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成长的代价
“太好了，婆婆你真的帮了大忙了。对了，婆婆，我娘亲的武功是你教给她的吗？”
听到了来自圣姑的好消息，李忆如本以为自己跑一趟神木林和麒麟洞找两位守护圣兽拿仙药，没想到居然连这功夫都省了，在兴奋了片刻之后，她又像想起什么一般对着圣姑询问道。
“这倒不是我所教的，你娘亲的武功是你青儿外祖母的挚友灵月宫主所授。但如果你要学，我也可以亲自教导你。”
被李忆如这突然的心态转变搞得有些晕乎乎的，她虽然也希望李忆如稍微用功点，但还从来没想过，李忆如居然会积极到这种程度。
“嗯嗯，那婆婆，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
对于圣姑对她的话语都答应了下来，李忆如也很是开心，所以便顺嘴提出了一个她一直以来的想法。
“哈哈，你这次真的给了老身很大的惊喜，说吧，小忆如，还有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因为李忆如突然上进的缘故，圣姑感觉很是高兴欣慰，所以对于她提出的事情基本都是不拒绝的。
“我想要施展一次回魂仙梦。”
李忆如之所以会将自己想施展回魂仙梦的事情告诉圣姑，其实是想从她这里获得建议。
“回魂仙梦……嗯，虽然风险有点大，但是等服用了仙药之后，你对于自身的灵力掌握应该可以更上一层楼，如果配合天蛇杖的话，安全施展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对于女娲后人这种喜欢冒险的行径，圣姑早已经习惯了，所以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便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来。
毕竟回魂仙梦也不算是什么禁术，只要被送回去的人不在过去的历史中胡作非为就行了。
“太好了，那我这次应该就可以见到我娘亲了！”
听到了圣姑的话语，李忆如顿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对于自己的亲生娘亲到底是什么样子，李忆如已经好奇已久了。
“什么？！！！”
本来还以为李忆如只是想用回魂仙梦送人去过去的时代而已，所以圣姑也没有在意，但是在听到了李忆如的话语后，她顿时被吓了一跳。
“婆婆，不行吗？”
看着圣姑的反应，李忆如也意识到了什么，缓缓停下欢呼的举动，语气有些犹豫地开口询问道。
“这，这……忆如，你应知晓女娲一族，女长而母衰，母殁而女醒的定律。”
着实是被李忆如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给搞得有些头大，只要稍微思考一下，圣姑便可以想象到李忆如和赵灵儿相遇时会发生什么恐怖的场景。
“等一下，圣姑前辈的意思莫非是因为灵儿阿姨和忆如是母女，但现在忆如的灵力早已经远远超过了临时前已经觉醒了的灵儿阿姨.........所以.....女长而母衰！”
之前并没有听李忆如提过这件事情，所以陈胤云并不知道她已经在计划这种事情了，被圣姑这样一提，陈胤云也瞬间回忆起了前世看到的女娲族相关设定，顿时便明白了回魂仙梦这个仙术对于女娲族可能会造成什么样的严重后果了。
“你想得没错，小忆如的天赋已经远远超过了之前历代的女娲后人，就像昔年紫萱觉醒的鼎盛之期，都不敢让青儿成长，始终让青儿处于婴儿状态，如果换成忆如去见灵儿.......”
圣姑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下了，但是在场的李忆如和陈胤云都能明白她的意思，作为直系亲缘的女娲后人。
如果现在年满十岁的李忆如和她的娘亲赵灵儿同处一个时空，那结果只会有一个，便是赵灵儿极速衰亡。而这正也是女娲后人很少会将回魂仙梦施展在自己身上的原因之一。
“难……难道，我真的没有办法见一次娘亲……”
听着圣姑的话语，李忆如的失望之色已经完全掩饰不住地浮现在脸上，她一直很想见自己的娘亲一次，这也是她学习回魂仙梦的主要动力。
“不，平常的时候，确实不能让忆如碰见灵儿阿姨，但是，其实有一个时间点，忆如她去见灵儿阿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已经被失望所笼罩，不复元气满满模样的李忆如，陈胤云在深思熟虑之后，却突然开口提出了一个建议。
“什么时候？！”
听到陈胤云的话，李忆如激灵一下便从失望状态回过神来，连忙开口追问，而圣姑也将好奇地目光投向了他。
“苗疆与拜月教主决战，封印水魔兽的那一次。”
虽然是他想出的可能性，但说实话，他真的不希望李忆如去这个时间点，对她来说，真的太残忍了。
“那……次？！”
听完了陈胤云的话，圣姑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她明白了陈胤云所指的那次机会，正是十余年前拜月教主为祸苗疆，利用旱灾煽动民心，挑拨黑白苗族，导致两族在大理城外相互死磕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李忆如刚刚出生，为了实现母亲林青儿用爱消弥争的心愿，赵灵儿鏖战拜月教主几度濒险，甚至在死亡之后，还以圣魂之躯力战到底，直至最后耗尽所有灵力，才将水魔兽彻底给消灭掉。
在那一个时间点，是赵灵儿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圣灵之躯行走于人间，女娲神力全数传给婴儿时的忆如，所有不会受到女娲一族血脉影响的最后机会。
但是，那个如果让李忆如去那个时间见赵灵儿，对于她来说，真的太残忍了，母女的初见，也是母女之间的诀别。
“如果，如果只有那一次的话，不管怎么，我......我一定要真正去见娘亲一次！反正也只有一次机会，到时候也不会太难过对不对？”
沉默了好一会儿，李忆如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说道，但在看到陈胤云和圣姑担忧的眼神后，她又故作坚强地朝两人露出了笑容。
“其实，可以不要勉强自己。”
实在是想不出了什么安慰人的话语，在犹豫了好一会儿，陈胤云才勉强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来。
“不勉强。”
虽然依旧是笑着回答了自己，但陈胤云却感觉此刻的李忆如是那么的难过。
听到了来自圣姑的好消息，李忆如本以为自己跑一趟神木林和麒麟洞找两位守护圣兽拿仙药，没想到居然连这功夫都省了，在兴奋了片刻之后，她又像想起什么一般对着圣姑询问道。
“这倒不是我所教的，你娘亲的武功是你青儿外祖母的挚友灵月宫主所授。但如果你要学，我也可以亲自教导你。”
被李忆如这突然的心态转变搞得有些晕乎乎的，她虽然也希望李忆如稍微用功点，但还从来没想过，李忆如居然会积极到这种程度。
“嗯嗯，那婆婆，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
对于圣姑对她的话语都答应了下来，李忆如也很是开心，所以便顺嘴提出了一个她一直以来的想法。
“哈哈，你这次真的给了老身很大的惊喜，说吧，小忆如，还有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因为李忆如突然上进的缘故，圣姑感觉很是高兴欣慰，所以对于她提出的事情基本都是不拒绝的。
“我想要施展一次回魂仙梦。”
李忆如之所以会将自己想施展回魂仙梦的事情告诉圣姑，其实是想从她这里获得建议。
“回魂仙梦……嗯，虽然风险有点大，但是等服用了仙药之后，你对于自身的灵力掌握应该可以更上一层楼，如果配合天蛇杖的话，安全施展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对于女娲后人这种喜欢冒险的行径，圣姑早已经习惯了，所以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便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来。
毕竟回魂仙梦也不算是什么禁术，只要被送回去的人不在过去的历史中胡作非为就行了。
“太好了，那我这次应该就可以见到我娘亲了！”
听到了圣姑的话语，李忆如顿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对于自己的亲生娘亲到底是什么样子，李忆如已经好奇已久了。
“什么？！！！”
本来还以为李忆如只是想用回魂仙梦送人去过去的时代而已，所以圣姑也没有在意，但是在听到了李忆如的话语后，她顿时被吓了一跳。
“婆婆，不行吗？”
看着圣姑的反应，李忆如也意识到了什么，缓缓停下欢呼的举动，语气有些犹豫地开口询问道。
“这，这……忆如，你应知晓女娲一族，女长而母衰，母殁而女醒的定律。”
着实是被李忆如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给搞得有些头大，只要稍微思考一下，圣姑便可以想象到李忆如和赵灵儿相遇时会发生什么恐怖的场景。
“等一下，圣姑前辈的意思莫非是因为灵儿阿姨和忆如是母女，但现在忆如的灵力早已经远远超过了临时前已经觉醒了的灵儿阿姨.........所以.....女长而母衰！”
之前并没有听李忆如提过这件事情，所以陈胤云并不知道她已经在计划这种事情了，被圣姑这样一提，陈胤云也瞬间回忆起了前世看到的女娲族相关设定，顿时便明白了回魂仙梦这个仙术对于女娲族可能会造成什么样的严重后果了。
“你想得没错，小忆如的天赋已经远远超过了之前历代的女娲后人，就像昔年紫萱觉醒的鼎盛之期，都不敢让青儿成长，始终让青儿处于婴儿状态，如果换成忆如去见灵儿.......”
圣姑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下了，但是在场的李忆如和陈胤云都能明白她的意思，作为直系亲缘的女娲后人。
如果现在年满十岁的李忆如和她的娘亲赵灵儿同处一个时空，那结果只会有一个，便是赵灵儿极速衰亡。而这正也是女娲后人很少会将回魂仙梦施展在自己身上的原因之一。
“难……难道，我真的没有办法见一次娘亲……”
听着圣姑的话语，李忆如的失望之色已经完全掩饰不住地浮现在脸上，她一直很想见自己的娘亲一次，这也是她学习回魂仙梦的主要动力。
“不，平常的时候，确实不能让忆如碰见灵儿阿姨，但是，其实有一个时间点，忆如她去见灵儿阿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已经被失望所笼罩，不复元气满满模样的李忆如，陈胤云在深思熟虑之后，却突然开口提出了一个建议。
“什么时候？！”
听到陈胤云的话，李忆如激灵一下便从失望状态回过神来，连忙开口追问，而圣姑也将好奇地目光投向了他。
“苗疆与拜月教主决战，封印水魔兽的那一次。”
虽然是他想出的可能性，但说实话，他真的不希望李忆如去这个时间点，对她来说，真的太残忍了。
“那……次？！”
听完了陈胤云的话，圣姑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她明白了陈胤云所指的那次机会，正是十余年前拜月教主为祸苗疆，利用旱灾煽动民心，挑拨黑白苗族，导致两族在大理城外相互死磕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李忆如刚刚出生，为了实现母亲林青儿用爱消弥争的心愿，赵灵儿鏖战拜月教主几度濒险，甚至在死亡之后，还以圣魂之躯力战到底，直至最后耗尽所有灵力，才将水魔兽彻底给消灭掉。
在那一个时间点，是赵灵儿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圣灵之躯行走于人间，女娲神力全数传给婴儿时的忆如，所有不会受到女娲一族血脉影响的最后机会。
但是，那个如果让李忆如去那个时间见赵灵儿，对于她来说，真的太残忍了，母女的初见，也是母女之间的诀别。
“如果，如果只有那一次的话，不管怎么，我......我一定要真正去见娘亲一次！反正也只有一次机会，到时候也不会太难过对不对？”
沉默了好一会儿，李忆如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说道，但在看到陈胤云和圣姑担忧的眼神后，她又故作坚强地朝两人露出了笑容。
“其实，可以不要勉强自己。”
实在是想不出了什么安慰人的话语，在犹豫了好一会儿，陈胤云才勉强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来。
“不勉强。”
虽然依旧是笑着回答了自己，但陈胤云却感觉此刻的李忆如是那么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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