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为解危局，以命作注
孙势要内心一阵纠结，顷刻间便做出抉择。
“哈哈，老夫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在圣相压迫下，便能阀体洗精的，这绝对是被老夫圣相压迫下，屎尿齐出之后方才散发出此等恶臭。”
“如此不堪之人，我青玄门不要也罢。”
孙势要话音刚落，便运转浑身玄液，液体状的玄气骤然凝聚于他右手之上，随即便往萧玉山头顶上方直拍而下。
“大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声音陡然降临，一只有些干枯的手臂便出现在了孙势要手掌之下。
只见手掌上光芒微微一颤，孙势要便不受控制地“蹬蹬蹬”后退了两三步。
“势要，贫道见你自小乖巧，为人正直，便将你留在身边，今日，你更是我青玄门二长老、执法殿殿主，这么快就忘记了当年誓约了？”
一道熟悉的苍劲声音响彻整个执法殿，来人正是钟山雨的爷爷，钟天师。
“主人......，不，天尊，我孙势要如今乃是青玄门执法殿殿主，身为殿主，自然要为宗门主持公道，又怎敢忘记宗门大事？”
孙势要虽然战战兢兢，汗如雨下，但是话里话外都在强调自身的职责。
“你刚才的行为贫道先给你记下，待将此事头绪厘清再做处理。”
钟天师说罢，便吩咐两名执法殿弟子，“去将各大长老和殿主都请来吧！”
此时，萧玉山已然阀体洗精完毕，正在进行骨质重组易质。
他骨骼碎裂处，尽皆悄然生长、愈合，但是骨质明显更加坚韧，就连体质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仅片刻功夫，萧玉山便完成了重组易质，“人机模拟系统”中响起了一道提示音：“宿主成功强化体质，返还机能贡献值2000点，鉴于宿主意志坚定，奖励【技能添加】机会+1。当前可添加技能为四个，请问是否添加？”
萧玉山很想立即添加《六龙大明经》功法，但是他自己知道此时正身处执法殿中，此时添加功法，无异于作死，故而只得作罢。
见萧玉山睁开眼睑，钟天师神色舒展，知道萧玉山这一遭罪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就在这时，各大长老和殿主纷纷到来。
“大家既然来了，那就入座吧！”
“是。”
众人纷纷落座，左侧之人乃是三位长老，分别是大长老柳南天，二长老孙势要、三长老刑郁鲜；右侧分别是玄道殿殿主郁赤松、资源殿殿主钟佐陵、之后尚空有一座。
钟天师右侧设有一座，乃是首席钟佑陵，左侧空有一座。
见众人落座后，钟佑陵示意其他弟子退将出去，并让钟山雨坐落在钟天师左侧。
钟天师见一切安排妥当，遂说道：“今日召大家前来，只为解开一个误会。”
“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众人中顿时出现了两种声音。
大长老柳南天和二长老孙势要自然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当听到钟天师说这是误会时，他们自然心中不服，但却只得忍而不发。
而不知情的其他人，自然不知道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没错！就是一个误会。”
紧接着，钟天师便将自己今日将《火树银枪》枪法和《御风无影步》身法教给萧玉山之事说了出来。
但是，他却只字未提《龙象焚天掌》。
萧玉山毕竟不是小孩子心理，他自然明白缘由，故而没有反驳。
（作为一个正常的九岁孩童，一定是会将自己所得尽数抖出来的，甚至还会指责大人撒谎、骗人。）
“可是，刚才贫道听闻，萧玉山施展《火树银枪》与柳儒风在擂台上较量，并且修为已达随心境。”
张天师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
“什么？半天光景，便达到随心境？这未免也太逆天了吧？”
一众殿主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就连三长老刑郁鲜也是微微动容，钟佑陵则激动得站将起来。
唯有钟山雨、大长老、二长老十分安静地坐在那里，但是表情各不相同。
大长老和二长老则是满脸轻蔑之色。
“没错，贫道听闻此事，也是十分震惊，自知断然会被执法殿误会，方才前来，故而才有今日之事。”
钟天师话音刚落，孙势要便站将起来，义正言辞地说道：“维护宗门秩序，守护宗门规矩，乃是执法殿职责所在。”
“但是，倘若有人徇私舞弊，提前便将宗门秘籍授予他人，此等违反宗门规定之事，我执法殿不管对方是谁，必将严格按照执法殿规矩办事。”
钟天师微微颔首，道：“二长老所言甚是。但是，执法殿也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便开始刑讯逼供吧！”
孙势要闻言，立即站将起来，往上首微微一揖，道：“天尊，势要并非刑讯逼供，乃是问话间，此子态度傲慢，蔑视执法殿威严，势要方才对其施加威压。”
“施加威压之事暂且不论，可你身为执法殿殿主，意欲出手加害阀体中的弟子，此事该当何论？”
钟天师见孙势要避重就轻，随即将其直接拉回问题核心上来。
“天尊此言谬矣！势要并非要加害于他，而是想试试他是不是在贫道的威压下屎尿齐出之人，毕竟他浑身恶臭，谁又见过有人不进行药浴便能阀体之事？”
孙势要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将被钟天师化去的攻击之势，说成是试探；把阀体产生的汗臭说成是堪比屎尿的恶臭。
真可谓老奸巨猾。
“贫道权当你当时的行为的确是试探，但是作为执法殿殿主，分不出身体排出杂质时的味道与屎尿的味道，那你这殿主之职就干脆免去了吧！”
钟天师也不想做的太过，干脆先将孙势要的执法殿殿主之职免去，避免一家独大给青玄门造成不可控之势。
“势要若因不能正确辨别气味而被撤去执法殿殿主之职，势要自是没有异议；但是在事情尚未弄清前，便罢免势要执法殿殿主之职，势要难免心中不服。”
孙势要心中十分清楚今日所谓何事，哪怕自己万劫不复，也要将钟天师提前私授萧玉山功法秘籍这层窗户纸捅破。
“贫道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两部功法乃是今日贫道才交给萧玉山的。而且，贫道交给孙长泩这两部功法乃是在两天前。”钟天师据实说道。
一旁的钟山雨也帮腔道：“没错，爷爷的确是今天早上才将功法拿给萧玉山的。萧玉山，你说话。”
此时的萧玉山，完全没听到钟山雨叫他，而是在思索这二人的对话，深感自己还是太年轻。
“萧玉山，你这是聋了吗？本小姐叫你呢？”钟山雨脸色涨红，大声喊道。
“啊？钟师姐叫我吗？”
萧玉山赶紧回顾了一下刚才的谈话，立即便知道了钟山雨问他之事，随即说道：“没错，小子的确是今天早上方才得到这两部功法的。”
说罢，他便伸手在胸前一晃，两部功法顿时出现在了手中。
“这是？”
众人见萧玉山如同隔空取物一般便取出两部功法来，心中顿时大吃一惊，齐齐怀疑萧玉山身上定然拥有乾坤宝物，眼中神色十分复杂。
乾坤宝物在昆仑虚大陆可是稀罕物，不仅数量稀缺，而且容积还能后天扩展。
如此宝物，可比那些收纳袋高级了不知多少倍。
钟天师见萧玉山只取出《火树银枪》和《御风无影步》两部功法，并未将《龙象焚天掌》一并取出，心中甚感欣慰，望向萧玉山的目光中尽是温和之意。
“撒谎！”
孙势要嗖地站将起来，说道，“当年最惊艳的宁玄女，都是在三天内才将一部功法的三招修炼到随心境，至今仍是大陆上堪比神话一般的存在。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何德何能，竟能超越宁玄女？”
萧玉山闻言，只觉得好笑，心底暗叨：“我可是有系统的人，只要扫描进去，哪里需要修炼？解析出来最低水平都是小成境。”
“孙长老说的那位宁玄女，小子不知他是谁，但要论过目不忘的本领，我自认为没怕过谁。”
萧玉山站将起来，剑眉星目直注视着孙势要，个子似乎也比刚才高了一些。
没错，这一次被孙势要用圣相压迫，萧玉山的躯体骨骼重组后，个子也比原来高了两三公分。
“过目不忘”四个字一出口，顿时引来众人一片讨论之声。
“什么？过目不忘？这可是闻所未闻啊！”
“这也不对啊！就算真的过目不忘，可那些武技招数又岂是记住便能发挥出水平来的？”
“没错，记住并不等于就能将武技招数的诀窍堪破。”
“是的，就算能堪破其中奥妙，境界的提升那也是需要磨练的，怎么会一出手直接就达到随心境了呢？”
“......”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话语间满是怀疑之意。
孙势要见众人想法与自己看法基本一致，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道：“没错，大伙说得一点毛病都没有，就算天赋惊人，也不可能一上来便达到随心境。”
“爱信不信，我没强迫你们相信！”
萧玉山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虽然是在讨论，但话里话外就没有一句相信他拥有这“过目不忘”本事的。
闻言，众人方才意识到失态，随即安静了下来。
玄道殿殿主郁赤松站了起来，扫视了一眼众人，声如洪钟：“我有一法，可以当场验证萧玉山究竟是天赋惊人，还是提前偷学。”
“什么办法？”
众人齐齐侧首。
“本殿主这里有一套水系功法，虽说没有《火树银枪》枪法那般深奥，但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郁赤松说罢，便从收纳袋中取出一部功法来。
“只要萧玉山当着众人之面，便能记住其上内容，那我相信他所说定非虚言。”
众人顿时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随即附和，表示同意。
唯有孙势要持反对意见，道：
“这还不够，我再多给他一天的时间，只要他能将其中任何一招一式修炼到随心境，我孙势要定然当着全宗弟子给他道歉！”
萧玉山觉得这孙势要真是傻得可以，不仅帮助自己阀体洗精、重组易质，更是硬生生帮自己弄了一些好功法来。
那他萧玉山自然也不会拦着，这不是【技能添加】处刚好还有一个空缺吗？用来添加这部新的功法挺好的！
“孙长老此话当真？”
萧玉山望着孙势要，眼中神色淡然。
“我孙势要堂堂八尺汉子，一口吐沫一个钉。”孙势要毫不示弱。
“好，那我们不妨将赌注加大一点。”钟山雨见状，灵机一动，继续说道，“我听说孙长老有一杆银枪，乃是五系九星玄武宝器，就连当年爷爷都是赞不绝口。”
“你想怎样？”孙势要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怎样，就是想让孙长老将你手中那杆银枪拿出来做赌注。”
钟山雨轻描淡写地说道，“毕竟萧玉山要是输了，输的可不只是一次赌博，而是他和我天师一脉的未来。”
钟山雨顿了顿，继续说道：“孙长老不至于连一点赌注都不出，便想置天师钟氏一脉于万劫不复之地吧！”
“钟小姐言重了！”
孙势要立即便意识到这是一个坑，玄武宝器不拿出来吧，那便如了钟山雨所言，拿出来吧，就等于是他要将钟天师一脉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可这已经到嘴的鸭子，他又怎忍心让他飞走呢？
“好！今日为维护执法殿威严，我孙势要甘愿以银枪做赌！”孙势要咬了咬牙，便从收纳袋中取出一杆灰不溜秋的银枪来，继续道，“若萧玉山胜出，不仅我孙势要当着全宗弟子给其道歉，并主动将这杆银枪送与他。”
“不是送，是输给他！”钟山雨故意纠正道。
当那杆银枪出现的一瞬间，萧玉山感应到了一丝非常奇怪的感觉，宛如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他一般。
更确切的说，是银枪给了他一种亲切感，宛如老友一般的亲切感。
他很想立即冲上去，将银枪夺过来，一探究竟。
“哈哈，老夫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在圣相压迫下，便能阀体洗精的，这绝对是被老夫圣相压迫下，屎尿齐出之后方才散发出此等恶臭。”
“如此不堪之人，我青玄门不要也罢。”
孙势要话音刚落，便运转浑身玄液，液体状的玄气骤然凝聚于他右手之上，随即便往萧玉山头顶上方直拍而下。
“大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声音陡然降临，一只有些干枯的手臂便出现在了孙势要手掌之下。
只见手掌上光芒微微一颤，孙势要便不受控制地“蹬蹬蹬”后退了两三步。
“势要，贫道见你自小乖巧，为人正直，便将你留在身边，今日，你更是我青玄门二长老、执法殿殿主，这么快就忘记了当年誓约了？”
一道熟悉的苍劲声音响彻整个执法殿，来人正是钟山雨的爷爷，钟天师。
“主人......，不，天尊，我孙势要如今乃是青玄门执法殿殿主，身为殿主，自然要为宗门主持公道，又怎敢忘记宗门大事？”
孙势要虽然战战兢兢，汗如雨下，但是话里话外都在强调自身的职责。
“你刚才的行为贫道先给你记下，待将此事头绪厘清再做处理。”
钟天师说罢，便吩咐两名执法殿弟子，“去将各大长老和殿主都请来吧！”
此时，萧玉山已然阀体洗精完毕，正在进行骨质重组易质。
他骨骼碎裂处，尽皆悄然生长、愈合，但是骨质明显更加坚韧，就连体质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仅片刻功夫，萧玉山便完成了重组易质，“人机模拟系统”中响起了一道提示音：“宿主成功强化体质，返还机能贡献值2000点，鉴于宿主意志坚定，奖励【技能添加】机会+1。当前可添加技能为四个，请问是否添加？”
萧玉山很想立即添加《六龙大明经》功法，但是他自己知道此时正身处执法殿中，此时添加功法，无异于作死，故而只得作罢。
见萧玉山睁开眼睑，钟天师神色舒展，知道萧玉山这一遭罪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就在这时，各大长老和殿主纷纷到来。
“大家既然来了，那就入座吧！”
“是。”
众人纷纷落座，左侧之人乃是三位长老，分别是大长老柳南天，二长老孙势要、三长老刑郁鲜；右侧分别是玄道殿殿主郁赤松、资源殿殿主钟佐陵、之后尚空有一座。
钟天师右侧设有一座，乃是首席钟佑陵，左侧空有一座。
见众人落座后，钟佑陵示意其他弟子退将出去，并让钟山雨坐落在钟天师左侧。
钟天师见一切安排妥当，遂说道：“今日召大家前来，只为解开一个误会。”
“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众人中顿时出现了两种声音。
大长老柳南天和二长老孙势要自然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当听到钟天师说这是误会时，他们自然心中不服，但却只得忍而不发。
而不知情的其他人，自然不知道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没错！就是一个误会。”
紧接着，钟天师便将自己今日将《火树银枪》枪法和《御风无影步》身法教给萧玉山之事说了出来。
但是，他却只字未提《龙象焚天掌》。
萧玉山毕竟不是小孩子心理，他自然明白缘由，故而没有反驳。
（作为一个正常的九岁孩童，一定是会将自己所得尽数抖出来的，甚至还会指责大人撒谎、骗人。）
“可是，刚才贫道听闻，萧玉山施展《火树银枪》与柳儒风在擂台上较量，并且修为已达随心境。”
张天师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
“什么？半天光景，便达到随心境？这未免也太逆天了吧？”
一众殿主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就连三长老刑郁鲜也是微微动容，钟佑陵则激动得站将起来。
唯有钟山雨、大长老、二长老十分安静地坐在那里，但是表情各不相同。
大长老和二长老则是满脸轻蔑之色。
“没错，贫道听闻此事，也是十分震惊，自知断然会被执法殿误会，方才前来，故而才有今日之事。”
钟天师话音刚落，孙势要便站将起来，义正言辞地说道：“维护宗门秩序，守护宗门规矩，乃是执法殿职责所在。”
“但是，倘若有人徇私舞弊，提前便将宗门秘籍授予他人，此等违反宗门规定之事，我执法殿不管对方是谁，必将严格按照执法殿规矩办事。”
钟天师微微颔首，道：“二长老所言甚是。但是，执法殿也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便开始刑讯逼供吧！”
孙势要闻言，立即站将起来，往上首微微一揖，道：“天尊，势要并非刑讯逼供，乃是问话间，此子态度傲慢，蔑视执法殿威严，势要方才对其施加威压。”
“施加威压之事暂且不论，可你身为执法殿殿主，意欲出手加害阀体中的弟子，此事该当何论？”
钟天师见孙势要避重就轻，随即将其直接拉回问题核心上来。
“天尊此言谬矣！势要并非要加害于他，而是想试试他是不是在贫道的威压下屎尿齐出之人，毕竟他浑身恶臭，谁又见过有人不进行药浴便能阀体之事？”
孙势要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将被钟天师化去的攻击之势，说成是试探；把阀体产生的汗臭说成是堪比屎尿的恶臭。
真可谓老奸巨猾。
“贫道权当你当时的行为的确是试探，但是作为执法殿殿主，分不出身体排出杂质时的味道与屎尿的味道，那你这殿主之职就干脆免去了吧！”
钟天师也不想做的太过，干脆先将孙势要的执法殿殿主之职免去，避免一家独大给青玄门造成不可控之势。
“势要若因不能正确辨别气味而被撤去执法殿殿主之职，势要自是没有异议；但是在事情尚未弄清前，便罢免势要执法殿殿主之职，势要难免心中不服。”
孙势要心中十分清楚今日所谓何事，哪怕自己万劫不复，也要将钟天师提前私授萧玉山功法秘籍这层窗户纸捅破。
“贫道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两部功法乃是今日贫道才交给萧玉山的。而且，贫道交给孙长泩这两部功法乃是在两天前。”钟天师据实说道。
一旁的钟山雨也帮腔道：“没错，爷爷的确是今天早上才将功法拿给萧玉山的。萧玉山，你说话。”
此时的萧玉山，完全没听到钟山雨叫他，而是在思索这二人的对话，深感自己还是太年轻。
“萧玉山，你这是聋了吗？本小姐叫你呢？”钟山雨脸色涨红，大声喊道。
“啊？钟师姐叫我吗？”
萧玉山赶紧回顾了一下刚才的谈话，立即便知道了钟山雨问他之事，随即说道：“没错，小子的确是今天早上方才得到这两部功法的。”
说罢，他便伸手在胸前一晃，两部功法顿时出现在了手中。
“这是？”
众人见萧玉山如同隔空取物一般便取出两部功法来，心中顿时大吃一惊，齐齐怀疑萧玉山身上定然拥有乾坤宝物，眼中神色十分复杂。
乾坤宝物在昆仑虚大陆可是稀罕物，不仅数量稀缺，而且容积还能后天扩展。
如此宝物，可比那些收纳袋高级了不知多少倍。
钟天师见萧玉山只取出《火树银枪》和《御风无影步》两部功法，并未将《龙象焚天掌》一并取出，心中甚感欣慰，望向萧玉山的目光中尽是温和之意。
“撒谎！”
孙势要嗖地站将起来，说道，“当年最惊艳的宁玄女，都是在三天内才将一部功法的三招修炼到随心境，至今仍是大陆上堪比神话一般的存在。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何德何能，竟能超越宁玄女？”
萧玉山闻言，只觉得好笑，心底暗叨：“我可是有系统的人，只要扫描进去，哪里需要修炼？解析出来最低水平都是小成境。”
“孙长老说的那位宁玄女，小子不知他是谁，但要论过目不忘的本领，我自认为没怕过谁。”
萧玉山站将起来，剑眉星目直注视着孙势要，个子似乎也比刚才高了一些。
没错，这一次被孙势要用圣相压迫，萧玉山的躯体骨骼重组后，个子也比原来高了两三公分。
“过目不忘”四个字一出口，顿时引来众人一片讨论之声。
“什么？过目不忘？这可是闻所未闻啊！”
“这也不对啊！就算真的过目不忘，可那些武技招数又岂是记住便能发挥出水平来的？”
“没错，记住并不等于就能将武技招数的诀窍堪破。”
“是的，就算能堪破其中奥妙，境界的提升那也是需要磨练的，怎么会一出手直接就达到随心境了呢？”
“......”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话语间满是怀疑之意。
孙势要见众人想法与自己看法基本一致，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道：“没错，大伙说得一点毛病都没有，就算天赋惊人，也不可能一上来便达到随心境。”
“爱信不信，我没强迫你们相信！”
萧玉山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虽然是在讨论，但话里话外就没有一句相信他拥有这“过目不忘”本事的。
闻言，众人方才意识到失态，随即安静了下来。
玄道殿殿主郁赤松站了起来，扫视了一眼众人，声如洪钟：“我有一法，可以当场验证萧玉山究竟是天赋惊人，还是提前偷学。”
“什么办法？”
众人齐齐侧首。
“本殿主这里有一套水系功法，虽说没有《火树银枪》枪法那般深奥，但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郁赤松说罢，便从收纳袋中取出一部功法来。
“只要萧玉山当着众人之面，便能记住其上内容，那我相信他所说定非虚言。”
众人顿时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随即附和，表示同意。
唯有孙势要持反对意见，道：
“这还不够，我再多给他一天的时间，只要他能将其中任何一招一式修炼到随心境，我孙势要定然当着全宗弟子给他道歉！”
萧玉山觉得这孙势要真是傻得可以，不仅帮助自己阀体洗精、重组易质，更是硬生生帮自己弄了一些好功法来。
那他萧玉山自然也不会拦着，这不是【技能添加】处刚好还有一个空缺吗？用来添加这部新的功法挺好的！
“孙长老此话当真？”
萧玉山望着孙势要，眼中神色淡然。
“我孙势要堂堂八尺汉子，一口吐沫一个钉。”孙势要毫不示弱。
“好，那我们不妨将赌注加大一点。”钟山雨见状，灵机一动，继续说道，“我听说孙长老有一杆银枪，乃是五系九星玄武宝器，就连当年爷爷都是赞不绝口。”
“你想怎样？”孙势要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怎样，就是想让孙长老将你手中那杆银枪拿出来做赌注。”
钟山雨轻描淡写地说道，“毕竟萧玉山要是输了，输的可不只是一次赌博，而是他和我天师一脉的未来。”
钟山雨顿了顿，继续说道：“孙长老不至于连一点赌注都不出，便想置天师钟氏一脉于万劫不复之地吧！”
“钟小姐言重了！”
孙势要立即便意识到这是一个坑，玄武宝器不拿出来吧，那便如了钟山雨所言，拿出来吧，就等于是他要将钟天师一脉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可这已经到嘴的鸭子，他又怎忍心让他飞走呢？
“好！今日为维护执法殿威严，我孙势要甘愿以银枪做赌！”孙势要咬了咬牙，便从收纳袋中取出一杆灰不溜秋的银枪来，继续道，“若萧玉山胜出，不仅我孙势要当着全宗弟子给其道歉，并主动将这杆银枪送与他。”
“不是送，是输给他！”钟山雨故意纠正道。
当那杆银枪出现的一瞬间，萧玉山感应到了一丝非常奇怪的感觉，宛如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他一般。
更确切的说，是银枪给了他一种亲切感，宛如老友一般的亲切感。
他很想立即冲上去，将银枪夺过来，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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