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丝线索
我回到家的时候没看到奶奶，想必是睡了。
我迫不及待回到自己房间，拿出手机翻着通话记录。
八月二十号那天，父亲的通话记录只有三个。
听奶奶说，父亲在公园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从时间上看，只有两个号码符合，一个158开头的，另一个是131开头的。131开头的这个号码我认识，是我老舅的。
第二天中午，我用中午的两个小时去了一趟营业厅，张雪陪同我一起去的。
开车之前我在车里换了衣服，还被张雪又骂了一声流氓。
去的路上她还问我去做什么，我说：“去查一个电话号码。”
张雪又问：“查号码？别说我又打击你，现在很多人用的都是黑卡，没有实名制是查不到任何信息的。再说了，人家工作人员不一定会帮你查。”
我说：“昨天给你弄的那手机是我父亲的，我奶奶说父亲在香山公园的时候背着我奶奶接了一个电话，我一直怀疑我父亲的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我刚说完，营业厅已经到了。
我走进营业厅，营业厅里有一个人值班，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女营业员。
我问她，我之前办了一张电话卡，现在卡丢了，我要补办需要提供什么资料。她要我提供电话号码，我把号码告诉她，她告诉我：“您稍等片刻，我去查一下。”
过了几分钟，她回来了，告诉我：“先生，请提供一下您的身份证。”
提供身份证？难道这个号码是实名制的？
我说：“不对呀，记得当时我买的是一张黑卡，你确定是实名制的？”
营业员说：“是的先生，办这张卡的人是位女士，姓张，再说了黑卡是无法办理补办的。”
我又问她：“那里能告诉我这号码的实名制信息吗？”
营业员笑了笑，她说：“对不起先生，这属于客户的隐私，我们工作人员只能保护，不能透露。”
想不到这个姐姐还挺敬业。
张雪拉扯了一下我，她说要不要去问问她哥。
我说不用了，我自有办法。
若是有她哥帮忙，那自然是省事，可这事我不想牵扯太多人知道。
我从背包里拿出五百块，顺便把营业厅看了一圈，发现没人后我就塞给营业员。
我说：“美女，这号码是我老爸的，我怀疑他背着我妈出轨，所以，你懂得。”见漂亮的营业员犹豫不决，我又说：“现在就我们三个人，这里又没监控，就当帮个忙咯。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她接过我手中的五百块钱装进裤兜里，她说：“名叫张立君。”
张立君？
这不是鼎盛夜总会的老板娘么？
她怎么会给我父亲打电话？
我道了谢，随后和张雪离开了营业厅。
张雪问我：“为什么不报警？”
她可能还不了解鼎盛夜总会，这里的老板可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
我只能回答她：“时候未到。”
出了营业厅，我就给杨志打了个电话，我约他到妙恋奶茶店见面，说有事要跟他商量。
张雪也想要去，我说：“队长那么信任我们俩，我们才成了搭档，倘若我们都翘班，影响太好，所以下次你翘班，我执勤。”
她觉得我说的对，便只好点头了。
“妙恋奶茶店”是我们县城最出名的，没有任何分店，唯一的店在南大街的一个巷口处，门面很大，里面有十来个包间，包间里有麻将机，还可以唱歌，因为我带萧茜去过好几次。
下午三点半，我和杨志同时到店，店里的老板见到我便打招呼：“小帅哥，好久不见啊。”
老板是个女的，三十岁左右，相貌平平，不过化了妆，依然迷人，特别是她那令人酥麻的声音。人很好，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这一点倒是抓住了很多回头客。
我笑了笑说：“我要工作嘛，所以就没那么多时间来咯。”
她也笑了笑，说：“还是照旧？”
我说：“就大厅吧，吃的喝的照旧。”
杨志看了看菜单，最后选了一杯烧仙草。
我们到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杨志就问我：“啥事？”
我问他：“你和唐蕾还有联系？”
杨志的脸突然垮了下来，他不说我也已经知晓答案了。
我说：“女人，就是大猪蹄子，就会哄骗我们清纯少年，跟萧茜茜一个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这会儿，老板端着东西已经走到了我身后，她说：“你这家伙，我看你才是个大猪蹄子。你这咋就一杆子打死了一船人呢，秦姐我可没得罪过你。”
我尴尬的摸着后脑勺，我说：“秦姐，你别不相信，你看看经常跟我来买奶茶的那个女生，去读大学之前把我甩了吧，你又看看我这兄弟，跟我一个样，被甩了。”
老板把我们的东西放好，她说：“小屁孩一个个的，这次别想我给你打折，喝吧，咽不死你。”秦姐的声音老怪气了。
老板走后，杨志说：“还没回答我呢，找我啥事？”
我问杨志：“老杨，你就打算一直在酒吧干？”
杨志说：“不然我还能干嘛，出去打工，人生地不熟的，还害怕进了传销。在这里一个月挣个两千左右，也够自己花了。”
我问他：“那你有没有想过做其他工作，比如去商超卖家电，或者做点小生意？”
他说自己嘴巴笨，不太会说话，做生意又没本钱，就算有本钱也不是那块料。
杨志很实诚，没有那么多花花哨哨的。
我说：“要不我们在学校附近开一个桌球室，咋样？我读高一的时候，附近就开了一家，记得那时候生意挺好的。后来因为经常有人打架，老板怕事，就给关了。不过这种事你放心，黄三毛你知道吧，道上混的那个，我跟他熟得很，以前经常喝酒。”
他来了兴趣，继续要我说。
我用手比划着。
“门面一年差不多2万，加上十张球桌和球杆以及装修，4万足够了。”
“一个小时按两块钱收费，一天平均十个小时，一张球桌就是二十块，十张就是两百块，这样算下来，半年咱就回本。”
“到了明年，如果有赚头，你就继续做。”
他问我：“那你呢？”
我说：“我不知道，若是还在县城咱就一起干，不在的话，你就干。”
他点头说：“也行。”
我说：“钱我来出，事就得你去办了，毕竟我那个工作不比学校，想翘课就翘课。”
杨志觉得有道理，就答应了。
毕竟他在酒吧干营销，做那些事他肯定比我内行，保不齐还能节约点成本呢。还有一点就是我工作的性质，有些事情是不能出面去做的。
出了咖啡店，我就在隔壁银行取了四万，三万八给杨志，我留了两千。
我迫不及待回到自己房间，拿出手机翻着通话记录。
八月二十号那天，父亲的通话记录只有三个。
听奶奶说，父亲在公园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从时间上看，只有两个号码符合，一个158开头的，另一个是131开头的。131开头的这个号码我认识，是我老舅的。
第二天中午，我用中午的两个小时去了一趟营业厅，张雪陪同我一起去的。
开车之前我在车里换了衣服，还被张雪又骂了一声流氓。
去的路上她还问我去做什么，我说：“去查一个电话号码。”
张雪又问：“查号码？别说我又打击你，现在很多人用的都是黑卡，没有实名制是查不到任何信息的。再说了，人家工作人员不一定会帮你查。”
我说：“昨天给你弄的那手机是我父亲的，我奶奶说父亲在香山公园的时候背着我奶奶接了一个电话，我一直怀疑我父亲的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我刚说完，营业厅已经到了。
我走进营业厅，营业厅里有一个人值班，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女营业员。
我问她，我之前办了一张电话卡，现在卡丢了，我要补办需要提供什么资料。她要我提供电话号码，我把号码告诉她，她告诉我：“您稍等片刻，我去查一下。”
过了几分钟，她回来了，告诉我：“先生，请提供一下您的身份证。”
提供身份证？难道这个号码是实名制的？
我说：“不对呀，记得当时我买的是一张黑卡，你确定是实名制的？”
营业员说：“是的先生，办这张卡的人是位女士，姓张，再说了黑卡是无法办理补办的。”
我又问她：“那里能告诉我这号码的实名制信息吗？”
营业员笑了笑，她说：“对不起先生，这属于客户的隐私，我们工作人员只能保护，不能透露。”
想不到这个姐姐还挺敬业。
张雪拉扯了一下我，她说要不要去问问她哥。
我说不用了，我自有办法。
若是有她哥帮忙，那自然是省事，可这事我不想牵扯太多人知道。
我从背包里拿出五百块，顺便把营业厅看了一圈，发现没人后我就塞给营业员。
我说：“美女，这号码是我老爸的，我怀疑他背着我妈出轨，所以，你懂得。”见漂亮的营业员犹豫不决，我又说：“现在就我们三个人，这里又没监控，就当帮个忙咯。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她接过我手中的五百块钱装进裤兜里，她说：“名叫张立君。”
张立君？
这不是鼎盛夜总会的老板娘么？
她怎么会给我父亲打电话？
我道了谢，随后和张雪离开了营业厅。
张雪问我：“为什么不报警？”
她可能还不了解鼎盛夜总会，这里的老板可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
我只能回答她：“时候未到。”
出了营业厅，我就给杨志打了个电话，我约他到妙恋奶茶店见面，说有事要跟他商量。
张雪也想要去，我说：“队长那么信任我们俩，我们才成了搭档，倘若我们都翘班，影响太好，所以下次你翘班，我执勤。”
她觉得我说的对，便只好点头了。
“妙恋奶茶店”是我们县城最出名的，没有任何分店，唯一的店在南大街的一个巷口处，门面很大，里面有十来个包间，包间里有麻将机，还可以唱歌，因为我带萧茜去过好几次。
下午三点半，我和杨志同时到店，店里的老板见到我便打招呼：“小帅哥，好久不见啊。”
老板是个女的，三十岁左右，相貌平平，不过化了妆，依然迷人，特别是她那令人酥麻的声音。人很好，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这一点倒是抓住了很多回头客。
我笑了笑说：“我要工作嘛，所以就没那么多时间来咯。”
她也笑了笑，说：“还是照旧？”
我说：“就大厅吧，吃的喝的照旧。”
杨志看了看菜单，最后选了一杯烧仙草。
我们到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杨志就问我：“啥事？”
我问他：“你和唐蕾还有联系？”
杨志的脸突然垮了下来，他不说我也已经知晓答案了。
我说：“女人，就是大猪蹄子，就会哄骗我们清纯少年，跟萧茜茜一个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这会儿，老板端着东西已经走到了我身后，她说：“你这家伙，我看你才是个大猪蹄子。你这咋就一杆子打死了一船人呢，秦姐我可没得罪过你。”
我尴尬的摸着后脑勺，我说：“秦姐，你别不相信，你看看经常跟我来买奶茶的那个女生，去读大学之前把我甩了吧，你又看看我这兄弟，跟我一个样，被甩了。”
老板把我们的东西放好，她说：“小屁孩一个个的，这次别想我给你打折，喝吧，咽不死你。”秦姐的声音老怪气了。
老板走后，杨志说：“还没回答我呢，找我啥事？”
我问杨志：“老杨，你就打算一直在酒吧干？”
杨志说：“不然我还能干嘛，出去打工，人生地不熟的，还害怕进了传销。在这里一个月挣个两千左右，也够自己花了。”
我问他：“那你有没有想过做其他工作，比如去商超卖家电，或者做点小生意？”
他说自己嘴巴笨，不太会说话，做生意又没本钱，就算有本钱也不是那块料。
杨志很实诚，没有那么多花花哨哨的。
我说：“要不我们在学校附近开一个桌球室，咋样？我读高一的时候，附近就开了一家，记得那时候生意挺好的。后来因为经常有人打架，老板怕事，就给关了。不过这种事你放心，黄三毛你知道吧，道上混的那个，我跟他熟得很，以前经常喝酒。”
他来了兴趣，继续要我说。
我用手比划着。
“门面一年差不多2万，加上十张球桌和球杆以及装修，4万足够了。”
“一个小时按两块钱收费，一天平均十个小时，一张球桌就是二十块，十张就是两百块，这样算下来，半年咱就回本。”
“到了明年，如果有赚头，你就继续做。”
他问我：“那你呢？”
我说：“我不知道，若是还在县城咱就一起干，不在的话，你就干。”
他点头说：“也行。”
我说：“钱我来出，事就得你去办了，毕竟我那个工作不比学校，想翘课就翘课。”
杨志觉得有道理，就答应了。
毕竟他在酒吧干营销，做那些事他肯定比我内行，保不齐还能节约点成本呢。还有一点就是我工作的性质，有些事情是不能出面去做的。
出了咖啡店，我就在隔壁银行取了四万，三万八给杨志，我留了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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