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噩梦
晚上七点，除了可悲的打工人和狗没有回家之外，大多的人都是有归宿的。
马路上灯光静候着行车路过，夜路属于回家的人，灯光也属于回家的人。
病院内，异能局的人忙前忙后的，调试着装备，准备分析羊瑞异能所生成的雕像，彩虹已经消散了，来的早的人趁着夕阳的余晖远远的瞟了一眼。
羊瑞走在楼梯上，他忽然觉得这里有些孤独，这里除了群山和野星，在没有其他的建筑了。
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小李局长和院长正在聊些什么。
完了，忘记敲门了，现在出去敲门会不会有些奇怪了……
羊瑞这么想着，呆呆的站在那里，和这里的人很像。
见到羊瑞进来，院长和小李局长也就停止了谈话，院长不重不痒的又吩咐了几句，也就停止这次谈话。
走得时候，小李局长回头说到：“那三处的人最近都留在这里帮忙了，顺便对接也方便，你看行不？”
院长想来想，说到：“也行，无非就是食堂多做点饭。”
小李局长和院长告别后，也就离开了这里，虽然动作不急，但是羊瑞觉得他很急，可能是因为他走得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的自己，也许只是他自作多情了。
但是，羊瑞就是感觉小李局长很急。
他也忘了从何时起，他对人判断就很准，这种准确的判断不是来源于精准的推理，也不是什么神神秘秘的第六感。
而是当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或者作出一些事情，羊瑞多多少少就对眼前的人有了判断，羊瑞把这种感觉称为阅读。
院长：“醒来了，身体有么有什么不舒服的。”
羊瑞：“没有啊，我觉的我还好。”
院长走向羊瑞，放慢语气，慈祥的问道：“还没吃饭吧？”
羊瑞：“没呢，护士姐姐说食堂关门了，你这里有吃的。”
院长听到笑了笑，说到：“走吧，去会议室吃饭。”
羊瑞：“为什么要去会议室吃饭啊？”
院长：“因为在办公室吃饭味道大。”
二人说话间便走入了不远处的会议室。
会议室灯是亮着的，投影还在放PPT，上面是羊瑞异能产生的雕像，最前面是个白板，上面写着对于羊瑞的具体治疗流程。
最前面的桌子上放着几盒打包好的饭菜，院长招呼着羊瑞坐到了那里。
二人便就此吃起了饭，院长吃着饭问道:“你刚来一天，让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我院长没做好，对不起。”
羊瑞吃着饭，一脸疑惑的看着院长，问道：“什么事情啊？昨天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么？”
院长：“今天下午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羊瑞吃着饭，说到：“我想想啊，下午李东野在睡觉，黑瘦黑瘦的那个人在做白日梦，然后我就出去散步了，上午东野给我介绍了下院里的一些地方和规矩，我下午散步往楼上转了转。”
“五楼有人抽烟，六楼是两个早上见过的病人在洗衣服，七楼是吃饭的护士，八楼的门和下面不一样，给我感觉不舒服。九楼没去，十楼楼门口被锁锁住了。”
“然后我再去了九楼，九楼，后面我就记不清了，醒来护士姐姐让我来找你吃饭。”
院长听了点点头，给羊瑞夹了一点菜，说到：“喜欢这里么？”
羊瑞想了想，说到：“不知道，东野哥很照顾我，护士姐姐很温柔，而且下午做了个美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了找到彩虹宝藏的小矮人了。”
院长听到这点了头，继续说到：“下午，因为我们的失误，导致你的异能可能要提前觉醒了。”
羊瑞听着院长的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院长见羊瑞没有太大反应，觉得有些奇怪，问道：“你知道觉醒意味着什么？”
羊瑞吃着饭，他有点饿，说道：“不知道啊，觉醒就觉醒呗！”
院长想了想，继续问道：“你长大的地方有给你讲过有关异能的事情么？”
羊瑞：“没有啊，我和你们不在同一个世界，我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那里没有异能这种东西，我第一见异能，是前天那个大姐姐，她能控住我的情绪，我很不爽。”
院长耐心的听着，然后说到：“那我给你讲讲我们的世界吧。”
“我们的世界，每一个人都有机会觉醒异能，或者说进化，但是这样的人，万里取一，这由我们基因中一对特殊的染色体控制。”
“千百年来，我们的世界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异能人士，在我们的历史在大放异彩，有华夏的皇帝，西方的教皇，古代的侠客，近代的海盗。”
“这些异能千奇百怪，我们现在把他们分为了四种：自然系，力量系，精神系，特殊系。”
“异能会通过基因遗传下来，千百年下来，前三系因为其遗传觉醒较为容易，所以成为了世界主流的异能，但是代价就是对比特殊系的异能，能力较弱，但好在其体系齐全，发展路径多。”
“你房间那个用星图的，就是西山的一个家族异能，属于自然系。小李局长也是自然系，不过他是自主觉醒。像我就是力量系的，你前天碰见的那个女人则是精神系。”
“而特殊系，一般多为自主觉醒，能力不可预测，比较稀少，能力较强，但后期发展艰难，每一次进阶都是在进行未知的赌命。”
“特殊系的，散沙最为出名，像刘易，就昨天那个发疯的小子，散沙的老大也是特殊系的。还有，你见过的小王护士也是特殊系的。”
“异能者因为开发程度不同，或者说进化程度不同，也被我们分为了九个阶层，当然还有第十个阶层，我们把那个阶级成为神级，历史中只要寥寥几个人到达，不过近代以来，在没有人达到过那个阶层。”
“刚刚觉醒我们称为一阶，这时候，每个异能者都要去异能局登记，进行信息入库。如果异能局发现未经登记的，超过一阶的异能者，他们会就地处置。”
“每三阶，都有一道基因关卡，你现在的顿悟状态，就是异能者突破六阶时，所处的状态，这时候，异能者在理解，在解构，在寻找自己异能所依附的规则。”
“你现在估计马上就要觉醒异能了，现在的你处于异能聚集期，也就是你体内负责异能的那对染色体，正在一点一点发生着变化，待到完全进化，你就要觉醒异能了。”
“觉醒异能不是一定可以觉醒成功的，大概有3%的人不会成功觉醒，原因也千奇百怪，造成的后果也千奇百怪，轻则残废，重则你的身体被异能所改造，变成不人不鬼没有自主意识的异人，这样的你，因为基因缺陷，也活不了多久，但是破坏力极大。”
“异能觉醒失败，基本上就是死。所以当有人要觉醒异能，都会被异能局接走，专门指导，帮助觉醒。”
“而你，因为现在的状态，大概率属于那3%会失败的人。”
羊瑞吃着饭，抬起头想了想，没说话，又继续低头吃饭了。
羊瑞曾经仔细的想过生与死，也看过许多的哲学著作，依旧是没有人能告诉他生和死到底是怎么是一回事情，所以他不想管了，面对不能理解的事情，他的态度很简单，喜欢的就好奇，不喜欢就不在乎。
院长见此，也是暗自叹气，继续说到：“你是因为一直处于这种顿悟的状态，所以在你觉醒时，你的异能大概率会不受控制自我发展，最后演变成异能暴走，极大的概率会死亡，而且你的异能暴走造成的后果不可控制。”
“看到投影上的雕像了么，那是你的异能造成的，这是造物，你知道着意味着什么吗？”
羊瑞看了看投影那个丑不拉几的壮汉雕塑，一脸难受的说到：“我不信，你骗我，我最喜欢的雕塑是米开朗基罗的哀悼基督，这种丑东西不可能是我的审美能做出来的东西。”
院长听着胡乱的话语，也有些头大，和病人说话就是比较费劲，他继续说到：“历史上最有名的造物者是远古时期的女娲和上帝，每一位造物异能者的诞生，都是对世界极大的挑战。”
“而你与普通人不同，普通人先觉醒异能，再朝着规则进化，接触规则。”
“你因为现在的状态，觉醒时大概率会先唤醒隐藏在你所理解的造物规则，再去觉醒造物异能。而规则，是七阶才能掌控的东西，现在的你，没有能力去掌控它。”
“这意味着，在你觉醒时，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插手，我能做的也很有限，你只能自己凭借自己的意志挺过去，如果你最后没有挺过去，你可能会变成失去了自我意识，不可控的异人。因为你异能的特殊性，你所造成的破坏，不可估计，历史上有个造物觉醒失败的人，创造了桃花源，现在每年还有人因为它而失踪了。”
“面对这样的异人，人类的手段只会比你想象更为残忍。”
羊瑞听着院长的话，他已经把饭吃完了，他听得出来，院长很担心他。
他想了想，说到：“我本来在另外一个世界活的好好地，结果被一个系统带了过来。”
“我觉得啊，现在每一天自由的生活，都是幸运的恩赐，若还要被这些事情所困扰，没有必要。所以呢，能觉醒就觉醒，不能觉醒成功的话，那就死给他们看，无非就是两种结果，想太多，没必要，您也不要为我太过担心，这样不值当。”
院长看着羊瑞，在他的理解中，羊瑞所指的另外一个世界是异能实验局，而系统是他的某位老朋友，意思就是，他被某位老朋友所救，拥有了短暂的自由生活，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种追求自由和破落户的心态估计就是在那不见天日的生活中诞生的。
看了看白板上被自己否定的治疗方案，又看了羊瑞，说到：“夜，晚了，先回去休息吧，不要放弃，你来了这里，就是我们院里的人，你还有我们，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的。”
“还有就是，八楼以上，你不准上来，这里很危险。”
羊瑞没有多想，表示知道了，便离去了。
院长看着离去的羊瑞，在群里发了个消息后，三处的人和院里的医生又要开始通宵加班了，研究方案。
羊瑞则是回到了病房，见众人不在，便一个人关了灯躺在床上，开始想未来的事情，以及自己的异能，谁知道未来会飘到那里呢。
夜晚，病院九楼，三号病房。
月光洒在这个不开灯的房间，一切也都还能看到清楚。
月光下，有一个带着眼睛，把病服穿的像个衬衫的男人，文艺气质满满，拿着剪刀修剪过长的刘海。
“造物者，有意思，有意思，造物的权柄再次出现，那条路也就要再次开启，这不再搞一手院长心态，真对不起他关我这么多年，哈哈哈哈……”
夜晚，羊瑞做了一个噩梦。
马路上灯光静候着行车路过，夜路属于回家的人，灯光也属于回家的人。
病院内，异能局的人忙前忙后的，调试着装备，准备分析羊瑞异能所生成的雕像，彩虹已经消散了，来的早的人趁着夕阳的余晖远远的瞟了一眼。
羊瑞走在楼梯上，他忽然觉得这里有些孤独，这里除了群山和野星，在没有其他的建筑了。
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小李局长和院长正在聊些什么。
完了，忘记敲门了，现在出去敲门会不会有些奇怪了……
羊瑞这么想着，呆呆的站在那里，和这里的人很像。
见到羊瑞进来，院长和小李局长也就停止了谈话，院长不重不痒的又吩咐了几句，也就停止这次谈话。
走得时候，小李局长回头说到：“那三处的人最近都留在这里帮忙了，顺便对接也方便，你看行不？”
院长想来想，说到：“也行，无非就是食堂多做点饭。”
小李局长和院长告别后，也就离开了这里，虽然动作不急，但是羊瑞觉得他很急，可能是因为他走得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的自己，也许只是他自作多情了。
但是，羊瑞就是感觉小李局长很急。
他也忘了从何时起，他对人判断就很准，这种准确的判断不是来源于精准的推理，也不是什么神神秘秘的第六感。
而是当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或者作出一些事情，羊瑞多多少少就对眼前的人有了判断，羊瑞把这种感觉称为阅读。
院长：“醒来了，身体有么有什么不舒服的。”
羊瑞：“没有啊，我觉的我还好。”
院长走向羊瑞，放慢语气，慈祥的问道：“还没吃饭吧？”
羊瑞：“没呢，护士姐姐说食堂关门了，你这里有吃的。”
院长听到笑了笑，说到：“走吧，去会议室吃饭。”
羊瑞：“为什么要去会议室吃饭啊？”
院长：“因为在办公室吃饭味道大。”
二人说话间便走入了不远处的会议室。
会议室灯是亮着的，投影还在放PPT，上面是羊瑞异能产生的雕像，最前面是个白板，上面写着对于羊瑞的具体治疗流程。
最前面的桌子上放着几盒打包好的饭菜，院长招呼着羊瑞坐到了那里。
二人便就此吃起了饭，院长吃着饭问道:“你刚来一天，让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我院长没做好，对不起。”
羊瑞吃着饭，一脸疑惑的看着院长，问道：“什么事情啊？昨天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么？”
院长：“今天下午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羊瑞吃着饭，说到：“我想想啊，下午李东野在睡觉，黑瘦黑瘦的那个人在做白日梦，然后我就出去散步了，上午东野给我介绍了下院里的一些地方和规矩，我下午散步往楼上转了转。”
“五楼有人抽烟，六楼是两个早上见过的病人在洗衣服，七楼是吃饭的护士，八楼的门和下面不一样，给我感觉不舒服。九楼没去，十楼楼门口被锁锁住了。”
“然后我再去了九楼，九楼，后面我就记不清了，醒来护士姐姐让我来找你吃饭。”
院长听了点点头，给羊瑞夹了一点菜，说到：“喜欢这里么？”
羊瑞想了想，说到：“不知道，东野哥很照顾我，护士姐姐很温柔，而且下午做了个美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了找到彩虹宝藏的小矮人了。”
院长听到这点了头，继续说到：“下午，因为我们的失误，导致你的异能可能要提前觉醒了。”
羊瑞听着院长的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院长见羊瑞没有太大反应，觉得有些奇怪，问道：“你知道觉醒意味着什么？”
羊瑞吃着饭，他有点饿，说道：“不知道啊，觉醒就觉醒呗！”
院长想了想，继续问道：“你长大的地方有给你讲过有关异能的事情么？”
羊瑞：“没有啊，我和你们不在同一个世界，我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那里没有异能这种东西，我第一见异能，是前天那个大姐姐，她能控住我的情绪，我很不爽。”
院长耐心的听着，然后说到：“那我给你讲讲我们的世界吧。”
“我们的世界，每一个人都有机会觉醒异能，或者说进化，但是这样的人，万里取一，这由我们基因中一对特殊的染色体控制。”
“千百年来，我们的世界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异能人士，在我们的历史在大放异彩，有华夏的皇帝，西方的教皇，古代的侠客，近代的海盗。”
“这些异能千奇百怪，我们现在把他们分为了四种：自然系，力量系，精神系，特殊系。”
“异能会通过基因遗传下来，千百年下来，前三系因为其遗传觉醒较为容易，所以成为了世界主流的异能，但是代价就是对比特殊系的异能，能力较弱，但好在其体系齐全，发展路径多。”
“你房间那个用星图的，就是西山的一个家族异能，属于自然系。小李局长也是自然系，不过他是自主觉醒。像我就是力量系的，你前天碰见的那个女人则是精神系。”
“而特殊系，一般多为自主觉醒，能力不可预测，比较稀少，能力较强，但后期发展艰难，每一次进阶都是在进行未知的赌命。”
“特殊系的，散沙最为出名，像刘易，就昨天那个发疯的小子，散沙的老大也是特殊系的。还有，你见过的小王护士也是特殊系的。”
“异能者因为开发程度不同，或者说进化程度不同，也被我们分为了九个阶层，当然还有第十个阶层，我们把那个阶级成为神级，历史中只要寥寥几个人到达，不过近代以来，在没有人达到过那个阶层。”
“刚刚觉醒我们称为一阶，这时候，每个异能者都要去异能局登记，进行信息入库。如果异能局发现未经登记的，超过一阶的异能者，他们会就地处置。”
“每三阶，都有一道基因关卡，你现在的顿悟状态，就是异能者突破六阶时，所处的状态，这时候，异能者在理解，在解构，在寻找自己异能所依附的规则。”
“你现在估计马上就要觉醒异能了，现在的你处于异能聚集期，也就是你体内负责异能的那对染色体，正在一点一点发生着变化，待到完全进化，你就要觉醒异能了。”
“觉醒异能不是一定可以觉醒成功的，大概有3%的人不会成功觉醒，原因也千奇百怪，造成的后果也千奇百怪，轻则残废，重则你的身体被异能所改造，变成不人不鬼没有自主意识的异人，这样的你，因为基因缺陷，也活不了多久，但是破坏力极大。”
“异能觉醒失败，基本上就是死。所以当有人要觉醒异能，都会被异能局接走，专门指导，帮助觉醒。”
“而你，因为现在的状态，大概率属于那3%会失败的人。”
羊瑞吃着饭，抬起头想了想，没说话，又继续低头吃饭了。
羊瑞曾经仔细的想过生与死，也看过许多的哲学著作，依旧是没有人能告诉他生和死到底是怎么是一回事情，所以他不想管了，面对不能理解的事情，他的态度很简单，喜欢的就好奇，不喜欢就不在乎。
院长见此，也是暗自叹气，继续说到：“你是因为一直处于这种顿悟的状态，所以在你觉醒时，你的异能大概率会不受控制自我发展，最后演变成异能暴走，极大的概率会死亡，而且你的异能暴走造成的后果不可控制。”
“看到投影上的雕像了么，那是你的异能造成的，这是造物，你知道着意味着什么吗？”
羊瑞看了看投影那个丑不拉几的壮汉雕塑，一脸难受的说到：“我不信，你骗我，我最喜欢的雕塑是米开朗基罗的哀悼基督，这种丑东西不可能是我的审美能做出来的东西。”
院长听着胡乱的话语，也有些头大，和病人说话就是比较费劲，他继续说到：“历史上最有名的造物者是远古时期的女娲和上帝，每一位造物异能者的诞生，都是对世界极大的挑战。”
“而你与普通人不同，普通人先觉醒异能，再朝着规则进化，接触规则。”
“你因为现在的状态，觉醒时大概率会先唤醒隐藏在你所理解的造物规则，再去觉醒造物异能。而规则，是七阶才能掌控的东西，现在的你，没有能力去掌控它。”
“这意味着，在你觉醒时，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插手，我能做的也很有限，你只能自己凭借自己的意志挺过去，如果你最后没有挺过去，你可能会变成失去了自我意识，不可控的异人。因为你异能的特殊性，你所造成的破坏，不可估计，历史上有个造物觉醒失败的人，创造了桃花源，现在每年还有人因为它而失踪了。”
“面对这样的异人，人类的手段只会比你想象更为残忍。”
羊瑞听着院长的话，他已经把饭吃完了，他听得出来，院长很担心他。
他想了想，说到：“我本来在另外一个世界活的好好地，结果被一个系统带了过来。”
“我觉得啊，现在每一天自由的生活，都是幸运的恩赐，若还要被这些事情所困扰，没有必要。所以呢，能觉醒就觉醒，不能觉醒成功的话，那就死给他们看，无非就是两种结果，想太多，没必要，您也不要为我太过担心，这样不值当。”
院长看着羊瑞，在他的理解中，羊瑞所指的另外一个世界是异能实验局，而系统是他的某位老朋友，意思就是，他被某位老朋友所救，拥有了短暂的自由生活，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种追求自由和破落户的心态估计就是在那不见天日的生活中诞生的。
看了看白板上被自己否定的治疗方案，又看了羊瑞，说到：“夜，晚了，先回去休息吧，不要放弃，你来了这里，就是我们院里的人，你还有我们，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的。”
“还有就是，八楼以上，你不准上来，这里很危险。”
羊瑞没有多想，表示知道了，便离去了。
院长看着离去的羊瑞，在群里发了个消息后，三处的人和院里的医生又要开始通宵加班了，研究方案。
羊瑞则是回到了病房，见众人不在，便一个人关了灯躺在床上，开始想未来的事情，以及自己的异能，谁知道未来会飘到那里呢。
夜晚，病院九楼，三号病房。
月光洒在这个不开灯的房间，一切也都还能看到清楚。
月光下，有一个带着眼睛，把病服穿的像个衬衫的男人，文艺气质满满，拿着剪刀修剪过长的刘海。
“造物者，有意思，有意思，造物的权柄再次出现，那条路也就要再次开启，这不再搞一手院长心态，真对不起他关我这么多年，哈哈哈哈……”
夜晚，羊瑞做了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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