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真相
“建国，这事说来也怨你一大爷！”
一大妈沉吟了下，看向陈建国开口道：
“上个星期，你母亲藏在柜子里的钱票突然不见了，便怀疑是隔壁贾张氏的孙子棒梗偷的，于是就找上门询问，却不知怎么的跟贾张氏吵了起来，对方坚决不承认是棒梗拿的，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想来你母亲当时就被气的不轻！”
“只是这事无凭无据的，棒梗不承认，你母亲也没办法，只能找你一大爷主持公道。毕竟丢的钱也不是个小数目，你一大爷便先在院里开了个大会，琢磨着若真不是棒梗偷的，那也是大院里的人干的。”
“起初你一大爷询问了院里的所有人，都没有人站出来承认进屋偷了你母亲的钱，无奈之下，你一大爷和你二大爷、三大爷便准备去派所报警，就在这个时候，贾张氏才肯站出来，声称钱是棒梗捡到的！”
“好一个捡到的！”
陈建国直接就被贾张氏的无耻给气笑了。
藏在柜子里的钱还能飞到外头让棒梗捡到，你还不如说钱长了腿自己跑到你兜里了！
一大妈也觉得确实有点糊弄人，但这事又牵扯到他家老易，只能硬着头皮违心道：
“建国，所以我说这事还得怨你一大爷，当时贾张氏将你母亲的钱票都还了回来，你一大爷想着都是一个大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把关系闹得太僵，况且棒梗也还小，回头让秦淮茹好好教育教育就得了，在征询了你母亲的意见后，就没将他送去派所。”
“想来终究是你一大爷处理的不当，没能让你母亲在这件事上舒心，以至于心有郁结，再加上身体本就孱弱，结果就这么走了。”
陈建国听完一大妈讲述事情的经过，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前身的母亲虽然性子柔和，但记忆中两家本就不和，而李玉珍总是吃亏的一方，平日里没少受到贾张氏的冷言冷语。
现在又发生了棒梗进屋偷钱的事，还闹了一地鸡毛，李玉珍想来也是被气得不轻，又怎么会这么大肚的不去追究棒梗的责任？
难道自己就活该吃这个闷亏？
陈建国在心里简单剖析了下，又想起剧中一大爷易中海处理四合院邻里冲突时和稀泥的作风，只怕李玉珍还真是被气死的，当即就目光灼灼的看向一大妈道：
“一大妈，事情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吗？”
“建国，难道你一大妈的话你都不信吗？”
一大妈眼神有些躲闪，忽又面露焦急之色，找了个借口道：
“我那屋里还蒸着馒头呢，就先走了！”
等走到了门口，一大妈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又回头劝了一句道，
“建国，人死如灯灭，你也别太伤心了。”
“一大妈，我知道的，谢您嘞！”
陈建国寒暄了一句，目光幽深的看着一大妈离开。
“这事看来还真有鬼，首先贾张氏是脱不了干系的，至于院里的三位大爷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那就得找人再问问了。”
陈建国小声嘀咕着，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浮现出那个鸭公嗓、唇上留着八字胡，笑起来有几分猥琐的许大茂。
要说谁不嫌事大，会告诉陈建国事情的所有真相，也就只有许大茂了。
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那就把该还的还了，该替前身守孝就守孝，该替他母亲出口气，那也不能含糊！
而且今儿个也是李玉珍的头七嘛，不都说头七回魂嘛，正好让她一舒胸臆，这样才能走得安详些。
窗外，贾张氏还在口吐芬芳，但声音已是小了许多。
偶有院里下班的人路过，听到贾张氏的撒泼，却都装作一副没看见的样子。
现在都快到吃饭的时间点了，就算有兴趣吃瓜看热闹，也得先把肚子填饱吧。
况且贾张氏是什么德行，贸然凑上去，说不定还会惹得一身腥。
贾张氏这会儿也是自觉无趣，之前磕着的下巴又开始隐隐作痛，只能悻悻的扔下手里的扫帚，正准备回屋。
而这时陈建国也从门口走了出来，之前是因为要先向一大妈问清楚李玉珍的事。
现在也是能腾出手来，教训下贾张氏了。
他当即就瞥了一眼正要离开的贾张氏，冷冷道，
“贾大妈，怎么骂够了就想走了？”
贾张氏见陈建国竟然还敢出门凶他，立刻就来了劲，插着腰骂道：
“陈建国，你个贱种，我想走就走，你管得着吗？”
“你母亲那个贱人都死了，你怎么也不跟着去死？”
……
贾张氏尖酸恶毒的话语是张口就来，而陈建国也懒得跟她废话，当即就从屋里寻了根木棍出来。
“陈建国，别以为拿着根木棍出来我就会怕你，你有种就打我啊！”
贾张氏见状，竟浑然不怕，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甚至还隐隐期待陈建国打她呢。
这倒不是贾张氏有受虐倾向，而是只要陈建国打她了，她就有办法讹上对方。
她不信陈建国真敢下死手，反正不就是受点皮肉之苦。
但回头她可要狠狠的从陈建国身上咬下一块肥肉来，这笔买卖可不亏！
但陈建国闻言，却是理都没理对方，径直从她旁边走过，站在她家窗户前，举起棍子就砸了下去。
砰……
哗啦啦……
窗户瞬间被砸了个窟窿，玻璃渣掉了一地。
身后的贾张氏见状，立马冲上前要夺过陈建国手里的木棍，心疼的喊着：
“哎呦，我家的窗户！”
随后又一脸怒气的瞪着陈建国骂道：
“陈建国，你个小杂种，砸了我家的窗户，不赔我十块钱，这事没完！”
陈建国没让贾张氏夺过木棍，见贾张氏还在口吐芬芳，便又走到她家厨房的小窗前，又是一棍子将厨房的玻璃给砸了。
砰……
哗啦啦……
小窗也立刻多了一个漏风的窟窿，碎玻璃掉了一地。
“老虔婆，继续骂啊？怎么不骂了？”
陈建国瞥了一眼贾张氏，将手里的棍子扔给对方冷笑道：
“来，棍子给你，你要是不爽，也可以将我家窗户砸了，但我可以保证待会你整间屋子都会被我拆了！”
“至于赔钱？你怕是在做梦！”
贾张氏丝毫不怀疑陈建国话里的真假，扔掉手里的木棍，畏惧的看了一眼对方，色厉内荏道：
“陈建国，你等着，这事没完！”
说罢，便出了游廊，径直走到大院中央，也顾不得寒凉，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呼天抢地的喊了起来。
“还有没有天理了，陈建国欺负我一个老人，还把我家的窗户砸了，我不活了我……”
一大妈沉吟了下，看向陈建国开口道：
“上个星期，你母亲藏在柜子里的钱票突然不见了，便怀疑是隔壁贾张氏的孙子棒梗偷的，于是就找上门询问，却不知怎么的跟贾张氏吵了起来，对方坚决不承认是棒梗拿的，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想来你母亲当时就被气的不轻！”
“只是这事无凭无据的，棒梗不承认，你母亲也没办法，只能找你一大爷主持公道。毕竟丢的钱也不是个小数目，你一大爷便先在院里开了个大会，琢磨着若真不是棒梗偷的，那也是大院里的人干的。”
“起初你一大爷询问了院里的所有人，都没有人站出来承认进屋偷了你母亲的钱，无奈之下，你一大爷和你二大爷、三大爷便准备去派所报警，就在这个时候，贾张氏才肯站出来，声称钱是棒梗捡到的！”
“好一个捡到的！”
陈建国直接就被贾张氏的无耻给气笑了。
藏在柜子里的钱还能飞到外头让棒梗捡到，你还不如说钱长了腿自己跑到你兜里了！
一大妈也觉得确实有点糊弄人，但这事又牵扯到他家老易，只能硬着头皮违心道：
“建国，所以我说这事还得怨你一大爷，当时贾张氏将你母亲的钱票都还了回来，你一大爷想着都是一个大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把关系闹得太僵，况且棒梗也还小，回头让秦淮茹好好教育教育就得了，在征询了你母亲的意见后，就没将他送去派所。”
“想来终究是你一大爷处理的不当，没能让你母亲在这件事上舒心，以至于心有郁结，再加上身体本就孱弱，结果就这么走了。”
陈建国听完一大妈讲述事情的经过，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前身的母亲虽然性子柔和，但记忆中两家本就不和，而李玉珍总是吃亏的一方，平日里没少受到贾张氏的冷言冷语。
现在又发生了棒梗进屋偷钱的事，还闹了一地鸡毛，李玉珍想来也是被气得不轻，又怎么会这么大肚的不去追究棒梗的责任？
难道自己就活该吃这个闷亏？
陈建国在心里简单剖析了下，又想起剧中一大爷易中海处理四合院邻里冲突时和稀泥的作风，只怕李玉珍还真是被气死的，当即就目光灼灼的看向一大妈道：
“一大妈，事情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吗？”
“建国，难道你一大妈的话你都不信吗？”
一大妈眼神有些躲闪，忽又面露焦急之色，找了个借口道：
“我那屋里还蒸着馒头呢，就先走了！”
等走到了门口，一大妈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又回头劝了一句道，
“建国，人死如灯灭，你也别太伤心了。”
“一大妈，我知道的，谢您嘞！”
陈建国寒暄了一句，目光幽深的看着一大妈离开。
“这事看来还真有鬼，首先贾张氏是脱不了干系的，至于院里的三位大爷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那就得找人再问问了。”
陈建国小声嘀咕着，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浮现出那个鸭公嗓、唇上留着八字胡，笑起来有几分猥琐的许大茂。
要说谁不嫌事大，会告诉陈建国事情的所有真相，也就只有许大茂了。
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那就把该还的还了，该替前身守孝就守孝，该替他母亲出口气，那也不能含糊！
而且今儿个也是李玉珍的头七嘛，不都说头七回魂嘛，正好让她一舒胸臆，这样才能走得安详些。
窗外，贾张氏还在口吐芬芳，但声音已是小了许多。
偶有院里下班的人路过，听到贾张氏的撒泼，却都装作一副没看见的样子。
现在都快到吃饭的时间点了，就算有兴趣吃瓜看热闹，也得先把肚子填饱吧。
况且贾张氏是什么德行，贸然凑上去，说不定还会惹得一身腥。
贾张氏这会儿也是自觉无趣，之前磕着的下巴又开始隐隐作痛，只能悻悻的扔下手里的扫帚，正准备回屋。
而这时陈建国也从门口走了出来，之前是因为要先向一大妈问清楚李玉珍的事。
现在也是能腾出手来，教训下贾张氏了。
他当即就瞥了一眼正要离开的贾张氏，冷冷道，
“贾大妈，怎么骂够了就想走了？”
贾张氏见陈建国竟然还敢出门凶他，立刻就来了劲，插着腰骂道：
“陈建国，你个贱种，我想走就走，你管得着吗？”
“你母亲那个贱人都死了，你怎么也不跟着去死？”
……
贾张氏尖酸恶毒的话语是张口就来，而陈建国也懒得跟她废话，当即就从屋里寻了根木棍出来。
“陈建国，别以为拿着根木棍出来我就会怕你，你有种就打我啊！”
贾张氏见状，竟浑然不怕，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甚至还隐隐期待陈建国打她呢。
这倒不是贾张氏有受虐倾向，而是只要陈建国打她了，她就有办法讹上对方。
她不信陈建国真敢下死手，反正不就是受点皮肉之苦。
但回头她可要狠狠的从陈建国身上咬下一块肥肉来，这笔买卖可不亏！
但陈建国闻言，却是理都没理对方，径直从她旁边走过，站在她家窗户前，举起棍子就砸了下去。
砰……
哗啦啦……
窗户瞬间被砸了个窟窿，玻璃渣掉了一地。
身后的贾张氏见状，立马冲上前要夺过陈建国手里的木棍，心疼的喊着：
“哎呦，我家的窗户！”
随后又一脸怒气的瞪着陈建国骂道：
“陈建国，你个小杂种，砸了我家的窗户，不赔我十块钱，这事没完！”
陈建国没让贾张氏夺过木棍，见贾张氏还在口吐芬芳，便又走到她家厨房的小窗前，又是一棍子将厨房的玻璃给砸了。
砰……
哗啦啦……
小窗也立刻多了一个漏风的窟窿，碎玻璃掉了一地。
“老虔婆，继续骂啊？怎么不骂了？”
陈建国瞥了一眼贾张氏，将手里的棍子扔给对方冷笑道：
“来，棍子给你，你要是不爽，也可以将我家窗户砸了，但我可以保证待会你整间屋子都会被我拆了！”
“至于赔钱？你怕是在做梦！”
贾张氏丝毫不怀疑陈建国话里的真假，扔掉手里的木棍，畏惧的看了一眼对方，色厉内荏道：
“陈建国，你等着，这事没完！”
说罢，便出了游廊，径直走到大院中央，也顾不得寒凉，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呼天抢地的喊了起来。
“还有没有天理了，陈建国欺负我一个老人，还把我家的窗户砸了，我不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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