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红颜祸水
那高个女生瞪了我一眼，对身旁那男警察说：“警官，这个人刚刚也参与了打架，我怀疑他们是同伙。”
刀疤脸男子开始了神助攻：“他是我刚收的小弟。”
那名男警官对我说：“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忙摆手：“假的，我都不认识他们。”
美女警官扭了扭脖子，看着我说：“把他也带走。”
我无语了，这叫啥事啊......祁州的女人都是这么不讲理的吗？
在上警车之前，我往刀疤脸男子屁股上踹了一脚：“你还我啤酒！”
刀疤脸准备干我，那名男警官压住他的膀子：“给我老实点。”
随后我上了美女警官的车，还有那两个女生。
我坐在副驾驶，三辆警车鸣着笛驶离小区。我扭头斜了那矮个女生，我说：“美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参加打架了？”
她吐了吐舌头，双手抱在胸前，她说：“你是不是打了那个刀疤脸？”
我尼玛，“明明是那刀疤脸把我啤酒撞倒了，我这才推了他一下嘛，咋就......”
“你住嘴。”开着车的美女警官冷冷的说了一句，我回过头看着美女警官，我说：“白大美女，我真是冤枉的，我奶奶还在酒店呢，你这把我带走了，我奶奶找不到我，她会着急的。”
矮个女生突然说：“你们认识？”
我说：“认识。”
白凝说：“不认识。”
“我......”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讲道理。”于是，我选择闭上了嘴。
可我总觉得这美女警官看我老不顺眼，我得罪过她？没有啊。
差不多十分钟后，我们都被带到了普定区警局。
此刻的警局办公大楼不少楼层都还是亮着灯的，看来他们警务繁忙呀。美女警官带着我和那两个女生走进了警局的大厅，一阵阴冷的风迎面而来。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厚重的接待台，两名警察正忙碌地处理着各种报案。
美女警官示意我们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然后她走向接待台与一个中年警官交谈起来。我看着她挺拔的身姿和冷峻的面容，心中不禁暗自称赞，这种女警真是不好惹啊，以后谁娶谁倒霉。
待美女警官处理完手续，有三名警官从一办公室里走出来，她说：“给他们录口供，寻恤滋事，集体打架。”说完，她又匆匆离开。
紧接着其余人员都来到了大厅，分别被带去了审讯室。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警服的中年警察朝我走了过来，他面带微笑，看起来很和蔼。“你跟我来。”
我跟着他走，转了几个弯，来到了一间不大的审讯室，没想到这审讯室比大厅还阴冷。我在审讯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问我：“姓......”
“警官，要不您听我先说？”我打断了他的问话，审讯的流程我都门清。他点头：“嗯，你说。”
我说：“我叫付齐，十九岁，凤姬县人，今天刚和奶奶搬到嘉禾小区，晚上肚子饿，我就下来吃点东西。店里有三桌客人，随后又进来了两个女生，有一桌客人见她们长得漂亮，就上去调戏。他们拉扯间，一个男子撞到了我的餐桌上，把我的啤酒弄洒了，我就推了那男子一手。其余几个男子也上来对两个女生都手动脚，我见情况不妙，我就跑出店了，随后就有四五个男生冲进店里。这不，打起来了。没几分钟，警官们赶来了。事情经过就这样。”
那警察点了点头，说：“你确定没撒谎？”
“绝对没有！”我信誓旦旦地说：“警官，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他说：“那行，你再把刚才的经过再叙述一遍。”
我垂下头，无奈啊，只好把刚才说又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中年警察用手中的笔敲着桌子，几秒后才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啊？”我惊讶的盯着他，“我真的可以走了？”
他点头，“嗯。”
我走到大厅，便看见那两女生和那几个男生在一起。
有一个高高的，帅帅的男生问那个叫苏澜的女生：“苏澜，你没被伤着吧！”
苏澜说：“没有。”
看得出来，那高个男生肯定喜欢这个叫苏澜的。
见我过来，他们都看着我。
那高个男生问：“他是谁呀，你们认识？”
苏澜和矮个女生同时说：“不认识！”
我翻着白眼走到他们身旁，说了一句：“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
那个高个男生怒视着我：“喂，小子，你说什么呢！”
“怎么，你耳朵聋啦？”我说。
高个男生指着我骂道：“你他妈敢骂老子？”
“骂的就是你！”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高个男生举起拳头要打我，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时苏澜挡在了我面前，她抓住了高个男生的手腕，说：“穆宇，你干嘛，这里是警局。”
高个男生甩了甩握拳的手臂，“小子，算你运气好。”
我说：“喔？原来你叫穆宇啊，听说你喜欢她？”我的目光暗指着叫苏澜的女生。
“你说什么呢！”他又想冲上来揍我，可还是被苏澜紧紧的拉住。
我又说：“你看，你看，咦哟哟，还急了。”
一旁的矮个女生捂着嘴笑个不停，迈步走到我身旁，挽着我的手臂，“你叫啥啊，我发现你这个人好有趣。”
我瞪了她一眼，拽下她挽着我的手：“起开，你更不是好人。”
矮个女生居然笑得蹲在地上，双手有节奏的拍着大腿：“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我挠了挠头发，这姑娘是有病吧！
几秒钟后，她憋住了笑，起身后跟我说：“认识一下，我叫林小敏，你......”苏澜上来拉了她，“小敏，你这是咋了，少跟陌生人说话。”
林小敏被苏澜拉到身旁，我说：“小A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龙虾店门口是你说我和那群人是同伙吧！做人要善良，不要用你的美貌来作为撒谎的依仗，不然我......”
她说：“不然咋滴，你还打人不成？”
我：“......”
突然一个长相普通，浑身是肉的男生钻到前面，乐呵这脸问我：“嘿，兄弟，你咋知道她叫小A妹？”
我打量着这个男生，身高越一米七五，体重不超过二百五，短发，小眼睛，鼻梁塌陷低矮，一看就是个胆小怕事之人。
我往苏澜的身上瞟了一眼：“是个人都知道。”
这个胖子突然跺脚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说：“苏澜，你看，不是我一个人叫你小A妹吧，哈哈！”
苏澜哼了一声，拉着叫林小敏的往外走去：“赶紧回去吧，刚收到短信，说房子不租了，要我们明天下午之前搬走。”
林小敏眉宇一皱，挽着苏澜的手腕加快了步伐。
其余几人见状，也跟着走了。
胖子走之前还跟我打招呼：“兄弟，我叫董瑞铭，大家都叫我胖子，有缘再见。”
看着这几人冲我眼前消失，我内心也安静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见那几个混混出来，想必是被拘留了。
我走出亮堂堂的大厅，在门边拐角处与急匆匆的李振鸿撞了个正着。我退了几步，他还是没变，一脸横肉。
我说：“原来是李队呀，我还以为我撞见李逵了呢。”
我比李振鸿高了半个头，所以他便抬头看着我，他惊讶了。“是你小子啊，你说你要来，我还以为是你忽悠我呢，走，跟我去办公室聊聊。”
我本想赶紧回酒店，却意外撞上了李振鸿，还被叫去了办公室。亏得奶奶还说看过黄历，宜出门......
“随便坐，不用拘束。”
李振鸿这会儿看起来挺随和，不仅叫我随便坐，还给我泡了一杯茶。
“付齐是吧，说说，咋跑到警局来了。”
我端起一次性塑料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茶，因为太烫，不敢喝大口。
“李队啊，快别提了，我倒霉得很。我和奶奶两个小时前刚到祁州，嘉禾锦苑的房子居然被物业工作人员当做出租房给租出去了。好不容易把奶奶在酒店安顿好，自己出来吃个夜宵，却碰上了别人打架，这不，把我也给牵连进来了。还是您身边那个冰冷美女把我带来的。”
闻言，李振鸿哈哈大笑。不笑还好，这一笑，那脸上的皮肤就跟老木疙瘩似的，难看极了。
“你到嘉禾锦苑还有房子？”
李振鸿这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呀。
我说：“是啊，父亲生前给我买的婚房。”
李振鸿噘嘴竖起了大拇指，“嗯，不错，那你有女朋友了？”
我哈哈笑了笑，“有啊。”我又喝了一口茶，说：“分了。”
我问他：“都这么晚了，李队还在工作？”
李振鸿沉声说：“哎，特训班不是马上要开班了嘛，作为总指挥的我肯定得要确保开战前的准备工作。”
我又问他：“这个特训班到底是干啥的呀？”
李振鸿说：“这么跟李说吧，就是上前线。”
“上前线？”我脑瓜子一瞪，愣了，“上前线干啥？”
李振鸿说：“当炮灰！”
我立马伸手示意：“得，这培训班果然是个坑，太危险了，我还是带着奶奶回凤姬老家，干个协警挺好。”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既然怕危险，干脆回你那个小县城待在家安享太平得了，还去干啥协警，也危险。”
我和李振鸿同时看过去，白凝拉着脸走了进来。
这女人是吃错药了？见我一次攻击一次，虽说攻击力不强，侮辱性却贼强。
“美女，您也别这么说，毕竟您没有体验过失去亲人的痛。我奶奶上了年纪，她老人家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了，我可不想在她百年之前看到我出什么意外。”
“胆小怕死，又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李振鸿左一眼看她，右一眼看我，居然不知咋办才好。任由白凝和我交锋。
我说：“李队，管好您的小白兔，她在咬人。”
他说：“臭小子，好好说话，啥小白兔。白凝也是祁州警校毕业的，按资历你得叫她师姐。”
白凝没再理我，把手里的几张a4纸递给李振鸿，“李队，这是刚才参加打架斗殴的人员名单。除了那几个混混，其余的都是警校的在校生。除此之外，还有几人是参加特训班的，您看这事咋处理。”
李振鸿摸了一把那黑得发亮的短发，叹息一声说：“不就是打架嘛，年轻人精力旺盛，力气没地方发挥，只要不出大事，这次就饶了他们。对了，那几个混混背景调查清楚了吗？”
白凝说：“就这一带的小混混，经常寻衅滋事。那个刀疤脸进过宫，原因是猥亵，判了三年，上个月才放出来。”
我撑着脑袋，安安静静的听两人说话。
李振鸿说：“行了，没事你早点回去，我还得跟这个混小子唠唠。”
“是，李队！”
白凝斜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白凝离开后，我便问李振鸿：“李队，为什么她总板着个脸呢？”
他说：“其实刚才你有一句话不该说的。”
我问他，“哪句？”
他说：“失去亲人那句。”
我在想，我说的是事实呀。
他又说：“今年八月，如果不是出现意外，她现在可是新娘子了。”
听到这话，我就好奇了，我盯着李振鸿问：“能说说？”
李振鸿说：“他的未婚夫是一名缉毒警，在今年8月20日晚出警的时候，至今下落不明。”
我拍了一下桌子，李振鸿吓了一跳，我说：“切，我还以为是啥，不就是下落不明么，也有可能还活着呀。未婚夫而已，算不得亲人。”
李振鸿把我脑袋狠狠地拍了一下，他说：“你个混小子懂什么，行了，赶紧回去吧。后天警校报到，别迟到了。”
我立马起身警礼，“是，李队！”
出了警局，外面一片漆黑，这能打得到出租车？我开始怀疑人生了，小A妹，别让我再遇到你。
我在马路边上悠哉悠哉的走着，同时给张雪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嘛。
“滴滴~滴滴~”
突然，一辆摩托车停在我身前，骑摩托车的男人问我：“兄弟，打车吗？”
我问他：“到嘉禾锦苑多少钱？”
他说：“二十。”
“二十？这两公里不到的距离，你收二十？”
“兄弟，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再说了，这里压根就打不到车。坐不坐？”
我懒得理他，二十块，这明显就是在抢钱嘛，我继续往前走着。
他跟在后面，“十五块。”
我还是没理他。
“得，十块。”
“这还差不多，走吧。”
刀疤脸男子开始了神助攻：“他是我刚收的小弟。”
那名男警官对我说：“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忙摆手：“假的，我都不认识他们。”
美女警官扭了扭脖子，看着我说：“把他也带走。”
我无语了，这叫啥事啊......祁州的女人都是这么不讲理的吗？
在上警车之前，我往刀疤脸男子屁股上踹了一脚：“你还我啤酒！”
刀疤脸准备干我，那名男警官压住他的膀子：“给我老实点。”
随后我上了美女警官的车，还有那两个女生。
我坐在副驾驶，三辆警车鸣着笛驶离小区。我扭头斜了那矮个女生，我说：“美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参加打架了？”
她吐了吐舌头，双手抱在胸前，她说：“你是不是打了那个刀疤脸？”
我尼玛，“明明是那刀疤脸把我啤酒撞倒了，我这才推了他一下嘛，咋就......”
“你住嘴。”开着车的美女警官冷冷的说了一句，我回过头看着美女警官，我说：“白大美女，我真是冤枉的，我奶奶还在酒店呢，你这把我带走了，我奶奶找不到我，她会着急的。”
矮个女生突然说：“你们认识？”
我说：“认识。”
白凝说：“不认识。”
“我......”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讲道理。”于是，我选择闭上了嘴。
可我总觉得这美女警官看我老不顺眼，我得罪过她？没有啊。
差不多十分钟后，我们都被带到了普定区警局。
此刻的警局办公大楼不少楼层都还是亮着灯的，看来他们警务繁忙呀。美女警官带着我和那两个女生走进了警局的大厅，一阵阴冷的风迎面而来。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厚重的接待台，两名警察正忙碌地处理着各种报案。
美女警官示意我们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然后她走向接待台与一个中年警官交谈起来。我看着她挺拔的身姿和冷峻的面容，心中不禁暗自称赞，这种女警真是不好惹啊，以后谁娶谁倒霉。
待美女警官处理完手续，有三名警官从一办公室里走出来，她说：“给他们录口供，寻恤滋事，集体打架。”说完，她又匆匆离开。
紧接着其余人员都来到了大厅，分别被带去了审讯室。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警服的中年警察朝我走了过来，他面带微笑，看起来很和蔼。“你跟我来。”
我跟着他走，转了几个弯，来到了一间不大的审讯室，没想到这审讯室比大厅还阴冷。我在审讯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问我：“姓......”
“警官，要不您听我先说？”我打断了他的问话，审讯的流程我都门清。他点头：“嗯，你说。”
我说：“我叫付齐，十九岁，凤姬县人，今天刚和奶奶搬到嘉禾小区，晚上肚子饿，我就下来吃点东西。店里有三桌客人，随后又进来了两个女生，有一桌客人见她们长得漂亮，就上去调戏。他们拉扯间，一个男子撞到了我的餐桌上，把我的啤酒弄洒了，我就推了那男子一手。其余几个男子也上来对两个女生都手动脚，我见情况不妙，我就跑出店了，随后就有四五个男生冲进店里。这不，打起来了。没几分钟，警官们赶来了。事情经过就这样。”
那警察点了点头，说：“你确定没撒谎？”
“绝对没有！”我信誓旦旦地说：“警官，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他说：“那行，你再把刚才的经过再叙述一遍。”
我垂下头，无奈啊，只好把刚才说又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中年警察用手中的笔敲着桌子，几秒后才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啊？”我惊讶的盯着他，“我真的可以走了？”
他点头，“嗯。”
我走到大厅，便看见那两女生和那几个男生在一起。
有一个高高的，帅帅的男生问那个叫苏澜的女生：“苏澜，你没被伤着吧！”
苏澜说：“没有。”
看得出来，那高个男生肯定喜欢这个叫苏澜的。
见我过来，他们都看着我。
那高个男生问：“他是谁呀，你们认识？”
苏澜和矮个女生同时说：“不认识！”
我翻着白眼走到他们身旁，说了一句：“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
那个高个男生怒视着我：“喂，小子，你说什么呢！”
“怎么，你耳朵聋啦？”我说。
高个男生指着我骂道：“你他妈敢骂老子？”
“骂的就是你！”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高个男生举起拳头要打我，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时苏澜挡在了我面前，她抓住了高个男生的手腕，说：“穆宇，你干嘛，这里是警局。”
高个男生甩了甩握拳的手臂，“小子，算你运气好。”
我说：“喔？原来你叫穆宇啊，听说你喜欢她？”我的目光暗指着叫苏澜的女生。
“你说什么呢！”他又想冲上来揍我，可还是被苏澜紧紧的拉住。
我又说：“你看，你看，咦哟哟，还急了。”
一旁的矮个女生捂着嘴笑个不停，迈步走到我身旁，挽着我的手臂，“你叫啥啊，我发现你这个人好有趣。”
我瞪了她一眼，拽下她挽着我的手：“起开，你更不是好人。”
矮个女生居然笑得蹲在地上，双手有节奏的拍着大腿：“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我挠了挠头发，这姑娘是有病吧！
几秒钟后，她憋住了笑，起身后跟我说：“认识一下，我叫林小敏，你......”苏澜上来拉了她，“小敏，你这是咋了，少跟陌生人说话。”
林小敏被苏澜拉到身旁，我说：“小A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龙虾店门口是你说我和那群人是同伙吧！做人要善良，不要用你的美貌来作为撒谎的依仗，不然我......”
她说：“不然咋滴，你还打人不成？”
我：“......”
突然一个长相普通，浑身是肉的男生钻到前面，乐呵这脸问我：“嘿，兄弟，你咋知道她叫小A妹？”
我打量着这个男生，身高越一米七五，体重不超过二百五，短发，小眼睛，鼻梁塌陷低矮，一看就是个胆小怕事之人。
我往苏澜的身上瞟了一眼：“是个人都知道。”
这个胖子突然跺脚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说：“苏澜，你看，不是我一个人叫你小A妹吧，哈哈！”
苏澜哼了一声，拉着叫林小敏的往外走去：“赶紧回去吧，刚收到短信，说房子不租了，要我们明天下午之前搬走。”
林小敏眉宇一皱，挽着苏澜的手腕加快了步伐。
其余几人见状，也跟着走了。
胖子走之前还跟我打招呼：“兄弟，我叫董瑞铭，大家都叫我胖子，有缘再见。”
看着这几人冲我眼前消失，我内心也安静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见那几个混混出来，想必是被拘留了。
我走出亮堂堂的大厅，在门边拐角处与急匆匆的李振鸿撞了个正着。我退了几步，他还是没变，一脸横肉。
我说：“原来是李队呀，我还以为我撞见李逵了呢。”
我比李振鸿高了半个头，所以他便抬头看着我，他惊讶了。“是你小子啊，你说你要来，我还以为是你忽悠我呢，走，跟我去办公室聊聊。”
我本想赶紧回酒店，却意外撞上了李振鸿，还被叫去了办公室。亏得奶奶还说看过黄历，宜出门......
“随便坐，不用拘束。”
李振鸿这会儿看起来挺随和，不仅叫我随便坐，还给我泡了一杯茶。
“付齐是吧，说说，咋跑到警局来了。”
我端起一次性塑料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茶，因为太烫，不敢喝大口。
“李队啊，快别提了，我倒霉得很。我和奶奶两个小时前刚到祁州，嘉禾锦苑的房子居然被物业工作人员当做出租房给租出去了。好不容易把奶奶在酒店安顿好，自己出来吃个夜宵，却碰上了别人打架，这不，把我也给牵连进来了。还是您身边那个冰冷美女把我带来的。”
闻言，李振鸿哈哈大笑。不笑还好，这一笑，那脸上的皮肤就跟老木疙瘩似的，难看极了。
“你到嘉禾锦苑还有房子？”
李振鸿这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呀。
我说：“是啊，父亲生前给我买的婚房。”
李振鸿噘嘴竖起了大拇指，“嗯，不错，那你有女朋友了？”
我哈哈笑了笑，“有啊。”我又喝了一口茶，说：“分了。”
我问他：“都这么晚了，李队还在工作？”
李振鸿沉声说：“哎，特训班不是马上要开班了嘛，作为总指挥的我肯定得要确保开战前的准备工作。”
我又问他：“这个特训班到底是干啥的呀？”
李振鸿说：“这么跟李说吧，就是上前线。”
“上前线？”我脑瓜子一瞪，愣了，“上前线干啥？”
李振鸿说：“当炮灰！”
我立马伸手示意：“得，这培训班果然是个坑，太危险了，我还是带着奶奶回凤姬老家，干个协警挺好。”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既然怕危险，干脆回你那个小县城待在家安享太平得了，还去干啥协警，也危险。”
我和李振鸿同时看过去，白凝拉着脸走了进来。
这女人是吃错药了？见我一次攻击一次，虽说攻击力不强，侮辱性却贼强。
“美女，您也别这么说，毕竟您没有体验过失去亲人的痛。我奶奶上了年纪，她老人家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了，我可不想在她百年之前看到我出什么意外。”
“胆小怕死，又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李振鸿左一眼看她，右一眼看我，居然不知咋办才好。任由白凝和我交锋。
我说：“李队，管好您的小白兔，她在咬人。”
他说：“臭小子，好好说话，啥小白兔。白凝也是祁州警校毕业的，按资历你得叫她师姐。”
白凝没再理我，把手里的几张a4纸递给李振鸿，“李队，这是刚才参加打架斗殴的人员名单。除了那几个混混，其余的都是警校的在校生。除此之外，还有几人是参加特训班的，您看这事咋处理。”
李振鸿摸了一把那黑得发亮的短发，叹息一声说：“不就是打架嘛，年轻人精力旺盛，力气没地方发挥，只要不出大事，这次就饶了他们。对了，那几个混混背景调查清楚了吗？”
白凝说：“就这一带的小混混，经常寻衅滋事。那个刀疤脸进过宫，原因是猥亵，判了三年，上个月才放出来。”
我撑着脑袋，安安静静的听两人说话。
李振鸿说：“行了，没事你早点回去，我还得跟这个混小子唠唠。”
“是，李队！”
白凝斜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白凝离开后，我便问李振鸿：“李队，为什么她总板着个脸呢？”
他说：“其实刚才你有一句话不该说的。”
我问他，“哪句？”
他说：“失去亲人那句。”
我在想，我说的是事实呀。
他又说：“今年八月，如果不是出现意外，她现在可是新娘子了。”
听到这话，我就好奇了，我盯着李振鸿问：“能说说？”
李振鸿说：“他的未婚夫是一名缉毒警，在今年8月20日晚出警的时候，至今下落不明。”
我拍了一下桌子，李振鸿吓了一跳，我说：“切，我还以为是啥，不就是下落不明么，也有可能还活着呀。未婚夫而已，算不得亲人。”
李振鸿把我脑袋狠狠地拍了一下，他说：“你个混小子懂什么，行了，赶紧回去吧。后天警校报到，别迟到了。”
我立马起身警礼，“是，李队！”
出了警局，外面一片漆黑，这能打得到出租车？我开始怀疑人生了，小A妹，别让我再遇到你。
我在马路边上悠哉悠哉的走着，同时给张雪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嘛。
“滴滴~滴滴~”
突然，一辆摩托车停在我身前，骑摩托车的男人问我：“兄弟，打车吗？”
我问他：“到嘉禾锦苑多少钱？”
他说：“二十。”
“二十？这两公里不到的距离，你收二十？”
“兄弟，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再说了，这里压根就打不到车。坐不坐？”
我懒得理他，二十块，这明显就是在抢钱嘛，我继续往前走着。
他跟在后面，“十五块。”
我还是没理他。
“得，十块。”
“这还差不多，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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