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深谈
实力？
许忆白紧紧攥着了掌心，如果拥有实力，又怎会被打落悬崖，遇上鬼婴……几次三番遇险，却要靠内门玉牌和断剑来庇护？
这种命运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是……
憋屈！
忽的，他眼睛一抬，眸光中闪过一丝亮芒，目光灼灼，心中顿时升起对修行的无限渴望。
在仙试后，他离开辟气海，踏足修行之道仅剩一步之遥，只要成为了修士，就有无限可能。
云长流明显从他的神情中推测出了他心中所想，嗤笑一声，讥讽道：
“就你这筛糠似的体魄，就算突破了，也好不到哪去，顶多有成就金丹真人的希望。”
“清风剑派之所以收你为内门弟子，还是看你自己一路摸索，取得今日成就不易，才破例收取。”
“换言之，仙试本就是一种破例。”
“哦？”
许忆白诧异。
云长流用眼角瞥他了一眼，淡淡道：
“凡俗之人，就是天资超绝，悟性奇佳，又哪里比得上天生有着无尽资源，师长指导的仙家子弟。”
“但凡人千万，总会出现几个逆天之辈，他们或许前期不显，可在后期大多是一路高歌猛进，名传天下，像清风剑派二祖柳行渊，就是凭借凡人之躯登顶修行之巅之人！”
提到“柳行渊”这三个字，云长流也不禁加重了语调。
“柳行渊……”
许忆白微微垂眸，呢喃了几遍，记下了这个名字，接着目光继续看向云长流，凝神细听。
云长流仍自顾自地说着：
“自从柳行渊登临绝巅之后，就开始有了这一仙试，其目的就是搜罗凡间天骄，渴望再出一个像柳行渊一样的天才。”
“不然也不可能一入宗门就是内门弟子，对于一些仙家子弟来说，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仙缘。”
“不过名宿大能出了不少，甚至还有一个勇猛精进，冠绝年轻一代，成就宗主尊荣，但终究还是比不上当年的柳行渊。”
说到这，云长流也不禁感慨一声：
“像柳行渊这样的人，天资之高实属我平生罕见，足可照耀一个时代，若没有我的出现，怕是他就要独尊一个大世了。”
许忆白一翻白眼，心里嘟囔道：
“合着你把他捧那么高，也只是为了衬托你自己？”
云长流寄居在许忆白的识海，哪会不知他在想什么，当即露出一抹得意之色，眼中傲意显尽，环顾宇内，睥睨自信：
“实话实说罢了，在上古修行界，皇者至尊层出不穷，天骄妖孽横空出世，可在本座面前不过如蝼蚁一般。”
“真论起来，谁人不是本座的衬托？能与本座相提并论，已是他百世积攒不来的殊荣。”
许忆白嗯了一声，笑了笑，笑容灿烂，人畜无害，道：“可你不还是被弥罗老祖镇压万年。”
“你……”
云长流一阵气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他神魂圆满，肉身尚在，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把许忆白打拍成肉酱。
可现在……
寄人篱下，必须要忍！
云长流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把许忆白拍死的冲动，缓缓抬起头，继续说道：
“对于你们这些破例之人，清风剑派要求门槛一般不会很高，只要达到招收外门弟子顶尖的层次就行了，毕竟仙门使者不加以干涉，只会传下几部基本典籍，全靠你们自行领悟。”
“自行修行，终究是太难了。
忽的，云长流顿了顿，看了许忆白一眼，摇了摇头，道：
“单论体魄的话，你才堪堪达到外门弟子的门槛，太差了，看来现在修行界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云长流有些唏嘘。
许忆白没有说话，他从始至终都是一人淬炼体魄，无人指导，却把体魄提升到了一个，同辈之人难以企及的地步，说实话，在仙试之前他还是有些沾沾自喜的。
但在被打落入崖后，他那几分得意彻底消散不见。
因为他意识到与修行者的不足！
那种差距，犹如一道天堑，难以跨越。
可他已经感觉到了极限。
忽的，许忆白出声问道：“难道没有改变的方法？”
他眼神灼灼，泛起渴望之色。
云长流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继续说道：
“打磨肉身就像塑造一个胚胎，一但定型，就无法改变。”
“真的无法改变了吗？”
许忆白眼中正要泛起一抹失落，忽的发现云长流正不怀好意地笑着……
他顿时想了起来，之前云长流说过的那几位同样出身凡俗的前辈，一样在修行路上勇猛精进，不弱于人，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
许忆白心中浮现一股怀疑，面色重归平静淡然。
云长流没看到预想中的那股失望，沮丧之色，显然不太满意，徐徐说道：
“对于一些大宗门来说，只要肯付出大代价，提升体魄也不是难事，毕竟对于手段莫测的修士来说，凡人的问题，还不算是问题。”
“不过，对于你来说，这种方法不可取。”
云长流目光看向许忆白，语气略重，一字一句道。
“为什么？”
许忆白疑惑，出口问道。
“因为你没钱。”云长流很直白地说了出来。
许忆白一时语塞，也对，他本就是一个普通人，除了仙试榜首的奖励，一株阴灵花就抵得上他家产的千万倍，更何况是从云长流口中说出的大代价！
不过他也没有失落，静静等着云长流的下一句。
不出所料，云长流果然继续说道：“但对于你来说还有一种方法。”
许忆白侧耳，凝神听着。
忽的，云长流话锋一转，说道：
“据我所知，你之前十年，都是在玉流川中历经飞川瀑布洗礼，以此来提升肉身之力。”
许忆白点了点头，问道：“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玉流川下应该隐藏着一条灵脉！”
云长流开口，神情淡漠悠然，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道再普通不过的事儿了。
就是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宛若一道惊雷，在许忆白心中炸开。
听闻此言，许忆白浑身一震，眼中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之色。
灵脉！乃是蕴积无尽灵气凝集而成，价值无量。
以“万物图鉴”记载，在修行界，灵石作为一种修炼必须之物。
灵石的品相，大小，都有这极为严格的要求。
大致可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纯阳五类！
下品灵石在凡俗世间已是罕见，一枚便抵得上万千金银。
至于中品灵石和上品灵石，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而灵脉，乃是无数灵石的升华，它只有一个作用，吸收灵气，产生灵石。
仅此一效，便足以让无数仙门对它趋之若鹜，眼红手热了。
毕竟占据了一条灵脉，便相当于有了开宗立派之本，一个宗门，少些也有数百人，要想发展壮大，也只有灵脉才供应得起如此大的需求。
大多数的灵脉都是被仙家宗门占据，许忆白还没听过哪个凡人国度存在灵脉。
此刻突然听到玉灵川下藏着一条灵脉，怎会不让他心神荡漾？
“真的？”
许忆白咽了一口唾沫，艰难问道，语气干涩。
他见识过云长流的厉害，清楚以云长流的见识，几乎不可能看错，但心中还是不免感觉不真实。
他淬炼了十年之久的玉灵川下竟然藏着一条灵脉，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信，还会被好一番嘲笑。
“哼，不过是一条下品灵脉，虽然隐藏得深，埋藏在地肺之下，没有溢出灵气，但在本座的法眼下，一切事物都无所遁形。”
云长流显然对许忆白的质疑心感不悦，没好气道。
“下品灵脉，没想到被灵脉灵气滋润的河流，我竟淬炼了十年，说出去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许忆白眼中泛起一丝怪异，自己当初去玉灵川借瀑布之力淬炼体魄，本是因为没钱买药材，煎熬药汤，这才选择这个法子，没想到却因祸得福。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过也亏得它周身气息隐去，不然早就被一些宗门夺取，哪会便宜了你小子。”
“沐浴于灵气之中的水，虽然蕴含精华不多，但长此以往，对肉身还是大有裨益的。”云长流没好气地说道。
许忆白点了点头，深表赞同，忽的，他眉头一皱，问道：
“不过，说了这么多，这和我提升体魄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要我去挖灵脉？”
“你太高看自己了，一条灵脉何其之广阔，就是金丹真人也难以拔出，指望你？”云长流讥笑一声，眼中露出不屑之色。
忽的，他低下头，沉吟了片刻，方抬起头，眸中泛起无奈，缓缓道：
“不过，灵脉还是要挖的。”
许忆白：“……”
“别急，还不到那个时候，但你要知道，修行界财侣法地，财字当居首位。”
“等你以后踏上了修行之路，消耗的资源超乎想象，一群人为此杀得头破血流，尸横遍野也不意外，既有机缘，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云长流难得眼中露出认真之色，语重心长道。
许忆白静静听着，没有出声，待云长流说完之后，他低头沉思了起来，许久，方才抬起眼眸，眼中露出一丝询问和不解，问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么多？就算你失去魂源，不得不依附于我，也没必要解释得这么详细，毕竟……”
“你一开始是打算杀我的。”
一句话语，轻飘飘地落下，却使整片识海陷入了片刻的寂静之中。
又是过了许久，云长流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这个你不管。”
“毕竟我现在只是个残魂，依托于你，断不会对你不利的”
许忆白眼睛直视着云长流的双眼，最终点了点头，随后问道：
“那就说说这玉灵川修行和我提升体魄有什么关系吧。”
许忆白紧紧攥着了掌心，如果拥有实力，又怎会被打落悬崖，遇上鬼婴……几次三番遇险，却要靠内门玉牌和断剑来庇护？
这种命运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是……
憋屈！
忽的，他眼睛一抬，眸光中闪过一丝亮芒，目光灼灼，心中顿时升起对修行的无限渴望。
在仙试后，他离开辟气海，踏足修行之道仅剩一步之遥，只要成为了修士，就有无限可能。
云长流明显从他的神情中推测出了他心中所想，嗤笑一声，讥讽道：
“就你这筛糠似的体魄，就算突破了，也好不到哪去，顶多有成就金丹真人的希望。”
“清风剑派之所以收你为内门弟子，还是看你自己一路摸索，取得今日成就不易，才破例收取。”
“换言之，仙试本就是一种破例。”
“哦？”
许忆白诧异。
云长流用眼角瞥他了一眼，淡淡道：
“凡俗之人，就是天资超绝，悟性奇佳，又哪里比得上天生有着无尽资源，师长指导的仙家子弟。”
“但凡人千万，总会出现几个逆天之辈，他们或许前期不显，可在后期大多是一路高歌猛进，名传天下，像清风剑派二祖柳行渊，就是凭借凡人之躯登顶修行之巅之人！”
提到“柳行渊”这三个字，云长流也不禁加重了语调。
“柳行渊……”
许忆白微微垂眸，呢喃了几遍，记下了这个名字，接着目光继续看向云长流，凝神细听。
云长流仍自顾自地说着：
“自从柳行渊登临绝巅之后，就开始有了这一仙试，其目的就是搜罗凡间天骄，渴望再出一个像柳行渊一样的天才。”
“不然也不可能一入宗门就是内门弟子，对于一些仙家子弟来说，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仙缘。”
“不过名宿大能出了不少，甚至还有一个勇猛精进，冠绝年轻一代，成就宗主尊荣，但终究还是比不上当年的柳行渊。”
说到这，云长流也不禁感慨一声：
“像柳行渊这样的人，天资之高实属我平生罕见，足可照耀一个时代，若没有我的出现，怕是他就要独尊一个大世了。”
许忆白一翻白眼，心里嘟囔道：
“合着你把他捧那么高，也只是为了衬托你自己？”
云长流寄居在许忆白的识海，哪会不知他在想什么，当即露出一抹得意之色，眼中傲意显尽，环顾宇内，睥睨自信：
“实话实说罢了，在上古修行界，皇者至尊层出不穷，天骄妖孽横空出世，可在本座面前不过如蝼蚁一般。”
“真论起来，谁人不是本座的衬托？能与本座相提并论，已是他百世积攒不来的殊荣。”
许忆白嗯了一声，笑了笑，笑容灿烂，人畜无害，道：“可你不还是被弥罗老祖镇压万年。”
“你……”
云长流一阵气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他神魂圆满，肉身尚在，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把许忆白打拍成肉酱。
可现在……
寄人篱下，必须要忍！
云长流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把许忆白拍死的冲动，缓缓抬起头，继续说道：
“对于你们这些破例之人，清风剑派要求门槛一般不会很高，只要达到招收外门弟子顶尖的层次就行了，毕竟仙门使者不加以干涉，只会传下几部基本典籍，全靠你们自行领悟。”
“自行修行，终究是太难了。
忽的，云长流顿了顿，看了许忆白一眼，摇了摇头，道：
“单论体魄的话，你才堪堪达到外门弟子的门槛，太差了，看来现在修行界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云长流有些唏嘘。
许忆白没有说话，他从始至终都是一人淬炼体魄，无人指导，却把体魄提升到了一个，同辈之人难以企及的地步，说实话，在仙试之前他还是有些沾沾自喜的。
但在被打落入崖后，他那几分得意彻底消散不见。
因为他意识到与修行者的不足！
那种差距，犹如一道天堑，难以跨越。
可他已经感觉到了极限。
忽的，许忆白出声问道：“难道没有改变的方法？”
他眼神灼灼，泛起渴望之色。
云长流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继续说道：
“打磨肉身就像塑造一个胚胎，一但定型，就无法改变。”
“真的无法改变了吗？”
许忆白眼中正要泛起一抹失落，忽的发现云长流正不怀好意地笑着……
他顿时想了起来，之前云长流说过的那几位同样出身凡俗的前辈，一样在修行路上勇猛精进，不弱于人，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
许忆白心中浮现一股怀疑，面色重归平静淡然。
云长流没看到预想中的那股失望，沮丧之色，显然不太满意，徐徐说道：
“对于一些大宗门来说，只要肯付出大代价，提升体魄也不是难事，毕竟对于手段莫测的修士来说，凡人的问题，还不算是问题。”
“不过，对于你来说，这种方法不可取。”
云长流目光看向许忆白，语气略重，一字一句道。
“为什么？”
许忆白疑惑，出口问道。
“因为你没钱。”云长流很直白地说了出来。
许忆白一时语塞，也对，他本就是一个普通人，除了仙试榜首的奖励，一株阴灵花就抵得上他家产的千万倍，更何况是从云长流口中说出的大代价！
不过他也没有失落，静静等着云长流的下一句。
不出所料，云长流果然继续说道：“但对于你来说还有一种方法。”
许忆白侧耳，凝神听着。
忽的，云长流话锋一转，说道：
“据我所知，你之前十年，都是在玉流川中历经飞川瀑布洗礼，以此来提升肉身之力。”
许忆白点了点头，问道：“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玉流川下应该隐藏着一条灵脉！”
云长流开口，神情淡漠悠然，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道再普通不过的事儿了。
就是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宛若一道惊雷，在许忆白心中炸开。
听闻此言，许忆白浑身一震，眼中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之色。
灵脉！乃是蕴积无尽灵气凝集而成，价值无量。
以“万物图鉴”记载，在修行界，灵石作为一种修炼必须之物。
灵石的品相，大小，都有这极为严格的要求。
大致可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纯阳五类！
下品灵石在凡俗世间已是罕见，一枚便抵得上万千金银。
至于中品灵石和上品灵石，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而灵脉，乃是无数灵石的升华，它只有一个作用，吸收灵气，产生灵石。
仅此一效，便足以让无数仙门对它趋之若鹜，眼红手热了。
毕竟占据了一条灵脉，便相当于有了开宗立派之本，一个宗门，少些也有数百人，要想发展壮大，也只有灵脉才供应得起如此大的需求。
大多数的灵脉都是被仙家宗门占据，许忆白还没听过哪个凡人国度存在灵脉。
此刻突然听到玉灵川下藏着一条灵脉，怎会不让他心神荡漾？
“真的？”
许忆白咽了一口唾沫，艰难问道，语气干涩。
他见识过云长流的厉害，清楚以云长流的见识，几乎不可能看错，但心中还是不免感觉不真实。
他淬炼了十年之久的玉灵川下竟然藏着一条灵脉，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信，还会被好一番嘲笑。
“哼，不过是一条下品灵脉，虽然隐藏得深，埋藏在地肺之下，没有溢出灵气，但在本座的法眼下，一切事物都无所遁形。”
云长流显然对许忆白的质疑心感不悦，没好气道。
“下品灵脉，没想到被灵脉灵气滋润的河流，我竟淬炼了十年，说出去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许忆白眼中泛起一丝怪异，自己当初去玉灵川借瀑布之力淬炼体魄，本是因为没钱买药材，煎熬药汤，这才选择这个法子，没想到却因祸得福。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过也亏得它周身气息隐去，不然早就被一些宗门夺取，哪会便宜了你小子。”
“沐浴于灵气之中的水，虽然蕴含精华不多，但长此以往，对肉身还是大有裨益的。”云长流没好气地说道。
许忆白点了点头，深表赞同，忽的，他眉头一皱，问道：
“不过，说了这么多，这和我提升体魄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要我去挖灵脉？”
“你太高看自己了，一条灵脉何其之广阔，就是金丹真人也难以拔出，指望你？”云长流讥笑一声，眼中露出不屑之色。
忽的，他低下头，沉吟了片刻，方抬起头，眸中泛起无奈，缓缓道：
“不过，灵脉还是要挖的。”
许忆白：“……”
“别急，还不到那个时候，但你要知道，修行界财侣法地，财字当居首位。”
“等你以后踏上了修行之路，消耗的资源超乎想象，一群人为此杀得头破血流，尸横遍野也不意外，既有机缘，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云长流难得眼中露出认真之色，语重心长道。
许忆白静静听着，没有出声，待云长流说完之后，他低头沉思了起来，许久，方才抬起眼眸，眼中露出一丝询问和不解，问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么多？就算你失去魂源，不得不依附于我，也没必要解释得这么详细，毕竟……”
“你一开始是打算杀我的。”
一句话语，轻飘飘地落下，却使整片识海陷入了片刻的寂静之中。
又是过了许久，云长流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这个你不管。”
“毕竟我现在只是个残魂，依托于你，断不会对你不利的”
许忆白眼睛直视着云长流的双眼，最终点了点头，随后问道：
“那就说说这玉灵川修行和我提升体魄有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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