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姜莀探崖
风无涯条件反射式的接住飞来的石头，一时气结道：“小鬼头，你拿石头丢我干什么？”
“咦？”
风无涯正要随手扔掉，却依然瞥见石头上刻着两个字，正是“姜莀”二字。
“我被这石头砸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公德心的，往下丢石头，还专挑人脸上呼！”姜莀骂骂咧咧解释道。
只是风无涯却紧紧盯着手里的石头，并没有回应他。
“牛鼻子，你咋了，你可别告诉我这破石头还是什么宝物。”
“我可没有那命，天降宝贝还能砸我身上。”
姜莀自嘲道。
风无涯却朝他招呼道：“小鬼头你快过来看，这石头上长你名字了！”
“你说啥？”姜莀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跑到风无涯身边。
风无涯指着上面的刻字说道：“你看，这不是？”
姜莀看着那两个字，表情怪异：“还真是，虽然有些歪歪扭扭，但确实是我的名字没错。”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姜莀看向风无涯，眼神里充满了问号。
风无涯却望着涯顶方向，幽幽说道：“你命好啊……这是有人祭拜你呢……”
“啊？”姜莀表情更怪异了，“牛鼻子，你可别忽悠我啊，祭拜怎么回事我可是见过的，有撒纸钱的，有撒酒水的，可没见过呼石头的啊！”
“再说了，就算我真死了，给我这东西，我在下面能干嘛，能吃还是能花？”
风无涯一听，似乎是这么个理，倒也没有反驳：“你说的也对，这就有点搞不懂了……”
“不过，我猜刻这字的人应该是与你有些关系的，或者是你的亲人，或者是你的故友，至于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有这刻字的人自己才知道了吧。”
说完，风无涯将石头塞给姜莀道：“收着吧，有人挂念总比无人问津强，不像我，几百年了，连块石头都没收到……”
说完转身自顾自往回走去。
“牛鼻子，你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你要想要，要不我刻一块给你？”姜莀将石头收进储物袋，端起洗衣盆，追上几步打趣道。
风无涯给了姜莀一个白眼。
“行行行，老道我哪天没了，这刻碑的事就交给你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起向草棚走去。
……
第二天一早。
山崖底。
望着陡峭的崖壁，姜莀陷入了沉思。
原本姜莀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死人。
但昨天的石头，或者说是“问候”，又让他的心活了过来。
他想出去了。
他想他的家人了，想他的父母，想他的兄弟姐妹，还有师尊他老人家和那些喜欢他的师兄弟，师姐妹们。
人一旦对某件事情起意，便很难压下去。
它就会像一支铁爪，在你的心里时不时挠一下，让你心痒痒。
而且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的积累，越积越深。
所以他来到了崖底。
想要再找找有没有出去的办法。
这个崖壁的高度其实并不高，虽然上方有着雾气遮盖，但从掉下来时朦胧的感知，姜莀估计也就两刻钟左右。
这一点，他从风无涯那里也得到了证实。
要想上去，其实高度并不是障碍。
最麻烦的是覆盖在上方的结界，也就是肉眼能看到的这一层终年不散的薄雾。
这结界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手笔之大惊世骇俗。
说它是人为的吧，似乎从来也没这方面的记载，说是自然形成的吧，这也实在是太鬼斧神工了点。
当然这个对于姜莀来说并不重要。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点啥，姜莀决定爬上去试试。
仙绝崖范围内是禁空的。
他也只能一点一点爬，当然现在他有了修为，爬个山自然是轻轻松松。
很快他便进入了薄雾之中。
然后。
一望无际。
是的，就是那种一望无际的感觉。
换作是普通人，或许看到的第一眼就会打退堂鼓。
姜莀也知道，这种空间尺度，他现在肯定是爬不出去的，他也没想过就这么爬出去。
不过他本来就是来找找感觉而已，试试能不能发现一些特别的东西。
深吸一口气，他继续往上爬，一边爬，一边细细体会，然后与之前在结界外爬山的感觉做对比。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异样，结界外爬山什么感受，现在依然是什么感受。
所有踩过的岩石，所有看到的野草，都没有任何问题。
他不信邪，继续向上爬行，中间用不同的速度，不同的角度，甚至不同的踩踏力度。
整整八个时辰，一直从清晨到夜晚。
他自己都已经不知道爬了有多高，但依然什么发现都没有。
姜莀放弃了，他拔了颗草作为验证，然后跳下了山崖。
爬上去爬了一天，但跳下来却只用了几个呼吸不到。
而在姜莀的印象中，他至少往上爬了有十万米。
最令他不解的是，他手中的草也没什么异样，说明它也是真实的。
毫无破绽！
完美无缺！
姜莀对于这结界的感觉就是这样。
“明天再换个地方试试……”
虽然今天没什么收获，但姜莀不会就这么放弃。
接下去一连八天，他在不同的地方都进行了验证。
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第九次落回崖底后，姜莀有些灰心丧气。
一次两次的失败，只要稍微有些意志便能做到信心不落，但一连九次失败，而且还是那种毫无收获的失败，论谁都会怀疑自己。
他一边向着草棚走着，一边在考虑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试。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草棚门口。
里边的篝火冒着点点火光，风无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休息，而是坐在篝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添着柴火。
见姜莀返回，他招呼姜莀坐下。
“怎么样？”风无涯问道。
“失败了……”姜莀平静地回答。
他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心绪，毕竟没必要把这些不开心的带给风无涯。
风无涯点点头，随即说道：“小鬼头，曾经我也和你一样，甚至比你更加想要出去。”
“你猜，我试了多少次？”
姜莀叹了口气回道：“应该不会比我少吧……”
“三千次！”风无涯伸出三个手指比划了一下道，“可是毫无例外，全都失败了，而且跟你一样，没有任何收获！”
“咦？”
风无涯正要随手扔掉，却依然瞥见石头上刻着两个字，正是“姜莀”二字。
“我被这石头砸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公德心的，往下丢石头，还专挑人脸上呼！”姜莀骂骂咧咧解释道。
只是风无涯却紧紧盯着手里的石头，并没有回应他。
“牛鼻子，你咋了，你可别告诉我这破石头还是什么宝物。”
“我可没有那命，天降宝贝还能砸我身上。”
姜莀自嘲道。
风无涯却朝他招呼道：“小鬼头你快过来看，这石头上长你名字了！”
“你说啥？”姜莀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跑到风无涯身边。
风无涯指着上面的刻字说道：“你看，这不是？”
姜莀看着那两个字，表情怪异：“还真是，虽然有些歪歪扭扭，但确实是我的名字没错。”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姜莀看向风无涯，眼神里充满了问号。
风无涯却望着涯顶方向，幽幽说道：“你命好啊……这是有人祭拜你呢……”
“啊？”姜莀表情更怪异了，“牛鼻子，你可别忽悠我啊，祭拜怎么回事我可是见过的，有撒纸钱的，有撒酒水的，可没见过呼石头的啊！”
“再说了，就算我真死了，给我这东西，我在下面能干嘛，能吃还是能花？”
风无涯一听，似乎是这么个理，倒也没有反驳：“你说的也对，这就有点搞不懂了……”
“不过，我猜刻这字的人应该是与你有些关系的，或者是你的亲人，或者是你的故友，至于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有这刻字的人自己才知道了吧。”
说完，风无涯将石头塞给姜莀道：“收着吧，有人挂念总比无人问津强，不像我，几百年了，连块石头都没收到……”
说完转身自顾自往回走去。
“牛鼻子，你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你要想要，要不我刻一块给你？”姜莀将石头收进储物袋，端起洗衣盆，追上几步打趣道。
风无涯给了姜莀一个白眼。
“行行行，老道我哪天没了，这刻碑的事就交给你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起向草棚走去。
……
第二天一早。
山崖底。
望着陡峭的崖壁，姜莀陷入了沉思。
原本姜莀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死人。
但昨天的石头，或者说是“问候”，又让他的心活了过来。
他想出去了。
他想他的家人了，想他的父母，想他的兄弟姐妹，还有师尊他老人家和那些喜欢他的师兄弟，师姐妹们。
人一旦对某件事情起意，便很难压下去。
它就会像一支铁爪，在你的心里时不时挠一下，让你心痒痒。
而且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的积累，越积越深。
所以他来到了崖底。
想要再找找有没有出去的办法。
这个崖壁的高度其实并不高，虽然上方有着雾气遮盖，但从掉下来时朦胧的感知，姜莀估计也就两刻钟左右。
这一点，他从风无涯那里也得到了证实。
要想上去，其实高度并不是障碍。
最麻烦的是覆盖在上方的结界，也就是肉眼能看到的这一层终年不散的薄雾。
这结界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手笔之大惊世骇俗。
说它是人为的吧，似乎从来也没这方面的记载，说是自然形成的吧，这也实在是太鬼斧神工了点。
当然这个对于姜莀来说并不重要。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点啥，姜莀决定爬上去试试。
仙绝崖范围内是禁空的。
他也只能一点一点爬，当然现在他有了修为，爬个山自然是轻轻松松。
很快他便进入了薄雾之中。
然后。
一望无际。
是的，就是那种一望无际的感觉。
换作是普通人，或许看到的第一眼就会打退堂鼓。
姜莀也知道，这种空间尺度，他现在肯定是爬不出去的，他也没想过就这么爬出去。
不过他本来就是来找找感觉而已，试试能不能发现一些特别的东西。
深吸一口气，他继续往上爬，一边爬，一边细细体会，然后与之前在结界外爬山的感觉做对比。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异样，结界外爬山什么感受，现在依然是什么感受。
所有踩过的岩石，所有看到的野草，都没有任何问题。
他不信邪，继续向上爬行，中间用不同的速度，不同的角度，甚至不同的踩踏力度。
整整八个时辰，一直从清晨到夜晚。
他自己都已经不知道爬了有多高，但依然什么发现都没有。
姜莀放弃了，他拔了颗草作为验证，然后跳下了山崖。
爬上去爬了一天，但跳下来却只用了几个呼吸不到。
而在姜莀的印象中，他至少往上爬了有十万米。
最令他不解的是，他手中的草也没什么异样，说明它也是真实的。
毫无破绽！
完美无缺！
姜莀对于这结界的感觉就是这样。
“明天再换个地方试试……”
虽然今天没什么收获，但姜莀不会就这么放弃。
接下去一连八天，他在不同的地方都进行了验证。
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第九次落回崖底后，姜莀有些灰心丧气。
一次两次的失败，只要稍微有些意志便能做到信心不落，但一连九次失败，而且还是那种毫无收获的失败，论谁都会怀疑自己。
他一边向着草棚走着，一边在考虑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试。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草棚门口。
里边的篝火冒着点点火光，风无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休息，而是坐在篝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添着柴火。
见姜莀返回，他招呼姜莀坐下。
“怎么样？”风无涯问道。
“失败了……”姜莀平静地回答。
他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心绪，毕竟没必要把这些不开心的带给风无涯。
风无涯点点头，随即说道：“小鬼头，曾经我也和你一样，甚至比你更加想要出去。”
“你猜，我试了多少次？”
姜莀叹了口气回道：“应该不会比我少吧……”
“三千次！”风无涯伸出三个手指比划了一下道，“可是毫无例外，全都失败了，而且跟你一样，没有任何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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