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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跃进

    “这是什么鬼地方?”马跃头疼欲裂,然后感觉到了一阵热气笼罩全身。缓缓睁开眼后,看到的是一片火红的世界。

    “我擦,着火了!着火了!”马跃顾不上头疼,腾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处在一个破烂的木屋内。来不及仔细打量,眼前有个恰好容一人过的通道尚未被火焰覆盖,他迈开大步就冲了过去,一脚踢碎几块腐木然后钻了出去。

    然后,然后人就呆住了。眼睛刚从红彤彤里解放出来,就看一个约有百来号人的队伍刚好从他面前经过。那帮人听到动静,都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盯着他,茫然的表情也许是表明他们从来都只看到平民望风而逃,从没见过这种敢冲到面前来的“二愣子”。

    被百来号人盯着的感觉,谁来谁知道。马跃楞在那里一动不动。“拍戏?群演就这么多人,大制作啊。”

    这时只听一声大喝:抓住他!然后就见队伍中分出来四五号人冲他奔来,那眼神怎么说呢,不解中带着兴奋,恼怒中(也许是感觉被挑衅了)带着残酷,反正不是什么好的信号。

    “喂,喂,喂,各位大哥,有话好说,我不是故意打扰各位拍戏的,误会啊。”马跃喊出免责声明的同时并不耽误转身就跑。

    兴许是马跃姓马名跃,也有可能是几个“群众演员”穿了身沉重的皮甲,一番人在前面跑,魂在后面追的戏码演完后,一前一后的距离居然还越拉越大了。

    马跃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脑后传来数道破空之声,接连几道箭矢从他左右两侧贴面而过,扎在面前数米处的泥土里。“你大爷的,现在的剧组都这么彪么?”马跃顿时五魂丢了七魄,速度与激情加氮气直接飙到240码。不多时就甩开了一帮缺乏锻炼的“群众演员”。

    确认没有人追过来后,马跃找了一个黑暗的角落苟住。

    缓了老半天后,才注意到四周的环境貌似是一个古代的城池,但和印象中的影视城不同,这里的环境显得很嘈杂。

    马跃此时正处于一段巷道内,左右各是一处宅院,具是古色古香的风格。巷道的远端连着一条大道,应该是城池的主街,不断有脚步声来回往复。伴随而来的是哭喊声,喝骂声,以及肆无忌惮的谈笑声。

    再远处是类似于商铺、酒楼的联排建筑,不过此时已经明显被人破门而入过,其中更有不少已经燃起了冲天大火。

    燃烧着的不仅仅是眼前的这些建筑,在远处,仿佛一直连到天边,都燃烧着红色的火焰,黑色的夜空被火焰映衬得让人惶恐不安。

    马跃开始意识到这并不是拍戏,因为没有哪个剧组可以这么砸钱。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当务之急还是尽早脱身。

    现在是夜晚,也不知是几点了。周边的一切都很陌生,万一再被类似于那帮“群众演员”的发现,这玩笑就开大发了。

    身旁正好有一处宅院,大门紧锁着,和周围一堆明显被人破坏的院落相比自然就有了一种安全感。马跃二话不说,接着巷道内散落的木箱搭了个台阶,然后翻墙而入。

    既然已经进来了,就没道理待在屋外。经常吃鸡的马跃深谙“苟”道之精髓,那是一定要进到封闭的建筑内找个死角蹲着或者趴着。在外面说不准就被人发现或者被放冷枪了。

    马跃猫着腰,跟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摸索到了“小洋楼”边,绕着转了大半个圈,发现有处窗户没有关上。二话不说,马跃抬腿就再次翻窗而入。

    马跃刚落地,就听到黑暗处传来一道略显紧张的声音:“什,什么人?”

    听声音应该是一个中年人,而且与之前那个要抓住他的呼喊相比,这声音明显是无害的。因此,马跃也毫不犹豫的答道:“不好意思,外面太乱了,借你这里躲躲,一会儿就走。”

    话虽如此,马跃压根就没打算一会儿就走。纯粹是当下情况不明,先不好把话说得太死,不能把对方的抵触情绪直接拉满。

    也许是听出马跃是个年轻人,而且没有恶意,黑暗中的声音少了些许紧张,沉默一会后答道:“就你一人么?”

    “是的,就我一个。”

    “可曾带有兵器?”

    “没有没有,我不会用那些玩意儿。”

    不多时,黑暗中响起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朝马跃而来,每一步都迈得很慢,似乎来人仍然充满了戒备。紧接着,在窗边透进来的火光中,出现了一个略显消瘦且苍老的身影。

    只见来人约莫50岁年纪,面容沧桑,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与戒备。

    马跃还在打量对方的时候,来人脸上的表情确急剧变化,从戒备、到惊愕、再到欢喜。等等,为什么会是欢喜,他看到我很开心么?

    马跃还没来得及琢磨明白,就听来人惊呼一声:“少将军,怎么会是你?”

    少将军?这称谓很霸气,比什么富二代之类的好听多了,但这是在叫谁呢?这四下里也没别人了,难道是叫我的么?

    马跃一愣:“大叔,你是在叫我么?”

    “自然,少将军不认得在下么?”

    “等等,你不用拍我马屁,虽然我承认这个称呼听上去很霸气,但我真没什么恶意,你不必如此。”

    来人:……

    花了大概8秒钟整理一下情绪,重新道:“在下不明白少将军的意思,不过少将军不认得在下也数正常,在下乃老侯爷账下老卒。因年事已高,侯爷念及在下微末功劳,给在下于城中谋了一份闲差。而后数年,虽未能跟随老侯爷征战,但一直感念老侯爷的恩德。”

    “我说,大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所说的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