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信徒
红色的珠子像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左暨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不断起伏，伴随的脉搏般的跳动，那长恶心的面孔也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那是一张儒雅、慈祥的脸，说不上帅气，但怎样都与之前那副鬼样子扯不上关系，唯一有关联的仅仅是下巴处的疮疤。
见状，左暨放下手中的男人，让其继续被钉在鹿角上，转而拿出女人的那颗红色珠子观察起来。
珠子的材质不明，看着像是塑料，摸着又有着玻璃从触感，暗淡的红色并不显眼，却又十分真实。
思索片刻，左暨试着用刀将手划开一个口子，接着他将血滴在珠子上。
嗡！
珠子好似活了过来，贪婪的吞噬着表面的血液。
左暨看着手中的珠子，他能感觉到有些细小的颗粒在朝他飞来，目标正是他的口鼻。
有着【堕落之徒】的效果，左暨自然是不担心会被迷惑，他用将珠子用三只手指夹起并不断的用力挤压。
珠子的外表原本是硬的，在吸食血液之后便软了一些，于是他继续滴了几滴血在珠子上，珠子果然又变软了一些，如果之前是硬塑料，那么现在就是软橡胶。
左暨肩膀前探，手指开始用力，珠子开始变得‘活跃’起来，他能感受到手中之物传来传来的奇异跳动。
噗通、噗通、噗通……
在左暨的注视下，一只眼睛出现在珠子中间，就隔着一层透明的薄膜。
打量片刻，左暨发现这并不是一只眼睛，而是一只背部花纹神似眼睛的昆虫。
“某种蚂蚁吗？”
左暨对此有些印象，他曾经的一个目标就有收集稀有昆虫做标本的习惯，在那家伙的收藏品中有一个标注为“统治者的仁慈”的蚂蚁蚁后，具体品种不知，学名也不知。
之所以左暨知道这玩意的身份，是因为那家伙有整理癖，喜欢把猎物按他划定的照特征归类，动植是属地，动物是食性，昆虫则是按着各自的科属。
珠子内的昆虫和那个标本中的蚂蚁外表几乎没有区别，只是体表颜色有些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地里变异。
此时，军人的惨叫突然停止，转而变成小声哭泣和嘶吼。
左暨转过身去，发现背后的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军人，而是一个有着昆虫特征的怪人。
军人大体还维持着自己的外貌，右手手臂变成了螳螂的捕捉足，双腿包裹着明显昆虫特征的黑色角质层。
“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军人大声哭泣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正在掉落，牙齿也开始松动起来。
而在左暨的视角内，军人的皮肤正在渗出一层黑色液体，包括之前已经长好的黑色角质层在内，皮肤开始大片脱落，唯有脸上还能保持相对完整一点的状态。
“杀…了我，请……杀了我。”
军人很想哭，但他的体内已经无法正常分泌出泪水，估计是泪腺已经失去原本的作用。
面对这个要求，左暨却没有着急动手，他并非不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这是他并不认为这会是个例，起码他得看到这种变化倒是会变成什么样。
“……杀了他吧。”
这时，左暨背后又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在说话。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接触到‘神树的果实’后，被选中的人会获得神的赐福，他没有被选中。”
“怎么。”左暨回头看向对面，“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他解脱吧？”
被钉在鹿角上的男人变成了一种“半人半鬼”的样子，身形憔悴的如同一具枯骨，皮肤苍白的不像是正常人类，这是男人的上半身和右手的部分。
下半身和左手同样长出黑色角质层，同样开始脱落，不过在左暨看来更像是‘剥落’，新生的肉体并没有皮肤，只是肌肉、筋膜和骨骼的混合体，随着浓入墨汁的黑色液体从正常皮肤渗出，才渐渐的形成一种类似人类皮肤质感的外皮。
砰！
左暨对准男人的左眼扣动扳机，子弹直接打穿了男人闹到，他甚至可以通过单孔看到对面壁炉上的画。
“他是一个失败者，一个被接受又被抛弃之人，放任他存在于这个是上一天，便是对神的不敬！”男人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向左暨，“异教徒，你理应处决他，他是被唾弃之人，他不配继续呼吸神带来的空气，不配继续站在神赐予的土地，不配继续拥有神带来的赐予的新生，他该死！他将收到火刑，将被剥去皮囊后都给那些尸体分食，他是肮脏的臭虫，是不该来带这个世界上的孽种……”
“别说了，我听够了。”
左暨打断对面，对着男人剩余的扣动了扳机。
“没用的，我是被神赐福过的人，你的武器只能伤害到我的肉体，我的灵魂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男人继续说着，“杀了他，加入我们，你也是一名被神眷顾的‘羔羊’，我们是一体的，接受他们，我们终将是一体的，接受他们……”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说我也是异教徒吗？怎么，你们的神难道包容性这么强了？更何况，像你们这种只知道抱团取暖的人，再怎么联合也还是那样。相比较无形的寄托，我选择依靠自己的力量。”
说话间，军人的生命已然走到最后。
在左暨的注视下，还一息尚存的军人用还未脱落的捕捉足对准自己的脖颈，用力切了下去。
砰！
左暨还是开枪了，不因为神棍的话，也不是为了帮军人解脱，单纯从只是因为他从军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这发被他当做救命的报酬从军人那边拿来的子弹，就当做他给予对对方报酬吧。
彻底死亡，李上尉身上的变异停了下来，那些角质层已然脱落，露出原本白净的身体，倒是腿被角质层整体撑大的缘故，他的裤子也比撑破，露出起左边裤腿内的还在散发红光的珠子。
“果然如此…吗……”
左暨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归于平静。
唰！
趁着左暨思考的间隙，一根带着倒刺的舌头从阴影中飞了出来，直取他的胸膛。
直到现在，躲在阴影中的Smoker才露出自己的獠牙，左暨意识到不妙正要侧身，却发现身体出奇的重，双臂也无法自然张开，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握住。
左暨暗道一声“要遭”，没过几秒，那种束缚感便消失不见，不过为时已晚，Somker的舌头距离左暨的胸口只有不到30里面，并且也不再原来的胸口偏左侧，而是腹部正中间。很难说这是有意控制飞行轨迹，还是重力的原因，无论是是哪一种，此刻他都没有办法规避，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着急。
Somker的舌头结结实实的打在左暨的腹部，并且就在正中间，正常情况下他必死无疑，现在却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还没吸取教训吗！”
左暨抓住Somker的舌头，开始同对面玩拔河。
Somker即便异化过却也只是多了条长舌头而已，其本身的战斗力十分有限，尤其是力量这方面，顶多就是8岁孩子的水平，当然，左暨也不以力量见长，他的基础数据中的力量甚至只区区7点，只达到了平均线的水平。
在现实中由于工作性质的特殊，左暨曾亲眼见过一些力气非常大的人，他估计这些人中肯定有一些人的力量在10点，甚至某些人的力量可能还超过了10点。
现在的情况是，一边是有些疲惫的正常人，一边是稍微得到一些加强的‘8岁小孩’，结果用一边倒的形容都不为过。
左暨决定这回不给自己留后患，他用力一抽，将Somker就被连舌头带人给带到脚下，他踩住Somker的脸，看着对方没有一丝恐惧的神情。
“原来，你把盘子塞在衣服里面，我真是太蠢了……”
“啊…是吗，那您到了下面记得找给您家里人托梦，让他们给您多烧点书！”
左暨用一扯，Somker的顿时发出痛苦的惨叫，比之杀猪不如，但绝对要强过挠黑板。
可能是被异化过的原因，左暨能明显感觉脏器受到叫声的影响，继续这样持续几分钟，他很可能就要死于内脏被震碎。
“还真小看你了，没想你这不大的身体里面居然有这么多名堂。”
左暨稍微收了收力，面对犯他忌讳的人，他一向是会拿出自己最大的耐心。
另一边，由于眼睛还没能再生，被挂在鹿角的男人听到了自己同胞的悲鸣。
这种凄惨的嚎叫，男人听了接近10分钟，他无法想象对面的异教徒在做什么，不过无论是什么，这等残忍的行径都无异于恶魔之名，让他不禁想备受煎熬的同胞流泪。
随后男人听到了接下来的两小时内，他始终无法忘记的一段话。
“让你久等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你都这样的还没死，一定非常的皮糙肉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希望到时候你的神回来解救你。不过在这之前，对于偷袭了我的你，我将会用我毕生所学，然你感受到‘凡人’的技艺。请放心，我自学过解刨，虽然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你一定会享受到最高待遇——我！保！证！”
那是一张儒雅、慈祥的脸，说不上帅气，但怎样都与之前那副鬼样子扯不上关系，唯一有关联的仅仅是下巴处的疮疤。
见状，左暨放下手中的男人，让其继续被钉在鹿角上，转而拿出女人的那颗红色珠子观察起来。
珠子的材质不明，看着像是塑料，摸着又有着玻璃从触感，暗淡的红色并不显眼，却又十分真实。
思索片刻，左暨试着用刀将手划开一个口子，接着他将血滴在珠子上。
嗡！
珠子好似活了过来，贪婪的吞噬着表面的血液。
左暨看着手中的珠子，他能感觉到有些细小的颗粒在朝他飞来，目标正是他的口鼻。
有着【堕落之徒】的效果，左暨自然是不担心会被迷惑，他用将珠子用三只手指夹起并不断的用力挤压。
珠子的外表原本是硬的，在吸食血液之后便软了一些，于是他继续滴了几滴血在珠子上，珠子果然又变软了一些，如果之前是硬塑料，那么现在就是软橡胶。
左暨肩膀前探，手指开始用力，珠子开始变得‘活跃’起来，他能感受到手中之物传来传来的奇异跳动。
噗通、噗通、噗通……
在左暨的注视下，一只眼睛出现在珠子中间，就隔着一层透明的薄膜。
打量片刻，左暨发现这并不是一只眼睛，而是一只背部花纹神似眼睛的昆虫。
“某种蚂蚁吗？”
左暨对此有些印象，他曾经的一个目标就有收集稀有昆虫做标本的习惯，在那家伙的收藏品中有一个标注为“统治者的仁慈”的蚂蚁蚁后，具体品种不知，学名也不知。
之所以左暨知道这玩意的身份，是因为那家伙有整理癖，喜欢把猎物按他划定的照特征归类，动植是属地，动物是食性，昆虫则是按着各自的科属。
珠子内的昆虫和那个标本中的蚂蚁外表几乎没有区别，只是体表颜色有些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地里变异。
此时，军人的惨叫突然停止，转而变成小声哭泣和嘶吼。
左暨转过身去，发现背后的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军人，而是一个有着昆虫特征的怪人。
军人大体还维持着自己的外貌，右手手臂变成了螳螂的捕捉足，双腿包裹着明显昆虫特征的黑色角质层。
“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军人大声哭泣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正在掉落，牙齿也开始松动起来。
而在左暨的视角内，军人的皮肤正在渗出一层黑色液体，包括之前已经长好的黑色角质层在内，皮肤开始大片脱落，唯有脸上还能保持相对完整一点的状态。
“杀…了我，请……杀了我。”
军人很想哭，但他的体内已经无法正常分泌出泪水，估计是泪腺已经失去原本的作用。
面对这个要求，左暨却没有着急动手，他并非不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这是他并不认为这会是个例，起码他得看到这种变化倒是会变成什么样。
“……杀了他吧。”
这时，左暨背后又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在说话。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接触到‘神树的果实’后，被选中的人会获得神的赐福，他没有被选中。”
“怎么。”左暨回头看向对面，“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他解脱吧？”
被钉在鹿角上的男人变成了一种“半人半鬼”的样子，身形憔悴的如同一具枯骨，皮肤苍白的不像是正常人类，这是男人的上半身和右手的部分。
下半身和左手同样长出黑色角质层，同样开始脱落，不过在左暨看来更像是‘剥落’，新生的肉体并没有皮肤，只是肌肉、筋膜和骨骼的混合体，随着浓入墨汁的黑色液体从正常皮肤渗出，才渐渐的形成一种类似人类皮肤质感的外皮。
砰！
左暨对准男人的左眼扣动扳机，子弹直接打穿了男人闹到，他甚至可以通过单孔看到对面壁炉上的画。
“他是一个失败者，一个被接受又被抛弃之人，放任他存在于这个是上一天，便是对神的不敬！”男人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向左暨，“异教徒，你理应处决他，他是被唾弃之人，他不配继续呼吸神带来的空气，不配继续站在神赐予的土地，不配继续拥有神带来的赐予的新生，他该死！他将收到火刑，将被剥去皮囊后都给那些尸体分食，他是肮脏的臭虫，是不该来带这个世界上的孽种……”
“别说了，我听够了。”
左暨打断对面，对着男人剩余的扣动了扳机。
“没用的，我是被神赐福过的人，你的武器只能伤害到我的肉体，我的灵魂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男人继续说着，“杀了他，加入我们，你也是一名被神眷顾的‘羔羊’，我们是一体的，接受他们，我们终将是一体的，接受他们……”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说我也是异教徒吗？怎么，你们的神难道包容性这么强了？更何况，像你们这种只知道抱团取暖的人，再怎么联合也还是那样。相比较无形的寄托，我选择依靠自己的力量。”
说话间，军人的生命已然走到最后。
在左暨的注视下，还一息尚存的军人用还未脱落的捕捉足对准自己的脖颈，用力切了下去。
砰！
左暨还是开枪了，不因为神棍的话，也不是为了帮军人解脱，单纯从只是因为他从军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这发被他当做救命的报酬从军人那边拿来的子弹，就当做他给予对对方报酬吧。
彻底死亡，李上尉身上的变异停了下来，那些角质层已然脱落，露出原本白净的身体，倒是腿被角质层整体撑大的缘故，他的裤子也比撑破，露出起左边裤腿内的还在散发红光的珠子。
“果然如此…吗……”
左暨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归于平静。
唰！
趁着左暨思考的间隙，一根带着倒刺的舌头从阴影中飞了出来，直取他的胸膛。
直到现在，躲在阴影中的Smoker才露出自己的獠牙，左暨意识到不妙正要侧身，却发现身体出奇的重，双臂也无法自然张开，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握住。
左暨暗道一声“要遭”，没过几秒，那种束缚感便消失不见，不过为时已晚，Somker的舌头距离左暨的胸口只有不到30里面，并且也不再原来的胸口偏左侧，而是腹部正中间。很难说这是有意控制飞行轨迹，还是重力的原因，无论是是哪一种，此刻他都没有办法规避，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着急。
Somker的舌头结结实实的打在左暨的腹部，并且就在正中间，正常情况下他必死无疑，现在却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还没吸取教训吗！”
左暨抓住Somker的舌头，开始同对面玩拔河。
Somker即便异化过却也只是多了条长舌头而已，其本身的战斗力十分有限，尤其是力量这方面，顶多就是8岁孩子的水平，当然，左暨也不以力量见长，他的基础数据中的力量甚至只区区7点，只达到了平均线的水平。
在现实中由于工作性质的特殊，左暨曾亲眼见过一些力气非常大的人，他估计这些人中肯定有一些人的力量在10点，甚至某些人的力量可能还超过了10点。
现在的情况是，一边是有些疲惫的正常人，一边是稍微得到一些加强的‘8岁小孩’，结果用一边倒的形容都不为过。
左暨决定这回不给自己留后患，他用力一抽，将Somker就被连舌头带人给带到脚下，他踩住Somker的脸，看着对方没有一丝恐惧的神情。
“原来，你把盘子塞在衣服里面，我真是太蠢了……”
“啊…是吗，那您到了下面记得找给您家里人托梦，让他们给您多烧点书！”
左暨用一扯，Somker的顿时发出痛苦的惨叫，比之杀猪不如，但绝对要强过挠黑板。
可能是被异化过的原因，左暨能明显感觉脏器受到叫声的影响，继续这样持续几分钟，他很可能就要死于内脏被震碎。
“还真小看你了，没想你这不大的身体里面居然有这么多名堂。”
左暨稍微收了收力，面对犯他忌讳的人，他一向是会拿出自己最大的耐心。
另一边，由于眼睛还没能再生，被挂在鹿角的男人听到了自己同胞的悲鸣。
这种凄惨的嚎叫，男人听了接近10分钟，他无法想象对面的异教徒在做什么，不过无论是什么，这等残忍的行径都无异于恶魔之名，让他不禁想备受煎熬的同胞流泪。
随后男人听到了接下来的两小时内，他始终无法忘记的一段话。
“让你久等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你都这样的还没死，一定非常的皮糙肉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希望到时候你的神回来解救你。不过在这之前，对于偷袭了我的你，我将会用我毕生所学，然你感受到‘凡人’的技艺。请放心，我自学过解刨，虽然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你一定会享受到最高待遇——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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