖州人士。”
“颖州？你是从颖都来的？”
中部颖州是大梁的都城所在，这宋柯知道那么多，不像是普通人。
最合理的解释是，他来自颖都。
然而宋柯却摇头道，“我不是颖都的人，阁下高估我了。”
“你不是颖都的人为什么知道那么多？”
难道这种事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程度了吗？
“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很多，我知道很正常。”宋柯随意道。
“阁下是神道的人？”
张佑言对宋柯立刻生出警觉。
道门与神道的关系可算不上融洽。
“我认识神道的朋友，但我不是神道的人。”宋柯摇头。
“原来如此。”
张佑言点点头，不过对宋柯还是心生警觉。
“你们道门与神道的纠葛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好奇，并不打算做什么，阁下不必担心。”
宋柯看出张佑言的想法，当即解释道。
“我从不曾听说这里是神道的地盘。”
宋柯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对了，还不知道道长怎么称呼？”
“武灵山张佑言。”
张佑言淡定的报出自己的名号。
“武灵山？”宋柯一脸疑惑，“倒是没有听说过。”
这倒不怪宋柯，就连道门内听说过武灵山的人都不多。
张佑言毫不在意，点点头道，“不是什么名门大派。”
这么一说，宋柯更疑惑了。
若放在以前，道门势力还很强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门驻扎在这里倒很合理，可现在道门式微，名不见经传的山门为什么没有灭？
不过眼下显然不适合问这个问题，宋柯把问题咽了回去。
“那就不打扰张道长了。”
说罢，宋柯拱手行礼。
张佑言回了一个道礼，二人就此别过。
二人显然都不想与对方结交，如此萍水相逢便好。
与宋柯告别后，张佑言再次卜了一卦，再次确认方位。
这一次指向更加直接，就是刘府。
此时，刘府后院。
被蒙着头带到后院的林二哥和小直两人跪得很自然，静静的等待刘府的人问话。
他们昨晚被捉住后就一直被各种盘问，不过无论问什么他们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突然身后传来略显杂乱的脚步声，林二哥耳朵动了动，当即低声对身旁的小直说道，“听着像是一群女人。”
“女人？”小直想了想，“看来这次问我们话的是刘夫人了，难怪他们把我们得头给套上了。”
“啧啧，听说这个刘夫人很好看，可惜了。”
林二哥颇为失望的样子。
“一个女人而已，再好看又能好看到哪里去，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
小直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所以说你还是个孩子。”
林二哥颇为感慨，小直刚想反驳，可脚步声已经很近了。
二人当即噤声。
刘夫人在一群佣人和奴婢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瞥了眼跪在地上，被绑住双手，黑布套头的两人，一言不发的走到主位坐下。
佣人奴婢们纷纷侍立在一旁。
“听说你们一行有三人，另外一人呢？”
刘夫人开口问的第一个就是刘奇一直在盘问的问题，二人当即十分熟练的摇头。
“不知道。”
异口同声，配合的相当有默契。
“他去求人救你们了吧。”刘夫人淡淡道。
“不知道。”
二人还是摇头，本着无论对方问什么都不知道的原则，连问题都没听。
“那你们知道什么？”
“不知道。”
刘夫人看着他们，沉默下来。
她不问，二人也不说话，而那些佣人奴婢个个大气不敢喘。
安静得有些压抑。
这落针可闻的安静持续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在所有人紧绷的神经稍微有些放松的时候，刘夫人又开口了。
“那些人是你们杀的？”
小直还是摇头，随口道，“不知道。”
突出一个不配合。
而林二哥却改口道，“不是。”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就是你们杀的。”
小直摇头，“不知道。”
他是真的一句话都没听。
“夫人，我们哪有那本事杀那么多人，这一点也不合理啊！”
林二哥都想踹小直一脚了。
倒是听听她问了什么啊！
“我需要的不是合理，而是为那些人的死负责的人，那个人可以是你们，也可以不是你们。”
刘夫人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然而小还是摇头，“不知道。”
林二哥一头黑线。
随即磕了一个，沉声问：
“夫人，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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