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请罪
一夜无话
……
帝都，内城
天刚微亮，清冷月光照射在鳞次栉比的屋顶上，两道人影飞一般的速度向帝宫方向跑去。
半刻时间，他们就通过帝宫大门站在灯火通明御书房的门口，身子微躬。
半晌，从御书房内传出一道极其平淡的声音：“是东方朔吧？”
站在屋外的两人正是来请罪的东方朔和东方雄父子，听到屋内传出的话。
连忙抬起双手行礼，微低头恭敬道：“臣带犬子特来向陛下请罪。”
说完两人便跪倒在地。
只听屋内传出疑惑之声：“何罪之有？罪从何来？”
“昨日，犬子在校场擂台打伤殿下，有负圣恩，特来请罪。”东方朔解释道，
“昨日之事孤已了解，尔等无罪，回去吧。”话落，屋内便没任何声响。只有那照亮满屋的灯火。
“多谢陛下。”说完，两人缓缓起身，躬身退了出去。
出御书房没多久，两人站在空旷浩大的广场，一旁东方雄小声道：“爹，我们现在回去吗？”
正在四处张望的东方朔，听到身后的声音，没好气道：“这么想回去吗？跟我走。”
东方朔朝着一个方向大步走着，后面的东方雄沉默不语跟在后面。
那个方向，是久生殿，是九殿下程仙的寝宫。
……
久生殿
程仙房间
昨晚不知何时睡着的程仙。此时正呼呼大睡，直到阳光揉搓着他的双眼，他才睁开那睡眼朦胧的双眸。
坐起来的程仙，双眼微眯，像是又要睡过去。
突然浑身一哆嗦，双眼猛地睁开，急忙跑出房间。
正好遇见不知上哪去的小玉，满脸着急地表情瞬间消失，面色从容地看着小玉道：“小玉，茅厕在哪里啊？”
小玉疑惑地盯着程仙看了一会，朝右边指了指。
跟着小玉手指所指的方向，在小玉的注视下漫不经心地走着。
当走过那门后，程仙以四处张望，随即眼中迸发出异常光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
片刻，程仙满脸笑容的向房间走去，刚走到门口。
小玉就把他叫住：“殿下，东方父子已在大殿恭候多时。”
听到小玉的话，程仙脑中飞速运转，回道：“嗯？他们来干什么？”
“为昨日之事而来。”小玉解释道，
“哦，就是昨天那个长得俊俏，四肢发达的小子，叫什么…东方…什么来着？”程仙假装记不清他的名字，
“东方雄，他叫东方雄，他爹东方朔是现在的兵部尚书。”小玉看着程仙想不起来，提醒道。
“对，我说看他怎么有点眼熟呢。”程仙恍然大悟，
“殿下，你忘了，在你刚到帝宫的时候，陛下举行百官宴，东方雄也在其中，那时他跟着他爹来的。”小玉提醒道，
程仙感觉风向不对，马上转移话题：“那我就去见见他们吧！”
小玉在前面带路，在程仙前面的几年中，大多数都是待在书房写字画画，或者去御书房跟着程文儒一起批奏折。
当然，奏折里面都是假的，只是为培养程仙的处事能力。
至于程仙不知道大殿在何处，因为从他来到帝宫后，就没有任何外人见过他，大殿就锁上了，所以小玉在前面带路。
从来到帝宫的第一天，就是江小玉一直在跟着程仙，他去过那里，没去过哪里。小玉都知道。
跟着小玉不知走了多久的程仙，突然被映入眼帘的宫殿所震惊：富丽堂皇，宏伟壮观，屋顶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刺眼的金光，让人无法直视。
中间放着一块牌匾，上面的三个字让程仙一阵头大，一个都不认识。
而宫殿中间房门大开，坐着一老一小：正是昨天的少年和一位面带肃杀之气的中年男子。
程仙跟着小玉走进殿内，坐着的两人同时起身行礼说道：“见过殿下。”
程仙微微点头，脚步向前方的座椅走去，小玉站在一旁。
程仙坐下望着他们问道：“两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为昨天之事前来向殿下请罪，犬子任凭殿下处置。”东方朔语气略显恭敬道，
“昨天之事我已不记得，更何况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你们不必放在心上。”程仙连忙摆手缓声道，
说完，转头便看向一旁的东方雄，此时的他已经没有昨天的状态，显得有点萎靡不振。
盯着东方雄说道：“我还是喜欢你昨天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闻言，东方雄眼中透出莫名的光，仿佛要把程仙看透一样。
沉默一会说道:“殿下可曾怨恨过我？”
东方朔闻言，怒道：“混账，怎么跟殿下说话呢？”
说完便向程仙赔罪：“殿下，都怪我教子不严，请殿下恕罪。”
程仙闻言连忙摆手，道：“我很喜欢他的性格，没事儿。”
说完，便回答东方雄刚才的问题：“我为何要怨恨你，我只是自己倒下的而已，又不关你的事。”
程仙停顿一下，又道：“就算你真的把我打倒，我也只是今天输了。我相信以后总会把你打败的。”
说着程仙身上散发出一种莫名的自信，让在场两人短暂失神。
程仙的话让东方雄心中生出一股胜负欲，刚要说话。
一旁的东方朔说道：“既然殿下无大碍，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见程仙点头，东方朔便示意一旁的东方雄走出房间。
刚走到门口的东方雄便听到程仙叫住他，说道：“东方雄，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能有昨天那样的气势。”
东方雄什么也没说，直接消失在屋外。
望着门外消失的身影，程仙起身准备离开之时。
门口突然出现一道黑色身影拦住去路，盯着程仙说道：“殿下，陛下有请。”
突然出现的黑影把程仙吓一跳，以为又是谁来刺杀自己。
原来是自己的父亲要见自己。
看着眼前的人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眼神冰冷，就像一个机器站在面前。
闻言的程仙微微点头，道：“前面带路吧。”
黑衣人见程仙点头转身就在前面走着，根本不管程仙跟没跟上。
程仙回头对着小玉询问道：“你先回去？”
小玉点头微笑，如冬天的阳光，暖在心间。
见小玉点头，程仙连忙向黑衣人追去。
望着远去的程仙，小玉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其实刚才程仙不对小玉说，小玉也不会跟上去。
黑衣人小玉认识，那是陛下身前的护卫，只要他在，程仙的人身安全变得到了保障，至少在帝宫中是这样的。
刚才程仙问小玉，让小玉感到程仙与以往相比有点与众不同。
……
帝都，内城
天刚微亮，清冷月光照射在鳞次栉比的屋顶上，两道人影飞一般的速度向帝宫方向跑去。
半刻时间，他们就通过帝宫大门站在灯火通明御书房的门口，身子微躬。
半晌，从御书房内传出一道极其平淡的声音：“是东方朔吧？”
站在屋外的两人正是来请罪的东方朔和东方雄父子，听到屋内传出的话。
连忙抬起双手行礼，微低头恭敬道：“臣带犬子特来向陛下请罪。”
说完两人便跪倒在地。
只听屋内传出疑惑之声：“何罪之有？罪从何来？”
“昨日，犬子在校场擂台打伤殿下，有负圣恩，特来请罪。”东方朔解释道，
“昨日之事孤已了解，尔等无罪，回去吧。”话落，屋内便没任何声响。只有那照亮满屋的灯火。
“多谢陛下。”说完，两人缓缓起身，躬身退了出去。
出御书房没多久，两人站在空旷浩大的广场，一旁东方雄小声道：“爹，我们现在回去吗？”
正在四处张望的东方朔，听到身后的声音，没好气道：“这么想回去吗？跟我走。”
东方朔朝着一个方向大步走着，后面的东方雄沉默不语跟在后面。
那个方向，是久生殿，是九殿下程仙的寝宫。
……
久生殿
程仙房间
昨晚不知何时睡着的程仙。此时正呼呼大睡，直到阳光揉搓着他的双眼，他才睁开那睡眼朦胧的双眸。
坐起来的程仙，双眼微眯，像是又要睡过去。
突然浑身一哆嗦，双眼猛地睁开，急忙跑出房间。
正好遇见不知上哪去的小玉，满脸着急地表情瞬间消失，面色从容地看着小玉道：“小玉，茅厕在哪里啊？”
小玉疑惑地盯着程仙看了一会，朝右边指了指。
跟着小玉手指所指的方向，在小玉的注视下漫不经心地走着。
当走过那门后，程仙以四处张望，随即眼中迸发出异常光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
片刻，程仙满脸笑容的向房间走去，刚走到门口。
小玉就把他叫住：“殿下，东方父子已在大殿恭候多时。”
听到小玉的话，程仙脑中飞速运转，回道：“嗯？他们来干什么？”
“为昨日之事而来。”小玉解释道，
“哦，就是昨天那个长得俊俏，四肢发达的小子，叫什么…东方…什么来着？”程仙假装记不清他的名字，
“东方雄，他叫东方雄，他爹东方朔是现在的兵部尚书。”小玉看着程仙想不起来，提醒道。
“对，我说看他怎么有点眼熟呢。”程仙恍然大悟，
“殿下，你忘了，在你刚到帝宫的时候，陛下举行百官宴，东方雄也在其中，那时他跟着他爹来的。”小玉提醒道，
程仙感觉风向不对，马上转移话题：“那我就去见见他们吧！”
小玉在前面带路，在程仙前面的几年中，大多数都是待在书房写字画画，或者去御书房跟着程文儒一起批奏折。
当然，奏折里面都是假的，只是为培养程仙的处事能力。
至于程仙不知道大殿在何处，因为从他来到帝宫后，就没有任何外人见过他，大殿就锁上了，所以小玉在前面带路。
从来到帝宫的第一天，就是江小玉一直在跟着程仙，他去过那里，没去过哪里。小玉都知道。
跟着小玉不知走了多久的程仙，突然被映入眼帘的宫殿所震惊：富丽堂皇，宏伟壮观，屋顶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刺眼的金光，让人无法直视。
中间放着一块牌匾，上面的三个字让程仙一阵头大，一个都不认识。
而宫殿中间房门大开，坐着一老一小：正是昨天的少年和一位面带肃杀之气的中年男子。
程仙跟着小玉走进殿内，坐着的两人同时起身行礼说道：“见过殿下。”
程仙微微点头，脚步向前方的座椅走去，小玉站在一旁。
程仙坐下望着他们问道：“两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为昨天之事前来向殿下请罪，犬子任凭殿下处置。”东方朔语气略显恭敬道，
“昨天之事我已不记得，更何况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你们不必放在心上。”程仙连忙摆手缓声道，
说完，转头便看向一旁的东方雄，此时的他已经没有昨天的状态，显得有点萎靡不振。
盯着东方雄说道：“我还是喜欢你昨天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闻言，东方雄眼中透出莫名的光，仿佛要把程仙看透一样。
沉默一会说道:“殿下可曾怨恨过我？”
东方朔闻言，怒道：“混账，怎么跟殿下说话呢？”
说完便向程仙赔罪：“殿下，都怪我教子不严，请殿下恕罪。”
程仙闻言连忙摆手，道：“我很喜欢他的性格，没事儿。”
说完，便回答东方雄刚才的问题：“我为何要怨恨你，我只是自己倒下的而已，又不关你的事。”
程仙停顿一下，又道：“就算你真的把我打倒，我也只是今天输了。我相信以后总会把你打败的。”
说着程仙身上散发出一种莫名的自信，让在场两人短暂失神。
程仙的话让东方雄心中生出一股胜负欲，刚要说话。
一旁的东方朔说道：“既然殿下无大碍，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见程仙点头，东方朔便示意一旁的东方雄走出房间。
刚走到门口的东方雄便听到程仙叫住他，说道：“东方雄，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能有昨天那样的气势。”
东方雄什么也没说，直接消失在屋外。
望着门外消失的身影，程仙起身准备离开之时。
门口突然出现一道黑色身影拦住去路，盯着程仙说道：“殿下，陛下有请。”
突然出现的黑影把程仙吓一跳，以为又是谁来刺杀自己。
原来是自己的父亲要见自己。
看着眼前的人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眼神冰冷，就像一个机器站在面前。
闻言的程仙微微点头，道：“前面带路吧。”
黑衣人见程仙点头转身就在前面走着，根本不管程仙跟没跟上。
程仙回头对着小玉询问道：“你先回去？”
小玉点头微笑，如冬天的阳光，暖在心间。
见小玉点头，程仙连忙向黑衣人追去。
望着远去的程仙，小玉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其实刚才程仙不对小玉说，小玉也不会跟上去。
黑衣人小玉认识，那是陛下身前的护卫，只要他在，程仙的人身安全变得到了保障，至少在帝宫中是这样的。
刚才程仙问小玉，让小玉感到程仙与以往相比有点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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