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回京
“见过官家。”
“起来吧，一年多没见，又长高了不少啊，怎么样出去一趟可有什么收获。”
“启禀官家，臣见识了扬州的富，苏州的秀，杭州的美，还看了鄱阳湖的广，洞庭的阔，最让臣不能忘的还是川蜀的美食，还有辽东也很好玩，就是得天天吃肉有点不习惯。官家有机会真该去走走看看。”
“你到是什么都敢说，要是让言官们知道了，弹劾你的折子都得一筐筐的搬。”
“臣还是个孩子呢，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
“知道怕就好，放心吧，这没人会说出去的。”
“回家见过老夫人没有。”
“还没呢，送信的只说官家有事相召，进城就直奔您这儿来了。太婆还不知道我回来了。”
“转眼你都十八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娃娃，大了也该有个差事了。”
“请官家放心，霍家的娃娃也能为官家上阵杀敌，官家打算给我什么差事，是去宣府还是兰州。”
“你想的倒是挺远，不过现在你是肯定去不了的，你就不要想了，好好给我呆在京城历练历练再说。再说北戎远走大漠十几年来不曾走过消息，据说是举族前往极西之地。你就是去了也没用，先回去看过你太婆，三日后去五城兵马司，长进了再进金吾卫。”
“是，臣听官家的，臣告退。”
看着霍无伤退出了大殿。
“一转眼，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可不是，说起来他算是官家看着长大的，公主对他也是十分的上心。”
“那倒是，她跟我恐怕都是一样的心思，饮马河一役我至今都不能忘。”
他看着大殿门口，当年他以为霍家忠心的是长乐，所以以巡边为由，将自己作为诱饵，引的北戎精锐尽出，为掩护他，霍家和八千黑羽卫几乎全军覆没。他布置的伏兵也全歼了北戎精锐。从此北戎全族西迁，不知所踪。他彻底解决了北方的边患。等到事后复盘，他才发现自己上了长乐的当，霍家忠心的一直是自己，准确的说是官家，谁是官家他们就是谁的人，长乐正是看到这一点才挑拨他除去了霍家，不然以霍家的影响力，她早就得交出权力，要么嫁人，要么就真正的去清修了。还有周王，要是霍家还在，他恐怕就窝在山西专一的生孩子了。不过没关系，自己还是一点点的赢回来了不是，这次是金吾卫，下次就该是皇城司了，他可不想还有周王进京这样的事，还要别人来提醒他。他又仔细的想了想，当年的知情人应该只剩他们兄妹了，严格的说那件事就没有证据，靠的是他们兄妹的默契，各自做了各自的事。
“太婆，我回来了。”
“嗯，不错，长高了也壮实了不少。”
“官家也是这样说的。”
“你去见过官家了。”
“是，官家让我大后天去五城兵马司当差，说历练好了再去金吾卫。”
“那你要好好方差，花朝节官家跟皇后都要去，你长乐姑姑要你去陪同。”
“孙儿知道了，那我去洗漱一番再来陪你说话。”
“好好，你洗漱完了，先去给你翁翁他们上个香。”
霍无伤看着眼前满墙的牌位，不知道再想什么。
“邸报都看过了。”
“看过了，太婆。”
听到老太太进来他转身扶住了她。没想到老太太推开了他的手。
“没到要人扶的时候，你出去看了一年多有什么想法。”
“孙儿这一年多来，走了大半个国家，只是觉得百姓十分的不易，大秦不能乱。我想这也是翁翁当时什么也没有给你说缘由。”
“世人都说我们霍家世代忠良，可你也看到了最后是个什么下场。现在他们都在拉拢你，看中的是霍家在军中的影响力。以后路要怎么走你要心里有数，太婆年纪大了，又个妇道人家，给不了你太多的帮助，所以你的媳妇你要选好，我看他们都会打你亲事的主意，你要早做打算才行。”
“太婆，你还不老，我还想太婆能帮我教导孩儿呢。”
“这个倒是没问题，不过你得先找个媳妇，去花朝节看看也好，遇到有眼缘的，我们再仔细的打听，有我在他们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插手。”
听到太婆说有眼缘的，他不由的想起那双拥抱天空的手。
“太婆，周王谋反被圈禁，下一个恐怕就该轮到长公主了吧，可是她一个女流之辈拿什么与官家抗衡了这么久。”
“你可不要小看她，要不是她年纪着实小了点，恐怕她真的会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皇帝。当年先皇可是亲自教导她的，我猜先帝大行前把很大一部分势力交到了她的手里。”
“我敢肯定皇城司是她手里的，不然她的消息不会那么灵通，比官家还快上三分。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周王谋反当日，金吾卫也有异动，从后面金吾卫将军调整来看，这不是官家的意思，那就是长公主的意思，可为什么她会露出这么明显的漏洞来。孙儿怎么都想不明白。”
“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百密一疏，马有失蹄。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知道结果，引以为戒就是了。那宫里到处都是秘密，我们外人总是看不清的。”
“太婆，在山海关的时候…”
他将在山海关救了一个小孩，然后长公主反常的举动告诉了老太太。
“孙儿觉得这个小孩不一般，他们派人接走了，一路南下，好像是要送得远远的。”
老太太想了半天。
“恐怕是宫里的人。”
“你是说是皇子。”
“不光是皇子，怕就是那个夭折的皇后生得皇子。这是女人之间的事，你难怪想不到。毁小孩的容貌这本就是女子会想到的，要是一个男的就一刀一了百了，还有说明留着这个孩子会让人更难受，这明显是报复。再加上徽烟墨说明孩子生在富贵之家。而长公主又是那样的反应。跟长公主有关的富贵之家除了宫里还有哪儿。”
“年前太子病逝，如果他不是病死的就说得通了，皇后杀了太子，贤贵妃为了报复，趁着周王谋反，毁了皇后生的皇子的容貌。难怪周王谋反撷芳殿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孙儿明白了，一个毁了容的皇子不送出宫是活不下去的，看来皇后跟官家都打算给他一条活路。长公主掌控皇城司这事肯定瞒不了她，难怪我要带他回来，她就慌了，要是我把他带回来了，官家会以为是她做的手脚，她刚刚损失了金吾卫元气大伤，也不愿现在跟官家对上。”
“好了，她们林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孙儿明白，不会站在哪一边的，翁翁说过了不值得。”
“起来吧，一年多没见，又长高了不少啊，怎么样出去一趟可有什么收获。”
“启禀官家，臣见识了扬州的富，苏州的秀，杭州的美，还看了鄱阳湖的广，洞庭的阔，最让臣不能忘的还是川蜀的美食，还有辽东也很好玩，就是得天天吃肉有点不习惯。官家有机会真该去走走看看。”
“你到是什么都敢说，要是让言官们知道了，弹劾你的折子都得一筐筐的搬。”
“臣还是个孩子呢，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
“知道怕就好，放心吧，这没人会说出去的。”
“回家见过老夫人没有。”
“还没呢，送信的只说官家有事相召，进城就直奔您这儿来了。太婆还不知道我回来了。”
“转眼你都十八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娃娃，大了也该有个差事了。”
“请官家放心，霍家的娃娃也能为官家上阵杀敌，官家打算给我什么差事，是去宣府还是兰州。”
“你想的倒是挺远，不过现在你是肯定去不了的，你就不要想了，好好给我呆在京城历练历练再说。再说北戎远走大漠十几年来不曾走过消息，据说是举族前往极西之地。你就是去了也没用，先回去看过你太婆，三日后去五城兵马司，长进了再进金吾卫。”
“是，臣听官家的，臣告退。”
看着霍无伤退出了大殿。
“一转眼，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可不是，说起来他算是官家看着长大的，公主对他也是十分的上心。”
“那倒是，她跟我恐怕都是一样的心思，饮马河一役我至今都不能忘。”
他看着大殿门口，当年他以为霍家忠心的是长乐，所以以巡边为由，将自己作为诱饵，引的北戎精锐尽出，为掩护他，霍家和八千黑羽卫几乎全军覆没。他布置的伏兵也全歼了北戎精锐。从此北戎全族西迁，不知所踪。他彻底解决了北方的边患。等到事后复盘，他才发现自己上了长乐的当，霍家忠心的一直是自己，准确的说是官家，谁是官家他们就是谁的人，长乐正是看到这一点才挑拨他除去了霍家，不然以霍家的影响力，她早就得交出权力，要么嫁人，要么就真正的去清修了。还有周王，要是霍家还在，他恐怕就窝在山西专一的生孩子了。不过没关系，自己还是一点点的赢回来了不是，这次是金吾卫，下次就该是皇城司了，他可不想还有周王进京这样的事，还要别人来提醒他。他又仔细的想了想，当年的知情人应该只剩他们兄妹了，严格的说那件事就没有证据，靠的是他们兄妹的默契，各自做了各自的事。
“太婆，我回来了。”
“嗯，不错，长高了也壮实了不少。”
“官家也是这样说的。”
“你去见过官家了。”
“是，官家让我大后天去五城兵马司当差，说历练好了再去金吾卫。”
“那你要好好方差，花朝节官家跟皇后都要去，你长乐姑姑要你去陪同。”
“孙儿知道了，那我去洗漱一番再来陪你说话。”
“好好，你洗漱完了，先去给你翁翁他们上个香。”
霍无伤看着眼前满墙的牌位，不知道再想什么。
“邸报都看过了。”
“看过了，太婆。”
听到老太太进来他转身扶住了她。没想到老太太推开了他的手。
“没到要人扶的时候，你出去看了一年多有什么想法。”
“孙儿这一年多来，走了大半个国家，只是觉得百姓十分的不易，大秦不能乱。我想这也是翁翁当时什么也没有给你说缘由。”
“世人都说我们霍家世代忠良，可你也看到了最后是个什么下场。现在他们都在拉拢你，看中的是霍家在军中的影响力。以后路要怎么走你要心里有数，太婆年纪大了，又个妇道人家，给不了你太多的帮助，所以你的媳妇你要选好，我看他们都会打你亲事的主意，你要早做打算才行。”
“太婆，你还不老，我还想太婆能帮我教导孩儿呢。”
“这个倒是没问题，不过你得先找个媳妇，去花朝节看看也好，遇到有眼缘的，我们再仔细的打听，有我在他们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插手。”
听到太婆说有眼缘的，他不由的想起那双拥抱天空的手。
“太婆，周王谋反被圈禁，下一个恐怕就该轮到长公主了吧，可是她一个女流之辈拿什么与官家抗衡了这么久。”
“你可不要小看她，要不是她年纪着实小了点，恐怕她真的会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皇帝。当年先皇可是亲自教导她的，我猜先帝大行前把很大一部分势力交到了她的手里。”
“我敢肯定皇城司是她手里的，不然她的消息不会那么灵通，比官家还快上三分。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周王谋反当日，金吾卫也有异动，从后面金吾卫将军调整来看，这不是官家的意思，那就是长公主的意思，可为什么她会露出这么明显的漏洞来。孙儿怎么都想不明白。”
“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百密一疏，马有失蹄。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知道结果，引以为戒就是了。那宫里到处都是秘密，我们外人总是看不清的。”
“太婆，在山海关的时候…”
他将在山海关救了一个小孩，然后长公主反常的举动告诉了老太太。
“孙儿觉得这个小孩不一般，他们派人接走了，一路南下，好像是要送得远远的。”
老太太想了半天。
“恐怕是宫里的人。”
“你是说是皇子。”
“不光是皇子，怕就是那个夭折的皇后生得皇子。这是女人之间的事，你难怪想不到。毁小孩的容貌这本就是女子会想到的，要是一个男的就一刀一了百了，还有说明留着这个孩子会让人更难受，这明显是报复。再加上徽烟墨说明孩子生在富贵之家。而长公主又是那样的反应。跟长公主有关的富贵之家除了宫里还有哪儿。”
“年前太子病逝，如果他不是病死的就说得通了，皇后杀了太子，贤贵妃为了报复，趁着周王谋反，毁了皇后生的皇子的容貌。难怪周王谋反撷芳殿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孙儿明白了，一个毁了容的皇子不送出宫是活不下去的，看来皇后跟官家都打算给他一条活路。长公主掌控皇城司这事肯定瞒不了她，难怪我要带他回来，她就慌了，要是我把他带回来了，官家会以为是她做的手脚，她刚刚损失了金吾卫元气大伤，也不愿现在跟官家对上。”
“好了，她们林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孙儿明白，不会站在哪一边的，翁翁说过了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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