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该死的！黑暗中，乔治能听到心脏跳快到要爆开的声音。
乔治不敢转头，因为他非常确定，身后的声音绝对是奥利弗！
这是来自地狱的呼唤？还是死者的遗言？
为什么一个死人的声音此刻在身后响起？！
黑暗一点点蚕食着乔治的心智，他一面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一面感受到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东西在逼近自己。
呲啦呲啦，身下的地板在撕扯，在作响，仿佛大声地警告着乔治，让他快跑！
但乔治的双脚把他牢牢地锁死在原地，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
感谢上帝！
在理智完全崩溃前，光明就像听到乔治心底的祷告，奇迹般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一切都太过突然，好像桌上的蜡烛根本就没熄灭过，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和刚刚一样。
伯格也和刚刚一样坐在那里，动作都不曾变过。
乔治一脸惊恐地看着伯格，而后者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就像在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慌乱？
乔治恍惚间觉得，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他抬起手，发现手抖地停不下来，随后摸了摸额头。
满头的汗水！
乔治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因为除了汗水，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他不是幻听。
刚才，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乔治缓缓地转过脑袋，想确认身后的那句低语不是出自于他的妄想。
然后，奥利弗站在那里，手里举着左轮，默默地指着乔治的脑袋。
“奥······奥利弗？”
乔治眯起眼睛，想确认这不是幻觉。
或者说，他更想确认这是幻觉！
“是我！”奥利弗的眼神中填充着他惯有的鄙夷，并用另一只手扯了扯领巾。
恐惧如同血管里的毒液，迅速地控制了乔治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
乔治本就没有干透的衬衣又变得更加咸湿，而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排出一股暖流。
他看向伯格，想寻求伯格的帮助。
伯格则是和刚刚一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无法思考。不应该啊！绝对不应该啊！奥利弗应该已经死了啊！
“奥利弗！”乔治竭力嘶吼起来！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你！你应该已经死了！”
乔治的双眼发红，疯狂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
“对！这是幻觉！快滚出我的脑子！”
乔治激动地挥舞着双手，准备朝奥利弗走去。
如果此刻是他心底的梦魇作祟，他不介意这次亲手把奥利弗送去地狱！
“砰！”
乔治被枪声惊醒，脑中的臆想被巨响清空，他才看清，是奥利弗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奥利弗的枪口又指向乔治的脑袋，“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打烂你的脑袋！”
乔治的动作虽然停了下来，但大脑仍然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就在整个书房陷入怪诞的沉默时，门开了。
玛丽快步走进来，担忧地盯着乔治问道，“你还好吗，‘亲爱的’？”
“玛丽？”乔治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呢喃，他呆呆地盯着玛丽。
“哟，‘亲爱的’，你好恶心啊！怎么裤子都湿透了，是被吓尿了吗？哈哈哈。”玛丽捏住鼻子，表情相当夸张。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玛丽！玛丽！”乔治目眦欲裂。
玛丽的神情就像盯着一只苍蝇，她嫌弃地龇着牙，“你可真恶心！”
“别叫了！你这头肮脏的猪！竟然觊觎我的妻子！你怎么敢的？你也不照照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蠢样。”
奥利弗的口吻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
乔治愣愣地站在原地，疯狂和迷惑逐渐从他的脸上褪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
奥利弗笑了，眼神中带着那种乔治最熟悉的鄙视，“我没想到你比看上去蠢太多了。”
在嘲笑中，乔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猛然转头看向伯格，“你！你没有杀他！甚至没有诅咒他？！”
伯格仍旧坐在书桌后，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哈哈哈哈。”奥利弗先开口道，“乔治啊！我不是老早就跟你说过，别搞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迟早会害死你。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鬼怪！那不过是你的愚昧，让你误以为存在的某种东西。”
“不可能！”乔治激动地喊着，“我亲眼见过那个中邪的人！”
“那是我找来的演员。”
终于，乔治听到了伯格的声音，他转头看向伯格，看见的还是同样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的表情。
伯格继续说道：“我用20磅雇了两位退休的演员，一个星期前让他们租好了房子，也就是今天早上报告里的案发现场。”
乔治在抗拒某种他可能已经发现的真相，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伯格，“演员？不可能！他的妻子死了！再怎么样，你也不可能伪造警局的死亡报告！”
忽然，乔治的目光又回到奥利弗的身上，“是你！”
“哈哈哈，就算是猪，偶尔也会动动脑子。没错，是我！出报告的法医是我的人。”
乔治心底的惊恐此刻全部变成了愤怒，他明白了，伯格出卖了他！和这个他最憎恨的男人一起，设计了他！
“你他妈！你他妈的伯格！你这个杂种！”
乔治嘶声力竭地用他知道的所有肮脏词汇一遍又一遍地攻击着眼前这个虚伪至极的男人。
伯格盯着这位多年的合作伙伴，就像是看着一头冲破栅栏的家猪，在屠夫面前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叫。
很无趣。
大约几分钟后，乔治嗓子都喊哑了，即使累得气喘嘘嘘，他的嘴里依然在不停地喷出某些词汇。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乔治红着眼睛，声音嘶哑。
伯格缓缓站起，“因为你已经没用了。”
“你说什么？！”
“如果要在你和奥利弗探长中选一个人当副局长，很明显，大部分人都会选奥利弗。”
“我付了2000磅！”
“我知道，但你已经付过了。我为什么不先赚你的2000磅，然后再赚奥利弗探长的1000磅？”
“只要他活着，你就不可能再接到案子！”
“只要你死了，我就不需要再接案子。这可是3000镑！”
“你这个杂种！狗杂种！我一直给你介绍案子，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乔治不敢相信，自己给伯格介绍了那么多生意，却换来无情的背叛。
“那真是太遗憾了，乔治。希望你下次选朋友的眼光会好一点。”
乔治的恨意几乎要从眼睛中喷出来，“我诅咒你，伯格·尼德林！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在地狱一直等着你！”
“砰！”
枪声再次响起。
乔治站在原地，死死盯着伯格，片刻后，他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头发流到了脖颈。
他伸手摸了下，原来是血。
“该死！”说罢，乔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诅咒别人这样是不会奏效的。”乔治没来得及听到这句话。
伯格笑了。
这场闹剧终于闭幕了！
奥利弗收起左轮，盯着地上的尸体，“该干活了，尼德林先生！”
伯格跨过尸体，打开书房门，高声呼喊着莱恩的名字。
不一会儿，莱恩就带着过来一大捆塑料布。
伯格和莱恩把乔治的尸体摆上去，熟练地将其打包，随后扔在了外面的警车上。
“稍等片刻，两位。”说完伯格就走出了书房。
过了一会，“乔治”再次回到书房，向奥利弗和玛丽展示着他滑稽的装扮。
“哈哈哈哈，伯格先生，你这可一点也不像！”
玛丽被伯格的样子逗得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伯格的头上套着一个秃顶的假发，脸上粘着几团络腮胡，裤腰里塞了好几件衣服，假装自己是乔治，但在玛丽眼里这扮相实在是拙劣。
伯格点头承认，“没错，从近处看是一点也不像，但我坐在车上是不容易辨别的。”
伯格朝外走去，“我们出发吧。”
······
郊外的路上，伯格正开着车，旁边坐的是玛丽，后面则是奥利弗和冷掉的乔治。
“奥利弗探长。”
“什么事？”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
“你的计划是在埋了乔治后，让我伪装成乔治送两位回家，之后再假装乔治死于事故，把警车推进水里，是吗？”伯格问道。
“是的。”
“这样岂不是对二位来说很不利？毕竟你们会成为乔治生前最后见到的人。为什么不制造不在场证明，再把乔治的死伪装成自杀呢？”
“好吧。”奥利弗叹了口很长的气，“首先，自杀的人尸体一般情况下都很容易找到，找不到就说明有问题，这会让警察怀疑。
再者，由于我们今天给乔治演了场大戏，警局有很多人都看见是乔治带走了玛丽。
如果玛丽不是被‘乔治’送回来的，岂不是很奇怪？
而且我‘中邪’了，如果我无缘无故地好了并且自己走回家，会显得很刻意。
倒不如让‘乔治’发现并救了我，然后把我和玛丽送回了家。
之后他的事，就与我和玛丽无关了。
你能明白吗？”
“明白了。”伯格点头答到，“可是······”
“我觉得这里就差不多了。”奥利弗拍了拍伯格的肩膀，借此打断伯格的下个问题，很显然，他已经不耐烦了。
伯格停车后，从车上取下两把铲子，将其中的一把递向奥利弗。
“干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和你一起挖吧？”奥利弗的脸色很难看，“尼德林先生！我付你1000英镑不是为了来挖坟的。”
“抱歉，探长。”伯格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开始专心挖坑。
大约20分钟后，伯格从坑里爬了上来。
他把乔治的尸体拖到坑中，准备开始掩土。
“不着急，尼德林先生！”
奥利弗挺着大肚子走过来，伯格正觉得他的眼神不太对。
下一秒，奥利弗掏出左轮并对准了伯格的脑袋。
“这场面是不是似曾相识啊，尼德林先生？”
奥利弗的语气充满居高临下的傲慢，就和他拿枪指着乔治时的一样。
乔治不敢转头，因为他非常确定，身后的声音绝对是奥利弗！
这是来自地狱的呼唤？还是死者的遗言？
为什么一个死人的声音此刻在身后响起？！
黑暗一点点蚕食着乔治的心智，他一面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一面感受到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东西在逼近自己。
呲啦呲啦，身下的地板在撕扯，在作响，仿佛大声地警告着乔治，让他快跑！
但乔治的双脚把他牢牢地锁死在原地，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
感谢上帝！
在理智完全崩溃前，光明就像听到乔治心底的祷告，奇迹般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一切都太过突然，好像桌上的蜡烛根本就没熄灭过，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和刚刚一样。
伯格也和刚刚一样坐在那里，动作都不曾变过。
乔治一脸惊恐地看着伯格，而后者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就像在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慌乱？
乔治恍惚间觉得，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他抬起手，发现手抖地停不下来，随后摸了摸额头。
满头的汗水！
乔治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因为除了汗水，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他不是幻听。
刚才，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乔治缓缓地转过脑袋，想确认身后的那句低语不是出自于他的妄想。
然后，奥利弗站在那里，手里举着左轮，默默地指着乔治的脑袋。
“奥······奥利弗？”
乔治眯起眼睛，想确认这不是幻觉。
或者说，他更想确认这是幻觉！
“是我！”奥利弗的眼神中填充着他惯有的鄙夷，并用另一只手扯了扯领巾。
恐惧如同血管里的毒液，迅速地控制了乔治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
乔治本就没有干透的衬衣又变得更加咸湿，而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排出一股暖流。
他看向伯格，想寻求伯格的帮助。
伯格则是和刚刚一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无法思考。不应该啊！绝对不应该啊！奥利弗应该已经死了啊！
“奥利弗！”乔治竭力嘶吼起来！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你！你应该已经死了！”
乔治的双眼发红，疯狂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
“对！这是幻觉！快滚出我的脑子！”
乔治激动地挥舞着双手，准备朝奥利弗走去。
如果此刻是他心底的梦魇作祟，他不介意这次亲手把奥利弗送去地狱！
“砰！”
乔治被枪声惊醒，脑中的臆想被巨响清空，他才看清，是奥利弗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奥利弗的枪口又指向乔治的脑袋，“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打烂你的脑袋！”
乔治的动作虽然停了下来，但大脑仍然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就在整个书房陷入怪诞的沉默时，门开了。
玛丽快步走进来，担忧地盯着乔治问道，“你还好吗，‘亲爱的’？”
“玛丽？”乔治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呢喃，他呆呆地盯着玛丽。
“哟，‘亲爱的’，你好恶心啊！怎么裤子都湿透了，是被吓尿了吗？哈哈哈。”玛丽捏住鼻子，表情相当夸张。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玛丽！玛丽！”乔治目眦欲裂。
玛丽的神情就像盯着一只苍蝇，她嫌弃地龇着牙，“你可真恶心！”
“别叫了！你这头肮脏的猪！竟然觊觎我的妻子！你怎么敢的？你也不照照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蠢样。”
奥利弗的口吻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
乔治愣愣地站在原地，疯狂和迷惑逐渐从他的脸上褪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
奥利弗笑了，眼神中带着那种乔治最熟悉的鄙视，“我没想到你比看上去蠢太多了。”
在嘲笑中，乔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猛然转头看向伯格，“你！你没有杀他！甚至没有诅咒他？！”
伯格仍旧坐在书桌后，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哈哈哈哈。”奥利弗先开口道，“乔治啊！我不是老早就跟你说过，别搞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迟早会害死你。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鬼怪！那不过是你的愚昧，让你误以为存在的某种东西。”
“不可能！”乔治激动地喊着，“我亲眼见过那个中邪的人！”
“那是我找来的演员。”
终于，乔治听到了伯格的声音，他转头看向伯格，看见的还是同样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的表情。
伯格继续说道：“我用20磅雇了两位退休的演员，一个星期前让他们租好了房子，也就是今天早上报告里的案发现场。”
乔治在抗拒某种他可能已经发现的真相，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伯格，“演员？不可能！他的妻子死了！再怎么样，你也不可能伪造警局的死亡报告！”
忽然，乔治的目光又回到奥利弗的身上，“是你！”
“哈哈哈，就算是猪，偶尔也会动动脑子。没错，是我！出报告的法医是我的人。”
乔治心底的惊恐此刻全部变成了愤怒，他明白了，伯格出卖了他！和这个他最憎恨的男人一起，设计了他！
“你他妈！你他妈的伯格！你这个杂种！”
乔治嘶声力竭地用他知道的所有肮脏词汇一遍又一遍地攻击着眼前这个虚伪至极的男人。
伯格盯着这位多年的合作伙伴，就像是看着一头冲破栅栏的家猪，在屠夫面前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叫。
很无趣。
大约几分钟后，乔治嗓子都喊哑了，即使累得气喘嘘嘘，他的嘴里依然在不停地喷出某些词汇。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乔治红着眼睛，声音嘶哑。
伯格缓缓站起，“因为你已经没用了。”
“你说什么？！”
“如果要在你和奥利弗探长中选一个人当副局长，很明显，大部分人都会选奥利弗。”
“我付了2000磅！”
“我知道，但你已经付过了。我为什么不先赚你的2000磅，然后再赚奥利弗探长的1000磅？”
“只要他活着，你就不可能再接到案子！”
“只要你死了，我就不需要再接案子。这可是3000镑！”
“你这个杂种！狗杂种！我一直给你介绍案子，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乔治不敢相信，自己给伯格介绍了那么多生意，却换来无情的背叛。
“那真是太遗憾了，乔治。希望你下次选朋友的眼光会好一点。”
乔治的恨意几乎要从眼睛中喷出来，“我诅咒你，伯格·尼德林！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在地狱一直等着你！”
“砰！”
枪声再次响起。
乔治站在原地，死死盯着伯格，片刻后，他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头发流到了脖颈。
他伸手摸了下，原来是血。
“该死！”说罢，乔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诅咒别人这样是不会奏效的。”乔治没来得及听到这句话。
伯格笑了。
这场闹剧终于闭幕了！
奥利弗收起左轮，盯着地上的尸体，“该干活了，尼德林先生！”
伯格跨过尸体，打开书房门，高声呼喊着莱恩的名字。
不一会儿，莱恩就带着过来一大捆塑料布。
伯格和莱恩把乔治的尸体摆上去，熟练地将其打包，随后扔在了外面的警车上。
“稍等片刻，两位。”说完伯格就走出了书房。
过了一会，“乔治”再次回到书房，向奥利弗和玛丽展示着他滑稽的装扮。
“哈哈哈哈，伯格先生，你这可一点也不像！”
玛丽被伯格的样子逗得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伯格的头上套着一个秃顶的假发，脸上粘着几团络腮胡，裤腰里塞了好几件衣服，假装自己是乔治，但在玛丽眼里这扮相实在是拙劣。
伯格点头承认，“没错，从近处看是一点也不像，但我坐在车上是不容易辨别的。”
伯格朝外走去，“我们出发吧。”
······
郊外的路上，伯格正开着车，旁边坐的是玛丽，后面则是奥利弗和冷掉的乔治。
“奥利弗探长。”
“什么事？”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
“你的计划是在埋了乔治后，让我伪装成乔治送两位回家，之后再假装乔治死于事故，把警车推进水里，是吗？”伯格问道。
“是的。”
“这样岂不是对二位来说很不利？毕竟你们会成为乔治生前最后见到的人。为什么不制造不在场证明，再把乔治的死伪装成自杀呢？”
“好吧。”奥利弗叹了口很长的气，“首先，自杀的人尸体一般情况下都很容易找到，找不到就说明有问题，这会让警察怀疑。
再者，由于我们今天给乔治演了场大戏，警局有很多人都看见是乔治带走了玛丽。
如果玛丽不是被‘乔治’送回来的，岂不是很奇怪？
而且我‘中邪’了，如果我无缘无故地好了并且自己走回家，会显得很刻意。
倒不如让‘乔治’发现并救了我，然后把我和玛丽送回了家。
之后他的事，就与我和玛丽无关了。
你能明白吗？”
“明白了。”伯格点头答到，“可是······”
“我觉得这里就差不多了。”奥利弗拍了拍伯格的肩膀，借此打断伯格的下个问题，很显然，他已经不耐烦了。
伯格停车后，从车上取下两把铲子，将其中的一把递向奥利弗。
“干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和你一起挖吧？”奥利弗的脸色很难看，“尼德林先生！我付你1000英镑不是为了来挖坟的。”
“抱歉，探长。”伯格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开始专心挖坑。
大约20分钟后，伯格从坑里爬了上来。
他把乔治的尸体拖到坑中，准备开始掩土。
“不着急，尼德林先生！”
奥利弗挺着大肚子走过来，伯格正觉得他的眼神不太对。
下一秒，奥利弗掏出左轮并对准了伯格的脑袋。
“这场面是不是似曾相识啊，尼德林先生？”
奥利弗的语气充满居高临下的傲慢，就和他拿枪指着乔治时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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