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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鹄被抓回峘峰山

    休整好,陈莫一行没耽搁,只是在行路途中,文司主会一阵子一阵子的不对劲,他老是说自己身体里面有好多人,好多和他长得像的人……

    陈莫解释是正常现象,不必大惊小怪。

    “接下来的会比这个更难对付,你保护好你自己,如果实在没得办法,你就自己先跑,不用顾及我们。”

    文司主自知自己现阶段能力有限,但抛弃队友逃命这事他没做过,也不会做。

    白仓附和陈莫的话,在白仓这里,文司主就是一切行动的绊脚石。

    “是啊,不能行就自己跑,不然还得我们救你。”

    不怪白仓会这样,文司主也觉得自己是个累赘,但现在也没办法,离开陈莫自己可能连这山林也走不出去。

    鹄使眼色给白仓,让她别说了,白仓是让不说就不说的主吗?当然不是,除非是陈莫。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白仓把声音提高了很多“本来应该已经……,就因为他,找什么逃魂,耽误了那么久,我抱怨一下怎么了……”

    这下换陈莫出马了,陈莫一个眼神白仓就闭了嘴。

    文司主不知要怎样处理现在的情况,因为他丝毫不占理,而且的确是自己硬把陈莫栓起来的。

    冥文司

    继文司主离开冥界已有半月,也就这半月后,冥婆才从其他小吏口中得知文手的成果。

    冥婆大发雷霆,文手险些丧失小命,好在文副在一旁为其说话,可文手事后并不领情,把从文司主那受的委屈全都发在了文副身上,在文手眼里,只有自己和其他人之分,什么情什么义,不过都是虚情假意。

    “文手又把他的活堆给你了?”

    墨堂在给替换已经用完的笔墨纸砚,文副正坐在文手的工位上,帮文手理各司送来的最新人员名单。

    这活是冥婆让文手做的,在冥婆面前文手那是点头如蒜,一转身就把差事丢给了文副,文副不喜争抢强词,心想自己也无太多事,多一份也就一份而且。

    但其实好多都劝他给冥婆说一说,长此以往下去,文手只会变本加厉,可文副都只是随便应付,其实一次也没找过冥婆,进冥文司这么久,见冥婆的次数屈指可数,能不见尽量不见。

    “唉~,也不知道文司主怎样了?”

    在冥文司的无不受过文司主的关照,且文司主有冥婆撑腰,自是有很多想巴结的。

    “是啊,不知他现在如何,有没有……”

    文副顺着墨堂的话感叹了一句。

    墨堂自己把文副没感叹完的给其接上说“有没有吃好,穿好,睡好。遇到的东西厉不厉害,有没有受伤……唉文司主好可怜啊,当初也不知是怎样想的,冥文司待着好好的干嘛非得出去啊!”

    文副没回,只是淡淡一笑,墨堂见文副没聊天的样子,收拾完识趣的走开了。

    是否真是那样,旁人又怎会知晓。

    天色渐晚,继上次在铁岭路废弃破庙过夜,文司主就对在外过夜有了阴影,也不是害怕,就是不能好好休息,一晚上都得提心吊胆的,那些血腥场面少看为妙,不然整天脑中回忆的都是……都是血腥场面,着实不太利于行走江湖,陈莫知道文司主的身体情况也禁不起过多折腾了,便主动提议找一间客栈休息。

    在人烟不是很多的地找到了家客栈,地方看着挺大,就是有点不是很华丽,但在这种地方能有一间落脚的地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文司主不求什么只求能好好休息。

    烊阳客栈

    好熟悉的名字,鹄感觉像在那听过,就很熟悉……很熟悉

    楼前一块大空地,夜风微凉,有种说不清的诡异感。乌黑破旧的楼房,挂满了红色灯笼,周围除了风声,连只野猫也没有。

    四人正犹豫要进不进,突然鹄被一股力量吸进了楼里,一丝留给其他思考的时间也没有,瞬间所以灯都灭了,紧接着楼也消失不见。

    空中飘下一片黑白相间的羽毛,陈莫闪出闪回接住。

    羽毛在陈莫手里变成了哑崽。

    “哑崽?”

    白仓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莫手里奄奄一息的哑崽,才真真的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大喊鹄,喊着喊着就要往已经消失的客栈里去,陈莫快速的拦住了她。

    “别动,有人……不,是妖”

    霎时狂风起,地上已固的风沙被卷起,形成一个很庞大的龙卷风。

    在如此狂躁的风沙里,陈莫文司主和白仓被吹得眼都睁不开了,陈莫取下春暖,三人在春暖后面,才勉强睁开了眼。

    风沙没攻击他们,只是狂了会就停了。风沙停,三人身上随处可见的乱、脏,文司主跺跺脚把身上的沙土抖落下来,顺便还帮白仓拍了拍身后的,陈莫就没他们那么多事了,一脚震地,三人都干净了。

    敢情前面都是多余的了!

    “峘峰主。”

    峘峰主是峘峰山山主,鹄的老巢。

    “什么?”白仓惊讶道。

    她惊讶的不是她认不识陈莫说的这个人,恰恰相反,此人她太熟悉了。

    和鹄在一起的日子里,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找鹄,但都被鹄打发走了,鹄告诉白仓,其实那些全都是他的同族,是他父亲派来的。

    鹄和白仓认识的比认识陈莫还早,只是鹄和白仓有家族渊源,两家算邻居,只是常年两家当家的为一条河该不该从中间断开,各管各家产生了很大分歧,但一直没分出个所以然,传闻是峘峰主倾慕三尾狐仓家主白目。

    白仓自小调皮,有一次私自下山被半妖拦住,险些丧命,那时的陈莫还不叫陈莫,陈莫从半妖手里救出白仓,半妖人人喊打,陈莫对半妖的恨无法用言语道断,那时候的陈莫如她现在的名字“沉默”,但白仓就是喜欢,她觉得她比天天围着她转的那些虚情假意的好太多了,嘴上说要灭了半妖,可是人一来要啥给啥,而陈莫说啥就是啥,只要她说过的话她都做到了,于是白仓就缠上了陈莫,相处一段时间后,白仓发现陈莫在密谋一件很大很大的事,陈莫让她回家,白仓不听,怎么着都得跟着陈莫,还从三尾狐仓继承人屈尊甘认他人为主,三尾狐仓家主知道后大发雷霆,随即派了很多人去找白仓,白仓调皮是调皮,但她认定的事除非死,不然不会轻易改变,白家拿她没办法,想通过陈莫这边让白仓回家,可他们连陈莫的面都见不到,十步之内无人生还,这是她送给他们的警告。

    鹄和白仓自小躲着家里面一起玩,知道白仓出了山,鹄也悄悄的出了山,但鹄是听话的孩子,他父亲的话他得听,还是回了峘峰山,但最后他还是放心不下白仓离开了峘峰山。

    是悄悄的离开。

    鹄找了个由头说要好好习武,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父亲吩咐峘峰山上上下下不可打扰,谁知日日在竹林闭关不出的只是鹄的一个障眼法而已,峘峰山主知道后大发雷霆。

    峘峰主给各山发了通缉令,就此鹄就没回过峘峰山。

    鹄被押回峘峰山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