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伯格决定先从奥兰的笔记本查起。
晚上他躺在床上，思考着案子该从何查起。圣婴这条线索肯定不好查，毕竟那玩意儿凭空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
老头的尸体呢，说不定那具尸体在逃跑过程中有人看到过，去搜寻目击者应该能查到一定线索，但是太费时费力，伯格只有七天时间，这项工作还是交给警方吧。
那没得选，只能查奥兰的笔记本了。
伯格一页页翻着，看得出这个笔记本奥兰带在身边很多年了，纸页发黄，表皮泛旧。
前边几十页记载的东西伯格完全看不懂，就和鬼画符一样。里面是各种不明所以的符号，没见过的文字，奇怪的插图。
中间是许多空白页。
后边几页是人名列表。看来奥兰担心记混，所以人名都是从后往前记的。
不过这些人名并不是真正的人名。
伯格盯着列表：
大嘴巴西恩
瘸子阿德
短腿子乌尔
······
安诺看着伯格迟迟不关灯，就爬到了他的床上，挤到伯格旁边，看他拿的是什么。
“好家伙！每个人都有绰号，真亏这人能起这么多不重样的。”
“你怎么上来了？”伯格吓了一跳，他没料到安诺居然就这么凑了过来。
“嘿嘿，这是什么？你都看了半天。”安诺答非所问。
“线索。”
“白色杰克案的？”
“不是。”
“切，还以为你想通了。”
伯格把脸转了过来，“想通什么？”
“跻身于伟大的爵士膝下，为其效忠。”
“想什么呢？你家爵士恨不得活剐了我，他只要不想着要我的命，我就谢天谢地了！”
安诺露出一个邪魅的坏笑，“我记得，当初可是你先对爵士动的手。”
“呵！他让我背黑锅那事你怎么不算，舍曼当时差点一枪打死我。”伯格没好气地怼道。
“哼，还不是你不是好歹！你要是早点追随爵士，他肯定不会陷害你。爵士对于忠于他的人都好得不得了。”
“好的不得了？那也没见他给你安排给好点的卧室。”
“你！你懂个屁！爵士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伯格摇摇头，这女人疯得不轻，绝对没救了，他也懒得继续和安诺争辩。而且没准她一急眼，直接给伯格来一刀。
“这种名字，你打算怎么查？”安诺见伯格不回话，反倒主动问起他。
伯格觉得安诺今晚的行为有些反常，怎么说呢，似乎对他有些过于关心，和她之前变态杀手的形象有些不符。难道是因为今早，西蒙答应和莫斯利再次交涉，让安诺觉得可能会失去亲手杀死他的机会？
伯格不由地把身子往后缩了缩，他还真担心这个疯女人趁他不注意来个一刀毙命。
“哈？”安诺面带愠色，盯着伯格的脸，“你该不会是怕我杀了你吧？”
坏了，忘了她还会“读心术”。
伯格笑道：“没，就是觉得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士，忽然跑到我的床上来，我有点受不了。”
这不是假话，伯格刚刚脑袋转了个弯，安诺如果真要动手的话，根本不用找机会，不用等他不注意。凭她的身手，随时随地都能杀。
当伯格不再担心安诺会忽然下手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安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蕾丝睡袍，多年锻炼使得她的肌肉显得张力十足，她才二十出头，野性和青春的气息在她的身上结合地很完美，伯格不禁看得有些愣神。
听到伯格的话，安诺的耳尖立马就变成了红色，她嗖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冲到她自己的床上，然后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连头都没露出来。
伯格看着她不禁失笑，这个女人疯是真的疯，但可爱的时候也是真的可爱。
他又看回手里的笔记本，盯着那些带绰号的名字，数了数，大概有二十多个。
“明天多带个弹夹吧。”
伯格心想着，随后放下笔记本，关上了灯。
·······
伦敦东区，某个工厂后的小巷中，伯格一手用枪指着一个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脖子。安诺正站在旁边看戏，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是伯格带着她和希拉一起去买的。
安诺的那身黑色制服太过显眼，伯格就让希拉给安诺挑了几套适合日常穿搭的衣服。今天这身是安诺最喜欢的一套，伯格也觉得不错，安诺肤色白皙，衣服很衬她。
“两，两位，你们要什么都可以，但请别杀我！”
男人是旁边一家工厂的工头，他的双手带着煤灰，胳膊撑在地上，抖得像寒风中的柳枝。
“你认不认识大嘴巴西恩？”伯格问道。
“啊？”
“我问你认不认识大嘴巴西恩？”
“认，认识，他是我手底下的一个工人。”
伯格昨晚想到，奥兰虽然是个小头目，但他的本职工作是个咖啡馆的服务员。受现实因素的制约，奥兰认识的邪教徒大概率也是和他差不多的人，不是附近的工人就是餐馆的同行。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拥有数千英镑的富商加入了这个邪教，会有不识好歹的高层管理把他安排在奥兰手下吗？如果真让一个富商天天在臭不可闻的厕所里搅拌奇怪黑色液体，呵呵，那不用警察出手，这个邪教也坚持不了多久。
所以伯格一大早就来到第五杯咖啡馆旁边碰运气，除了穿着板正西装的绅士，那种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管理层的，其他进入咖啡馆的人伯格都会留意。
此刻被伯格按住的人就是第一个进入咖啡馆的工人，他一出咖啡馆就被伯格拿枪逼到了小巷里。没想到这人不仅是个工头，而且刚好认识大嘴巴西恩。
伯格觉得今天的运气真好！
“他人在哪？”
“就在工厂里，今天他值班，我，我可以带你去。”倒霉的工头哀求道。
随后伯格和安诺跟着工头来到工厂门口，工头指着里面一个穿着古麻色外套的人，说那就是大嘴巴西恩。
伯格让工头把西恩叫过来，随后塞给工头一包烟，“这是你的辛苦费。”
“这我不能收。”工头说道。
伯格拍拍工头的肩膀，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如果一分钟后西恩还没出来，我就会带着枪进去找你，听懂了吗？”
“懂，懂了！”那名工头的头点得就像正在进食的公鸡，他转身朝着厂内走去，“西恩，西恩，你他妈快过来，有位先生找你！”
不到半分钟，那名工头带着西恩站在伯格面前，“这人就是大嘴巴西恩，先生。”
“没你的事了。”伯格对着工头说道。
“好的好的。”工头小跑着逃离了现场。
伯格打量着西恩，“你好，为什么叫你‘大嘴巴西恩’，我是说，你的嘴巴看上去并不大。”
西恩没好气的问道：“你是谁？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眼神却游走在旁边的安诺身上。
看来是个蠢货，连安诺眼神里的杀意都看不出来。
伯格不再废话，直接掏出柯尔特抵住西恩的脑袋，“别叫，叫就会死。”
西恩的腿瞬间就弯了下去，“别开枪，先生！我不叫，请别开枪！”
“往前走，去隔壁那条小巷。”
西恩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往前走。等他们刚到小巷中，伯格就用手肘抵住西恩的脖子，把他一把推到墙上。
西恩的脸死死地贴着石砖，他急地大喊：“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找错了人？”
“没找错。”伯格冷冷地说道：“奥兰已经死了。”
西恩激动地嚷嚷着，“奥兰？谁是奥兰？我不认识这家伙！”
他迟钝的反应和过于激烈的表演出卖了他，伯格问完后，他大概愣了两秒。
“啊！”
下一秒，西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只因伯格用匕首在他的右腿上剜了一个洞。
伯格又是一刀，捅进西恩右侧的屁股，随后伯格把匕首按住，在肉里转了一圈。
“啊！奥兰，奥兰·巴托尔！我认识，认识！”西恩满脸崩溃，大声说道。
“你们的教会在哪？”
“在，在一家叫‘雷恩兄弟’的零件工厂里。”
“你骗我？教会怎么可能在工厂里？”伯格又是用力一拧。
“啊！没，没有！没有！工厂里的是分会，是分会！教会为了隐蔽，不得不让教仪在各地区开展分会，对我们来说已经算是小教会了。真正的教会我一次也没去过！”
“具体在工厂哪里？”
“地下室，就在工厂西面空地的下面。”
“时间呢？你们什么在教会内聚集？”
“每周四的晚上，我们晚上10点会去工厂里举行祭祀和礼拜。”西恩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
“教会内部是不是尝试制作新的圣婴？”
“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圣婴的事？”西恩的眼神里充满恐惧，他颤抖地问道。
“回答问题。”说着伯格握着匕首，又是朝反方向一拧。
“啊！啊！是！是的！我们在，在做圣婴，但是还缺材料！”
“却什么？”
“圣水！圣婴必须是是由圣水中诞生！”
“圣水，那种黑乎乎的东西？怎么做的？”
“对，但我不知道怎么做，只有奥兰这种级别的人才能拿到配方表！”
伯格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拔出匕首，一刀扎在西恩的后腰上，随机又是一拧。
“啊！我，啊！我真的不知道！”西恩痛苦到不行，紧闭着双眼。
伯格一刀划开了西恩的脖子，刀口深可见骨，血柱瞬间滋出。
“我相信你。”伯格躲开喷出来的血，看着西恩一头扎在地上，“我看得出，你回答得很真诚。”
伯格从外套口袋中摸出一块手帕，擦去匕首上的血渍。
他转头看向安诺，“真不巧，今天正好是星期四。”
安诺笑了，“那我们下午先去买衣服吧，我怕晚上这件会弄脏。”
晚上他躺在床上，思考着案子该从何查起。圣婴这条线索肯定不好查，毕竟那玩意儿凭空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
老头的尸体呢，说不定那具尸体在逃跑过程中有人看到过，去搜寻目击者应该能查到一定线索，但是太费时费力，伯格只有七天时间，这项工作还是交给警方吧。
那没得选，只能查奥兰的笔记本了。
伯格一页页翻着，看得出这个笔记本奥兰带在身边很多年了，纸页发黄，表皮泛旧。
前边几十页记载的东西伯格完全看不懂，就和鬼画符一样。里面是各种不明所以的符号，没见过的文字，奇怪的插图。
中间是许多空白页。
后边几页是人名列表。看来奥兰担心记混，所以人名都是从后往前记的。
不过这些人名并不是真正的人名。
伯格盯着列表：
大嘴巴西恩
瘸子阿德
短腿子乌尔
······
安诺看着伯格迟迟不关灯，就爬到了他的床上，挤到伯格旁边，看他拿的是什么。
“好家伙！每个人都有绰号，真亏这人能起这么多不重样的。”
“你怎么上来了？”伯格吓了一跳，他没料到安诺居然就这么凑了过来。
“嘿嘿，这是什么？你都看了半天。”安诺答非所问。
“线索。”
“白色杰克案的？”
“不是。”
“切，还以为你想通了。”
伯格把脸转了过来，“想通什么？”
“跻身于伟大的爵士膝下，为其效忠。”
“想什么呢？你家爵士恨不得活剐了我，他只要不想着要我的命，我就谢天谢地了！”
安诺露出一个邪魅的坏笑，“我记得，当初可是你先对爵士动的手。”
“呵！他让我背黑锅那事你怎么不算，舍曼当时差点一枪打死我。”伯格没好气地怼道。
“哼，还不是你不是好歹！你要是早点追随爵士，他肯定不会陷害你。爵士对于忠于他的人都好得不得了。”
“好的不得了？那也没见他给你安排给好点的卧室。”
“你！你懂个屁！爵士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伯格摇摇头，这女人疯得不轻，绝对没救了，他也懒得继续和安诺争辩。而且没准她一急眼，直接给伯格来一刀。
“这种名字，你打算怎么查？”安诺见伯格不回话，反倒主动问起他。
伯格觉得安诺今晚的行为有些反常，怎么说呢，似乎对他有些过于关心，和她之前变态杀手的形象有些不符。难道是因为今早，西蒙答应和莫斯利再次交涉，让安诺觉得可能会失去亲手杀死他的机会？
伯格不由地把身子往后缩了缩，他还真担心这个疯女人趁他不注意来个一刀毙命。
“哈？”安诺面带愠色，盯着伯格的脸，“你该不会是怕我杀了你吧？”
坏了，忘了她还会“读心术”。
伯格笑道：“没，就是觉得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士，忽然跑到我的床上来，我有点受不了。”
这不是假话，伯格刚刚脑袋转了个弯，安诺如果真要动手的话，根本不用找机会，不用等他不注意。凭她的身手，随时随地都能杀。
当伯格不再担心安诺会忽然下手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安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蕾丝睡袍，多年锻炼使得她的肌肉显得张力十足，她才二十出头，野性和青春的气息在她的身上结合地很完美，伯格不禁看得有些愣神。
听到伯格的话，安诺的耳尖立马就变成了红色，她嗖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冲到她自己的床上，然后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连头都没露出来。
伯格看着她不禁失笑，这个女人疯是真的疯，但可爱的时候也是真的可爱。
他又看回手里的笔记本，盯着那些带绰号的名字，数了数，大概有二十多个。
“明天多带个弹夹吧。”
伯格心想着，随后放下笔记本，关上了灯。
·······
伦敦东区，某个工厂后的小巷中，伯格一手用枪指着一个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脖子。安诺正站在旁边看戏，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是伯格带着她和希拉一起去买的。
安诺的那身黑色制服太过显眼，伯格就让希拉给安诺挑了几套适合日常穿搭的衣服。今天这身是安诺最喜欢的一套，伯格也觉得不错，安诺肤色白皙，衣服很衬她。
“两，两位，你们要什么都可以，但请别杀我！”
男人是旁边一家工厂的工头，他的双手带着煤灰，胳膊撑在地上，抖得像寒风中的柳枝。
“你认不认识大嘴巴西恩？”伯格问道。
“啊？”
“我问你认不认识大嘴巴西恩？”
“认，认识，他是我手底下的一个工人。”
伯格昨晚想到，奥兰虽然是个小头目，但他的本职工作是个咖啡馆的服务员。受现实因素的制约，奥兰认识的邪教徒大概率也是和他差不多的人，不是附近的工人就是餐馆的同行。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拥有数千英镑的富商加入了这个邪教，会有不识好歹的高层管理把他安排在奥兰手下吗？如果真让一个富商天天在臭不可闻的厕所里搅拌奇怪黑色液体，呵呵，那不用警察出手，这个邪教也坚持不了多久。
所以伯格一大早就来到第五杯咖啡馆旁边碰运气，除了穿着板正西装的绅士，那种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管理层的，其他进入咖啡馆的人伯格都会留意。
此刻被伯格按住的人就是第一个进入咖啡馆的工人，他一出咖啡馆就被伯格拿枪逼到了小巷里。没想到这人不仅是个工头，而且刚好认识大嘴巴西恩。
伯格觉得今天的运气真好！
“他人在哪？”
“就在工厂里，今天他值班，我，我可以带你去。”倒霉的工头哀求道。
随后伯格和安诺跟着工头来到工厂门口，工头指着里面一个穿着古麻色外套的人，说那就是大嘴巴西恩。
伯格让工头把西恩叫过来，随后塞给工头一包烟，“这是你的辛苦费。”
“这我不能收。”工头说道。
伯格拍拍工头的肩膀，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如果一分钟后西恩还没出来，我就会带着枪进去找你，听懂了吗？”
“懂，懂了！”那名工头的头点得就像正在进食的公鸡，他转身朝着厂内走去，“西恩，西恩，你他妈快过来，有位先生找你！”
不到半分钟，那名工头带着西恩站在伯格面前，“这人就是大嘴巴西恩，先生。”
“没你的事了。”伯格对着工头说道。
“好的好的。”工头小跑着逃离了现场。
伯格打量着西恩，“你好，为什么叫你‘大嘴巴西恩’，我是说，你的嘴巴看上去并不大。”
西恩没好气的问道：“你是谁？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眼神却游走在旁边的安诺身上。
看来是个蠢货，连安诺眼神里的杀意都看不出来。
伯格不再废话，直接掏出柯尔特抵住西恩的脑袋，“别叫，叫就会死。”
西恩的腿瞬间就弯了下去，“别开枪，先生！我不叫，请别开枪！”
“往前走，去隔壁那条小巷。”
西恩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往前走。等他们刚到小巷中，伯格就用手肘抵住西恩的脖子，把他一把推到墙上。
西恩的脸死死地贴着石砖，他急地大喊：“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找错了人？”
“没找错。”伯格冷冷地说道：“奥兰已经死了。”
西恩激动地嚷嚷着，“奥兰？谁是奥兰？我不认识这家伙！”
他迟钝的反应和过于激烈的表演出卖了他，伯格问完后，他大概愣了两秒。
“啊！”
下一秒，西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只因伯格用匕首在他的右腿上剜了一个洞。
伯格又是一刀，捅进西恩右侧的屁股，随后伯格把匕首按住，在肉里转了一圈。
“啊！奥兰，奥兰·巴托尔！我认识，认识！”西恩满脸崩溃，大声说道。
“你们的教会在哪？”
“在，在一家叫‘雷恩兄弟’的零件工厂里。”
“你骗我？教会怎么可能在工厂里？”伯格又是用力一拧。
“啊！没，没有！没有！工厂里的是分会，是分会！教会为了隐蔽，不得不让教仪在各地区开展分会，对我们来说已经算是小教会了。真正的教会我一次也没去过！”
“具体在工厂哪里？”
“地下室，就在工厂西面空地的下面。”
“时间呢？你们什么在教会内聚集？”
“每周四的晚上，我们晚上10点会去工厂里举行祭祀和礼拜。”西恩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
“教会内部是不是尝试制作新的圣婴？”
“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圣婴的事？”西恩的眼神里充满恐惧，他颤抖地问道。
“回答问题。”说着伯格握着匕首，又是朝反方向一拧。
“啊！啊！是！是的！我们在，在做圣婴，但是还缺材料！”
“却什么？”
“圣水！圣婴必须是是由圣水中诞生！”
“圣水，那种黑乎乎的东西？怎么做的？”
“对，但我不知道怎么做，只有奥兰这种级别的人才能拿到配方表！”
伯格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拔出匕首，一刀扎在西恩的后腰上，随机又是一拧。
“啊！我，啊！我真的不知道！”西恩痛苦到不行，紧闭着双眼。
伯格一刀划开了西恩的脖子，刀口深可见骨，血柱瞬间滋出。
“我相信你。”伯格躲开喷出来的血，看着西恩一头扎在地上，“我看得出，你回答得很真诚。”
伯格从外套口袋中摸出一块手帕，擦去匕首上的血渍。
他转头看向安诺，“真不巧，今天正好是星期四。”
安诺笑了，“那我们下午先去买衣服吧，我怕晚上这件会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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