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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废一人爆后门

    猪神回过神看向同伴,炮卵子转头往北走,还回头“吩儿”、“吩儿”、让它跟上。

    猪神看眼西北,又看向东北小路,感觉这边也不安全,眼珠转动一圈跟着炮卵子进草场。

    如果张亮不倒下阻挡这一次,猪神必然顺路一直跑,毕竟这条路它熟悉。

    现在它不走这里了,跟着同伴走。

    如果吴昊知道被张亮破坏了好事,那就让他在坑里趴着吧!

    南面包围圈停火,所有人寻找野猪补枪开膛,最后聚集在一起,晚上风雪很大,必须准备柴火挖雪洞。

    堵西北的人也找过来,两个老头认识,哪怕之前没有商量也知道咋布置包围圈。

    老周头问:“打到没?”

    老炮手摇头:“风雪太大没看见猪神的影,可能往东跑了。”

    牵狗的年轻人叹息道:“让别人捡便宜了!”

    “捡便宜?”老周头冷笑:“一百多头野猪跑出去,还会带走路上的野猪。”

    “那些自认为有本事的人,不听老人言,能不能活着都不好说。”

    老炮手点头,包围圈用炸药,野猪肯定跑,刚听完炸药声可未必怕枪声了。

    打猎随时都有意外,这么多野猪逃跑不可能不伤人。

    牵狗的年轻人不止一个,其中有俩没来包围圈,半路上停下准备捡漏。

    他俩在包围圈东南五里外的两块高地上趴着瞄准北面,俩人距离三百多米。

    西边这个年轻人前方林子里跑过来三头野猪,有风雪和树阻挡,他打光子弹杀俩头。

    剩下一头野猪往东跑,他站起来看北方,同时上子弹。

    老周头嘱咐上树上高地,他不想爬松树,上面刺太多,扎到棉袄上不好摘。

    这块高地只有两米高,三面是陡坡,西南边三十米处有个缓坡。

    野猪被枪声吓得往南跑,不可能从西南缓坡上高地,他只是偶尔看一眼。

    在他开枪时,另一头八百斤炮卵子冲出西边树林往下坡跑,听见突如其来的枪声,脚下打滑转圈滚了下去。

    炮卵子站起来和猪神一样,从鼻子里喷出一团白气,就像叹气一样。

    如果不打滑摔倒,它听见枪声还会继续跑,现在它站起身瞪眼东面高地就往上冲。

    这头炮卵子没刨过坟,但它是吃肉开口的,最大特点就是剩下一根獠牙。

    这獠牙也是笔直如同匕首,长十二三公分,獠牙的尖折了,经常挖土磨成圆形。

    比拖布杆粗一些。

    年轻人正在上子弹,前方跑过来一头五百多斤炮卵子吸引他的注意力。

    这头炮卵子往东南跑,他转身看过去的时候,八百斤炮卵子冲上高地。

    他分神上子弹看野猪,等察觉身后声音在转头,炮卵子已经冲到他身后直接撞上去。

    就算野猪肩膀撞的是大腿弯,年轻人那腿也传来轻微的骨裂声。

    被撞个空翻胸口先挨地,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张嘴却叫不出来,右手弹夹掉了,左手没松开枪。

    忍着疼痛咬着牙,刚侧过身,炮卵子低头又冲过来,那根獠牙直接顶在他腹部。

    野猪推着他往前冲,就算獠牙没有尖,年轻人也感觉肚子要破了,他被推着还使不上劲。

    后背顶到树。

    “噗!”

    獠牙连根没入,年轻人张嘴“啊啊”惨叫。

    炮卵子还在用力顶,他知道这样下去会死,嘴里大声呼喊着给自己鼓劲,双手用枪托使劲砸野猪眼睛。

    炮卵子眼睛被砸一下,侧头往后躲,又上前一步张嘴咬住他胳膊转圈轮动。

    “砰!”

    东面另一个人听见惨叫声,跑过来就开一枪,由于是往高地上瞄准,并没有打中野猪。

    炮卵子把人甩飞往西跑,这人以为野猪逃了,他也要从西边上高地。

    担心同伴,他端着枪跑的挺快。

    开口野猪顶枪上,炮卵子下坡就往东冲锋,当雪花落下,双方距离只有四十米了。

    野猪冲锋很快,他吓得惊慌失措耽误了时间,发现跑不了才站住瞄准,此时双方距离不足十五米。

    这时有经验的猎人会瞄准野猪前腿,他瞄准猪头连开四枪,两枪打中屁股,两枪打空。

    这两枪使炮卵子身体一偏,加上他往侧面躲,野猪擦着腿将他带倒了。

    炮卵子加速往东南跑,有风雪挡着,他瞄不准野猪,急忙站起来去救同伴。

    邓大六在东南四里外一块高地上趴着呢,同样两米多高,只有南边是缓坡。

    这个缓坡的雪很滑,一般野猪上不来,而且野猪是往南跑,听见他开枪的声音不可能掉头上坡拱人。

    他打死三头野猪,前方又跑过来两头,手里拿着张老三的双管猎枪,等野猪近了就开火。

    二百多斤老母猪被爆头,另一头老母猪的前大腿被打折,这头猪躺在地上哀嚎会吓跑后面的野猪。

    邓大六学聪明了,在旁边放了好几颗子弹,随手就能抓起来上膛。

    八百斤炮卵子跑到他西南林子里听见枪声,它又叹口气,瞪眼东北又绕过去了。

    邓大六上完子弹打死老母猪,趴着等不到一分钟,又跑过来一头野猪。

    这头野猪从林子里斜着往西南跑,那里地势像个小沟一样,邓大六需要站起来开枪。

    人趴着的时候想站起身,大部分都是先翻身脸朝上再坐起来,他盯着野猪必须用双手撑地,然后往后撅屁股。

    跪坐开枪或者站起来开枪。

    身后那斜坡雪滑,八百斤炮卵子体重沉,它奔跑时蹄子陷里一半,“蹭蹭”就上去了。

    正赶上邓大六要往后撅屁股。

    上坡减速了,这时野猪跑的并不快,双方只有六七米距离也冲不起来。

    但并不耽误它低头顶人。

    耳边风声呼啸,野猪踩雪上坡,发出声音并不大,上高地才有蹄子踩地声音。

    “遭了!”邓大六刚往后撅屁股,听见蹄子声音就知道身后有野兽,但不知道是啥动物。

    急忙往右翻身躲避,他想滚两圈再开枪。

    野猪只有一根獠牙,对着他右屁股去的,赶上他翻身动作。

    什么大棉袄,裤衩子根本防不住,“噗”就进去了。

    邓大六感觉后门剧痛,疼的“嗷”一声往前一挺身。

    野猪跑动也直接往前顶,獠牙连根没入又把邓大六撅到坡下,它没“刹住车”也跟着滚下去。

    这是直接把人顶出去的,如果把人撅到身后去,那后门必然干稀碎。

    邓大六被顶起来半米多高又摔在地上哀嚎,獠牙刚进去的时候没啥大事。

    这一撅。

    他感觉里面出血了。

    忍着剧痛翻身就是一枪,疼的手臂都哆嗦,他都没看清猪在哪就打。

    炮卵子刚站起身,侧面一枪把它那小尾巴根打碎了,后门被打得炸开了。

    “吩儿”、它嘶吼一声窜出去就往北跑,换个地方受伤它都会顶枪拱人。

    后门炸开的疼痛直冲脑门,跑动时流血还流屎,那伤口剧痛让它疯了一样往北冲。

    山道尽头正是吴昊所在地,这猪好像要三连杀。

    邓大六怕屁股伤口粘雪,见野猪跑了,他翻身趴下哀嚎,疼的都掉眼泪了。

    可他忘了,一起来的还有同伴呢,两个中年人就在他东面树上,听见惨叫急忙解开绳子跑过去。

    三百多米很快就到,离近了就看见这小子捂屁股趴着嚎,那棉裤上还有些血迹。

    地上有大炮卵子脚印。

    有风雪阻挡,俩人没看见事情经过,但是懵了,不明白他这后门是咋整的。

    过去扶他的时候也忍不住暗叹:“这回你还说不说张亮是野猪骑士了?人家骑猪,你被猪骑了吧!”

    邓大六听见脚步声才想起来还有同伴,趴那忍着疼不敢出声,这事传出去可就遭了。

    草场里风雪更大,有时候能看清八十米外,有时候连三十米都看不清。

    吴昊不得不再往前换地方,前方最佳位置有个两米高的小雪坡,宽只有一米多,长两米。

    他领狗藏在雪坡东面避风,西南传来声响,他侧耳倾听距离,然后爬上雪坡瞄准。

    前方不足五十米就是河面,再远处隐约闪过野猪身影他也没开枪。

    三头老母猪领两头黄毛子冲到河边时,它们透过风雪见到前方地势突然变低,想停下脚步,惯性加速还停不下来。

    “砰!砰!砰!”

    吴昊见野猪跑到河边,他趴在雪包上比野猪高一点,瞄准野猪嘴打,三头老母猪几乎并肩而行。

    从南往北点射,三头野猪全倒地,一头小黄毛子跑进冰面卡跟头,七条狗听见枪声冲向小野猪。

    最后面那头小黄毛子“刹住车”,前方有老母猪挡枪,它拐弯就往西北跑。

    飞雪飘落,它斜着跑正被雪挡住身形,吴昊对着落下的雪沫子就是一枪。

    不足六十米距离,野猪刚起步,他有百分之百把握打中了。

    “嗷~”

    这叫声很短暂,他知道小猪死了,跑到冰面上掏出侵刀直插被狗摁住的小黄毛子心脏。

    将所有野猪开膛,把狗喂半饱,貂不用管,人家在雪包里睡觉呢,把野猪内脏扔在一边,这么大风雪,野猪跑过来都闻不到血腥味。

    最大的老母猪才二百三四十斤,他将野猪都拖进冰面,领狗回到雪包东面继续蹲着。

    这一等就是四十多分钟,西边终于传来轰鸣声,听起来这头野猪的个头不小。

    吴昊皱眉,感觉不是一头野猪的脚步声,趴在雪包上架枪等着。

    视线清晰了,果然是两头野猪并排跑过来,透过风雪隐约能看出来是两头四百多斤的炮卵子。

    公猪跑的快,它们看见河边更停不下来脚。

    “砰!”

    吴昊打中北面野猪的头,往南瞄准那个前腿刚下坡要“翻车”的野猪。

    “轰!”

    手扣动扳机时,南边林子边的积雪炸开,他下意识手抖,枪口往右偏打中那头炮卵子后大腿。

    吴昊急忙掉转枪口瞄准南边,看清了不由一惊。

    之前他趴着的那个雪包的位置,距离树林有六七十米,就是防备有野猪从南边来,而且南边林子边上积雪非常厚。

    野猪想冲都冲不过来,现在这个地方离林子只有十多米,积雪不厚但有个雪包阻挡。

    一般野猪不会傻逼到撞大雪包,万一里面有石头呢?

    这头八百斤的炮卵子明显是疯了,速度非常快,他都来不及瞄准头。

    枪都不能上脸,侧身双手握枪,对准野猪腹部盲开,一枪正打中炮卵子后门上方的胯骨。

    炮卵子一口气跑出这么远,屎流到伤口上让它疼的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对准雪包就撞。

    它宁愿撞晕也不想忍受这种疼,穿过雪包看见人,眼里全是恨意。

    见他瞄准就顶着枪上,距离只有三米了,就算胯骨被打碎,它也惯性冲出两米才倒下撞进雪包里。

    吴昊来不及逃跑,也没机会开第二枪,身下雪包撞碎,他掉下来坐在野猪屁股上。

    炮卵子斜躺着,身下全是积雪,被人压到打碎的胯骨,疼的一下坐起来,直接就向人咬去。

    它胯骨碎了坐不住,咬人的时候身体也倒过来。

    枪口朝南,吴昊只能用枪托砸猪嘴,野猪起身把他掀到地上,他想砸还使不上劲。

    屁股刚挨地,那猪头就到了,他连翻身躲闪都不赶趟,枪托砸在猪头上没让人家有丝毫停顿。

    那大猪头直接把他压躺下,炮卵子侧躺,它胯胯轴子碎了再也坐不起来。

    脑袋压肚子,它“吩儿”、“吩儿”、开始张嘴往下咬,前方就是卡巴裆。

    这可把吴昊吓坏了,这时候,枪伸展不开,急忙松手抓住猪耳朵往后拉。

    炮卵子被它薅疼了硬往下使劲,那嘴只要下来就咬裤裆。

    这家伙马上就要三杀。

    猪脖子最有劲,吴昊力气也不小,但干不过人家,脸都憋红了,稍微松手就完。

    “汪汪汪~”七条狗跑向河边,听见南边动静就往回跑,它们距离远。

    野猪撞碎雪包把貂惊醒了,它俩在十米外的小雪包里睡觉,跑出来一看,主人被猪压着。

    大毛冲过来跃上炮卵子的头顶,对着眼珠子就是一爪,抠完就跑,主人跑不了它就不管了。

    “嗷!”炮卵子本来就有伤的眼睛突然被抠,它用力往上一甩头。

    吴昊趁机滚出去,七条狗冲过来咬住野猪,这时他才发现炮卵子下半身不能动。

    走过去拿起枪对着猪头就是一枪。

    等炮卵子不动了他才后怕,刚才差点就被它掏了,比上次被顶树上的时候还危险。

    吴昊喘两口粗气并没有放松,走到河边打死那头站不起来的炮卵子。

    回到狗身边休息一会才给野猪开膛,然后换个离林子远点的雪包躲着。

    拿出蜂蜜给大毛二毛吃大半瓶,这次人家又是功臣,把剩下的蜂蜜喂狗。

    然后拿斧子和侵刀分解野猪,八百斤炮卵子不要了,其他野猪的内脏,猪头,大骨头都扔了。

    等他把活干完,没有一头野猪从西南跑过来,风雪更大了,十几米外都看不清东西。

    不可能再打到猪神,它有可能换路逃跑,也可能藏在什么地方。

    吴昊把猪肉扔在原地,领着狗和貂来到林子边,这里的雪包有三米高,之前他在这里掏个大雪洞。

    里面空间比帐篷小一些,黑风都能住在里面,别看外面风大,在雪包里面仍然可以生火。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西北面二十里处的一个雪包里,猪神和那头炮卵子正在睡觉。

    状态好能写快点,睡不好觉,可能憋不出来几个字。

    你们别熬夜,白天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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