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几人就离开KTV，出到门口，奶茶妹的另一个朋友说回去还有点事情要做就先走了，只剩烂三和他朋友奶茶妹和梁芳四个人去吃宵夜。宵夜点了一碟炒螺，一碟焖鸭爪，一锅小肚萝卜粥，再炒了一碟空心菜，还要了两瓶啤酒漱口。烂三和梁芳挨个坐，奶茶妹和烂三的朋友挨个坐，他们挨个坐他们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但别人从外面看进来就像是看见两对情侣一般，两对人在等上菜的过程又零零碎碎的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宵夜摊老板娘先把酒上过来，用随身带着的开瓶器就给起开，一边开盖一边嘴里在哔哩吧啦说着话，她说话听着虽是很随意的唠叨，但实则全是为了她的生意而说话，只听她叨叨道：“才两瓶就够了呀？你们两个后生仔也不醒目点的，人家说女孩子不喝醉哪里来的机会！才喝两瓶都不够漱口的，女孩子又怎么喝得醉呢？”说着又哈哈笑着看向两个女孩子，“你们说对不对嘛！”这表面哈哈的说着这些没心没肺的话，
其目的实则是为了她能多卖出去几瓶啤酒。
烂三朋友好像知道她是在卖啤酒，但这老板娘说话也说得圆通，并不能挑出什么毛病以用来责怪她，烂三朋友就说道：“刚在KTV喝了出来的，看着肚子饿了才来吃点东西哩！我们是正经朋友呢，看你想到哪去了！”
老板娘就咯咯笑起来，说道：“哎呀！我还以为你们是出来拍拖的呢，看上去就是两对小情侣一样嘛！你们要是不说出来那换作谁都一定是跟我想的一样的哩！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聊着哈！菜很快就好了。”说着便转身走开去弄别的事情去了。
烂三嘻嘻笑着说：“这老板娘一直来都是这样，乱点鸳鸯！人倒好说话，这么多年过去了生意还是那么好，这么多宵夜摊就数她这家生意是最好的，主要还是东西卖的也不贵味道也好，东西又不贵味道又好，人家想抢生意那也没个缝隙可以钻啊。”
这时奶茶妹打趣道：“你们俩再挨近点简直都不是情侣了，都像是两公婆了呢！”
听奶茶妹这么一说梁芳还真看了看身旁的烂三，又剜一眼烂三说道：“那么宽地方你哪里不好坐你挨我这么近干嘛呀？你不嫌热我还热哩，我刚还没注意看呢！”说着就用手去推烂三，用手推烂三不打紧，打紧的是这手一推烂三就难免会与他有肌肤之亲，一有了肌肤之亲再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幕便又产生了另外的想法，脑子里一想事情不免心跳又加快一些，心跳一加快那呼吸就显得急促，呼吸一急促不免身上就有些躁动，身上躁动了那脖子便有些发烫，脖子发烫很快就会传到脸上，脸上不免就泛着红晕。这红晕刚好就被烂三看了个正着，烂三看了个正着却没作什么表示，只是灿灿的笑着。
烂三朋友没看见那红晕，但他一心想着要将二人打趣一番，便说道：“谁叫你喷那么多香水来着？他是去闻你的香味呢！你们是不知道，我却是知道。他还经常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说女孩子身上的香味能通鼻的，平时感冒鼻塞闻一下就能好。我说那你开个香水店么，这样平时买感冒药的钱也能省下来。他说这你就不懂了，香水味要是女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才有作用的，没经过女人的身体发酵过的都是没有效果的，像人家中医常说的药引就是这个道理，为什么煲中药时要放一点猪骨头在里面？药还是原来的药，你放一点猪骨头进去和没放猪骨头煲出来的吃下去它就是两种效果。这香水也是这个道理，不是从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它就是不对头。”奶茶妹在旁边听着就噗噗笑。
梁芳又剜了一眼烂三，说道：“一看他就是个多情的种，现在听你再这么一说就更确切无疑了，一般人哪里能想得出这样奇怪的念头，反之能有这样的想法的人他也不是一般的人了。这不就是妥妥现实版的贾宝玉嘛，那贾宝玉不也是说过这样的话？什么姐姐妹妹的，女子是水做的，所以女子身上便是清爽纯然，男子是泥做的，所以男子身上便是浑恶浊臭。这和他说的那些话不就刚好对上了嘛！一个多情的种确凿无疑了。”
一席话说的烂三无地自容，想找出些什么话语去反驳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来，找不出来难免愁绪频生，这愁绪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愁绪，不过是转瞬即逝的那种愁绪，愁过一瞬却忘记了刚才要反驳的想法，忘记了也就没什么要说的了，没话可说的烂三就在那自顾自倒啤酒喝。
这时奶茶妹又说：“你怎么不给梁芳也倒上，我看你俩不是还没喝出胜负嘛！继续再喝呀，难得棋逢对手，再怎么着也得相互尽兴不是？”
梁芳说：“喝你个鬼！你就想我们喝的肚子胀了等下你能多夹几筷哩！我才不喝，这肚子还留着吃东西的。”
老板娘的声音又出现在门口，嘴里依旧是噼里啪啦一大堆话说不完，正经的一句就是：“上菜啦，上菜啦！”手里端着一碟空心菜和一碟炒螺，又说：“这螺可是新鲜的很呐！人家晚上才从河里捡上来的，二十多斤我全给他买了，现在的螺好吃，再过段时间有螺仔了就没那么多肉了，赶紧趁热着吃。”放下碟子又转身出去，没过多久又端着锅粥过来，放下粥，又去端那碟焖鸭爪，放下后，又说道：“菜上齐了，那你们先吃着，等下不够了再点哈！”话说完又出去了。烂三给每人碗里勺着粥，他本来是想给梁芳勺的，转念一想只给梁芳勺也太明显了，等下还得被他们笑话，就先给奶茶妹勺一碗，接着又给他朋友勺一碗，才拿过梁芳的碗来勺了一碗，最后才勺自己的一碗。奶茶妹看在眼里没出声，就在那里抿着嘴笑。烂三朋友就问：“你无缘无故又在笑什么？”
奶茶妹说：“啊……没有啊，想到好笑的事情笑一下还不行吗？”
于是气氛就维持在这样表面安静但暗潮跌宕的情境之中，只有漱漱喝着粥的声音……吃喝完毕，奶茶妹说要回去睡觉了，其他人看看时间也是不早了也就都没滞留之意，烂三朋友就去结账，回来说：“走吧，我开车送你们回去。”梁芳说自己住的近，走几步就到了，自己走回去就行，说奶茶妹住的远，送奶茶妹回去吧！烂三跟他朋友说：“你送她回去吧，我去送梁芳。”说着打了个眼神给他朋友，他朋友即刻会意，就和奶茶妹走去开车。
烂三和梁芳慢悠悠走着，街灯把两人的身影一下拉的很长一下又缩的很短，一会又左斜一下一会又右倾一下。夜晚，周遭形形色色的事物都杵在那休息着，经过一天的奔波劳累它们也会困乏，而操作着这事物的主人也会困乏，这个时候都在梦里寻着周公。秋天在人们不知不觉中踏了进来，和秋天作伴而来的还有凉风。凉风很害羞，所以白天时它就躲着不让人看见，晚上它才出来活动，当然它也很坏，它会在人的身上到处乱摸，摸的人有时候受不了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现在它又来了，先摸着烂三，烂三感觉到它在摸自己，他怕它去摸梁芳，就靠近了梁芳问：“你冷不冷？”
梁芳说：“不冷啊，头晕着哩！哪里还知道冷。”
烂三说：“它还没有摸你呢……”感觉自己说错话又急忙收了口，可说都说出去了哪里还收的回来？
梁芳问：“啥？”
烂三庆幸她没听清，又改了口说：“入秋了，晚上风凉的很。”说着就伸手给梁芳看，你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往梁芳身靠近了一些。
梁芳说：“你牛高马大的还那么怕冷！”
烂三说：“怕冷不是很正常嘛，难道你不怕冷？”伸手去摸了梁芳脖子一下。
梁芳啊呀一声打了个寒颤，说道：“你这爪怎么这么冰的！”
烂三说：“我也不知道啊，一直都是这样的。”就拉梁芳手。
梁芳说：“干嘛？”
烂三说：“你手暖，传点温度给我，我的手自然也就暖了的。”
梁芳就没出声，也没把手收回来，好像这手不是她的手，是烂三的手，不然怎么会任由着烂三扣着？
一段沉寂过后，还是烂三先打破了沉寂，说：“今晚不回去了呗！”
梁芳说：“不回去睡大街吗？”
烂三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梁芳问：“什么好地方？”
烂三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梁芳说：“你还能有什么好地方！”
烂三没说话，手就搭着梁芳脖子又用另一只手扭过梁芳的脸对着自己的脸，就用自己的嘴去亲了梁芳的嘴。这次梁芳好像比刚才那次要清醒一点了，就用手拧着烂三的耳朵，活生生将吸附在她脸上的头给扯开了，说：“你就是知道耍流氓！刚才在KTV那么多人看着你也不管，现在在大街上还是这样。你是猪托生的吗？这么不知害臊的。”
烂三就笑嘻嘻说道：“这不是情到浓时才忘乎所以的嘛！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的？把我的七魂六魄都摄了去，没了魂魄那我肯定就会失去理智的啊！”
梁芳听着这甜言蜜语心里好不受用？一者是太久没谈恋爱，二者是谈过的男朋友哪里就有像烂三这样的魄力和才华？其实刚才在KTV自己已经被他迷惑住了，念在头次见面不知根底，女孩子家还是得矜持一点，才按耐着心思只是和他单纯的喝喝酒，谁知他竟这么疯狂？在厕所门口竟然做出那样事情，不觉心底的那一点防线早就给攻陷了。听着烂三说话心里几度潮起，但心里想归心里想，嘴上却说：“你那狗嘴里说的话都是臭的，我才不想听哩！”
烂三说：“我这是狗嘴那你刚才不是和狗在亲嘴了？”
梁芳一听烂三居然捉弄自己，心里那些美好就被这火气给覆盖了，啊啊两声，你混蛋！追着烂三就要打……
打闹了一段路，烂三在一宾馆门口停下来，说：“你在这等一下，我去问一下有没有房间先。”
梁芳没出声，但停住了脚步。
就这样，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开了房，烂三就又多缴获了一个俘虏……
其目的实则是为了她能多卖出去几瓶啤酒。
烂三朋友好像知道她是在卖啤酒，但这老板娘说话也说得圆通，并不能挑出什么毛病以用来责怪她，烂三朋友就说道：“刚在KTV喝了出来的，看着肚子饿了才来吃点东西哩！我们是正经朋友呢，看你想到哪去了！”
老板娘就咯咯笑起来，说道：“哎呀！我还以为你们是出来拍拖的呢，看上去就是两对小情侣一样嘛！你们要是不说出来那换作谁都一定是跟我想的一样的哩！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聊着哈！菜很快就好了。”说着便转身走开去弄别的事情去了。
烂三嘻嘻笑着说：“这老板娘一直来都是这样，乱点鸳鸯！人倒好说话，这么多年过去了生意还是那么好，这么多宵夜摊就数她这家生意是最好的，主要还是东西卖的也不贵味道也好，东西又不贵味道又好，人家想抢生意那也没个缝隙可以钻啊。”
这时奶茶妹打趣道：“你们俩再挨近点简直都不是情侣了，都像是两公婆了呢！”
听奶茶妹这么一说梁芳还真看了看身旁的烂三，又剜一眼烂三说道：“那么宽地方你哪里不好坐你挨我这么近干嘛呀？你不嫌热我还热哩，我刚还没注意看呢！”说着就用手去推烂三，用手推烂三不打紧，打紧的是这手一推烂三就难免会与他有肌肤之亲，一有了肌肤之亲再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幕便又产生了另外的想法，脑子里一想事情不免心跳又加快一些，心跳一加快那呼吸就显得急促，呼吸一急促不免身上就有些躁动，身上躁动了那脖子便有些发烫，脖子发烫很快就会传到脸上，脸上不免就泛着红晕。这红晕刚好就被烂三看了个正着，烂三看了个正着却没作什么表示，只是灿灿的笑着。
烂三朋友没看见那红晕，但他一心想着要将二人打趣一番，便说道：“谁叫你喷那么多香水来着？他是去闻你的香味呢！你们是不知道，我却是知道。他还经常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说女孩子身上的香味能通鼻的，平时感冒鼻塞闻一下就能好。我说那你开个香水店么，这样平时买感冒药的钱也能省下来。他说这你就不懂了，香水味要是女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才有作用的，没经过女人的身体发酵过的都是没有效果的，像人家中医常说的药引就是这个道理，为什么煲中药时要放一点猪骨头在里面？药还是原来的药，你放一点猪骨头进去和没放猪骨头煲出来的吃下去它就是两种效果。这香水也是这个道理，不是从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它就是不对头。”奶茶妹在旁边听着就噗噗笑。
梁芳又剜了一眼烂三，说道：“一看他就是个多情的种，现在听你再这么一说就更确切无疑了，一般人哪里能想得出这样奇怪的念头，反之能有这样的想法的人他也不是一般的人了。这不就是妥妥现实版的贾宝玉嘛，那贾宝玉不也是说过这样的话？什么姐姐妹妹的，女子是水做的，所以女子身上便是清爽纯然，男子是泥做的，所以男子身上便是浑恶浊臭。这和他说的那些话不就刚好对上了嘛！一个多情的种确凿无疑了。”
一席话说的烂三无地自容，想找出些什么话语去反驳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来，找不出来难免愁绪频生，这愁绪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愁绪，不过是转瞬即逝的那种愁绪，愁过一瞬却忘记了刚才要反驳的想法，忘记了也就没什么要说的了，没话可说的烂三就在那自顾自倒啤酒喝。
这时奶茶妹又说：“你怎么不给梁芳也倒上，我看你俩不是还没喝出胜负嘛！继续再喝呀，难得棋逢对手，再怎么着也得相互尽兴不是？”
梁芳说：“喝你个鬼！你就想我们喝的肚子胀了等下你能多夹几筷哩！我才不喝，这肚子还留着吃东西的。”
老板娘的声音又出现在门口，嘴里依旧是噼里啪啦一大堆话说不完，正经的一句就是：“上菜啦，上菜啦！”手里端着一碟空心菜和一碟炒螺，又说：“这螺可是新鲜的很呐！人家晚上才从河里捡上来的，二十多斤我全给他买了，现在的螺好吃，再过段时间有螺仔了就没那么多肉了，赶紧趁热着吃。”放下碟子又转身出去，没过多久又端着锅粥过来，放下粥，又去端那碟焖鸭爪，放下后，又说道：“菜上齐了，那你们先吃着，等下不够了再点哈！”话说完又出去了。烂三给每人碗里勺着粥，他本来是想给梁芳勺的，转念一想只给梁芳勺也太明显了，等下还得被他们笑话，就先给奶茶妹勺一碗，接着又给他朋友勺一碗，才拿过梁芳的碗来勺了一碗，最后才勺自己的一碗。奶茶妹看在眼里没出声，就在那里抿着嘴笑。烂三朋友就问：“你无缘无故又在笑什么？”
奶茶妹说：“啊……没有啊，想到好笑的事情笑一下还不行吗？”
于是气氛就维持在这样表面安静但暗潮跌宕的情境之中，只有漱漱喝着粥的声音……吃喝完毕，奶茶妹说要回去睡觉了，其他人看看时间也是不早了也就都没滞留之意，烂三朋友就去结账，回来说：“走吧，我开车送你们回去。”梁芳说自己住的近，走几步就到了，自己走回去就行，说奶茶妹住的远，送奶茶妹回去吧！烂三跟他朋友说：“你送她回去吧，我去送梁芳。”说着打了个眼神给他朋友，他朋友即刻会意，就和奶茶妹走去开车。
烂三和梁芳慢悠悠走着，街灯把两人的身影一下拉的很长一下又缩的很短，一会又左斜一下一会又右倾一下。夜晚，周遭形形色色的事物都杵在那休息着，经过一天的奔波劳累它们也会困乏，而操作着这事物的主人也会困乏，这个时候都在梦里寻着周公。秋天在人们不知不觉中踏了进来，和秋天作伴而来的还有凉风。凉风很害羞，所以白天时它就躲着不让人看见，晚上它才出来活动，当然它也很坏，它会在人的身上到处乱摸，摸的人有时候受不了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现在它又来了，先摸着烂三，烂三感觉到它在摸自己，他怕它去摸梁芳，就靠近了梁芳问：“你冷不冷？”
梁芳说：“不冷啊，头晕着哩！哪里还知道冷。”
烂三说：“它还没有摸你呢……”感觉自己说错话又急忙收了口，可说都说出去了哪里还收的回来？
梁芳问：“啥？”
烂三庆幸她没听清，又改了口说：“入秋了，晚上风凉的很。”说着就伸手给梁芳看，你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往梁芳身靠近了一些。
梁芳说：“你牛高马大的还那么怕冷！”
烂三说：“怕冷不是很正常嘛，难道你不怕冷？”伸手去摸了梁芳脖子一下。
梁芳啊呀一声打了个寒颤，说道：“你这爪怎么这么冰的！”
烂三说：“我也不知道啊，一直都是这样的。”就拉梁芳手。
梁芳说：“干嘛？”
烂三说：“你手暖，传点温度给我，我的手自然也就暖了的。”
梁芳就没出声，也没把手收回来，好像这手不是她的手，是烂三的手，不然怎么会任由着烂三扣着？
一段沉寂过后，还是烂三先打破了沉寂，说：“今晚不回去了呗！”
梁芳说：“不回去睡大街吗？”
烂三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梁芳问：“什么好地方？”
烂三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梁芳说：“你还能有什么好地方！”
烂三没说话，手就搭着梁芳脖子又用另一只手扭过梁芳的脸对着自己的脸，就用自己的嘴去亲了梁芳的嘴。这次梁芳好像比刚才那次要清醒一点了，就用手拧着烂三的耳朵，活生生将吸附在她脸上的头给扯开了，说：“你就是知道耍流氓！刚才在KTV那么多人看着你也不管，现在在大街上还是这样。你是猪托生的吗？这么不知害臊的。”
烂三就笑嘻嘻说道：“这不是情到浓时才忘乎所以的嘛！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的？把我的七魂六魄都摄了去，没了魂魄那我肯定就会失去理智的啊！”
梁芳听着这甜言蜜语心里好不受用？一者是太久没谈恋爱，二者是谈过的男朋友哪里就有像烂三这样的魄力和才华？其实刚才在KTV自己已经被他迷惑住了，念在头次见面不知根底，女孩子家还是得矜持一点，才按耐着心思只是和他单纯的喝喝酒，谁知他竟这么疯狂？在厕所门口竟然做出那样事情，不觉心底的那一点防线早就给攻陷了。听着烂三说话心里几度潮起，但心里想归心里想，嘴上却说：“你那狗嘴里说的话都是臭的，我才不想听哩！”
烂三说：“我这是狗嘴那你刚才不是和狗在亲嘴了？”
梁芳一听烂三居然捉弄自己，心里那些美好就被这火气给覆盖了，啊啊两声，你混蛋！追着烂三就要打……
打闹了一段路，烂三在一宾馆门口停下来，说：“你在这等一下，我去问一下有没有房间先。”
梁芳没出声，但停住了脚步。
就这样，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开了房，烂三就又多缴获了一个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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