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苦尽甘来
离中秋节还剩不到两天的时间，这几天方家跟陈家忙的脚不沾地。
老方定制了两排纯古风的木质立架，木架两侧，还摆着一个月兔造型的玩偶，周围缠绕着灯丝。
他将东西放在院子里，到了晚上还会将灯打开，吸引了周围街坊邻居的注意。
大家都在好奇方家这是要做什么生意，难不成是卖之前的LED灯吗？
面对众人的好奇，方路远并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卖了一个关子，等到了中秋节那一天，大家就知道了。
小县城原本就不大，这一传十，十传百，电子厂不少员工都知道了方家中秋节要在中心广场做生意。
他们倒是想看看老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
中秋团圆月，万家灯火节。
宋玉锦在几天前就选好了广场搭建小摊位的位置，方路远跟陈文山早早就将小展台搭了起来，古风木架侧放两边，玉兔玩偶摆在中间。
在夜幕降临前，他们将各式各样的小裙子挂在木架上，微风轻吹，裙摆轻飘。
当广场上的晚灯亮起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妈妈，你快看！那个小女生的裙子会发光！”
裙子会发光？母亲沿着孩子手指方向看去。
只见广场中央出现了一个穿着古风纱裙粉雕玉琢的妙龄小女。
她盘着云鬓，细碎的发丝垂在耳侧，额前带着眉心坠，微凉秋风拂过她柔软的发丝，
一颦一笑都能温暖人心。
最亮眼的是她身上裙子极其别致，偏古风的米白色纱裙小巧可爱，随着她步伐，这条裙子也会一闪一闪的发着光！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陈欣然惊艳到了，小姑娘不仅长相纯真，打扮的也如此好看呢？
“这是谁家的小孩啊！怎么能这么可爱啊！这不是骗我生女儿吗？”
“你看她的裙子像不像玉兔仙子？”
中秋佳节广场上的人格外的多，他们拥挤着凑过来打量着女孩儿的裙子。
这年头漂亮衣服不多，能在商场里买到的裙子就那几种样式，像陈欣然穿着的亮眼裙子他们连见都没见过！
不少人好奇的将陈欣然围住询问她裙子在哪买的，还有孩子哭着闹着拉着父母的手要同样款式的。
陈欣然性格活泼，笑容甜甜，一点都不胆怯。
她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跟周围的人介绍：“我穿的裙子叫做玉兔灯笼裙！那边就有卖！”
小姑娘条理清晰，说话奶声奶气，萌的不行。她也不含糊，按照之前方寻教她的那套话术，将一群人带到了方家搭建的摊位跟前。
小摊位明显就是精心设计过的，再客人到达摊位时，所有的小裙子都亮了起来，惹得众人惊叹连连。
当下就有几位宝妈忍不住开始挑选起来，这么精美的裙子一定要多买几件。
“我要那个女孩儿身上的同款！”
“给我多拿几件，打包了我要送人！”
宋玉锦看着来生意了，赶紧跟着赵美玲张罗起来。
方寻也一起跟着帮忙，站在一旁做宣传。
“前二十名购买的有小发卡赠送哦，凡是现场购买裙子的小女孩都可以再红毯上走秀拍照。”
摊位设计别致，旁边还放着一个播放音乐的大音响。音响旁边还拴着一只小狗，这种组合很快就吸引了众人围观。
“给我来两条！不，三条！”
“你们都别挤啊，能不能排好队？”
“给我来一条裙子吧，我家孩子哭着喊着只要你们店里的发光裙！”
随着摊位爆火，广场上出现越来越多会发光的小裙子。
那些孩子就像是飞舞的小精灵，在黑夜中自由自在的穿梭，轻灵而活泼。
方路远和陈文山一直在维持摊位的秩序，想买衣服的人太多，他们根本接待不过来。
原本还在担心裙子的销量，可哪想到短短几个小时，几百条裙子全部一售而空，连赠送的发卡都开始有人出高价贩卖了。
前来看热闹的邻居和同事，都被火爆的场面惊讶到。他们到现在也不得不感叹方家人是真厉害。
厂里一点利用价值没有的LED灯，到了方家，竟然变废为宝，成为众人哄抢一空的新奇玩意。
嘿，他们当初怎么没有想到这么个点子呢？
只能说人和人的区别太大，方家看见了大家看不见的商机，活该他们家赚钱。
眼见库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清空，宋玉锦连忙给宋伟打电话，让他赶紧送裙子过来。
“知道了我吃完饭就过去。”
宋伟在电话里答应的漫不经心，听起来很敷衍，他心想方家要这么多裙子肯定卖不出去，所以不急着这一时半刻。
“吃什么吃，赶紧送货过来，我们这边供不应求了！”宋玉锦在电话里催促。
供不应求？
宋伟傻眼了，他本身就是做裙子的，比普通人更了解服装业的行情，
你说有人喜欢这款裙子还可以理解，供不应求可就太夸张了吧？
不过宋伟也不敢违背宋玉锦的话，随便扒拉两口饭，然后拉着裙子往广场。
他的车子一经出现，立马就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还时不时有人问他裙子价钱的。
宋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还是被现场的氛围惊了一把。
这些人还真的是抢着买裙子啊！
等等，方家卖的这些裙子怎么跟他见过的裙子不一样，竟然还会发光？！
此刻，宋伟大脑一片空白，他做了很多服装业，从来没有想过把LED灯跟裙子结合起来。
这方路远是个做生意的料啊，以后得跟他多合作合作才行！
.......
方家摊位生意火爆，排队的人多，看热闹的人也不少，本就不大的广场一时间拥挤不堪，就连临近马路的街道也被堵得车辆无法通行。
电子厂的副厂长王东原本还想着中秋节早点回家，跟家人吃顿团圆饭呢，结果却被堵在了小广场街道上。
汽车龟速前行，让王东心里有些心烦意乱，他摇下车窗探头看去，恰巧看见一群人围得水泄不通，像是在哄抢什么东西。
仔细一瞧才发现，老百姓们抢着买的商品是发光的裙子。
卖家还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玉兔灯笼裙。
王东家里有个读小学三年级的女儿，他对这个女儿可谓是百般疼爱，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
当他看见玉兔灯笼裙时，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给他女儿也买一条，小孩子看了肯定会喜欢。
王东本想招呼司机下车去买裙子，然而当看见店铺老板时，王东傻眼了。
卖裙子的人竟然是他们厂里新提拔上来的方路远？
看着方路远，再看着玉兔灯笼裙，王东深吸一口气，他顿时明白当初老方掏空家底收购厂里所有LED灯的原因了。
这个小子有商业头脑，懂得变废为宝，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开车的司机也看见了卖裙子的人是老方，他有些不满的说道：“厂长，那个方路远竟然真拿着咱们厂的IED灯去做生意了。”
“他一个主任，不做好本职工作，跑到这里卖衣服，这不是给厂子抹黑，给您添堵吗？”
王东听闻，看了前面的司机一眼，冷哼道：“我当初只是让他把这批LED灯处理掉，但也没要求怎么处理，人家能想到办法，那是人家的本事。”
“这批东西压在厂子里这么久了，也没见你们谁主动提出要解决问题的！你们怎么想不到把LED灯跟裙子结合起来呢？
好好跟人家学着点，能解决问题的人才是真有本事的！”
原本说闲话的司机被教育的哑口无言，只能点头称是，眼巴巴跟着前面的车，一点一点挪动离开了小广场。
王东摇下车窗，心里感叹，这个方路远以后得多提拔提拔，电子厂还是需要这样上进的人才啊！
......
摊位上生意不断，中秋氛围随着欢声笑语被点燃到极，直到夜半才散场。
两家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都累得像是脱了一层皮。
方路远和陈文山最辛苦，体力活都是两人做的。
宋玉锦更是坐在地上半天没说话，她怎么也没想到一条会发光的裙子能引来这么多人，从一开始扯着嗓门招呼到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可以说是她这辈子最累的一天，但也是最开心的一天。
方路远从包里将今天的收入拿出来，全部堆在桌子上，钱币有零有整，堆得像个小山丘。
他招呼宋玉锦，两人配合默契。他负责加账，宋玉锦负责数钱，两人手下没停，越算越惊讶。
除却成本以外，他们居然还赚了五万块，直接翻了两倍的利润。
怪不得好多商人靠做衣服生意发家呢，这简直就是暴利啊！
方路远清点完手里的金钱后，抬手抹了把汗，将其中一半放到陈文山和赵美玲跟前。
“文山啊，这两万五你们拿着！”
陈文山看着面前的钞票有些吃惊：“老方！你们也就才借了一万块，干嘛给我们这么多啊！”
赵美玲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这些钱我们要不了，不过就是顺手帮忙的事儿，你们也给的太多了些。”
陈文山和赵美玲绝不是贪心的人，本来也就是跟这帮忙的，他们还真没想分那么多。
方路远轻笑：“当初你们又是借钱入股，又是改良LED灯技术，这笔钱是你们该得的！别跟我客气，你们的好，我们一家都记在心里呢！”
宋玉锦也顺水推舟又是一番感谢，在他们心里，一直也没把陈家当外人，还说以后有生意一起赚呢！
陈文山和赵美玲到最后也不在推脱，只说以后有要帮忙地方就别见外。
‘玉兔灯笼裙’自中秋节后，一下成了小县城的热卖品，好些邻居家的小姑娘哭着喊着想要，
方家和陈家合计了一下，都觉得可以趁热打铁，继续深造服装市场。
由于LED灯的技术限制，在短时间内，市面上不会出现第二款发光灯笼裙，可以说他们现在一家独大，没有不赚钱的理由。
不少服装店老板也是知道玉兔灯笼裙很有市场，主动找到两家人提出了合作。
老陈老方合计了一下，答应下来。
毕竟在服装这一块还是得交给专业的来做，把裙子卖给这些商人，既不用再考虑后续的事情，每天也有源源不断的金钱流入口袋，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日子越来越好，方路远心情大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老方也有今天啊！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一个宝贝儿子！
方路远满心欢喜，抱着熟睡的方寻忍不住亲了一口。
方寻惶恐的睁开眼：“老爸，我刚刚做梦我被一头野猪亲了一口！”
老方定制了两排纯古风的木质立架，木架两侧，还摆着一个月兔造型的玩偶，周围缠绕着灯丝。
他将东西放在院子里，到了晚上还会将灯打开，吸引了周围街坊邻居的注意。
大家都在好奇方家这是要做什么生意，难不成是卖之前的LED灯吗？
面对众人的好奇，方路远并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卖了一个关子，等到了中秋节那一天，大家就知道了。
小县城原本就不大，这一传十，十传百，电子厂不少员工都知道了方家中秋节要在中心广场做生意。
他们倒是想看看老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
中秋团圆月，万家灯火节。
宋玉锦在几天前就选好了广场搭建小摊位的位置，方路远跟陈文山早早就将小展台搭了起来，古风木架侧放两边，玉兔玩偶摆在中间。
在夜幕降临前，他们将各式各样的小裙子挂在木架上，微风轻吹，裙摆轻飘。
当广场上的晚灯亮起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妈妈，你快看！那个小女生的裙子会发光！”
裙子会发光？母亲沿着孩子手指方向看去。
只见广场中央出现了一个穿着古风纱裙粉雕玉琢的妙龄小女。
她盘着云鬓，细碎的发丝垂在耳侧，额前带着眉心坠，微凉秋风拂过她柔软的发丝，
一颦一笑都能温暖人心。
最亮眼的是她身上裙子极其别致，偏古风的米白色纱裙小巧可爱，随着她步伐，这条裙子也会一闪一闪的发着光！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陈欣然惊艳到了，小姑娘不仅长相纯真，打扮的也如此好看呢？
“这是谁家的小孩啊！怎么能这么可爱啊！这不是骗我生女儿吗？”
“你看她的裙子像不像玉兔仙子？”
中秋佳节广场上的人格外的多，他们拥挤着凑过来打量着女孩儿的裙子。
这年头漂亮衣服不多，能在商场里买到的裙子就那几种样式，像陈欣然穿着的亮眼裙子他们连见都没见过！
不少人好奇的将陈欣然围住询问她裙子在哪买的，还有孩子哭着闹着拉着父母的手要同样款式的。
陈欣然性格活泼，笑容甜甜，一点都不胆怯。
她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跟周围的人介绍：“我穿的裙子叫做玉兔灯笼裙！那边就有卖！”
小姑娘条理清晰，说话奶声奶气，萌的不行。她也不含糊，按照之前方寻教她的那套话术，将一群人带到了方家搭建的摊位跟前。
小摊位明显就是精心设计过的，再客人到达摊位时，所有的小裙子都亮了起来，惹得众人惊叹连连。
当下就有几位宝妈忍不住开始挑选起来，这么精美的裙子一定要多买几件。
“我要那个女孩儿身上的同款！”
“给我多拿几件，打包了我要送人！”
宋玉锦看着来生意了，赶紧跟着赵美玲张罗起来。
方寻也一起跟着帮忙，站在一旁做宣传。
“前二十名购买的有小发卡赠送哦，凡是现场购买裙子的小女孩都可以再红毯上走秀拍照。”
摊位设计别致，旁边还放着一个播放音乐的大音响。音响旁边还拴着一只小狗，这种组合很快就吸引了众人围观。
“给我来两条！不，三条！”
“你们都别挤啊，能不能排好队？”
“给我来一条裙子吧，我家孩子哭着喊着只要你们店里的发光裙！”
随着摊位爆火，广场上出现越来越多会发光的小裙子。
那些孩子就像是飞舞的小精灵，在黑夜中自由自在的穿梭，轻灵而活泼。
方路远和陈文山一直在维持摊位的秩序，想买衣服的人太多，他们根本接待不过来。
原本还在担心裙子的销量，可哪想到短短几个小时，几百条裙子全部一售而空，连赠送的发卡都开始有人出高价贩卖了。
前来看热闹的邻居和同事，都被火爆的场面惊讶到。他们到现在也不得不感叹方家人是真厉害。
厂里一点利用价值没有的LED灯，到了方家，竟然变废为宝，成为众人哄抢一空的新奇玩意。
嘿，他们当初怎么没有想到这么个点子呢？
只能说人和人的区别太大，方家看见了大家看不见的商机，活该他们家赚钱。
眼见库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清空，宋玉锦连忙给宋伟打电话，让他赶紧送裙子过来。
“知道了我吃完饭就过去。”
宋伟在电话里答应的漫不经心，听起来很敷衍，他心想方家要这么多裙子肯定卖不出去，所以不急着这一时半刻。
“吃什么吃，赶紧送货过来，我们这边供不应求了！”宋玉锦在电话里催促。
供不应求？
宋伟傻眼了，他本身就是做裙子的，比普通人更了解服装业的行情，
你说有人喜欢这款裙子还可以理解，供不应求可就太夸张了吧？
不过宋伟也不敢违背宋玉锦的话，随便扒拉两口饭，然后拉着裙子往广场。
他的车子一经出现，立马就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还时不时有人问他裙子价钱的。
宋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还是被现场的氛围惊了一把。
这些人还真的是抢着买裙子啊！
等等，方家卖的这些裙子怎么跟他见过的裙子不一样，竟然还会发光？！
此刻，宋伟大脑一片空白，他做了很多服装业，从来没有想过把LED灯跟裙子结合起来。
这方路远是个做生意的料啊，以后得跟他多合作合作才行！
.......
方家摊位生意火爆，排队的人多，看热闹的人也不少，本就不大的广场一时间拥挤不堪，就连临近马路的街道也被堵得车辆无法通行。
电子厂的副厂长王东原本还想着中秋节早点回家，跟家人吃顿团圆饭呢，结果却被堵在了小广场街道上。
汽车龟速前行，让王东心里有些心烦意乱，他摇下车窗探头看去，恰巧看见一群人围得水泄不通，像是在哄抢什么东西。
仔细一瞧才发现，老百姓们抢着买的商品是发光的裙子。
卖家还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玉兔灯笼裙。
王东家里有个读小学三年级的女儿，他对这个女儿可谓是百般疼爱，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
当他看见玉兔灯笼裙时，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给他女儿也买一条，小孩子看了肯定会喜欢。
王东本想招呼司机下车去买裙子，然而当看见店铺老板时，王东傻眼了。
卖裙子的人竟然是他们厂里新提拔上来的方路远？
看着方路远，再看着玉兔灯笼裙，王东深吸一口气，他顿时明白当初老方掏空家底收购厂里所有LED灯的原因了。
这个小子有商业头脑，懂得变废为宝，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开车的司机也看见了卖裙子的人是老方，他有些不满的说道：“厂长，那个方路远竟然真拿着咱们厂的IED灯去做生意了。”
“他一个主任，不做好本职工作，跑到这里卖衣服，这不是给厂子抹黑，给您添堵吗？”
王东听闻，看了前面的司机一眼，冷哼道：“我当初只是让他把这批LED灯处理掉，但也没要求怎么处理，人家能想到办法，那是人家的本事。”
“这批东西压在厂子里这么久了，也没见你们谁主动提出要解决问题的！你们怎么想不到把LED灯跟裙子结合起来呢？
好好跟人家学着点，能解决问题的人才是真有本事的！”
原本说闲话的司机被教育的哑口无言，只能点头称是，眼巴巴跟着前面的车，一点一点挪动离开了小广场。
王东摇下车窗，心里感叹，这个方路远以后得多提拔提拔，电子厂还是需要这样上进的人才啊！
......
摊位上生意不断，中秋氛围随着欢声笑语被点燃到极，直到夜半才散场。
两家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都累得像是脱了一层皮。
方路远和陈文山最辛苦，体力活都是两人做的。
宋玉锦更是坐在地上半天没说话，她怎么也没想到一条会发光的裙子能引来这么多人，从一开始扯着嗓门招呼到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可以说是她这辈子最累的一天，但也是最开心的一天。
方路远从包里将今天的收入拿出来，全部堆在桌子上，钱币有零有整，堆得像个小山丘。
他招呼宋玉锦，两人配合默契。他负责加账，宋玉锦负责数钱，两人手下没停，越算越惊讶。
除却成本以外，他们居然还赚了五万块，直接翻了两倍的利润。
怪不得好多商人靠做衣服生意发家呢，这简直就是暴利啊！
方路远清点完手里的金钱后，抬手抹了把汗，将其中一半放到陈文山和赵美玲跟前。
“文山啊，这两万五你们拿着！”
陈文山看着面前的钞票有些吃惊：“老方！你们也就才借了一万块，干嘛给我们这么多啊！”
赵美玲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这些钱我们要不了，不过就是顺手帮忙的事儿，你们也给的太多了些。”
陈文山和赵美玲绝不是贪心的人，本来也就是跟这帮忙的，他们还真没想分那么多。
方路远轻笑：“当初你们又是借钱入股，又是改良LED灯技术，这笔钱是你们该得的！别跟我客气，你们的好，我们一家都记在心里呢！”
宋玉锦也顺水推舟又是一番感谢，在他们心里，一直也没把陈家当外人，还说以后有生意一起赚呢！
陈文山和赵美玲到最后也不在推脱，只说以后有要帮忙地方就别见外。
‘玉兔灯笼裙’自中秋节后，一下成了小县城的热卖品，好些邻居家的小姑娘哭着喊着想要，
方家和陈家合计了一下，都觉得可以趁热打铁，继续深造服装市场。
由于LED灯的技术限制，在短时间内，市面上不会出现第二款发光灯笼裙，可以说他们现在一家独大，没有不赚钱的理由。
不少服装店老板也是知道玉兔灯笼裙很有市场，主动找到两家人提出了合作。
老陈老方合计了一下，答应下来。
毕竟在服装这一块还是得交给专业的来做，把裙子卖给这些商人，既不用再考虑后续的事情，每天也有源源不断的金钱流入口袋，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日子越来越好，方路远心情大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老方也有今天啊！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一个宝贝儿子！
方路远满心欢喜，抱着熟睡的方寻忍不住亲了一口。
方寻惶恐的睁开眼：“老爸，我刚刚做梦我被一头野猪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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